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191節
雖然有些同學不明就里,但都一邊夸著胡瀟是為集體做貢獻的好同志,一邊安心地甩給她打掃,這個學期胡瀟不干了,有些同學還頗有微詞。 現在就是大家輪著打掃,徐悅作為生活委員,正好行使職務之便,跟男生的生活委員商量,讓她們三個人在一組打掃衛生,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一個男生四人一起收拾。 其實也就是掃掃地倒一下實驗廢棄物,活不重,但浪費時間。 實驗課一上就是一上午,其他人都出去吃飯了,她們只能留下來。 “行了,兩個多星期才能輪到咱們一回呢。”舒曼玲干起活來,比男同學還麻利。 再不快點干活,食堂的飯怕是真的就只剩菜湯了。 徐悅邊干邊道:“嬌嬌,你最近在紀老師辦公室學的東西真多,今天上實驗課,看你的cao作實在是太標準了。” 白嬌嬌聞言,笑了一下:“這些都是比較基礎的,學一回就會了,我現在在實驗室,也就干點這樣基礎的活罷了。” “那也厲害,等大三了,我也得找一個好實驗室,跟個好老師,以后分配的工作肯定能好點。不知道哪個科工作比較輕松,我到時候就跟哪個專業的老師。” 徐悅把白嬌嬌當成榜樣,但是她卻沒有白嬌嬌那個心氣兒,她只想用最少的力氣干最好的事。 “你呀,咱們這行,到時候去哪個科室都別想輕松了。”舒曼玲打趣道。 “是嗎?那我以后不努力,等著抱你們大腿好不好?” 三人嬉笑開,被回來拿東西的陳美珍聽到了。 陳美珍皮笑rou不笑地譏諷道:“你還真是個傻子,人家現在成天在副院長跟前干活,要真愿意拉你們一把早就帶你們一塊去了,要是以后真發達了,還能記得你是誰?” “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嬌嬌在實驗室就是個最小的學妹,她哪有那個本事?你爸不也在那個團隊里面嗎?你跟你爸肯定更親,你拉我們全班一把唄?” 徐悅腦子有時候確實是轉不過來彎,但是是一個講義氣的小朋友,這種挑撥離間對她來說是沒有用的。 舒曼玲也道:“我們雖然是朋友,但這種事也是各憑本事,沒有那個金剛鉆,就按照學校的安排一步一步來。” 她可不覺得白嬌嬌是藏著掖著不愿意幫同學一把的人,舒曼玲平時也受了白嬌嬌不少恩惠,況且之前暑假白嬌嬌沒進紀桂章實驗室之前,還勸她大二的時候就查查哪個老師好提前去實驗室的。 作為朋友能做到這些還不夠嗎? 就算是親娘,也沒有那個義務把飯喂到你嘴邊。 “你們就捧她臭腳吧,我告訴你們,溜須拍馬也得找對人。” 陳美珍拿了自己的東西,氣呼呼地走了。 “她是不是有病,閑著沒事就來叨咱們一下。”徐悅手里擦桌子的力道大了一些,恨不得底下的桌子就是陳美珍,她刮掉這桌子一層皮! “行了,她不是向來如此嗎?” 剛才剛好拖地拖到實驗室后門的男同學,聽到她們的爭吵直接藏在門后頭裝作自己不在。 等陳美珍走后,他才出來了:“你們關系不太好啊。” “張建軍,我們都當了一年多同學了,我和陳美珍關系不好,你看不出來么?”徐悅道。 “還真沒看出來,除了白嬌嬌和舒曼玲,你對誰說話不是那個態度。” 不過今天他在一邊聽著,這回確實是班長先來找的茬。 一個大二的學生,哪有那么大的權利帶著朋友去實驗室呢。 那可是副院長的實驗室,在整個學院都是數一數二的。 徐悅被張建軍說的,立馬揚起手上的抹布假意朝他扔去:“你好好說話,姑奶奶我態度怎么了?” “你看你現在,你說怎么了?白嬌嬌舒曼玲,你倆是怎么忍得了她的啊?”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徐悅朝張建軍走過去,想要踹他一腳,張建軍在前頭躲,徐悅在后頭張牙舞爪的。 “你倆小心點,別碰壞了桌子上的東西。”白嬌嬌囑咐道。 “沒事兒,桌面我都擺好了。”徐悅回道,倒也停了下來,剜了張建軍一眼然后繼續收拾。 張建軍中午回到宿舍,一群年輕人活力旺盛的很,也不睡午覺,就聊起天來。 他們的話題就離不開女同志,特別是他們一宿舍八個人,六個是光棍。 “你們別看班長平時辦事雷厲風行的,對咱們也都挺關心,但今天我聽她說話夠酸的,還在人家好朋友面前挑撥離間呢。” 張建軍把收拾實驗室聽到的事情跟室友們說了,其他人聽了,十分驚訝:“真的假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這樣的人。聽你這么說她是跟白嬌嬌對頭啊,但平時我看白嬌嬌也沒怎么惹她,不都是徐悅成天跟她嗆嘴嗎?” 一個班上大家五湖四海來的,血氣方剛的年紀,性格不合吵架拌嘴很正常,但是當著人家面,說這么酸溜溜的話,那心眼可不算好。 “誰知道呢,白嬌嬌平時都不在宿舍里頭住,上課下課走的也快,上哪兒惹到她啊。” “那咱們班長為啥老針對人家,我看白嬌嬌這人挺不錯的,上回還借我筆用呢,長得這么漂亮一點架子都沒有,陳美珍為啥跟她不對付?” 這些男人是討論不出什么所以然的,畢竟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只是他們再看到陳美珍的時候,心里都會有個別扭勁兒。 第251章 做客 沈衡想趁著開學課還沒都安排上,過兩天就再去南方一趟。 政策才頒布了幾個月,那邊的變化就有了很大不同,沈衡真想帶白嬌嬌去看看那里現在的樣子,再等個幾年過去,對比變化。 只是白嬌嬌太忙,他這個正經領證的丈夫,每天都見不了多長時間清醒的白嬌嬌,都是接她回家之后,白嬌嬌倒頭就睡了。 現在天氣還是冷,沈衡有了白嬌嬌的課表,就要么在自習室門口等她,要么在實驗室門口等,騎車載她回家比較快,不然走回去要多在外頭受風吹。 “怎么了蔫了吧唧的今天?”沈衡見白嬌嬌從自習室走出來,沒有像往常一樣朝他小步跑過來,肩上的包像有千斤重。 他伸出一只手,把白嬌嬌的臉托在手里捏了捏,就從教學樓出來這么點路的功夫,白嬌嬌的小臉就凍得有點涼。 “來事了,肚子痛。” 這回來的比以前的規律早了幾天,白嬌嬌上著上著自習肚子開始痛起來,她從來就是剛來的時候會痛得很,意識到自己來事,趕緊去廁所。 幸虧沈衡給她買了衛生巾,她隨身都會攜帶著一包,不然今天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上車,我快點蹬,一會兒就到家了。” 沈衡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在白嬌嬌臉上又圍了一圈,幸虧圍巾是毛線織的有孔,不然非把白嬌嬌給捂死。 不過這樣確實暖和不少,白嬌嬌坐在車后座,把手伸進沈衡在等她的時候捂好的兜里,靠在沈衡背后。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倆結婚第二天?你就這么靠著我,讓我領你去供銷社?” 沈衡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這個來,就是牙捂在嘴里有點熱了,拿出來晾晾。 白嬌嬌回想道:“怎么不記得,當時把你美得車都騎不穩。” “......不可能,你少瞎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哪有那么掉價。 “好好好,我瞎說。”白嬌嬌的臉藏在圍巾里,忍不住笑。 沈衡有些心虛,他自個兒說不準當時都干過什么丟人事兒,聽白嬌嬌不再追究,自己也沒好意思繼續往下接話茬兒。 就算他當時真的挺丟人的,但那也不能怪他吧,天王老子來了,乍始乍初的也受不了白嬌嬌往身上靠啊。 那還是個夏天,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胡思亂想么。 沈衡心里惦記著白嬌嬌難受,趕緊帶她回了家,炕是燒好了的,沈衡又給白嬌嬌捂了個熱水袋。 摸了摸白嬌嬌的腳,不用想就是冰涼,沈衡把白嬌嬌的腳放到炕頭最暖和的地方,還拿小被子給她包起來了:“肚子還痛嗎?” 說著,探身過來,溫熱的手就從白嬌嬌衣服底下伸到白嬌嬌的小肚子那里。 沈衡手心的溫度比熱水袋的溫度要舒服多了,白嬌嬌在沈衡手上拍了拍:“回來躺著好一點了,還是痛。” “你這樣我哪舍得走啊。”沈衡把鞋蹬在炕前,躺在白嬌嬌身邊。 手撫在白嬌嬌軟軟的小肚子上頭,又能給白嬌嬌捂,他自己又舒坦,一舉兩得。 白嬌嬌腦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也就痛這一會兒。” 白嬌嬌算是幸運的,明天早上起來估計就沒事了。 不像舒曼玲,她應該是活干的太多,壞了身子,一來事痛的死去活來的,也虧她能忍,但很明顯那幾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她還舍不得錢買止痛藥,白嬌嬌給她勻了幾粒,她吃了也就那樣。 “那我走了之后,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碰涼水的事,一律留著我回來弄,知不知道?”沈衡囑咐道。 “知道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塊兒去算了。” “我學校里還有很多事呢。”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沈衡咬了咬白嬌嬌的耳朵,“我本來還想走之前跟你好好溫存溫存呢,又來事了。” “你不是說很快就回來了嗎?三天五日的,不是一眨眼的事么。”白嬌嬌推開沈衡,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耳骨。 “那也好幾天呢,我一天看不著你我都舍不得。我白天的時候也特別想你呢,你也不跟我報一個志愿,不然咱們做什么事不都能成雙入對的么。” 沈衡這意思,是巴不得長白嬌嬌褲腰帶上。 白嬌嬌哭笑不得:“你可真像一個離不了媽的孩子。” “說什么呢,連我的便宜都敢占了。” 沈衡瞪了瞪眼,白嬌嬌可不害怕,她笑道:“你少瞎說,我才生不出來你這樣的孩子呢。” “那你可說錯了,你以后生的孩子肯定是我這樣的。我的種能不像我嗎?”沈衡一臉嘚瑟樣。 白嬌嬌打量了沈衡一眼,幽幽道:“要是生閨女也像你,那我們可得多給她攢點嫁妝。”不然真不好找婆家。 沈衡:“......”閨女的話,還是別像他了吧。 。 時間過了兩天,沈衡就收拾收拾要往南方去。 他沒讓白嬌嬌去車站送他,也囑咐了白嬌嬌不用去接,知道白嬌嬌不聽話,絕口不提自己什么時候回來。 白嬌嬌早上打發沈衡走,就在家里做了一些芝麻酥,又甜又油的在當下都是好東西。 芝麻開花節節高,寓意也好,正好現在過年也不算過完,拿這個送禮挺相宜。 白嬌嬌知道向安期喜歡吃蘋果,又去挑了一袋子蘋果,拎著去拜訪向安期。 向安期就住在燕大給他安排的教職工小區里頭,這小區就在校內,白嬌嬌知道在哪兒,便早早在門口等著向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