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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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林以墨就驅車帶著兩人去往了林家城郊的住處。 今天天氣不錯,霧氣被陽光驅散,空氣格外清新。 季嘉回坐在副駕駛把車窗降下,看著窗外一大片的農田和別墅,問道:“你小時候住在這里?” 林以墨搖頭:“沒有,小時候我住在城區,我爸走的早,后來我工作了不能常常陪我媽,她就說想來鄉下住。” “隱居嗎?” 林以墨借著看右視鏡的動作瞄了她一眼,失笑:“你好像有點羨慕。” “沒有。”她一本正經。 林母早就等在了花園里,笑彎了眼迎著叁人下車,嘴上不住地念叨:“丫頭來,快讓我看看。” 季嘉回對這個稱呼頗為新奇,林以墨哭笑不得,季嘉回噙著笑走到了林母的身旁,和她一起往房內走。 林母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地像是給小動物順毛一樣摸著她的手背,和藹道:“丫頭,以墨對你不好的話,你隨時都能來找我。” “好,雖然他對我挺好的,”季嘉回眨了眨眼,“阿姨您叫我嘉回就行。” “好,好。”林母不住地說,臉上的皺紋都因為笑的幅度而加重了許多。 王姨是一直照料著林母日常起居的人,林以墨費了不少心思選的,為人十分穩重,心思又細致,照料的很妥當。 她走在林母的另一側扶著林母往里走,偏過頭來笑著和季嘉回說:“阿姨一直在說,等兒媳婦等的人都憔悴了。” 季嘉回溫婉道:“那我應該早些來的,讓阿姨等我等了那么久,還有點內疚。” 林母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說什么呢這孩子。” 林以墨接過王姨倒好的茶水,走進客廳里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清了清嗓子說:“媽,別老拽著嘉回說話了,喝點水。” “我好不容易盼來的兒媳,我現在不講兩句,之后就沒機會講了。” 季嘉回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林母:“阿姨,別這么說,您只要想找我講話,我肯定立馬來。” “你有這份心但我不一定能有這個福氣,”林母看得很開,轉而假裝怪她道,“怎么還叫我阿姨,是不是該改口了?” 林以墨興許是怕季嘉回心里不舒服,連忙搶在季嘉回之前答道:“媽,我和嘉回還沒領證,現在喊不太合適吧。” “為什么不領證?你吊著人家小姑娘是不是?”林母瞪了林以墨一眼,“要我看,嘉回條件可比你好多了,是不是嘉回不愿意?” 季嘉回笑了一下:“媽,別這么說,我們倆選了個好一點的日子,一周后就去領證。” 林母果然驚喜:“真的?” 她連忙把王姨叫了過來,戴上了老花鏡細細翻著日歷和黃歷,不住地說:“好好,確實。” 林以墨坐到她身邊:“真的?” “我做人很真實,從來不說假話。”季嘉回也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動作的間隙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側躺在另外一個沙發上戴著耳機神色淡淡玩手機的林應禮。 他帶的是頭戴式的耳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里那小塊亮著的屏幕,努力裝著沒聽見卻被下垂的嘴角泄露了自己不愉的心思。 她放下茶壺的時候對上了林應禮執拗又賭氣的目光。 她當然知道林應禮的心思,領了證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和林應禮是法律上的一家人,也再無可能。 普通的一天以及她不放在心上的話,毀掉了一個孩子單純的夢。 外頭的風好像刮的大了起來,撞著透明的窗子。 大塊的云朵一下子現了形,天氣忽地就轉陰了。 季嘉回平淡地移開了視線。 中午吃飯時,林應禮放下筷子就又開始鼓搗著手機。 季嘉回抬眸看了眼墻上的日歷,淡聲說:“應禮,作業是不是沒寫完?去樓上寫作業,寫完之后拿給我檢查。” 林應禮和她對視了片刻,低低地“嗯”了一聲就上了樓。 林以墨看著他挺得筆直的背影,若有所思。 林母笑著說:“應禮這孩子倒是聽他mama的話。” 季嘉回也不推脫:“我教導孩子確實有一套。” 林母嗔怪:“你工作這么忙的,哪里有孩子可以用來練手?” 季嘉回見林應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轉角,才彎了彎眼睛說:“我之前有個弟弟,一直是我在管,也很聽我的話。” 飯后。 林以墨被林母拽住硬要交代著婚后注意事項,季嘉回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脫了身,打了聲招呼之后就參觀著這間房子。 她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手背在背后細細地打量著古樸的裝修。 咔嗒。 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她一怔愣,忽然手腕就被拽住,極大的力道將她從后一把拽進了一間房內。 她被壓在門板上,背對著后面的人。 林應禮一只手鉗制著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則握住她的腰。 季嘉回只是心稍微懸了一瞬就安然地落下,稍稍扭過頭,對上了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真的?” 良久后,她才聽見林應禮干澀地問。 她的身子都有些麻了,季嘉回轉過頭,輕輕地掙脫開他的桎梏,額頭貼上門板,輕聲回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