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嘶——” 乾哲也拽起艾達的胳膊,金色的眸子如寒風凜冽,厲聲道:“出去!” 莫禹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以為是讓他出去,他立刻向門口大步流星。 “沒讓你走,你過來。” 他緩緩朝乾哲也走去,那座巍峨的巨石暴露在他眼前。 “你在監(jiān)獄里沒少看吧?我的怎么樣?喜歡么?” ??? 乾哲也是變態(tài)么?!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羞恥的話? “從剛才我就在想,為什么你總是回避我的眼神?是害羞,還是心里有鬼?” 012.激怒了他的信息素 為什么不敢看乾哲也的眼睛呢? 或許是因為心虛吧,那雙細長凜冽的鳳眼,配上王者級別的金瞳,令人心生畏懼,又好似能將他的想法全部看穿。 對,只是這樣。 “怎么不說話?難道說,你還喜歡我?” “不是,早就不喜歡了!兒時說過的話,乾哥別當真。” 十二三歲說過的話,莫禹熙早就忘了,就算沒忘,在法庭上的那一天,那種想法已不復存在。 “逗逗你而已,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你應該恨我才對,可你說還想跟著我混,那就看看你能為我做到什么地步,過來,繼續(xù)做艾達剛才做的事。” ??? 他驚愕的抬起頭來,看看乾哲也又看看巨石,這…… “我不會。” “做幾次不就會了,還是說,你要我親自示范?” 他真的希望有誰能來救救他,哪怕誰來個電話,停止眼前的羞辱。 他僵在原地思考對策,乾哲也突然伸手將他拉了過來,并一把拽掉他的庫子。 “你這不也y了?是艾達的信息素讓你有了感覺,還是看著我讓你興奮?” 炙熱的大手撫摸著他,他渾身顫栗,一邊推搡一邊讓對方松開他。 “怎么,難道這種事在監(jiān)獄里也沒有過?” 有過,當然有過,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乾哲也的手,比肖雄的手更有感覺…… 他要瘋了,不行,怎么可以在仇人的手上…… “放開我,我做還不行么!” 然而,他妥協(xié)了,乾哲也卻將他拽到椅子上坐下,然后…… 他瞳孔地震,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乾哲也竟然在位他服務…… * “油柑,油柑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莫禹熙躺在宿舍的床上,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從他回來之后,荔枝叫了他好幾次,他就像聾了一樣,嚇得荔枝搖晃著他的身體。 “沒事。”他生無可戀的坐了起來,又萎靡不振的走去衛(wèi)生間。 站在花灑下,他不斷譴責自己這不爭氣又沒出息的身體,怎么能敗給仇人的嘴…… 那壞蛋到底是怎么想的?戲弄他也不至于做到這份上吧?萬幸的是,在他們換位置的時候,乾哲也來了電話,像是有什么急事,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可是,乾哲也臨出門前對他說:“下次該你了。” 怎么辦?要不還是跑吧?可離開了又能去哪?是要報仇才來的這里,現(xiàn)在放棄了,這兩日的屈辱豈不是白受了? 忍,監(jiān)獄里的身心折磨都能熬過來,有了自由,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他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很強,冷水澡過后,不光洗去了殘留的污漬,也沖掉了不該有的雜念。 【阿雄,你的錢我拿到了,也找到了工作……】 “我去?你在寫信?!這年代怎么還會有人寫信?!”荔枝見他在寫信,對此驚呼表示不可思議。 他立刻用手蓋住內(nèi)容,荔枝更加好奇,坐在他邊上,追問他給誰寫的。 他本不想透露,但荔枝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猶豫兩秒緩緩道:“應該可以說是戀人。” “你有戀人?!為什么不打電話要寫信?快講講!我很好奇!” “……” 荔枝似乎對什么都很好奇,而他也需要一個可以談心的人,便組織了一下語言,將自己的事講給荔枝聽。 “他在一個「基地」里,除了定期與家人會面,不能與外界通訊,只能靠書信來溝通,所以我只能給他寫信……” 他話音剛落,荔枝忍不住吐槽:“怎么聽著像監(jiān)獄……” 他的表情出賣了他,荔枝又道:“我靠真的啊?沒事沒事,進去過也沒什么的,誰沒犯過錯,你繼續(xù)說。” “阿雄比我大兩歲,雖然是個很普通的alpha……” “等等!你同性戀啊?” 他黑著臉表情難看,荔枝嘿嘿一笑——“沒事沒事,你繼續(xù)。” “因為我沒有親人,沒人給我寄錢,就得不到獄警的庇護,也沒有幫派勢力,在監(jiān)獄里總被欺負,是阿雄進來之后照顧了我,三年多的陪伴,雖然沒有明說,但我覺得他應該可以稱為我的戀人,我會等他出來,再一起生活。” “哇-聽起來真酷,只是好可惜,社會上的alpha又少了兩個。不然我還想跟你勾搭一下呢,嘿嘿,我是顏狗。” 荔枝正傻笑著,艾達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兩名夜總會的內(nèi)保。雖然是beta,但能從事內(nèi)保,身體要比一般beta強壯的多。 艾達徑直朝莫禹熙走去,走到面前直接扒開他的衣領(lǐng),見腺體沒有被標記過的痕跡,又沖兩名內(nèi)保扭了下頭,內(nèi)保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