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
一年,不長不短正正好,誰也不耽誤誰。 靳嘉佑只覺得自己幸運,回答道,“你長得這么漂亮,為人善良又乖巧。下午出門的時候還有些不自信,覺得你這樣的好姑娘應該早就談戀愛結婚了,輪不上我。看來是我運氣好。” “一年的時間夠么?我們部隊要交手機的,平時很難聯系上,溝通不夠的話我怕你吃虧。” 你看,十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都知道閃婚的壞處,可葛書云點頭結婚的時候,連五個月都沒跟丈夫相處到,就被婆婆家所謂的,光鮮亮麗的,也不會寫在她名下的各種資產騙了。 區區十萬彩禮,就騙了她未來要給丈夫當牛做馬的這一生。 “夠了。萬一不合適,也不耽誤你找別人。”葛書云苦笑了下,百依百順地跟著他進屋。 其實應該要說點什么話的,比如,真的要談么?怎么談?是不是該先加個微信? 但帶上門,電光火石一剎那,酒精就發作了。葛書云因為婆婆催生孩子的事情已經有兩個月不跟丈夫zuoai。所以現在想做的,婚后女人都離不開這個。 “要不我們做完再談吧……行么?” 她一定是瘋了,瘋得徹底,想不管不顧地跟其他男人上床,想逃離那個讓她窒息的婚姻。所以淺笑了兩下就開始當著他面脫衣服,毫不猶豫,先是上班必須穿的襯衫,再是內襯,然后解開褲腰帶,把西褲脫了,最后就是內衣。 靳嘉佑有些。他也跟著笑。他們部隊的都會從老同學身上下手,因為知根知底,比外面相親的、順便認識的靠譜。只是沒想到,乖女孩皮膚下是媚骨,“我還以為今天沒戲。” 實話,乖乖女大都保守。 “就幾天假,先談感情和耍流氓有什么區別。”葛書云見他站在那里不脫衣服,有些懷疑地低頭瞧了眼自己的身材,反問,“嫌胸小了,不夠看?” “沒有。”男人矢口否認,抿了下唇坦誠道,“我第一次,怕射太快了你不滿意。” “啊……你們部隊管得還挺嚴。”女人點點頭,表示理解,又給出建議,“要實在介意,選個質量差點的套子,或者厚一些的,做起來沒那么刺激,能持久點。” 這還是她之前和丈夫做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對方每次信誓旦旦用更薄的岡本想爽一把,結果兩三分鐘就射了,但換成杜蕾絲就能拖到七八分鐘。 “行。”靳嘉佑走到柜子前,將盤子里提供的避孕套拿出來比對,挑了個有凸點的,上面寫著能延長zuoai時間的出來。 不洗澡,因為兩個人都喝了酒,貿然洗澡會出事,所以關上燈就直接開始做。 黑暗里,能看到靳嘉佑的剪影。外面還不太黑,有光線透進來。男人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先是刻意打的領帶,再是精心挑選的襯衫,然后皮帶,內褲。 能說么,拉下內褲的時候那東西就彈出來了,比她丈夫的要粗壯很多。應該也會更硬一些吧,聽說當過兵的身體素質好。 葛書云取下了腦后的發圈,解開背后的內衣扣,脫下內褲,一絲不掛,向前走了兩步就撞進了他的懷里,摸到他的胸肌、腹肌。 “什么時候硬的?”她輕笑著仰頭,要和他接吻。但同時又果斷地握住了他的硬物,幫他隨便搓了搓,惹得他暫時別開腦袋倒吸幾口涼氣。 “關燈的時候。” 聽到咽口水的聲音了。他也想要自己。 “我還以為是脫衣服的時候。”葛書云輕言低語,接著抓住他的手,往下帶,帶到自己的陰私處,把他的手掌摁進雙腿之間,問,“給女人做前戲會不會?” 應該會吧,都三十了,沒吃過豬rou也要見過豬跑。 “會。”靳嘉佑覺得對方小瞧自己了,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唇,繼續道,“等濕了再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