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表叔他男二上位了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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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姑娘被氣勢唬住,立刻噤聲看了過來,看到是一個小婢女,反應(yīng)過來,瞪著眼道:“說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她的事,這兩個姑娘編排她家小姐的謠言,怎么就不能說了!如果不是唐姻在場,她恨不得沖過去撕她們的嘴巴! 香嵐還是忍不住,正要回嘴,唐姻拽住了香嵐的手,對她搖了搖頭。 唐姻深知人言可畏,她管得住兩張嘴,卻管不住所有人的心,她勸得住一個,卻無法向世人一一澄清。 如此,與那兩個姑娘理論根本毫無意義。 證明自己的清白,絕不是靠吵架的,她需要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辦。 可那兩個姑娘卻不依不饒,朝香嵐道:“你瞪眼睛做甚,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說,大家都這樣說的,現(xiàn)在這事兒人盡皆知,唐四娘那樣的女子誰敢要?說不定那孩子根本不是宋大公子的,不然為什么退婚?人家宋大公子也不傻。” 另個姑娘附和道:“就說是呢,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她爹貪銀子,她不守婦道,蛇鼠一窩,想必她那幾個jiejie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唐姻溫和的小臉變得漠然嚴肅,編排她、造謠她,她好性子可以忍,可無端造謠她父親、jiejie,侮辱她的家人不行。 唐姻緩緩走上前去,可不等她開口,數(shù)個官府衙役沖了過來,將那兩個姑娘團團圍住。 那兩個姑娘嚇了一跳,立即噤了聲。 唐姻回過頭,就看宋昕就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冰。 作者有話說: 讓我康康,有多少按頭的,哈哈? 第48章 戳破 ◎宋昕:我心儀的姑娘是你。◎ “造謠生事者, 依律帶回府衙審訊。” 宋昕下了命令,衙役不由分說將那兩個女子羈押起來,任那兩個姑娘怎么求饒都沒有用。 “大人, 大人恕罪, 我們只是飯后閑談,罪不至將我們抓走呀!” 兩個姑娘沒遇見過這種陣仗,已經(jīng)嚇得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的,百姓們都看著,那些衙役都不忍心繼續(xù)動手了。 “大人, 這……”領(lǐng)頭的衙役有些為難, 去看宋昕。 宋昕卻無動于衷, 給了眾人繼續(xù)的眼神。宋昕從來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女人在他面前哭, 他從來沒有任何表情。 衙役們得令,不再猶豫, 幾下帶走了兩個說閑話的姑娘往府衙方向去了,只剩信鴻陪宋昕站在原地。 一場鬧劇散了,茶鋪又歸于寧靜。 唐姻站在宋昕對面只是垂著頭, 不去看宋昕的臉。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表叔為她解圍,昨夜又送她回府扯壞了背上的傷,她是該關(guān)心的。 還沒等心里盤算完,宋昕先開了口:“姻姻,你怎么來這兒了。” 唐姻繼續(xù)不與宋昕對視,顯得拘謹萬分:“回表叔的話, 我來給姨母買茶。” 唐姻回答完, 便沒聲音了, 宋昕眉梢一動,很快察覺出唐姻的異樣,小姑娘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一雙小手無措地交握著。 便主動道:“那茶可買完了?買完了,我送你回去。” 茶鋪老板正巧提著茶過來,交給了香嵐。馬車就在茶鋪外邊,宋昕等著唐姻移步,唐姻卻不動:“我還有別的事,今日便不和表叔一起回去了。” 說完,唐姻朝宋昕曲了膝,領(lǐng)著香嵐“逃走了”。 宋昕看著小姑娘慌張的背影,隱隱覺著不對勁,可具體為何,宋昕不清楚。 只是宋昕還有事要去府衙處理,便沒追究,先行回府衙去了。 “那兩個姑娘可審過了?”回到府衙,宋昕第一件便問的此事。 衙役回話道:“問過了,只是這兩個姑娘所說的也是道聽途說來的,一個傳一個,到她們那里這消息不知傳了多少次,從她們口中暫時問不出謠言的源頭。” 宋昕也明白,叫衙役放人,事情他會繼續(xù)查。 忙了一陣,到了涂藥的時辰,宋昕放下公文,信鴻拿著外傷藥過來,為他寬衣解帶。 宋昕寬闊的背脊上,傷口驚心怵目。 信鴻小心翼翼地上藥,都有些不敢下手,這是新傷口血痂還沒結(jié)好,看著就疼,也不知他家三爺是怎么挺著的。 “三爺,您現(xiàn)在身子有傷,郎中說了,要您多休息,今日便早些回府吧。” 信鴻只是試著勸勸,并不指望他家三爺能聽進去。 誰知宋昕這次少見地點頭:“也好,備車吧,這就回府。” 信鴻心想,他家三爺背上的傷指定是太難受了,換做往常三爺絕不會回去的。 不多時,宋昕到了宋府,門房先生見是宋昕回來,過來牽馬車。 宋昕下了車,忽然朝門房先生問:“唐四娘可回來了?” “回來了,和夜闌院的香嵐丫頭一道回來的。” 宋昕頷首:“什么時候回來的。” 門房先生回憶了一下,道:“大概不到午時。” 依時間算的話,那便是從茶鋪直接回了府,唐姻為何騙他,說還有事。宋昕眉峰蹙起,“嗯”了聲,跨進了府宅門檻,一路往雪蘭院去了。 落霞灑落在雪蘭院的荷花池內(nèi),片片碧綠之上點點金光。 宋昕坐在書房,透過窗子靜靜看著窗外連綿的碧荷。正是花開最盛的時候,盛放的淡淡花香也比往常濃烈了些許,這清新的花香,與唐姻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背上的刺痛傳來,宋昕閉上了眼,腦海中卻是少女早些時候拘謹?shù)哪印?/br> 他想見她。 “信鴻。”宋昕叫來了信鴻,想了想,吩咐道:“去把梁如意接過來。” 信鴻過去是不信的,他們?nèi)隣敳皇遣幌矚g孩子么,怎么忽然就轉(zhuǎn)了性子,不過那小如意確實可愛。 信鴻應(yīng)下,接人去了。 不大一會,就見幾個人影遠遠過來了。 宋昕目力極佳,只遠遠一眼,便分辨出來者并非唐姻。 香嵐領(lǐng)著梁如意過來了。 男人如墨的瞳孔不著痕跡地縮了縮:“唐四娘呢?” 香嵐也不清楚,往常三爺想要看小如意,都是小姐高高興興領(lǐng)著孩子過來的,也不知怎么了,今日信鴻來找人,她家小姐一聽,反而愁云慘淡的,只叫她領(lǐng)著如意過來。 她想來想去,覺著大概小姐是因為早些時候那些姑娘們的閑話而煩心,便把自己的這個猜測說了出來。 宋昕招招手,喚小如意,讓香嵐先退下去了。 “如意,你唐姻jiejie呢?” 如意比劃著:jiejie在院子里,坐著,發(fā)呆。 梁如意聽唐姻和香嵐聊天的時候知道宋昕背上受了傷,隨后又指了指宋昕的后背,小手一邊輕輕比劃著,用唇語問宋昕背上的傷勢。 沒多大一會兒,香嵐領(lǐng)著梁如意回了夜闌院。 唐姻有些懨懨,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見人回來,眼神回了神,問香嵐:“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香嵐不知道,她領(lǐng)著梁如意一過去,宋昕便領(lǐng)著梁如意進了書房玩兒,她去一旁候著,并不清楚為什么,接回梁如意的時候,是信鴻領(lǐng)著孩子出來的,她未曾再見到宋昕。 小如意卻牽了牽唐姻的手,手口并用地解釋:三叔叔說他背上的傷太疼了,所以我只待了一會兒,就讓我回來了。 唐姻蹲下身子:“他的傷,是嚴重了嗎?” 小如意非常確信地點頭:可嚴重了,我走的時候,他要躺下歇息呢。 “……這么嚴重。” 唐姻擔(dān)心起來,三表叔是一個隱忍的人、凡事都喜歡自己扛著,聽如意的說法,表叔的傷勢大概真的非常嚴重,挺不住了,才這么早休息的。 她想去看宋昕,忍了忍還是放棄了。 唐姻有些六神無主,叫人先領(lǐng)著如意下去。 香嵐被她留下。 “小姐你今日怎的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事。”見梁如意走遠了,唐姻問香嵐:“今日叫你查謠言的事可查清楚了?” 香嵐的表情變得氣憤起來,卻有些猶豫。 唐姻讓香嵐但說無妨,香嵐才開口:“查了,只聽說謠言是走水當日便從程家別院傳出來的,眼下、眼下全蘇州茶余飯后的談資都是這事兒,越傳越離譜,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只是一個“聽說”就深信不疑,跟親眼見著了似的。” 唐姻并不意外:“看來最初的始作俑者,應(yīng)該是那日去程家別院赴宴的人。”這是謠言的起點,只是那日去的人太多了,很難查清楚是誰。 香嵐道:“小姐,不如我們報官吧!讓大爺、三爺抓到那個散播謠言的人!” 唐姻何嘗不想,可是,如香嵐所說,她的謠言在蘇州城里已經(jīng)傳遍了,她就算報官又能怎樣,難不成將那日赴宴的人都捉進去一一審訊? 真要是這樣,說不定那些謠言還要燒到大伯父與三表叔身上。 現(xiàn)在的案子那么多,花費大量精力去差這種“莫須有”的事兒,她又不是皇親國戚,若真去查了,大伯父他們免不了要被人扣上一個“以權(quán)謀私”的帽子。 悠悠眾口,是管不住的。 不僅唐姻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任誰都解決不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只能等著這段謠傳自己揭過去。 “算了,先不想了。” 唐姻心里亂糟糟的,糟心事一件接著一件,她有些招架不來,干脆睡下了。 可她這一夜卻睡得不好,一會兒夢見牢里的父親,一會兒夢見京師的母親、jiejie們,一會兒夢見無數(shù)的造謠生事者編排她的謠言,一會兒夢見宋昕背上的傷。 第二日醒來,唐姻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氣色很不好。 中午時分,唐姻想著午睡片刻,香嵐來報說:“三爺來了,現(xiàn)在就在夜闌院門口呢。” 唐姻的困意和疲倦一下散了干凈。 她可以忍著不去找表叔,可表叔來了,她不能不見,這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