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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春引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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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來,是有要事想告訴你。”姜予安說道,“這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糾結了許久?!?/br>
    齊鳳銘覺得好笑,見到姜予安的第一面,她是覺得姜予安長的好看,才想著和姜予安結交,可這么長時間以來,姜予安和蕭禾早就成了她最好的朋友,有什么話是不能和最好的朋友說的?

    “你和我有什么猶豫的?自然是無話不談?!?/br>
    “前些時日,你是不是去了新開的那家戲樓,去聽西湖公子唱曲兒?”姜予安問道,雖然已經確定了,但姜予安還想親口確認一次。

    “是啊,和耿驊一起,他說有什么南方來的有名的大家,聞名天下,雖然我沒有聽說過,但耿驊愛聽這些,我就和他一起去了。”齊鳳銘點頭道。

    “那日我也在,就在二樓。”姜予安說道,“熟悉你身形,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你旁邊那個男子我從未見過,也沒有看的太清?!?/br>
    “后來有一日,我和喻之去了暢意酒樓吃飯,撞到了幾人,本是應該上職的時分,卻在酒樓喝酒,還各自帶著侍妾,其中一人看著甚是眼熟?!?/br>
    姜予安頓了頓。

    齊鳳銘不傻,這個眼熟的人,怕不是耿驊……

    侍妾?耿驊哪門子的侍妾?

    他連通房都沒有!齊鳳銘的臉色難看極了。

    “那男子不規矩,當著我們的面,還在調戲身旁那侍妾,我一直沒想起來他到底是誰,直到看到你,才知道是……”

    “你們已經交換定帖了,那時你高興,我也沒敢說出口,可你說快要定聘,若是下了聘,一切就都來不及了,我便自作主張,托喻之去查了查此人。”

    姜予安拿出在府里寫好的內容,遞給齊鳳銘,有些擔憂地拉住她的手。

    齊鳳銘有多喜歡耿驊她是看在眼里的,早在多個月之前,就已經念叨著此人,這么久了,眼看要修成正果,卻被她無情地打碎了她的美夢。

    姜予安覺得不忍。

    認識齊鳳銘以來,她從沒有哭過,此刻卻紅了眼眶,她一把撕開信封,手顫著,卻堅定地拿出了那封信,逐字逐句地看了三遍。

    好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予安。”

    “嗯。”姜予安伸出手,把她抱在懷里安撫。

    “我那么信任他的……”齊鳳銘終于忍不住,大哭出聲。

    “我知道?!苯璋才闹募绨虬矒?,“是他的錯,欺騙你的感情,辜負你的信任,如果是我,我也會難過,但難過只是一時的,拋開他,向前看,日后還有好些日子,你一定會找到那個真正的良人?!?/br>
    這天,齊鳳銘哭了好久,最后力竭,一邊打著哭嗝,一邊感謝姜予安告訴她實情。

    如果不是姜予安說,她可能會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和他成婚,他露出真面目,如今雖然痛,但及時止損是對的。

    安撫好了齊鳳銘,姜予安五味雜陳地回了定國公府,賀延臣在屋里正看東西,她快步走過去,想要抱他。

    無他,只是今日齊鳳銘哭的她心里難受,姜予安抱著他,安心許多。

    賀延臣不太明白她的情緒,姜予安撲過來,他下意識仰頭抱她:“怎的了?去了一趟驍勇將軍府還哭了,給你氣受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說是,下一秒就要打上門去似的。

    “沒有?!苯璋矏灺暤溃巴蝗挥行┎话捕T了。”

    賀延臣聞言,低頭看她:“為何?”

    姜予安抿了抿唇,沒有說。

    耿驊對于齊鳳銘是夢破碎了,她很少悲春傷秋,遲疑不堅定,但如若某一天,她的信仰也破碎了,她突然有些害怕。

    她不說,賀延臣也不逼她,把她抱穩了一些,和她說道:“過些時日,我要去趟汴州?!?/br>
    “你去汴州做什么?”姜予安的思緒被他拉走。

    “去查案?!辟R延臣說道。

    “什么時候走,去多久?”

    “再過半月余一月左右吧,還有些事情需要準備調查,約摸順利,一個月能回來,不順利可能多待一段時日?!?/br>
    “你可要一起?”

    “我也去?”姜予安正有點他即將出遠門的悲傷,轉而驚訝,他去查案怎的還帶上她。

    “你外祖不是在揚州嗎?”賀延臣說道,“順便再去趟揚州。”

    姜予安驚喜道:“可以去揚州?”

    那可太好了,出生至今,姜予安還未見過外祖一家,姜莫承回京城說了之后,姜予安更想去一趟了,但本想的是過些時日商隊建好了,她跟著去考察,順便回一趟揚州,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成行。

    “只是路上辛苦……”

    “我不怕辛苦?!苯璋泊掖掖驍唷?/br>
    賀延臣失笑,把她眼底的小淚珠擦去:“好,那便一起去。”

    “前幾日推了四皇子的邀約,我想著這些日子在府里辦個宴,全了禮數。”

    “另外,今日三叔母來了,因著鳳銘的事情,我沒有和你細說,每個月各房都要出一些個伙食費,本來這事情就是不怎么聽說過的,哪有公中問各房要錢的?可是這一大家子,我想了想倒也無可厚非,但這個月,大房要給兩百多兩銀子!”姜予安說道。

    “明照堂有自己的小廚房,甚至平時吃飯也少有找公中拿的,怎的一月吃了這么多,況且我疑心別房并沒有這么多,三叔母看大房富裕,狠狠宰咱們呢。”

    “所以我想,不若除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其余的全部自理吧,可問題就是,如今祖母還在,這般倒是有些分家的嫌疑了,怕是不好進行?!?/br>
    賀延臣細細聽了,把她抱在腿上,正要說什么,姜予安說話時手臂輕輕抬了抬,袖子不小心帶倒了桌上的茶杯。

    杯子里的水瞬間攤平在了桌上,桌案上還有很多賀延臣的案卷資料,這般可如何是好?

    “你先下來?!彼颐φf道。

    姜予安沒看到水杯打翻,不明所以,從他懷里起身,賀延臣趕緊起身去拿桌上的卷宗。

    她一看,趕忙幫著收拾:“是不是我的袖子掃到了?”

    賀延臣忙著收拾東西,也沒有回她,他揚聲喊來巧云,叫她們喊成一來,把這些東西拿到外面曬著,有些東西涉及機密,很麻煩。

    他也沒顧得上回復姜予安,也沒看到姜予安動作頓了頓,看了他一眼。

    直到收拾完東西,桌上也被巧云她們擦干凈,賀延臣拿起濕了一個角的姜予安父親那封信。

    他趕忙拿出來看看上面的字有沒有被暈了,可一展開,太陽曬著,竟是在字之外有些淺淺的痕跡!

    這真的是意外的收獲,賀延臣把茶杯里剩的一些水倒上去,隨著水漬蔓延,那些痕跡也逐漸顯現。

    他喊來成一:“去看看這里面的內容到底是什么。”

    成一捧著那封信應是,他也知道,這封信可能是關鍵,可一直沒什么線索,如今有一絲突破,成一也非常興奮。

    賀延臣吩咐完,扭頭看,姜予安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

    他剛剛好似聽到她說了句什么,但沒聽太清,前面她說的還沒回復,但現在他的心神全被有意外發現捕獲了。

    賀延臣拿起那個茶杯看了看,里面裝的是拿香櫞【1】(yuán)配蜂蜜煮的茶,香櫞是從南方傳來的,產量非常非常少,早十幾年還有人好奇買來嘗鮮,但味道實在太酸,慢慢的沒什么人吃了,也不好買,可姜予安很喜歡,這些時日遇到有賣香櫞的,便買了一些回來煮了不少,今日正好壺里裝的是香櫞茶,本來巧云要給他重新換一壺,他嫌麻煩,倒了這個喝,有些喝不慣,就放在一邊了。

    想到這點,賀延臣喊來云苓:“夫人什么時候愛喝這種茶的?”

    云苓福身:“回二爺,夫人很小的時候就愛喝了?!?/br>
    果然如此!賀延臣不由得感嘆姜予安父親用心良苦!

    里面的痕跡不知道是用什么寫的,遇上香櫞的汁水,可能就會顯現,但如今愛吃香櫞的太少太少了,也沒有人拿來煮茶。

    賀延臣出門找姜予安,看到姜予安就在屋外石桌旁坐著,過去從背后抱著她側頭親了她一口。

    剛剛,姜予安知道是自己的袖子掃到了,有些愧疚,問賀延臣,他也沒有回答她,只一心在收拾,姜予安覺得有些自討沒趣,想著出來待會,等他處理完了再去找他和他道歉,順便緩一緩自己有些失落的情緒。

    “收拾完了?”姜予安掛起一絲笑容。

    “嗯,飖飖可算幫了我大忙?!辟R延臣笑著坐下,“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br>
    姜予安搖搖頭:“抱歉,我把茶撒了,卷宗濕了許多?!?/br>
    “無妨,你父親給你的那封信,內藏乾坤,今天那杯茶是香櫞茶,信上沾了茶,顯出來了一些痕跡,我叫成一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內容了?!边@件案子最關鍵的線索有了突破,也算是意外之喜。

    姜予安也震驚:“原來真的有別的信息!”

    賀延臣點頭:“對了,你剛剛說的,既然是你掌家,那便你決定,父親母親那邊我去和他說,若是有別的問題,你也只管做,一切有我。”

    剛剛姜予安的一點失落被打散,點了點頭:“好,我知曉了?!?/br>
    “既然過段時日要去汴州,那我順便可以去考察一番,商隊如今建起來了,但一時間還沒有盈利,酒樓如今有了些名氣,我想著在別的地方開一家分店。”

    姜予安正說著,成一匆匆進來:“二爺。”

    他把手里的東西遞過來,賀延臣接過,掃了一眼。

    【揚州青山茶舍后院樹下三尺】

    姜予安的父親到底知道什么,讓人這么忌憚,不惜要費這么大的力氣,來京城鋌而走險也要搶東西。

    而且看起來,對方并不知道這封信的存在,只是認識那個花樣,那樹下到底埋著什么?

    后面還有一行小字,賀延臣遞給姜予安給她看。

    【為父深知時日無多,只盼飖飖平安喜樂,若有朝一日,發現了這個秘密,一定保管好,關鍵時刻可以救你一命,切記,切記?!?/br>
    姜予安喉間酸澀,把紙合上:“是不是需要盡快派人去揚州拿這個東西?”

    賀延臣點頭:“已經叫人去了?!?/br>
    “回屋吧,莫要吹了涼風。”姜予安說完,起身先回屋了。

    她確實興致不高。

    這一天下來,實在是太累,先是應付盛氏,又去安撫齊鳳銘,再加上在賀延臣這里情緒漲漲落落,最后還有她父親留給她的話。

    賀延臣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她躺在貴妃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知怎么安撫她,想了想:“帶你去聽曲,如何?”

    姜予安問道:“這回可有案子順便查?”

    賀延臣沒有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只當她是隨口一問:“沒有?!?/br>
    她看著賀延臣,好像帶她去干什么,都總是查案順帶的,絲竹閣那次,姜予安其實就想和他說,回了京城能不能再帶她去聽一次,只是為了帶她去,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當時她也不好意思和他提要求,沒想到這一回倒是他主動提出來了。

    “好?!苯璋颤c頭。

    她喊來云苓白芷給她換衣裳,重新梳了梳發髻。

    賀延臣一向是有耐心的,等了她一盞茶的時間,終于梳好了,只剩插簪,他本想去給姜予安插,成二在門外:“主子。”

    他看過去,成二說道:“絲竹閣的東家說,還有別的想交代,但必須見了您才說?!?/br>
    賀延臣聞言稍稍蹙眉,之前這么多時日,絲竹閣的東家都只說了一些不足輕重的內容。

    如今他突然說要交代,可能是生命受到了威脅,覺得投靠他更保險,他想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