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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11節

    商靜魚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先生?”商靜魚揉了揉額頭,嘆了口氣。兩年前,大哥哥帶著幾個人去農莊見了他,說是為他慶生。后來才知道,那幾個人居然都是朝堂的要員重臣!而且都已經決意追隨大哥哥了。其中之一,眼前的盧懷德大人是戶部尚書,閣議之一。

    盧懷德回過神來,忙恭敬起身拱手做禮,“小公子安好。”

    “先生安好,先生客氣了。”商靜魚回了一個禮,隨后示意盧懷德坐下。

    一坐下,商靜魚就直接開口了,神色凝重,“我知道先生擔憂什么。先生不必擔憂,北境無礙,我大哥哥也無礙,至于中宮的廢世子詔令,我大哥哥還未知道,即便知道了,以我對大哥哥的了解,我大哥哥也不會在意。”

    盧懷德張了張嘴,隨即苦笑一聲,帶著幾分激憤幾分艱澀,“殿下胸懷四海,睿智堅韌……可是,可是殿下眼下還在北境廝殺!那些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商靜魚沉默垂眼,那些人若是會在意北境安危,會在意這天下生民,又豈會在五年前調走黑甲軍,就因為忌憚大哥哥……而現在大哥哥在北境的勝利在望,他們害怕大哥哥勝利歸來后,聲望暴漲,無法壓制,雖然天下人并不知道傳說中的鎮遠侯就是大哥哥,但中宮和閣議的那些人誰不知道,不過是從沒有擺在明面上罷了。

    “小公子……您說,眼下該怎么做?”盧懷德拱手,神色依然沉郁壓著憤怒,聲音因為克制而顯得沙啞。

    “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四月了,彭州越州一帶的河堤建設如何?彭州以南的渭河最近水勢如何?”商靜魚神色嚴肅的問道。

    盧懷德一愣,這,這和殿下被廢的事情有關嗎?

    “先生,我查了這五年來的欽天監的記錄,五年來,彭州越州以南的雨水量不大,但卻是年年增大,而渭河的河堤建設是從五年前開始,不過斷斷續續的,卻尚未完工。據越州來的報告,雨季都是從五六月份開始,我們還需提前籌謀。”商靜魚認真說著。

    昨晚輾轉反側,直到快天亮了才睡著,結果難得的是又進入了解鎖劇情的部分了,雖然之前劇情都已經了解了,但昨晚卻是非常詳細的,簡直就是電視劇一集一集的播放那種,然后,他便知道了,為什么大哥哥會準許邸報特意提及的南境越策了,居然不是沖著副帝,而是沖著工部尚書趙啟,誠王最寵愛的側妃趙氏的哥哥!在接下來,越州彭州會爆發一次大洪水,屆時,那里將是人間地獄,而大哥哥會利用這次水患,拉下工部尚書趙啟!然后把鍋扔給副帝!誠王和副帝會開始奪位之爭!

    他是不能干涉也干涉不了,他知道劇情是這樣,但這五年來,有些地方都不太一樣了,比如說他參與了九門的創建,比如說大哥哥居然沒有娶妻,所以,可能,大概,大哥哥不一定會讓越州彭州淪為人間地獄?

    而他如果干涉劇情了,那他必定會再次踩雷!昨晚特意播電視劇給他看,應該就是那老頭在警告他,別多事?

    但是,好歹,可以做下準備?天災人禍什么的,他也不是神仙,他也阻攔不了,但他或許可以提前準備一下公益堂?

    盧懷德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十三歲的少年,少年瘦弱,臉色有些蒼白,但背脊挺直,五官俊秀,眉眼間是干凈明朗的恬淡氣息。這是殿下親手教導,唯一承認的——已經被皇室族譜剔除的入了南境商家族譜的商靜魚。

    在這個時候,他以為小公子應該是來和他談如何反擊這次的廢世子詔令,但是,小公子卻是談到了水患?

    “小公子……水患一事……有工部和……”盧懷德遲疑的開口。

    “先生,在其位,謀其政,我知道我所言有些過虛,也有些不切實際,但是,我想麻煩您,多盯著彭州越州一帶,以及關注渭河的河堤。”商靜魚認真的說著,拱手做禮。

    盧懷德目光深深的看著商靜魚,啞聲開口,同時拱手,“好。遵命。”

    第17章 一條魚的進化史5

    商子衿從開春后就到南境辦事,商家的主宅在南境的靈州,每年開春后,商家那些東奔西走的游商們都會齊聚靈州,商議一年的商業大計,順便清點過去一年的財務收支。而去年的財務收支比前年更好,三年前小魚被踢出林氏族譜,后悄無聲息的入了商家旁支的族譜,連同meimei商月娘,還有童童,都入了商家那旁支的族譜,還上了良籍!之后小魚又贏了約定書后,正式加入了商家的長老會,打那后,商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全面開花,就是可惜,小魚身體不好,不能親自前去靈州,不過……想到那個過分重視小魚的殿下,估計沒有他點頭,誰也不能帶走小魚吧。

    商子衿坐在改建后的前堂中院,這里的一草一木,院落園子都是小魚親自設計的,但建設的費用和材料卻都是出自于那位殿下,那位殿下非常堅持,不許小魚用自己的錢,也不肯用商家的錢,嘖!

    不過,這材料真的很值錢,看這中院,花團錦簇的,但卻只有一個回廊亭,回廊亭正正方方,欄桿很低,中間一個大茶幾,然后鋪著軟墊,角落里點著檀香。大茶幾中央放著一個花瓶,花瓶是幾枝桃花。

    商子衿手指輕輕碰了碰桃花,抬眼看向坐在她對面的面容還是那么嬌美,但眉眼間已經沒有畏縮木訥之氣的meimei,反而多了一份清雅脫俗。

    “jiejie,這桃花是小魚院里的,小魚說開得好,每天都叫人摘了送我,還說要在我院里種一棵。”商姨娘淺笑著,聲音柔和帶著滿足,“那孩子,明明知道我最喜歡的是海棠。”

    “嗯……所以呢,給你送了好多海棠。”商子衿說著,哼了哼,“都說我喜歡你的衣服款式,讓你寄些款式給我,他都不肯。”

    商姨娘噗嗤一笑,“jiejie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魚最重諾了,他既然答應了顧家老太太,只在拓蒼鎮和顧家賣我做的衣服,又怎么可能給你呢。好啦,我也做了兩件衣服給你,等到了仲夏了,你去參加南境百花會的時候穿起來,肯定是漂漂亮亮的。”

    商子衿這才故作滿意的點頭,隨后又認真的看著商姨娘,低聲問道,“月娘,現在也就我和你,沒外人,你實話跟我說,你接下來……真的不做其他打算了嗎?”

    ——三年前,裕親王府每隔十年祭祖的大日子,就派人來找meimei和小魚童童回去,回去后,就被那什么白姨娘誣陷偷人什么的,然后,被王妃叫來人牙子賣了出去,小魚也因此從族譜里剔除,幸好,殿下一直派人盯著,從人牙子將meimei救了回來,隨后,給了meimei契書,meimei終于從此自由了,小魚和童童也自由了,而這農莊,也被殿下寫到了小魚的名下。

    但meimei或許是因為打擊太大了,得了自由后,很認真的跟她說,從此不嫁人了。

    商月娘皺了皺眉頭,隨后坐直身子,輕柔的聲音慢慢說著,“jiejie,我有小魚和童童,現在我也有自己的本事了,小魚說,只要人活著心里踏實,快樂,不做傷害其他人的事情,那么,怎么活都可以。jiejie,我想,就現在我的這種活法,我很開心。每天得閑想想怎么做衣服,看看書,學著以前沒有學過的,茶道,棋道……我很滿意我現在的日子。”

    商子衿見狀,輕嘆一聲,無奈一笑,“那你就當我沒有說過吧。”于是,商子衿轉開話題,“對了,小魚幾時回來?”

    “小魚說過晚膳要陪我們一起用的。應該快了吧。”商月娘抬頭看了看天,心頭有些擔心,黃昏了?小魚該回來了吧。今早小魚來給她請安的時候,她瞧著臉色不是很好,吳嬤嬤問了壽三,說是小公子昨晚到四更天了才睡,因著擔憂世子殿下被廢一事。

    想到三年前的臘月,小魚寒咳爆發,同時高燒,陷入昏迷三天三夜,世子殿下不解衣帶,守著小魚,直至小魚醒來,那三天三夜了……她開始真正的放下心來,她雖然不懂jiejie和小魚所思所慮,可是她的直覺很準,她直覺世子殿下是真的看重小魚,喜歡小魚,所以才愛屋及烏的護佑著她和童童,以及吳嬤嬤這些人。

    所以,她也總是跟小魚說,要敬重世子殿下,要好好的對殿下。此時的商月娘卻不知道,在幾年后,她會多么的懊惱她對小魚的提點……

    “jiejie……你可知道,殿下被廢了世子之位?”商月娘低聲問道。

    商子衿端起茶杯的手頓了一下,隨后點頭道,“知道。”自從拿到邸報后,她的消息就更加靈通了,廢世子詔令一出來,她就馬上收到消息了,這也是她昨晚到達上京后,一大早就趕來農莊的原因。

    “那,那這事怎么辦?”商月娘有些無措,小魚那么敬重他的大哥哥……昨晚為了他大哥哥都沒有睡好……

    “沒事,你別擔心。”商子衿笑道,她今早進來農莊,見一切如常,那幾個常隨侍在殿下身邊的侍從都臉色淡定的,恭恭敬敬的,她這心頭就安定了大半。

    商月娘眨了眨眼,隨即就也放松了下來,點頭,轉開了話題,說起了顧老太太,帶著幾分愁緒,“老太太真的很固執,不管顧家大人來拜見多少回,她不見就是不見。那莊里雖然樣樣齊全,種種齊備,可到底只有老太太一人。”

    商子衿呵呵一笑,那顧家老太太是在四年前住到拓蒼山下的,夫家姓顧,娘家卻是四大氏族的崔氏,且聽聞是崔家嫡女,下嫁到了雖然不是四大氏族,但也是世家的顧家,顧家現在的家主顧善聞是吏部侍郎,而且似乎才三十幾歲,前途遠大,但卻不知何故激怒了顧家老太太,讓老太太放著好好的上京大宅子不住,卻以養病的名義住到了這拓蒼山下的農莊。

    當時,她還甚為擔心,怕meimei和小魚童童住在這附近不太好,但小魚說沒事,無礙,然后平安無事的住了一年,這期間,還借著年節的名義,那顧家老太太主動送了一次禮過來,后來,meimei去摘梅花的時候,在梅林里和顧老太太聊了一場,隨后,meimei就常被邀去談天說話,直至三年前,meimei被賤人所害的時候,顧老太太還急的要去找顧大人,還好被殿下派人攔住了,隨后,meimei自由了,和那老太太也相處得更好。她也曾經隨著meimei去拜訪過老太太。

    那老太太可是精明又通透的人咧。她不肯回去,定然是有什么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緣由。

    “你就別擔心了,老太太在這里住得好,你和童童沒事多去陪她說說話,做做衣服就好了。你呀,聽小魚的,小魚可是說過的,那老太太就是圖著咱這里清靜,那上京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商子衿慢悠悠的說著。

    商月娘點頭,但還是皺眉低聲說著,“我前幾天去的時候,遇到顧大人,顧大人請我多陪陪老太太。”

    商子衿點頭,“嗯,那你沒事過去陪老太太說說話唄。”商子衿不以為意,沒有注意到自家meimei的欲言又止。

    商月娘其實想說的是,她最近幾次去好像都有碰見顧大人,但顧大人非常守禮,也沒有說什么,嗯,應該沒事才對。算了,這事也不是大事。

    ******

    而當夜色昏暗的時候,商靜魚終于匆匆來到前堂花廳。

    “你這孩子……忙著事也要注意用點吃的啊。”商月娘心疼的看著飯桌上,大口大口吃飯的商靜魚。

    商靜魚咽下嘴里的飯,才抬頭咧嘴一笑,“娘親別擔心,我有吃點心的,桃花團子我都用了,就是今天忙的事多了,餓了。”

    在花廳外恭候的壽二垂首站著,心頭卻是默默的想著,明明就是一整天都沒有用吃的,就吃了一塊桃花團子,昨晚還沒有睡好……壽二想,壽三壽四都被主子派了出去,壽一也趕去禁地安排一些事情,平平連夜趕去了彭州,唉。要不把祿二叫來?不然,他真覺得他一個人扛不住了。小主子忙起來就忘記用膳這事,他都不敢寫在起居錄了。

    商子衿挽起袖子,舀了一碗放到商靜魚跟前,一邊柔聲說著,“慢慢吃。”哎,三年前的高燒后,小魚的臉色就總是蒼白的。

    “對了,百春門的沈大夫呢?”商子衿轉頭問著商月娘。

    “沈大夫回了一趟百春門,你知道的,過年前的瘟疫雖然現在已經平息了,但是,還是不太好,沈大夫說是要去弄什么預防的,我也不太懂。不過,這個月應該就會回來了。”商月娘碎碎說著。

    商子衿點頭,小魚的身體,這農莊里就必須有一個大夫常年候著才對,當初世子殿下答應百春門三件事,才換得神醫沈當歸常駐農莊。

    終于吃飽喝足的商靜魚洗漱臉和手后,笑瞇瞇的看著商子衿,帶著幾分無辜,“姨媽,您放心,我沒事,好著呢。沈大夫走前留了藥膳和藥方,我都有好好的用著呢。”

    “你呀,既然有好好的用著,這平日里也要小心才是。”商月娘嗔怪的瞪了商靜魚一眼。然后就急忙喚來了壽二,“對了,阿二,你們小主子的藥膳呢,今日用了沒?”

    “回夫人的話,已經備好了,等一個時辰后,主子就可以用了。”壽二恭敬說著。三年前開始,他們對主子娘親的尊稱就改為夫人了。

    “好好好……待會你記得端來。”商月娘說著,又起身吩咐備下茶具,然后就起身離開前往院子整理廂房去了。

    待商月娘離開,商子衿才臉色凝重問道,“世子殿下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對吧,廢世子詔令一出,裕親王府就和殿下是徹底撕開了,這后頭,殿下可留有后手?”

    商靜魚點頭,他今日忙了一天,除了忙彭州越州,渭河河堤一事,同時也是因為在午后,大黑送來了大哥哥的信,大哥哥率領影子衛夜襲蠻族大王的帝宮,手刃蠻王,滅蠻族親衛軍三千余人,俘虜蠻族皇室宗親一百余人。蠻族已經再也沒有和大夏朝一戰的能力了,至少五十年內是不可能的。

    ——而這,也是跟劇情不一樣的點。明明這個時候的劇情,大哥哥是打敗了蠻族,但并沒有徹底打殘啊。

    唉。反正不要踩雷警告他就好。

    然后,大哥哥的信里還云淡風輕的說了,他的世子位被廢了也不打緊,但之后,他還是世子,還是殿下,因為睿親王——已故的睿親王還沒有嗣子呢。

    “……就是這樣,大哥哥是早就不想要了。”商靜魚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開口說著。

    商子衿卻是松了口氣,過繼給睿親王,已故的睿親王可是當今皇上的叔叔!中宮那位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太皇太后的唯一的兒子!

    “小魚,這樣也好,我看那裕親王府……唉。”商子衿嘆息了一聲,自從三年前小魚從族譜除名,meimei被發賣后,她就對那裕親王府厭惡至極,世子殿下離了那王府也好。只是……在這個時候,“殿下在北境拼殺的那么辛苦,如今蠻族被滅……這可是足以讓后世人敬仰的大功德啊。”

    商靜魚點頭,大哥哥果然就是大哥哥。太厲害了!

    “姨媽,此事千萬保密。大哥哥報上朝堂的軍報并沒有此次夜襲。”商靜魚壓低聲音,語氣凝重的說著,“為了大哥哥好。您知道的,那些人一直都很忌憚大哥哥。”

    商子衿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忙點頭,肅然應道,“你放心,我知道的。”

    商靜魚這才放下心來,本來并不想告知大姨的,但如今蠻族被滅,邊境商路就可以開通,而很多事,還得商家配合……且,大姨是個非常精明謹慎的人。從這幾年來,商家本家那邊對農莊的存在依然一無所知就可以知道了。

    第18章 一條魚的進化史6

    夜色漸漸深沉,商靜魚才接過壽二熱了又熱的藥膳慢慢的喝了起來,見壽二臉上滿是不贊同,商靜魚便笑了起來,彎彎眉眼,“好了,我喝完就去睡。”

    壽二看著商靜魚并不好看的臉色,半晌,才低聲恭敬開口,“主子,您知道的,北境大捷,殿下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如果他回來看到您現在的臉色,殿下會不高興的。”

    商靜魚抓了抓頭,帶著幾分無奈,“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睡覺。”

    壽二恭敬的做禮,接過藥碗,一邊收拾著書案上的東西,一邊心里頭嘀咕著,必須去叫祿二來幫忙,他一個人真的沒法對抗小主子。唉,今天的起居錄要是送去給主子看,主子一定會生氣的。

    而此時,距離拓蒼山不遠的山林小路上,幾匹快馬疾馳著。打頭的青年男子罩著黑色披風斗篷,在隱約的月光下可見是一張五官如同雕刻的美玉般俊美溫潤臉,只是一雙漆黑如夜色的眼眸淡漠冰冷。

    而在俊美青年身后的四五匹快馬上都是差不多二十幾左右的青年。

    待沖出了山林,不遠處就是拓蒼山了。

    俊美青年放慢速度,轉頭對身后緊隨的青年們開口說道,“越策,白術,你們先行回上京,在回兵部履職前,先去見過蔡英。福大福二你們隨我回去,福三,先行前往裕親王府,說我病重,請宮里派太醫去往驛站。福四,你去找平平。”

    身后緊隨的青年們都恭敬的拱手彎腰應下。

    俊美青年便再次疾馳而去,福大福二忙緊隨而去。

    “越兄,殿下身上有傷啊。”白術嘆氣,看向正和他們同路必須前往上京的福三,“阿三,殿下身上的傷不要緊嗎?”夜襲成功后回來的殿下嚇了他們這些人一跳,身上傷痕累累的,但是殿下只是命隨行軍醫簡單處置了,就立即把軍務扔給了神策軍統領英國公宋榮,然后自己趕來了上京。

    “殿下無礙的。”福三只是簡單回了一句,就沉默不語了。

    越策看了眼福三,低聲道,“白兄,殿下如此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

    白術搖頭,又看向福三,突兀的問著,“阿三,是因為小公子嗎?”

    福三皺眉,小公子的存在,若是沒有主子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過問不得透露,兩年前,朝堂中追隨主子的,也只有四個人知道小公子的存在,這白術!他問什么!

    “你話太多了!”福三目光冷冷透著幾分警告。

    白術卻是笑了起來,透著幾分了然,果然是有位小公子啊。

    越策一旁若有所思的盯著福三。

    福三目光依舊直直的冰冷的盯著白術,“你莫要以為你是白家血脈,殿下就會對你寬宥!”

    白術拱手,帶著幾分誠懇,“阿三,我并沒有對殿下不敬之意。只是……我也想進入摘星閣。你懂的。”

    福三冷哼一聲,率先朝上京奔去,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