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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春引 第42節

    殺害妾室,一尸兩命,還連帶著雙胞胎meimei,混淆皇族血脈,休妻都是好的,那是砍頭的大罪!

    信的結尾,賀延臣寫道:【此事既已查明,事關重大,需得上報。】

    賀延臣說的沒錯,這件事已經不是小打小鬧了,只能密報給陛下圣裁。

    “把這封信處理掉吧。”

    “是。”成二領命。

    但其余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她得給她這位好jiejie加個碼。

    “但告訴他先不要上報,稍微壓幾日。”姜予安吩咐道。

    成二又去了定國公府那邊,來回傳信,成一心疼地看了自己這個傻弟弟一眼,堂堂武德司副使,竟做了那飛鴿!

    賀延臣知道姜予安想拿別的事做文章,那人現在在武德司獄,沒人可以動得了他,既然姜予安想做些別的,他自然會成全。

    姜予安叫白芷去打聽了打聽,五皇子這回來,帶了三個妾室,其中一個前些時日被診斷出了有孕,叫做柔枝。

    這幾個妾室里,有一個和這個懷了孕養胎柔枝的關系極好,名為蒲柳,另一個是姜予嫣的陪嫁奴婢,兩月前剛抬了通房,叫做青梔。

    “再去打聽打聽叫蒲柳的妾室平日里的動向。”

    “是。”

    下午時分,齊鳳銘喊她去找蕭禾聊天,這幾日驍勇大將軍不讓她出府,可把她憋壞了,蕭禾定親在即,姜予安也是許久沒見她,她給蕭禾拿了一盤新做的糕點,還有前幾日做的槐花蜜,和齊鳳銘一起去了蕭禾的院子。

    她們二人等在門口,婢女進去通報。

    沒一會那婢女出來引二人進去。

    這里不比私下,兩人規規矩矩行了禮,才坐下和蕭禾說話。

    “蕭禾,你和劉裕庭到哪一步了?感覺如何?”齊鳳銘急不可耐地小聲問道。

    “交換定帖了,他……還行吧。”蕭禾笑笑,她對劉裕庭也沒什么感覺,但劉裕庭人不錯。

    “你們聽說了嗎,今日齊家去陳家提親了。”齊鳳銘給自己倒了杯茶,小聲道,“我爹前幾日不讓我出來,讓我避避風頭,可把我憋死了。”

    “也是正常的,鬧出那等事……”蕭禾說道,也是沒想通陳湉怎么這么糊涂。

    “但是,一定有個事兒你們沒聽說!”齊鳳銘小聲道。

    “本來這件事情,就是齊家高攀了,但是因為誰也說不清兩個人怎么的……齊家就故意沒有第二天去提親,拖拖拉拉了這么多日,陳老太師都要氣死了。”

    “結果你們猜如何!”

    “那齊仁翀都這樣了,還在自己院子里尋歡作樂,陳湉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當即就不干了,剪了頭發就要做姑子去!”

    “陳湉這些年囂張慣了,仗著家里,沒少挖苦別人,這下不知有多少人看她的笑話,她有些想不開也是正常的。”蕭禾說道。

    姜予安對陳湉之前的事不太了解,只能當個聽眾。

    “誰說不是呢。”齊鳳銘點頭,吃了塊糕點。

    “蕭禾,你這屋子里點的香倒是奇特,之前從來沒聞到過。”姜予安看了眼正在冒煙的香爐,隨口說道。

    “是西域來的一種香,這些年兩邊互通有無,政策稍稍放開了,京城里外面的東西越來越多。”

    “市面上倒是少有,這政策什么時候放開的?”一聽這個,姜予安隱約冒出個想法。

    蕭禾:“倒是還沒放開,只不過來來往往的,總是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看父皇的意思,這幾年天災總有,收成不好,國庫空虛,有可能會放開些市貿也說不準。”

    “原來如此……”姜予安喃喃道。

    “過幾天賀緒寧擺宴看戲,你們收到帖子了嗎?”齊鳳銘對這些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只有武藝箭術,騎馬舞槍,還有八卦。

    “收到了。”

    齊鳳銘咬了一口糕點:“話說她來行宮,還帶了個戲班子?”

    “姑姑愛聽戲。”蕭禾回道。

    “也不知賀緒寧準備了些什么劇目。”

    齊鳳銘不是個記仇的性子,上回賀緒寧那樣說,她也只是有些不爽,過后了也沒有和她多計較。

    “予安,你喜歡聽什么戲?”

    姜予安這才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愣了一會才說道:“梁山伯與祝英臺吧。”

    “你想什么呢?”齊鳳銘詫異地問道。

    姜予安笑笑:“走神了。”

    其實她在想別的。

    酒樓雖然經營的很好,但局限于京城,局限于酒樓,未免太小太小,以前她孤身一人,又沒有靠山,獨獨一個閨閣女子,想做大做強確實難,但如今不一樣了,她想發展些別的生意。

    如今商貿政策有大好的趨勢,在押送貨物,西域中原貿易往來方面是欠缺的,不止西域,若是可以,還能走更遠,也不止陸路,還有水路。

    光想一想,她都興奮地戰栗。

    若是蕭禾所言屬實,那確實在這方面有前瞻性,她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背靠賀延臣,有酒樓之前的營生做成本,甚至可以把錢莊做大做強。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經商的人肯定會比現在多不少,商人多了,錢莊就好做了,如今只是匯兌【1】,如果可以存銀子,取銀子,甚至是可以借銀子給商戶,收取利息,這樣一來,未來她的錢莊不止只在京城,甚至全晉朝,都會有錢莊的分號。

    如果……她還有一支商隊呢?往來西域和中原做貿易,互通有無,甚至可以去更遠的地方,買中原從來沒見過也買不到的東西,再把中原的東西高價賣給他們,這般營生,不賺錢都不行啊!

    做生意,才是姜予安最大的愛好。

    但是她一個人絕對做不起來這么大的買賣,她需要成本,需要人才,一個人也吃不下這么多,所以她得找人一起干,這件事情,并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達成的,還得從長計議,這條路任重而道遠。

    三人又聊了好一會,姜予安才拉著依依不舍的齊鳳銘走了,驍勇大將軍怕她在外面鬧出什么事來,這里是行宮,約等于和皇帝住在一個地兒,可不比京城,所以基本不叫她出去,這還是好不容易她出來一趟。

    齊鳳銘不像姜予安呆得住,她就是那種呆不住的,就想出去瘋,見不著人她心情都不好了。

    第三十六章 ◇

    ◎那沒人的時候可以?◎

    過了一日, 白芷打探了清楚,給姜予安回話。

    這個叫做蒲柳的妾室,平日里不怎么出來, 但喜愛茶道, 偶爾會去行宮的一眼活水泉取水煮茶。

    姜予安叫白芷盯著,若是那蒲柳出門, 立刻回稟。

    本想著還得幾日呢,不成想下午白芷就匆匆回來,說是蒲柳出門了。

    姜予安也沒想到會這么快,挎著個小花籃出了門。

    行宮那處泉叫做嶺康泉,是山上流下來活水, 最是干凈, 旁邊還有一處荷塘, 種滿了荷花。

    她讓白芷看著,若是蒲柳取完了水就給她打個手勢, 她在池塘里折了幾朵荷花放在籃子里,還摘了一些蓮蓬。

    過了約摸一盞茶的時間, 蒲柳就從嶺康泉出來, 白芷朝她揮了揮手, 姜予安起身,挎著花籃走出去, 觀察了一下蒲柳的位置, 低頭走近,撞了她一下。

    “哎喲……”蒲柳被撞了一個踉蹌, 姜予安假意摔倒。

    “這位姑娘, 你沒事吧?”蒲柳趕緊上來扶她。

    能來行宮的非富即貴, 她雖然是五皇子的妾室, 但生活并不好過,萬一沖撞了誰,那可真是惹禍上身了!

    “無礙的。”姜予安站起身,柔柔地笑,“姑娘如何,沒有傷著吧?是我不看路,還請勿怪。”

    “沒有。”蒲柳搖了搖頭,只是看了眼自己撒了不少的水。

    “姑娘的水撒了……”

    “再取一些便是。”蒲柳笑笑,覺得面前這個姑娘怪面善的。

    “我陪姑娘一同去。”說罷,轉頭吩咐白芷,“把蓮蓬和荷花撿起來先送回去,不必跟著了。”

    然后挽著蒲柳去了嶺康泉。

    “不知姑娘取水做何?”

    “煮些茶罷了,姑娘摘蓮子和荷花可是要做糕點?”蒲柳笑著問道。

    “這幾日熱,想著去去火。”姜予安幫著她把水壺放下去。

    “蓮子去火自然是極好的。”

    “姑娘身上還帶這些藥味,可是病了?”

    蒲柳聞了聞袖子,還真有些藥味:“府里的姐妹有孕,喝保胎藥,身上沾了些味道。”

    “原來如此,不知姑娘是哪家的?”

    “我是五皇子府的侍妾。”

    姜予安笑道:“竟是如此巧,我是永安侯府的,五皇子妃是我的二jiejie。”

    蒲柳一聽,嘴角的笑稍稍僵硬,也冷淡了許多:“原來是姜姑娘。”

    姜予安裝作沒有看出來:“三月jiejie回府,還說府里的侍妾有喜了,給買了好些名貴的藥材和貴重的吃食回去,還親手做了香包,如今也不知如何了?想必jiejie待你們都是極好的。”

    那對雙胞胎本來就是外室抬進府的,死了之后五皇子當然不可能大肆擺靈堂送葬,草草埋了。

    蒲柳一聽,心下大駭,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懷孕的女子可是雙胞胎jiejie?”

    “是啊。”姜予安把泉里的水壺拿起來遞給她,“水滿了,我們走吧。”

    蒲柳接過水壺,那對雙胞胎姐妹死的不明不白,其實府里這些侍妾們,心里隱隱知道,那對雙胞胎姐妹肯定不是簡簡單單小產體弱死的,好好的養胎,怎的就小產了,可根本沒有證據,再加上五皇子胡鬧,懷孕了還要和她們做那事,剛剛姜予安說起香包,她才想起,姜予嫣確實在雙胞胎懷孕之后,送過她們每人一個香包,雙胞胎姐妹死后,誰也忘了那個香包!

    她一時之間心神不寧,姜予安知道她這步棋走對了,把她送到嶺康泉門口,就和她道別:“meimei先回去做糕點了,jiejie路上小心。”

    蒲柳應了一聲,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

    姜予安回去之后,心情頗佳,還有一籃子蓮蓬,她挑了幾個長得好的,叫云苓給賀延臣送去,總不好一直叫成二跑腿。

    “二爺,姜姑娘身邊的云苓來了,說是姜姑娘叫送些蓮子過來。”成一進來稟報。

    賀延臣點了點頭:“叫她進來。”

    云苓進來,行了禮。

    “見過賀大人,我家小姐今日去摘了些蓮蓬,說是清熱降火,叫奴婢送些給大人。”說著,把手里的籃子遞給成一。

    “嗯,替我謝過她。”

    云苓笑著應是,福了福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