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婚 第74節
說完,她就把通話給掐了,而后將這個號碼給拉進黑名單里。 這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鶴云行險些沒反應過來,眸光灼灼地看著她。 沈月瑤有點別扭:“看什么看?” 鶴云行抱住她:“你剛才的樣子很迷人。” 沈月瑤下巴抵在他的肩窩,想了想,還是說:“她對你下狠手,你可不能因為鶴子鳴對她手下留情。” “不會。”他手指輕輕蹭她的軟rou,又將她的發絲拂到耳后,眼神足夠溫柔:“起床吃早餐嗎?” 那種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無比珍視的寶貝的既視感又來了。 沈月瑤點點頭,不再跟他對視,起身去換衣服。 鶴云行是一個謹慎的人,已經派人去盯著梅女士,一旦有什么動靜,會及時匯報給他。 …… 沈月瑤在倫敦接受的著名雜志的采訪最近才刊登出來。 是她的粉絲都清楚,她今年設計的最后一款珠寶登上了蘇富比拍賣,是一對比翼鳥,而背后的故事元素和主題分明是和愛情有關。 在那個采訪里,在主編問她為什么從不設計和愛情主題有關的作品。 她說自己沒經歷過,所以,沒有這方面的靈感,但現在有了。 李助理知道鶴云行不愛上網,于是,在看到采訪后,立馬把這個消息發給了自家老總。 [鶴總,給了太太愛情靈感的肯定是你。] 畢竟那個時候,沈月瑤就有了想跟他談戀愛的心思。 李助理相信自己猜的絕對沒錯,要不然,太太那個時候根本不會去倫敦。 畢竟,以太太怕麻煩的性子,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采訪就飛過去。 當然,最先動心的那個人肯定不是太太。 鶴云行看著手機,陷入沉沉的思緒里,原來,沈月瑤那個時候就對他動了心嗎? 或許更早。 她應該一直在等他主動,等他開口。 然而,他卻是讓她失望。 對沈月瑤,他從六年前就開始覬覦。 這六年,鶴云行一直在精心嬌養著這朵人間富貴花。 不管她在自己面前怎么作,他總是縱容。 他對沈月瑤的愛,其實早就已經深入骨髓。 鶴云行回:[你去聯系當時買下比翼鳥的富商,告訴他,我愿意高價買回來。] 李助理:[沒問題,鶴總] 李助理:[還有你讓我查威廉斯底細,利用關系,查到了] 香港再冷也不會下雪,不下雨的話,以這邊的氣候,最低氣溫是在七八度左右。 臨近圣誕,管家在鶴云行的吩咐下,買回來一棵圣誕樹,此時,他們趁著沈月瑤出門跟鶯鶯去逛街購物,正忙著在圣誕樹上掛星星月亮,還有禮物盒子。 這禮物盒子里,有著鶴云行要給太太送的禮物。 每一份,都昂貴無比。 鶴云行接收了李助理發來的文件,在他看完后,他長指夾著煙,煙霧繚繞,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藏的夠深啊。 杜子棋。 沈月瑤年輕那不懂事會談過一個男朋友,單純無邪的小兔子被這男人利用,好在,這小兔子不傻,知道真相后立馬把人踹了。 自然而然,沒多久,杜子棋開始后悔。 可惜,兔子不吃回頭草。 沒多久,鶴云行便借著玉佩的事,促成兩人的婚事。 六年了,杜子棋竟然還覬覦他女人,他哪來的臉? 第93章 情有獨鐘 沈月瑤趁著鶴云行肯放她出來,還見了兩位珠寶商,從他們手里買入了一些成色不錯的寶石后,又逛了會兒街,找了一家書吧休息片刻。 臨近六點,天色比夏日要黑得早,窗外的天空已經像是掛上了沉重的黑色幕布,沒有一顆星星冒頭,只有一彎月亮,孤寂地懸掛在上面。 不過,月色下的城市,燈光如海,街道四處透著繁華熱鬧,還有穿著圣誕老人裝的人在路邊發著傳單。 書吧里,兩人面對坐著,圓桌子上放著一杯熱飲。 冬天疲憊的時候坐下來喝一杯香港熱奶茶,一股暖意,在身體里蔓延,舒服得讓人想瞇上眼睛。 “瑤瑤,鶴總還好吧?” “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鶯鶯最關心的其實還是:“你跟鶴總和好了嗎?” 沈月瑤端著杯子,輕輕抿著吸管:“我在給他時間。” 她之前太著急著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復,認為他不說就是不愛自己,沒有安全感,會胡思亂想,但是鬧了兩次,每次鶴云行都會趕來哄她,那種小心翼翼地姿態,其實是頭一回見。 他們都在說鶴云行心里是有她的,他害怕失去她,沈月瑤就當自己是當局者迷吧,相信旁觀者清這個道理。 “對了,瑤瑤,有件事還得跟你說一下,那個威廉斯這兩天一直探我口風問你的事兒,他是不是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啊。”鶯鶯還說。 “不用理他。”沈月瑤在醫院的時候,在鶴云行說不喜歡她跟威廉斯來往接觸,她雖然沒有應承什么,但是,自打那次他來淺水灣找自己后,她下意識地還是不回他的消息了。 而且,那次無意瞥到他的側臉,以及他買的抹茶蛋糕,沈月瑤下意識地想到杜子棋,曾經利用她,行為上一直對她忽冷忽熱的前男友。 沈月瑤從前太年輕,喜歡的也膚淺,現在才嘗到愛情酸甜苦辣的滋味,過去的早已經是過去,即使他出現在自己面前,也不會有任何波瀾。 快八點,兩人打算結束今天的行程,各回各家,鶯鶯便是看到遠處緩緩駛來一輛跑車,她用手肘輕輕地蹭了下沈月瑤的腰:“鶴總來接你了。” 沈月瑤回頭,便是看到鶴云行從黑色跑車里下來,只穿著高領黑色毛衣,他的存在,好像整個繁華街道,人來人往,成了他的背景板。 鶴云行已經到了她面前:“美甲很好看。” “不止好看,還很鋒利,撓人很疼。”沈月瑤回。 鶴云行近日在床上已經是一個慣犯,有飲鴆止渴的意思。 但他越是這樣,沈月瑤越不讓他得逞。 總而言之,是不會心軟。 鶴云行哪里聽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他壓低聲音:“我不怕疼,我想被你擾。” 鶯鶯:!!!好像有車轱轆在我臉上碾過,不確定,我再看看。 她會在什么情況下會撓他,雙方心知肚明。 沈月瑤耳根熱了熱,把包包和袋子扔過去:“冷死了,回家。” 鶯鶯目送兩人離去。 到家后,原本擺在客廳里的圣誕樹反而不見了,不知道被搬去了哪里。 到衣帽間后,反而,掛著一件高定禮服,在她印象里,自己近日并沒有定制過這么一件衣服。 鶴云行提著她的東西緊隨其后。 沈月瑤:“你找人定制的?” 鶴云行把她的包包和東西放好歸納:“二十八號是長樂集團的年會,我想讓你陪我出席參加。” 沈月瑤雖然不想去年會,但是,這件高定裙子太讓她喜歡了,她還是蠢蠢欲動:“好吧,我知道了,勉為其難陪你去。” 沈月瑤洗完澡出來,一直在找剪刀,她在衣帽間里翻著沒見著,她把整個臥室的抽屜翻了一個遍,在床頭柜那兒找到了剪刀,也注意到里面有一瓶安眠藥。 夜里,她想著抽屜里的那瓶安眠藥,一直睡不著,是鶴云行從書房回來輕手輕腳躺下后把她摟住,她睜開眼睛:“你最近睡眠不好嗎?” “這兩天好很多。” “安眠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少吃點。”沈月瑤抿了抿唇,“你以前都不需要吃安眠藥的,怎么回事?” 鶴云行下巴蹭著她的發頂:“不用擔心,睡覺吧。” - 鶴云行的傷口已經結痂愈合,掉痂之后,還是有一條痕跡在上面。 沈月瑤醒來后沒見著鶴云行,她披上外套,光著腳去尋人。 在書房里,他襯衫敞開著,手里夾著煙,半躺在椅子上。 桌子上放這樣一個工具箱,工具箱上全是紋身器材,一個男人正專心致志地在鶴云行腹上刺青。 “鶴云行,你又在紋什么?”沈月瑤好奇上前。 聞聲,鶴云行掐了煙:“兔子。” 兔子? 狗男人喜歡喊她兔子,現在在身體上紋一只兔子? 沈月瑤湊近看,只見,整個刺青已經完成得差不多,是一只很可愛的小兔子,趴在月亮上。 很顯然,這位刺青師傅的手藝非常的好,那只兔子,畫得活靈活現,很可愛,搞得她都想在身體上紋一個。 “你為什么紋一只兔子?” “兔子可愛。” 沈月瑤還想問什么,紋身師忽然開口:“鶴先生,好了,這兩天注意點,別摸,別沾水。” 說完,對方見沈月瑤,笑著問好。 沈月瑤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