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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摧眉(年代 糙漢 女方粗口)在線閱讀 - 32/馬場(h)

32/馬場(h)

    春耕沒有禮拜天,下雨就是禮拜天。

    小雨粉粉細,馬場草潮潤出了油色。

    如果是晴天,這片廣闊無垠的春日草壩子會美得像某種巨型海洋生物的腮。風一起,草海起伏,宛如腮在開合,呼吸吐納,充滿偉大的生機。

    游云似的馬群沒有頭馬。

    陳順就是頭馬。

    他騎在黑色頓河馬上,單手提韁,身姿挺拔,去到哪里,馬群跟他去到哪里。

    馬匹對他不是奴役的服從,而是無條件的服從。

    這是一副很壯觀的場面。

    產后不久的白鬃帶著她的孩子跟在馬群后段,母馬還認得開槍把它從狼陣中救出來的恩人,發現杜蘅以后,輕輕咴嘶,踏著蹄子朝她跑了過來,把兩匹小馬駒漏在后頭。

    它身上有鉆過柞樹林的氣息。

    杜蘅還沒伸手,白鬃便用它微濕的腦袋靠在她手臂上,噴響的馬鼻似乎在嗅她。

    這樣的親昵,讓她不敢應承陳順邀請,瞬間打消為白鬃孩子命名的念頭。

    它的孩子將來也會是軍馬,由陳指導員起名,將會是一份初始的榮耀。

    干凈馬匹身上的牲口氣其實是好聞的。

    這些氣味每天都在陳順身體上殘留。

    和他的味道混成一股很特別的體嗅,像曠野的冬風,有股令人迷戀的自由,很原始,如一片活著的森林。

    她要用這些氣味作誘餌,找回自己的睡眠。

    帳篷陳設很簡單,陳順私人物品并不多。一張行軍折迭床,被子迭放方正,冬日帶護耳的皮帽子放在桌子上,值夜用來御寒的軍大衣他洗過,掛在床尾。

    衣服不在他身上,總像少了筋骨。

    就像脫下的這身襯衣,剝離他,頓時失去被穿上時的某種光彩。

    這是條嶄新的絆馬索,用來捆綁陳順背在椅后的雙手,結子打在手腕。

    帳篷簾子放下,外面春雨漸大,打在帆布帳篷上的節奏莫名好聽。

    杜蘅撐著男人肩頭,繞到身前,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嗅到毛絨絨的小腹下頭,這是體毛最旺盛處。

    roubang已經半硬。

    在微潮卷曲的毛發里蠢蠢欲動。

    騎馬讓他流了點汗,性器上的咸味自個都聞出來了,陳順變得有些拘禁,胸肌微微起伏,有話到了嘴邊。

    “沒關系,還是很好聞?!?/br>
    她知道他想說什么。

    好聞是發自內心的。

    guitou和黑蓬蓬的陰毛都有淡淡的咸氣,荷爾蒙在此時很兇猛。

    陳順喉結無聲在滾,從他視角能看到她伏下的姿態,腰肢柔軟,閉著眼睛一路聞他腿間的樣子,快把他聞硬了。

    不,已經徹底硬了。

    如果他使點小計,她頗為成熟的打結法其實有破綻可鉆。

    軍人的軍事素質在他肌rou記憶里。

    那么現在他可以趁她不備,敏捷地解開束縛,把人一把抱住,吻她,讓她坐到他大腿上來,捧住屁股,直接帶她感受感受男人最具體的欲望。

    但他沒這么做。

    并且配合地將雙手迭緊,親自指導她扎一個最穩妥的結。

    “jiba也很大,很硬?!?/br>
    杜蘅慨嘆,用手壓下粗大的roubang,再松開,眼看它回彈,打在陳順小腹上。

    這時的rou聲格外好聽。

    陳順上半身皮膚曬得深刻,是比下身重一點的棕色,無論怎么曬,都不如這根jiba的顏色粗曠。

    完全是很到火候的爺們該長的一根jiba。

    青筋盤桓在長長的rou柱上,guitou和rou柱顏色不一樣,憋狠了會泛紅,一種近乎兇殘的紫紅色。杜蘅又往下按,不斷看它打上男人田埂似的小腹。

    啪啪直響。

    rou聲缺乏yin水潤澤,干燥到可憐。

    陳順對此是放任的。

    由著她玩弄他的roubang。

    這張椅子不夠他坐。為了方便她,兩條長腿只能稍微向前伸,上半身還是直挺挺的,眉眼剛毅,下頜微昂,鋼鐵洪流凝出一個他。

    杜蘅欣賞了幾眼,認為可以拿去給人在中文課堂上講解什么是威武不能屈。

    當然,過了腹部以下就不能再給別人看了。

    因為威武不能屈服的人,馬眼此時正在吐yin水。

    “你好濕,jiba硬得疼不疼?”

    她說著,虛虛地擼動一把。

    就一下。

    太少了。

    “疼?!?/br>
    長長一個尾調,陳順眼里有流火,根本不像在說疼,疼字被他說成另外一個又熱又燥的動詞。堅硬的jiba故意抬了幾下,野氣十足地頂了頂她的手掌。

    他控制自己的性器,在她手心抽跳。

    “小蘅,握住我?!?/br>
    杜蘅紅了臉。

    她聽懂疼其實是另一個字。

    陳指不可能怕疼。

    roubang握在手里,點弄馬眼,沒幾下,已經能勾起一條粘稠的銀絲,質地透明,氣味濃烈。

    陳順悶哼,莽原似的胸口一起一伏,又用眼神在剝她的衣服。

    每到這種時候,他看她的眼神,總會讓她小腹莫名燒起一團小火,火勢蔓延下去,xiaoxue變得酥麻難耐,抽抽戰戰的,想往外吐水。

    這樣的眼神,yuhuo旺盛,會把人燒壞的。

    不但她怕,陳順也擔心,擔心到那一步的話,自己的驢鞭子她吃不吃得下,生怕弄壞了她。

    但她跨坐上來,陳順立即將腿支起。

    想抱她,卻發覺雙手正被束在身后。他無奈笑笑,向她短暫證明自己的腰力,把她猛地顛到懷里來,貼臉看她。

    眼睫下,一雙灼熱的眼睛,像把她當成畢生的使命在看。

    這種看法,比光明正大的cao弄還要情欲。

    粗壯roubang夾在兩人之間,guitou有水色,杜蘅用自己的小腹磨了磨它,立即聽見一聲抓耳的低嘶。

    陳順無聲微笑,被她撩得yuhuo焚身,心跳一下比一下響。

    他不經常手yin,yinnang積蓄了不少jingye,沉甸甸地墜著。

    杜蘅的視線一點點往上,從腹肌到胸肌,到突出的喉結,剛毅的唇峰。他雙臂朝后,接受束縛,使手臂肌rou的隆起得更具力量感。

    這雙手臂每每抱起她,他的力量,總讓她覺得自己像一片被風吹落的秋葉般輕盈。視線落定他的唇上,陳順感受到,用舌頭頂內腮。

    他在止癢。

    舌頭想起那夜摸黑吃她奶子,含住奶尖的好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