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118節
鄧敏舍不得孩子:“那爹知道了,不得朝大姐你發火嗎?” “沒事,你還記得門吧?你過去就行了,你姐夫在家呢。” 鄧老頭也并不太能看得上鄧蘭的女婿,所以這個大女婿平日里也不愛上門,今天初二也是就在家里頭等著,到了飯點再過去。 鄧家的小女兒鄧華倒是嫁的最好了,那可是個鎮上的工人,但是人家小女婿除了結婚第一年,壓根就沒跟鄧華回來過過年。 鄧敏跟白世海敲了鄧蘭家的門,孫紹軍開門第一反應還沒認出來他們,直到鄧敏叫了他一句姐夫,他才恍然:“是小敏啊,趕緊進來,怎么今年過年回來了?” 孫紹軍倒是個老實人,他跟鄧蘭的日子就是村里的一般水平,一分錢掰成兩瓣花,但是餓不死凍不著。 他看到這兩人來他家,鄧敏還一臉的憤憤,心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把兩人迎進來,孫紹軍喜歡地把白滿枝抱起來悠了悠:“真想有個閨女,我是找家里這仨小子給愁死了。” 鄧蘭第一胎生了個一兒子,第二胎生了兩個兒子,孫紹軍當時真是兩眼一抹黑。 白滿枝還會跟他說:“大姨夫過年好,長命百歲身體健康。”孫紹軍就更羨慕白世海了。 白世海笑了笑:“那就再生一個唄。” “不敢生了,再生個小子,我這條老命給他們算了。” 孫紹軍又給炕下頭添了點柴:“你們一會還去老丈人家吃飯嗎?不然咱們就在這兒搓一頓算了。” 孫紹軍是真的懶得過去,他老丈人對他不咸不淡的就算了,他一個當女婿的應該的。 關鍵是鄧蘭那個弟弟還有弟媳婦,都上天了都。 他要不是因為都在一個村,非也像鄧敏那樣,沒有必要絕不登門。 白世海苦笑:“我倆是回不去了,不過姐夫你要去就去,別管我們,我們暖和一會就走。” 實在是太可悲了,鄧敏一氣之下出門,鄧老頭和鄧母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哎,別啊。你姐叫你過來的吧?你們要是走了我怎么交代。” 孫紹軍按住白世海:“你也別嫌棄哈,我去切兩個下酒菜。好菜沒有,海蜇皮還是管夠的。” 那玩意全是水,一拉上來一大個,便宜得很,就跟白撿似的。 白世海和鄧敏還覺得不好意思,到了飯點,鄧蘭回來了。 她回來不是來叫孫紹軍過去吃飯的,而是氣鼓鼓地回來了。 “大姐,你這是怎么了?”鄧敏明知故問,一看就不是找她爹就是找寧翠翠給氣的。 “咱爹真是把寧翠翠慣上頭了,她知道我把你留下來了,讓我過來把你拿來的麥乳精要回去,爹竟然還在一邊幫腔。” 鄧蘭真是氣上頭了。 她放下了手里的活就走,雖然之后肯定得以她賠禮道歉收場,但是鄧蘭真的沒法張這個嘴,把麥乳精拿回去。 “大姐,你留下來一塊吃飯吧,等吃完飯,你把這罐子麥乳精帶回去就是了。”鄧敏本來也沒打算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就是氣不過。 “我看你就不該給,給了也都進寧翠翠嘴里了,咱爹媽還能撈著一點喝嗎?” 這些鄧蘭心里也門清,但也是沒有辦法。 “行了,你剛才還勸我呢。大姐,我正好帶了只老母雞,你拿去弄個菜,咱們在你家好好吃一頓。” 鄧蘭正愁在家里沒東西招待鄧敏呢,想著這雞拿回娘家她也撈不著吃,索性點頭:“你等著,一會兒就能出鍋!” “我跟我姐去廚房里頭說話。” 鄧敏和鄧蘭兩個進了廚房,孫紹軍就端著一盤海蜇皮出去了。 “你說咱爹,讓妹夫怎么想,真是不夠丟人的,”鄧蘭心里覺得沒面子,不過又問,“白家今年這是發了?怎么又是雞又是麥乳精的,這自行車,不會也是你們家自己買的吧?” “不是發了,世波在外頭學藝掙回來的錢。” 鄧敏也沒跟鄧蘭說實話,鄧蘭一想:“嗯,這年頭還是手藝值錢!你這也算苦盡甘來了” 第173章 沈衡醉酒 鄧敏便順著鄧蘭的話道:“這小子現在錢賺的是不少,就是有一樣,還沒有對象呢。他往常在鐵匠鋪子里頭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個女的,上回我領他出門相親,可倒好,見了人家閨女一句話說不出來,人家女方還當他對自己有意見。” 見鄧敏發愁,鄧蘭道:“要那么會說話的干什么,咱們找男人找個踏實肯干的不就得了唄。” “咱們這么想,人家小姑娘可不這么想啊。咱們村有沒有歲數相當的,我們也沒什么要求,就是別那么多歪心眼,能好好過日子的就行。” “你這話說的,你弟弟條件那么好,就這么亂找一個啊,我看他能掙錢,長得又好,上鎮上找一個姑娘都行。” 鄧蘭給鄧敏送嫁的時候見過白世波一眼,那時候白世波還十幾歲,但是模樣已經出落開了,他和白世海是兄弟,長相能差到哪里去。 鄧敏被鄧蘭說的有些意動:“可我也不認識鎮上的人啊,要不然一會兒我去問問小華。” 但是鄧華在婆家過得什么日子,她們姐妹倆都清楚,當年她們爹給鄧華找的這個婆家,說白了就是把鄧華賣過去了,她在婆家不受白眼就是好的了,哪還有精力去外頭張羅著幫忙說親,那幫人也看不上他們老鄧家。 鄧蘭想了想:“要說鎮上的,咱們秀姑不是嫁到鎮上了嗎?她好像有個閨女,不過好像才十七八歲,不過你可以去問問她,她鄰里鄰居的有沒有合適的給世波介紹一下。” 鄧秀秀是鄧敏一個堂姑,她嫁給了鎮上一個罐頭廠的職工,算是在鎮上站住腳了,總有些人脈的。 “這都多少年沒見了,你不說我都忘了。” 鄧敏一琢磨,倒是個好主意。 鄧蘭剛把雞做出了鍋,門又敲響了,一開門,是鄧華一副有苦難言又好氣又好笑的臉。 “怎么,爹讓你來催我了?” “是啊大姐,他們都吃一半了,尋思你怎么還沒回來,叫我過來找你。” 鄧華聞到了雞的香味:“你們這是打算在你家里吃嗎?” “嗯,你也留下來一塊吃吧,我把你二姐帶來的那只雞給炒了。” 鄧蘭叫上鄧華進屋,鄧華咽了咽口水:“這樣好嗎?等會爹要生氣了。” “他愛生生去,咱們吃飽了再說,省的便宜寧翠翠了,咱們姐仨多久沒好好在一塊說話了,趕緊進來吧。” 鄧蘭遂也進了屋,在兜里頭翻翻翻出五分錢來,給五個小孩一人一分錢壓歲:“我也沒有多的,你倆別嫌棄了。” “哎呀,不用!” 鄧蘭推拒了好一會,才收下壓歲錢。 鄧敏道:“我原本給爹媽拿的炒面你倆分一分,那玩意沖熱水喝可好了,我看不比麥乳精差。還有一包點心,你倆也分一分,這大包小包的,我往回拿也是個愁。” “這怎么好意思!” 鄧蘭可不像寧翠翠那么不知好歹,炒麥粉怎么說也是糧食弄得,一大罐那玩意怎么也得兩斤了,多金貴的東西。 還送點心,就算是家里日子過好了,也禁不起這么花啊。 “大姐,小敏說的對,你們就收下吧,這些東西本來也是帶給你們的,我們倆要是拿回去,跟我爹還不好交差了。” 聽白世海這么說,鄧華就先一步答應了:“大姐,這是我三姐的好意,咱們就收下吧。” 鄧蘭也沒話說,姐妹三個在飯桌上敘舊,天都快黑了,鄧敏才回去。 白家這邊也差點午飯晚飯連在一塊吃了,白嬌嬌他們前腳剛走,白世海和鄧敏就回來了。 沈衡平時自己在家的時候不太喝酒,他今天陪著老丈人多喝了兩杯,把李樹先和白世波都灌倒了,把白世晴愁壞了,還是回去把李樹濤叫過來扶李樹先回的家。 白世波更不用說,他給人干學徒的,這么多年都沒接觸過酒,在他爹炕上睡成一灘爛泥。 沈衡一路上還得意呢:“怎么樣,嬌嬌,你爺們厲害吧?” 畢竟,他可是自己直挺挺地從老丈人家走出來的。 白嬌嬌掐了他一下:“再能喝也不能喝這么多,你再給身體喝壞了。” “沒事兒,你看我現在過年過節才喝這么一遭,你就松松口吧。” 沈衡在大道邊就朝白嬌嬌蹭了過去,過年的時候孩子都在外頭瘋跑,看到沈衡歪著身子貼著白嬌嬌,沖他們兩個嬉笑。 白嬌嬌臉上臊的通紅,伸手推推沈衡:“趕緊回家,你好好走路!” “你著急回家啊。” 沈衡挺直了身子問道。 “啊,快點吧。哎!沈衡!” 白嬌嬌沒有任何防備就被沈衡抱了起來,她嚇得直呼沈衡大名。 沈衡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在發酒瘋,抱起白嬌嬌就往家里跑,白嬌嬌咬住沈衡的脖子,這家伙也不放手,氣得白嬌嬌用沈衡脖子上的rou磨了磨牙。 他們在白家呆了一天,炕底的火已經熄了,只剩了余溫。 沈衡把白嬌嬌放到炕上,親了又親,才戀戀不舍地拿柴回來燒炕。 “冷不冷?衡哥給你捂捂來。” 等炕熱還需要些時間,沈衡長臂一伸去摟白嬌嬌。 白嬌嬌還氣著呢,不想跟醉鬼說話。 他們家的炕大,白嬌嬌就蹭到了另外一頭。 沈衡背靠著墻,看著白嬌嬌這勁兒勁兒的,心里頭更喜歡了,腚一挪就往白嬌嬌跟前湊:“快點,別凍壞了衡哥的小寶貝。” 白嬌嬌臉唰唰地紅:“你亂說些什么東西。” 沈衡平時還知道收著點,一喝酒,平時絕對不會說的話都開始往外蹦了。 還小寶貝! 沈衡天天嫌棄白嬌嬌說酸話,他是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詞語的。 白嬌嬌嫌棄地推開:“你一身酒味兒。” 沈衡撅起嘴在白嬌嬌唇上“嘬嘬”了兩下,伸手開始扒她的衣服。 “衡哥!” “嬌嬌,我真可憐人吶,難受死我了,你摸摸,你看我都成什么樣了。”沈衡耍起無賴,白嬌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主要是她想退也退不了,沈衡把她箍地死死的。 她才可憐人吧? 白嬌嬌妥協了:“衡哥,你輕點。” “好,你受不住了,就咬我,使勁咬,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