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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下下婚在線閱讀 - 119-脫險

119-脫險

    離霧提著燈籠上前,低聲問了句:“是何公子么?”

    眼前一襲灰衣的人轉過身,離霧心頭一跳,果然是他。只是比之往日風采卓然,此刻的他顯得憔悴瘦削了許多。

    何巖盯著她,“多謝姑娘相助。”

    離霧搖頭,“妾身該感謝公子才是。”

    兩人正說著話,門鎖已被打開,何巖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歪著身子靠在桌上,手腳不得自由的柳綃。

    他快步上前,伸手碰了碰她紅潤的臉頰。是她,只是她比他走的時候,更瘦了。

    何巖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她的嘴角,這才發現她呼吸沉濁。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柳綃的異常,臉上的紅暈深深,如此時節,她身上只穿了幾件輕盈透明的紗衣,整個人幾乎一覽無余。

    他心里的火一下子躥了上來。

    他不敢想,要是他晚一步,是不是要失去柳綃了。

    何巖忙掏出隨身的匕首,給她割開手腳上的繩索,脫了外衣,給她罩得嚴嚴實實,這才把人抱在懷里,柳綃尖瘦的臉貼著他的頸項,像是塊火石在他頸下炙烤著。

    他抱著柳綃,出了門,當頭就問:“敢問離霧姑娘,是不是給柳綃吃了什么。”

    話里是壓不住的質疑和怒氣,離霧一驚,頓時想到中午有人來給柳綃送飯的事,忙解釋道:“公子,與妾身無關,午膳是府里馮嬤嬤送來的,柳姑娘怎么了?”

    何巖卻沒有回答,抱著人就要走,離霧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見何巖止步,又道:“是妾身大意,沒有照顧好柳姑娘,公子雅量,莫要怪罪妾身了。”

    “我不怪你,天黑風冷,姑娘還是早些回去,免得被人發現。”

    “容妾身問一句,公子帶走了柳姑娘,府里要是追究起來,平白無故少了個人……”

    何巖轉頭看向一邊,離霧這才發現,那幾個黑影似是攙著一位昏迷的女子,那女子穿著艷麗,被蒙著眼,看不出是什么人。

    “姑娘放心,此事怎么查,都不會牽扯到你頭上。”何巖剛說完,幾人便把那女子送進屋里,而后出門,上鎖,一氣呵成,眨眼就不見了。

    “多謝,姑娘保重。”何巖偏頭,輕聲說了句,就抱著柳綃消失在昏暗的墻邊。

    離霧望著黑黢黢的墻根,覺得夜風有點冷,是了,眼下已是深秋,過不了多久,寒冬將要來了。

    她揉了揉胳膊,攏了下衣裳,準備回自己院子,沒帶翠枝出來,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這些和她過往有關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何公子讓她安享富貴,她自然會遵從,在這王府的深深庭院里,安安穩穩地享受著屬于她的錦衣玉食和寵愛。

    離霧輕輕抽了下鼻子,正要抬腳離開,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還有低低的交談。

    她當即躲到樹后,吹滅了燭火。

    “王爺息怒,芙香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趕明老身一定跟她好好說道說道。”馮嬤嬤討好道。

    楚必沉著臉,沒有接話,待走到房門口,停下問了句:“柳至圖給了你多少好處?”

    馮嬤嬤干笑著說:“柳大人和老身素無瓜葛,怎會想到給老身好處?老身只不過看這姑娘模樣周正,來府里幾天了,沒人搭理,怪可憐的,所以建議王爺來瞧瞧罷了……要是王爺瞧不上,再把人送走便是……”

    楚必沒理她,馮嬤嬤上前開了鎖,便恭敬地退在一旁。楚必踏進門,就見一女子杏目緊閉,仰著身子,半躺在桌上,從胸到腰,曲線起伏,頗為勾人。

    他走近看了看,嗯,模樣勉強還算周正,便對門外說了句:“馮嬤嬤,你退下吧。”

    馮嬤嬤大喜過望,連連應聲,看來王爺對這柳小姐印象不錯,要是事成了,她的報酬……馮嬤嬤喜滋滋地走遠了。

    等周圍恢復安靜,離霧從樹后走出來,握著燈籠挑桿,默默往自己院子走去。

    柳姑娘真幸運啊,雖然父親急功近利不擇手段,但有何公子一心一意為她做了這么多,一直以來都把她護得好好的。

    從來沒有人為她考慮過,何公子是第一個,雖然也是利用了她,但為什么她還挺甘愿呢。

    離霧扯開嘴角笑著,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她能有如今這些,是該知足了。

    她剛踏進院子,翠枝便悄悄上前來扶她,“姑娘,王爺來過,我說你身體不適,已經睡下,他便走了,大約是心情不大好。”

    離霧沒接話,待回了屋里,翠枝這才發現她臉上有隱隱淚痕,焦急地問:“姑娘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離霧接過帕子擦了擦臉,“夜里風大,被塵沙迷了眼,我先去休息了。”

    翠枝欲言又止,幫離霧褪去衣裳,扶她上了床。盯著她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單薄身影,翠枝心中嘆氣,姑娘也是個可憐人,但愿王爺的寵愛能長久些,這樣姑娘的日子也好過點。

    稀疏的星光下,一輛馬車沿著官道,平穩而快速地行駛著,車輪碾壓過枯黃的枝葉,簌簌聲不停,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厚厚的車帳內,何巖緊緊擁著柳綃,手指在她腕間停了許久,起初是診脈,后來他發現,她的手腕,細到他兩指輕輕松松就能繞一圈。

    他走的時候,讓她等他,結果她趁機逃了不說,還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她就這么恨他?這么不想跟他過日子?

    何巖下巴抵在柳綃發頂,望著微晃的車簾,久久不動。馬車行駛終究還是有些動靜,柳綃從頭昏腦脹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