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進他的yinji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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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手里還捏著那條帕子,身體突然失去重心。 倒下去的一瞬,臉像是撲進一團沉硬又彈性十足的棉絮中,腦袋有一瞬間的怔懵,只覺得一陣暈眩。 頭頂傳來一聲極為壓抑的悶哼,她全然沒反應過來,鼻端似嗅到一股微苦味道,混合在那團松木與煙草的氣息中,讓人有些辨認不出。 待那陣暈眩感過去,余笙感覺臉下guntang,有什么yingying的正逐漸脹起。 嘴唇癢癢的,似有什么東西黏在上面,她習慣性伸出舌頭想把那東西舔掉,舌尖卻刮到一根guntang的硬物。 “唔”這回的悶哼,余笙聽得清楚,似從男人的胸腹處傳進她耳朵里,暗沉沙啞,磨得人耳朵酥癢。 抵在她唇上的東西瞬間勃脹,yingying的撐上來,瞬間撐進她微張的唇縫里。 這一切發生只在瞬息間,等余笙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那根硬物侵入了一大團,甚至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唇間劇烈彈動。 她嘴里像咬著一大塊硬rou,懵了一瞬,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只用舌頭抵著那東西從嘴里吐出來。 撐著男人的大腿想直起身,手壓上去卻發現他大腿的肌rou結實得不像話,身上的溫度更是燙得驚人,手掌隔著他薄薄的西裝褲,甚至能感覺到他大腿肌rou的輪廓紋理,以及那彈硬的觸感。 余笙被他燙得手心發麻,她嚇了一跳,手上也跟著一滑,還沒撐起人又栽倒下去。 臉再次埋回他胯間,這次她沒忘記抿緊嘴,但鼻子整個像是陷進那一大團隆起的巨大隆起的rou團里。 她清晰的嗅聞到那股味道,微苦還帶著些許腥膻,很像老家的栗子樹開花時散發出的味道。 余笙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一下就聞出那是男人性器分泌物的味道。 那她剛剛含在嘴里的,豈不是 臉瞬間爆紅,她手忙腳亂扶住車門,肩膀也忽然一緊,一股強悍的力道撐著她的身體,把她抬了起來。 直起身的一瞬,她瞥見季宴禮的胯間,黑色的褲子全然繃出一大包瘆人的形狀,而在那團鼓起的頂端,留著一小片沉黑的水印。 那是她剛剛含過的痕跡。 余笙心臟一窒,脹紅著臉不敢看了。 “抱抱歉季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她這輩子從沒這么尷尬狼狽過。 余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蠢到突然埋進一個并不熟悉的男人的yinjing里,還用舌頭去抵他。 這件事情是怎么突然發生了,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余笙低著頭,似乎能感覺到嘴里都泛起那股淡淡的栗子花香,全然沒發現季宴禮此刻看著她的眼神里滿是兇狠暴烈的掠奪欲在蠢蠢欲動,想要掙脫理智的禁錮,破籠而出。 他死死的盯著她燒起泛紅的耳朵,喉結劇烈滾動,血液里叫囂的欲望,在嘗過她甜美的滋味后越發難以抑制。 性器在褲子里瘋狂彈跳,叫囂著他饑渴難耐的欲望,空虛急切的情感,急迫的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季宴禮重重閉了下眼,太陽xue暴出一根很粗的青筋,他靠在椅背上,不動聲色的平穩住氣息,忽略身下硬得像是要炸開的性器,他忽然開口:“余小姐剛剛約我的飯局還做不做數?” 他的聲線比之前低啞許多,嗓音沉淀著顆粒感,再經過剛剛那場意外之后,聽起來恍惚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曖昧。 余笙被他突然轉移的話題怔愣了下,好一會兒才明白季宴禮指的應該是剛剛林儒洲約的那個飯局,但他偏說成是她約他,聽起來就十分怪異。 她強裝鎮定,壓下過分急促的心跳,謹慎的回答:“能邀請到您,是我和儒洲的榮幸。”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約我。”男人懶得理會她話里的刻意帶上的那個人,步步緊逼。 季宴禮已經沒什么耐性再等下去,這次回國,什么業務并軌不過都是借口,他的目的從來就是她。 余笙屬實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問,一時回答不上來。 一則她從沒想過季宴禮會答應這樣的邀約,二則本來邀請他的人也并不是她,更何況余笙還沒遇到過會這么直白詢問的賓客。 她正思考著合適的措辭,一只手機忽然抵到她面前:“你的號碼。” 余笙被動的接過手機,將自己的電話號碼輸了進去,男人拿回手機,按下撥通鍵,她的手包里很快傳來輕微的振動聲。 “我的私人號碼,存好。” 余笙能感覺到他在看她,那目光凌厲而強勢,讓她后頸一陣發毛。 她不得不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當著他的面把那個陌生的號碼存進通訊錄里,并恭恭敬敬的打下叁個字“季先生”。 “季宴禮。”男人突然出聲打斷:“我的名字。” “”余笙頭垂得更低了,她乖乖刪掉了“先生”兩字,把原本的“季先生”換成了“季宴禮”。 看到自己的號碼被她存進手機里,季宴禮總算是滿意了,姿態閑適的靠回椅背上。 “想好了時間給我打電話。” 下車前,余笙聽到男人的話,低沉的嗓音中有聽得出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