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對他翹起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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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鴻波離開后,程晚又無法控制地渾身僵硬起來。 她輕輕地踱進客廳,發現梁嶼琛果然沒有離開,可原本還在餐桌旁坐著的他,此刻卻坐在了沙發上,就靠著嚴亦瑤旁邊。 那一瞬間,程晚腦子都要炸了,攥緊了拳頭沖進去,一把將女兒抱起來。 她此刻是護犢的母親,瞪著雙眼,緊咬著牙,試圖讓單薄的自己看起來更具威脅性。 梁嶼琛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有些無語。 他冷聲道:“我還不至于。” 不至于這么禽獸。 不明所以的嚴亦瑤晃了晃腦袋,戳戳mama的臉蛋,問:“mama,怎么突然抱瑤瑤。” “我......” “剛剛梁叔叔在教我念英文,”嚴亦瑤指了指茶幾上的幾本英語兒童讀物,笑起來,“你和爸爸都不會念,但是梁叔叔讀得可好了。” 什么時候從梁先生變成了梁叔叔? 程晚不知道應該怎么警告女兒,離眼前這個人遠一點,干脆就坐在一旁,盯著兩人。 梁嶼琛面對小孩子的時候,身上冷峻威嚴的氣場倒是收斂不少,連眉眼都柔和一些。 程晚對英文一竅不通,可是卻莫名感覺,那些聽不懂的詞語和句子從他嘴里吐出來,都包裹上一層令人陶醉的性感。 意識到自己的分神,程晚趕緊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讓自己保持警惕。 不過就這樣,也挺好,起碼三個人待在一起,她不用擔心梁嶼琛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梁嶼琛用余光撇她,覺得她正襟危坐的模樣甚是好笑,他背靠在沙發上,長腿交迭,倒是閑適地翹了個二郎腿。 “瑤瑤。”他學程晚喊嚴亦瑤,果不其然又看到程晚投來一個驚恐無比的眼神。 他微一頷首,柔聲問:“你會不會寫mama的名字?” “當然會。”嚴亦瑤從茶幾上抓起一根鉛筆,“我寫給你看。” “好。” 程晚眉頭都要擰起來了,按住嚴亦瑤躍躍欲試的手。 “怎么了?”嚴亦瑤眨了眨圓圓的眼,看向她。 程晚嘴笨,支支吾吾許久,才發現嚴亦瑤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名字寫完了。 “mama叫程晚,晚上的晚。”嚴亦瑤向梁嶼琛展示,抖著她的小本子,笑得露出缺了一個門牙的牙齒。 “好,寫得真好。”他勾了勾嘴角,然后看向一旁的女人。 對著面色蒼白的她做了個無聲的嘴型,眼里深沉如墨。 “程 晚。” 那兩個于她而言最熟悉的字,在他嘴里就像被反復把玩了一番,才幽幽地吐出來。 程晚只覺得一陣窒息。 “梁叔叔呢,叫什么名字?”小孩子自然不會意識到兩個大人之間的暗流涌動,獨自明媚地問道。 “我叫,”他接過嚴亦瑤遞過來的鉛筆,在紙上刷刷寫著,“梁嶼琛。” 程晚望去,他的字遒勁有力,被女兒寫的一堆小學生字體包圍,顯得尤其好看。 “梁叔叔,你的名字好難啊。” “嗯,你長大了就學會了。”他眉眼含笑道。 “好了。”程晚只覺得渾身越來越難受,在他不斷投射過來的視線里,強撐的身體幾乎要塌陷。 “你該睡覺了,把文具和書收拾好,然后去刷牙洗臉。” 向來乖巧的女孩兒此刻卻有些不情愿,大概是家里好不容易來了新鮮的人,還能陪她玩,她舍不得睡覺。 “瑤瑤乖,梁叔叔昨天坐了很久的飛機,你知道吧?”程晚哄她,指了指窗外的天空。 “是在天上飛的那個嗎?”嚴亦瑤十分興奮,一臉崇拜地看向梁嶼琛。 “嗯,對。如果你聽話的話,mama以后也帶你坐。” “我知道了,mama,我會聽話的!”小女孩快活得一蹦一跳地走了。 程晚捏了捏拳頭,鼓起勇氣對梁嶼琛下了逐客令,“梁先生,您也該去休息了吧?” 他忽然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幾乎要將客廳里的燈光都遮擋住。 程晚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肩膀,正膽戰心驚地猜測他要做什么,卻聽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么好說話?程晚怔愣。 “梁叔叔晚安。”嚴亦瑤有禮貌地向他打招呼。 “瑤瑤,晚安。” 然后視線轉移到她臉上。 她的發夾有些松了,幾縷碎發落在額間,眼神里滿是戒備,可又像蓄了一汪水一般,亮晶晶。 他輕笑一聲,道: “程晚,晚安。” 程晚抑制不住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 梁嶼琛無法入睡。 時針已經指向十一,梁嶼琛分不清是時差亦或是欲望讓他如此清醒。 中午發生的事一直在腦海里翻騰,同樣翻騰的還有伴隨而來的,強到無法忽視的生理反應。 他許久沒有自瀆過,偶爾因為激素作祟也就草草解決。今日碰到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況。 回到主屋后,那根腫脹的性器許久都消不下去,他機械性地用掌心摩擦,腦海里幻想的全是程晚。 她看起來哪里都好用——總是抿著的唇,若是含住他的jiba,應該也是緊緊不松口的。 或是她那對發育太好的奶子,輕輕一扇,就晃得人血液賁張,兩顆奶頭粉嫩彈潤,用guitou對著戳下去,能壓下去一個坑——用奶子夾著射出來,一定也很爽。 當然還有她那饅頭一樣的逼,yinchun飽滿厚實,又敏感,中間小洞只知道一汪一汪地往外吐水,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具身體到底有多sao。 他最后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射了精。 身體暫時釋放,可精神卻愈發亢奮。一直到傍晚,她又不知死活地站在了門外。 呵,他就當是邀請了。 他的耳力一向出眾,之前能隱約聽到外屋母女倆的動靜,此時早已沉寂下去。 但嚴鴻波還未歸家。 他的左邊眼皮忽然猛地跳了一下,連帶著心跳也一滯,平躺的姿勢讓他失去安全感,索性站起來。 這個夏夜并不炎熱,大概是下了一整天的雨,此刻仍有清涼的風在吹拂。 外屋的客廳留了一盞小燈,晦暗地照射著某一處,似乎在等待夜歸的男主人。 他站定在程晚的房間門外,猶豫不過三秒,便伸手去擰房門上的老式圓形把手。 門開了,伴隨著老舊木門開啟的吱呀聲響。 臥室和外面的客廳相比,也不算逼仄。正中央是一張大床,靠邊又是一整排的木柜,并一套桌椅。 房內有一扇小窗,但拉上了窗簾,光線被阻隔。倒是從他身后客廳那扇窗戶,投射進更多的月光,足夠讓他看清床上的人影。 她側躺著,只一張薄被蓋在身上,露在外面的香肩與大腿都是光裸的。薄被覆在她身上,貼合她凹凸有致的曲線,胸前兩團軟rou被壓出更豐滿yin靡的形狀。 梁嶼琛靜看了許久,然后將房門關上。 光線消失,房內比想象中更漆黑,也更晦澀。 女人在迷迷糊糊中聽到聲響,似乎從夢中掙扎著醒來,嘴里還發出含糊的悶哼。 她的手臂揮了一下,那條薄被隨之掉落。 露出她全裸的胴體。 梁嶼琛甚至看不分明,卻依然能清晰聽見自己忽然停滯的呼吸。 可還未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床上的女人卻忽然翻了個身。 下一秒,梁嶼琛在沉默中訝然。 程晚趴在枕頭上,壓下了腰,將圓潤豐滿的臀高高翹起,飽滿的yinchun夾著逼,恰好對著他。 梁嶼琛只覺得血液瞬間涌向下半身,原本已經處于微興奮狀態的jiba,直接硬了。 “我好累,”程晚嘟囔的聲音里還充滿睡意,“今天弄快一點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