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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龍暴露了他的小犄角 第164節

    這一切正向的狂歡都要始于霍延己莊園的曝光。

    《黎明》計劃的存在否定了畸變者們的犧牲與榮譽,可那片刻滿逝者名字的莊園認可了他們的存在。

    曾有人在一切還處于黑暗時期時,就曾想盡最大努力保留他們在歷史中的痕跡,哪怕明日未必會來。

    這怎能不讓人激動,滿腔熱血?

    有人高喊:“為霍中將的理想而戰——!!”

    “為人類將來抗爭到底!”

    ……

    站在高墻之上的將領們神情復雜,不知道是誰喃喃了句:“霍延己隱隱成了新的霍楓。”

    從來不喜露面的廖特冷冷嘲諷道:“這難道不是諸位一手推動的嗎?”

    “人們需要一個公正的精神支柱,我不認為這是壞事。”伏棲站在政治管理者的角度道,“與其說當初霍楓是精神支柱,倒不如說他是當時幸存者理想的一個縮影,把所有動蕩不安的人心凝聚在了一起。雖然霍楓形象的出發點是謊言與欺詐,但不可否認也帶來了近百年的正面影響。”

    即便心里有再多不忿,眾人也明白,沒有霍楓,沒有他背后的《黎明》計劃,人類未必能撐到今日,或許早已分崩離析,只能在破敗荒誕的城市遺跡里,偶爾瞧見一兩個濃縮的逃亡身影。

    對錯總是很難評判,以本質,還是以結果,或以過程評判?

    好像都能得到不同的答案。

    ·

    桑覺最近總是做夢,這次夢里的主人公是安婭博士。

    他夢回離開母星前的那晚,他問博士:“您會在母星等我回家嗎?

    博士沒有回答,而是問他要不要聽睡前故事。

    可人類不明白,惡龍喜歡的并不是睡前故事,也不是誰讀的睡前故事都愛聽。就比如,惡龍并沒有想聽老婆讀睡前故事。

    或許是因為遇見的每個人類都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都只能陪伴其中一段人生……龍生。

    耳邊傳來一道清涼的聲音:“趴著沒法降溫。”

    床上,原本獨自睡覺的桑覺感受到霍延己的氣息,直接手腳并用地扒了上去,又像樹袋熊,又像八爪魚。

    霍延己手上拿著冰袋,回來發現桑覺還是燒熱在三十九度,便準備物理降溫。雖然以桑覺的體質,就算燒上四十度也大概率不會出事。

    “不降了……”

    被縱容出來的習慣真的很難更改,桑覺很喜歡趴在身上的睡覺姿勢,腦袋埋進頸窩,還有附近胸腔若即若離的心跳聲,和一些屬于他的人類的專屬頻率。

    聽著這些聲音,能睡得很香。

    霍延己這次沒縱他,側身把人放下,冰袋隔著毛巾放在頭頂,腋下也塞了兩片微涼的金屬片。

    桑覺眼睛睜開一條縫,咕噥道:“已經兩點了,你沒有準時。”

    霍延己道歉:“會議開得有點久。”

    桑覺往他身邊挪了挪:“說話不算數,要罰一顆寶石。”

    霍延己道:“誰制定的規則?”

    桑覺不喜歡腦門壓著東西,一直試圖扒拉:“惡龍的私人規則。”

    “……”

    這對話莫名有些熟悉。

    折騰了半個小時,桑覺的體溫總算降了些,卻還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因為什么感染。他就像一個有超能力的人,但卻無法控制自己,也不知道新能力是什么,懵懵懂懂的全靠本能。

    霍延己身上也涼得厲害,顯然在夜色里奔波良久。

    地下城本身氣溫就很低,白日的暖意全靠大量能源供給,為了節省,夜晚的地下城基本處于零度狀態。

    其實如今地表的資源并不匱乏,甚至相當充裕,但沒有技術,沒有人力,很多資源并不能被人類所利用。

    桑覺扔掉冰袋,往霍延己懷里一趴:“脫衣服,睡覺。”

    霍延己今晚本沒打算睡覺,已經兩點多了,五點左右又該出去辦事,閉眼也就一會兒的功夫。

    但惡龍不跟人類講道理,直接強行把老婆的衣服扒了,然后整只龍壓上去。

    霍延己沒太多睡意,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桑覺尾巴:“犄角給我看看。”

    “好重的。”桑覺這么說,但還是乖乖放出了犄角,道,“很久沒有打磨了,又糙又重。”

    “還需要打磨?”

    桑覺哼哼:“當然。”

    他可是只精致的惡龍,很講究外在形象,犄角要磨,牙要清潔,爪子要剪。

    霍延己福靈心至:“之前七區的云杉博士從飛行器休息室里拿出來的長方形黑色石頭,不會就是——”

    桑覺接話:“就是博士每個月幫我磨犄角的石頭。”

    霍延己問:“……那根粗線是?”

    桑覺眨了下眼,回答道:“磨龍牙的,我用很久了,口感最好的一根。”

    霍延己發出一聲嘆息:“這兩樣東西都快被云杉博士供起來了,他堅定地認為這兩樣東西一定在另一個文明星球具有特殊含義。”

    “……”桑覺眨了下眼,“就是一塊普通磨刀石,和一根普通粗繩子。”

    霍延己問:“當時故意不說?”

    桑覺哼了聲,不滿道:“你當時還說我像狼狗!”

    霍延己眉頭微動,他記得自己說的并不是桑覺,而是從飛行器里找出的一座巴掌大的雕塑——

    一個人類生命體和他的坐騎。

    霍延己微微勾唇,像是沒忍住笑:“所以坐騎是你?那人類是誰?”

    小惡龍自暴自棄地捂住霍延己的嘴:“沒有誰!是臭人類,我也不是坐騎!”

    霍延己捏住他的尾巴根,扭頭別開桑覺的手:“說,誰?”

    桑覺暗哼:“惡龍的王子。”

    霍延己眸色微沉:“王子又是誰?”

    桑覺道:“王子就是王子。”

    霍延己手下力道一沉:“真的不說?”

    尾巴尖被死死掐住,臉蛋通紅,桑覺也不肯妥協,一口啃上霍延己的下巴,磨牙:“是要和惡龍一起拯救世界的人王子。”

    霍延己這樣極其現實主義的人著實跟不上桑覺的腦回路:“童話故事里的王子?”

    桑覺“唔”了聲,細細舔舐著霍延己的唇。

    兩人都不太習慣親吻這件事,霍延己是獨身三十多年,桑覺是壓根不知道怎么親吻,卻還是本能性地享受親密時刻。

    不再糾結王子的事,霍延己摩挲著桑覺的細腰,閑聊般問道:“如果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欺騙了你,你要怎么辦?”

    桑覺警惕抬頭:“你欺騙了我什么?”

    霍延己:“……”

    不知道該不該榮幸。

    對小惡龍來說,很重要的人目前也就兩個,博士和己己。

    博士不會騙他,只能是己己騙了他什么,或者準備騙他什么。

    霍延己道:“只是一個假設,例如博士——”

    桑覺否定道:“不可能的,博士從來沒騙過我。”

    霍延己順了順尾巴微微炸起的鱗片,繼續問:“如果呢?”

    桑覺微微抬頭,注視著霍延己的眼神,像是在審視霍延己這么問的目的。

    霍延己與他對視著,許久才聽到桑覺說:“我不知道,可能會原諒。”

    “——她是我見過最好的人類。”

    在長大的十幾年中,安婭博士賦予了惡龍很多愛與耐心。

    不愿意變回人形的六歲那年,每天都會耐心地給惡龍形態的桑覺刷牙,給他擦鱗片。犄角越長越重,博士就用每個月都用磨刀石給他磨掉多余的角質。

    后來慢慢長大,也是博士叫他認字,叫他怎么不那么委屈地在人類當中生活。

    如果博士欺騙了他,不論任何事,似乎都只有原諒這一個選擇。

    霍延己隨意道:“如果我騙了你?”

    桑覺想也不想道:“吃掉你。”

    霍延己鼻腔溢出一絲帶著氣音的笑,胸膛震了下:“區別對待?”

    “我和博士已經認識十八年了,但和你才認識——”桑覺數了數,沒數清,“才認識大概三四個月。”

    見霍延己不說話,小惡龍一本正經地補充道:“不可同日而語。”

    霍延己:“這詞是這么用的?”

    桑覺反問:“不是嗎?”

    “……算是。”霍延己順著他的話問,“那認識多久才能在騙你之后得到原諒?”

    桑覺這次腦子轉過彎了,不往坑里跳:“你休想騙我。”

    霍延己低笑了聲,把人往身下一掀,擒住兩條細瘦的手腕,道:“睡不著,我五點半之前要出門,吃點夜宵吧。”

    “吃什么?”桑覺對美食還是很感興趣的,“不要香菜泥……嗚。”

    嘴巴被堵住,尾巴被捏得渾身發軟的桑覺才反應過來,夜宵竟是自己。

    可惡。

    人類除了人類,什么都吃。

    ……

    地下城的夜晚祥和寧靜,色彩斑斕的霓虹燈光交相輝映,高樓大廈層層疊疊,仿佛夢回史前最輝煌的那段文明。

    居民已經習慣了這里的安全,從不用擔心危險來臨,即便夜晚也可以隨意地走在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