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題三(是)第一幕: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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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后發現自己像是打了一夜的仗似的渾身酸痛,睡了一夜反而更累了! 你嘴里罵罵咧咧以后可別再讓你做這么傻逼的夢了,殊不知這才剛剛開始。 你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打開門,發現昨天那個女保鏢捧著兩個盒子在等你。 “這是費里先生和克里斯先生交給我的,說是您想穿哪個就穿哪個。” 你大手一伸,全都接了過來。小孩子才做選擇,而你都要。 回房間換好衣服之后,女保鏢領著你去餐廳吃早餐。 克里斯家有兩個廚房,一個用來做中餐,一個用來做其他的料理,兩個廚房之間隔了客廳臥室還有書房,彎彎繞繞差點沒把你繞暈過去,好不容易到了餐廳,卻發現克里斯也在這里。 他穿著一身淺灰色的居家服,健壯的身軀撐起柔軟的布料,結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他似乎剛剛洗過澡,黑色的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上。 他坐在高腳凳上,腳尖卻輕松地點在了地面上。 克里斯的早餐是培根三明治和熱咖啡,他吃東西的動作很優雅,性感的喉結會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 你看得有些眼熱,連忙別開眼,找了個離他最遠的座位坐下了。 你的早餐和克里斯的一樣,三明治有些冷掉了,硬邦邦的,你勉強啃了幾口,然后放下不動了。 克里斯掃了你一眼,倒也沒說什么,他將盤子收起來扔進洗碗機里,然后拿起座椅上的外套準備離開了。 離開前他還交代了你一些事。 “這幾天我要去國外出差,你就呆在這里,出行會有保鏢守著你,但是也盡量別去太遠太偏僻的地方。等我回來,我們再去一趟車禍現場。” 你端著一杯熱水小口小口地啜著,時不時再點個頭,然后克里斯將一個平板遞到了你面前。 “昨天晚上的晚宴現場沒有監控,但是放賀禮的房間里有,監控拍下了那個小偷的照片,你可以看一看。” 克里斯把東西交給你之后就離開了,而你拿起那塊平板解鎖了,開屏后正在播放的就是監控錄像的畫面。 你仔細看了看,那個小偷穿著侍應生的衣服,頭上還戴了一個帽子,整個人被遮得嚴嚴實實,很顯然他清楚監控攝像頭的位置,才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進去之后他直接找到了裝玉如意的盒子,打開后用戴著手套的手將它取了出來,然后藏在了身上什么地方,因為畫面有些模糊,你也看不太清。 這個小偷的身材很高大,偷東西的時候沒有東張西望,反而像是進了自己家門一樣自在,進去后直奔目標,拿完就走,絲毫沒有暴露出他的身份。 而且你也不認識他。你不明白克里斯為什么要拿給你看,東西丟了,該著急的是宏家的人,和你有什么關系。你撇了撇嘴,又將平板放下了。 又過了一會兒,你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片段,玉如意…… !對了,在晚宴的前一天,你好像夢到雷薩用這柄玉如意挑蓋頭來著! 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是雷薩偷走了它嗎?可是那個時間,雷薩明明和你在花園里啊,還是說他派人去偷的? 可是怎么想都不合理吧……他也知道那柄玉如意是假的啊,而且他為什么要偷東西呢,他根本也不缺錢啊。 你托著腦袋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自己也是有點神經在身上的,不過是做了個夢,怎么還當真了!你拍了拍腦袋,不再想這件事。 可是接下來許多天,你竟連續做著那個夢,像是連貫的電視劇一般,每天夜里你都能接著前一天的夢繼續。 如此一來,你每天就像是同時在過兩種人生,得不到休息的你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女保鏢甚至嚇得直接打電話請示了克里斯。 克里斯給你找了心理醫生,可是醫生與你交談過后發現你的精神沒有異常,又去醫院做了腦電波監測。 醫生說除了夜間大腦比平常活躍了一些,倒也沒什么大毛病,給你開了一些安神的藥,又囑咐你放寬心別多想一類的話,然后就讓你回家了。 吃了藥之后腦子確實會變得昏昏沉沉,可是夢里的內容依然在繼續,不過你卻發現了一個偷懶的辦法。 你發現其實你夢里視角里的“你”其實也是有意識的,也會根據夢的情景做出反應。 雖然呆了一些,但好歹也是符合當時的時代背景的,于是你干脆以上帝視角看著,也不再干預夢中人的行為。 如此以來,雖然你每晚腦子里還是在演連續劇,但是你的精神不用像之前那樣累了。 白天醒來時,夢里的內容依舊很清晰,這是很少見的事。你有時候回味了一下,發現自己就像是在夢里體驗了另一種人生。 夢里的你和雷薩是在女子高中結識的,那時候全民思想解放,女性運動興起,你已經十九歲了,卻仍然向往著新世界,于是在家里的支持下進了雷薩任教的女子中學,而他是你的文學老師。 一開始你并不喜歡這個說話總是文縐縐的老師,甚至覺得他像一個老古板,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接受了他的求婚,二十歲那年就嫁給了與你同歲的雷薩。 夢里的雷薩和現實世界中的很不同,不是性格上的不同,而是家庭地位的不同。 在夢里,他是宏記礦業的繼承人,家里最受寵的小兒子,他頭上還有一個大哥,可是這個大哥從沒出現過,家里人也對他的名字諱莫如深,從來沒人敢提起這號人物。 夢里的雷薩是個小有名氣的教書先生,偶爾也受邀在報紙上發些文章。 那時候時局動蕩,國內聯合抵制外侵,大街上天天都有學生游行和槍擊案發生。一開始你不以為意,只當是夢,直到后來一個學生當著你的面被穿著黑色警服的警察一槍爆頭,那血夾著白色的東西直接噴濺在你臉上,你才意識到這個夢有多么真實。 與現實歷史中略有不同的是,你們所處的國家叫東鹿國,侵略你們的也是周邊的一些列強,有些名字復雜得你都記不住。 你只知道你夢里的世界大概是一個以民國時局為背景的架空世界,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一開始你會夢到滿城尸體的恐怖景象。 你不知道那些景象是“過去”還是“未來”,但是你并不想在夢里在經歷一次了,真的太恐怖太絕望了。 所幸你最近這幾天夢里的內容都很單調又溫馨,無非就是和雷薩婚后甜甜蜜蜜的日常,雖然婆婆偶爾會嘮叨幾句,但是你大多數時候都選擇掛機,只在和雷薩相處是才會認真一點。 這也不能怪你,畢竟夢里的雷薩,具有非常……惑人的人夫感! 因為在中學里教書,所以他每天回家之后也會進書房里寫教案。 居家的時候他總是穿得很休閑又單薄,結實又白皙的胸膛時不時在你眼前晃。看到什么有趣的故事,也會第一時間就會跑來和你分享。 他總是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目光溫柔又蠱惑的看著你,摟著你一起看書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親你,鬧得你荷爾蒙飆升,常常想要和他一起滾到床上去。 已經在夢里了,你也懶得矜持了。可是你卻發現作為雷薩妻子的“你”好像并不喜歡雷薩,甚至對他很冷淡。 夜里他想和你親熱,你也總表現得不冷不熱,背對著他躺著。 這時候雷薩會從背后環住你,大手從肚兜的下擺探進去,一路從你柔軟的腹部撫摸到胸口,他的手溫暖干燥,總是摸得你癢癢的想笑,待你忍不住了,再扣住你乳兔似的小胸脯,將它們擱在掌心里搓弄。 大約是年紀小,又或是沒怎么經歷過情愛,夢里的你胸比現實的你還要小一些,雷薩一只手就能蓋住兩個。 一只乳珠以掌根揉按,另一只則捏進指頭里疼愛。你被他磨得受不了,嘴里漸漸發出曖昧的哼聲。 雷薩這時候才真正貼上來,另一只手解開你后腰上的肚兜帶子,卻又不解脖子上的,就讓它那么半掛在你的身上。 你低頭時還能看到自己被粉色肚兜遮住的胸脯被他的大手頂的一鼓一鼓的,色情極了。 他從身后含住你的耳垂抿了抿,然后又把靈活濕熱的舌頭伸進你敏感的耳道里,你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身體也敏感得直打顫。 雷薩在你耳邊性感地低笑,大手松開你被玩得鼓脹的胸脯,向上捏住你的下巴將你的臉轉向他。 昏黃的燭光里,雷薩英俊的面龐帶著蠱惑的笑容,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盛滿情欲的漩渦,要將你卷進去似的,你忍不住閉上眼,雷薩也低頭吻住了你。 他將你徹底轉過身去面對他,勾著你的下巴與你溫柔的接吻,另一只手則是將你的手拉過去,貼在他薄薄的褻褲上,那下面沉睡的大家伙早已挺立如柱,你的手瑟縮了一下,雷薩立刻松開了你。 “沒事,不急。”他的舌頭退了出去,濕熱的吻一直向下,慢慢挑逗你的全身。 雷薩總是這樣照顧你的感受的,如此溫柔有禮,可是面對他,你總是少了一分心動的感覺。 總感覺雷薩身上,缺了點什么。 你還在神游天際,雷薩已經將手伸進你的綢褲里,長指捻動你的yinchun,緩緩剖開揉捏,然后兩指并攏,緩緩插入你的xue口。 “呃,痛……”你難耐地夾緊了雙腿,雷薩安撫地吮了吮你的大腿內側,然后換成一根手指擴張。 他鉆出被子,笑著調侃你:“都做過那么多次了,還是這么怕疼。” 你被他說得羞死了,轉過頭把臉埋到了他的肩膀上,雷薩輕笑了一聲,又專心給你做起了擴張。 一根手指抽插順利之后再換兩根,感覺到你的rouxue漸漸濕潤,隨著手指進出發出羞人的咕嘰聲,他才抽了出來。 快要插入時,他低頭咬住你的一側胸脯,有些用力地用牙齒叼住奶尖兒,你疼得顫了一下。 下一秒,泥濘的xue口就被一個圓圓的滑滑的東西抵住了。 “要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