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春情薄在線閱讀 - 第54節

第54節

    “但到底是藥物,還是得先給太醫看過,若是正常再用也不遲。”

    這些謝明蘊倒是沒想到,但是謹慎點也沒錯,她輕輕點頭。

    “跟季家的親事是之前祖上便有規矩定下的,本身定的是我父親和季小姐的姑母,后來我母親和親過來,這親事便落到了下一輩的身上。”

    也就是他和季絮。

    容淮安不知道季絮已經跟她解釋過了,便再一次開口。

    他這一說提到了那位亡故的先夫人,謝明蘊想起今日御花園里容溱說的話,猶豫片刻問他。

    “你母親是……”

    “病故。”

    容淮安開口,語氣聽不出多少情緒。

    “她和親來的時候身子骨便不好,后來生下我,因為一些事情和父親起了爭執,郁結于心,沒過多久的冬雪天,病逝了。”

    那時候他還太小,后來從下人口中聽得這些事情,那到底是他的生身母親,縱然沒有相處多久,但也不可能毫無觸動。

    “我后來想若非是生下我,她身子也不會那么差,也不一定會年紀輕輕就……”

    “容淮安。”

    謝明蘊眉心一跳,打斷了他的話。

    她記得在御花園里容溱就這樣說他克死了他的母親,是否因為外面這些人的流言太多,久而久之竟然讓他也鉆了牛角尖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

    “容溱那樣的東西口中能說什么人話。”

    容淮安聞言扯動了一下嘴角,微微斂下眼。

    其實不止是容溱。

    他第一次被人說母親因生下他病故,是從姑母的口中。

    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嘴上很刻薄,她不喜歡自己的兄長被迫娶了個不喜歡的女子,便也連帶著不喜歡他。

    母親病故后,父親對他不管不問,后院納了很多妾室,再后來東明送來了第二個和親的人,是如今的繼夫人,那一年他三歲,一個人被母親留下的嬤嬤拉扯大,偶爾的時候有侯夫人或多或少的關心。

    只那時候侯夫人也有了身孕,便是再有心,也總是兼顧不暇。

    六歲的時候,父親出征,他的祖母住了進來管著一大院子,把他送去了姑母家里,從那以后,他便一直寄人籬下。

    侯夫人的孩子從小身體差,三天兩頭地高熱,起初侯夫人忙的團團轉,也想著要把他接回來照顧,卻受到了他父親和祖母的阻攔,她試著求過兩次,后來實在無法,他不想楚姨那么忙的同時還為他為難,便掩下諸多在姑母家受過的苦,一直待到了十多歲。

    后來楚姨的兒子最終沒活成,他剛回來的第二年,這個二弟因為中了毒,死在了家里。

    “你姑父是江南人?”

    昨夜說開了一些事情,如今問起來倒也沒那么別扭,容淮安回過神。

    “不是,是后來任職過去的。”

    他這位姑母很刻薄,如謝明蘊從容溱口中聽過的那些話,其實他在姑母家聽過很多。

    容淮安牽動了一下嘴角沒再說,這些事已經過去很多年,習慣也好,不在意也罷,說上兩句傷不到他。

    但謝明蘊能為此在御花園責罰容溱,他聽到的時候還是很震驚。

    訝然之余又多是感動。

    他的小姑娘如此心軟。

    目光一寸寸落在她身上,不自覺溫和下來,乍然又聽見她問。

    “季絮有心上人?”

    “不知道。”

    容淮安慵懶地倚在椅子上,只看著謝明蘊一張小臉,還在想御花園里的事,心中越發柔軟。

    想著他的阿蘊怎么能這么好。

    “是誰,你認識嗎?京城人?”

    季絮說季家人不同意她和心上人在一起,一心想和容家聯姻,但從季絮的語氣中也能聽出季家人是很疼愛她的,那她這心上人到底什么來頭,竟然讓疼她如珠似寶的季家夫婦都這樣執意地拒絕。

    “不清楚,不認識,不知道。”

    容淮安目光一寸也沒從她身上移開,口中的話倒接的很快。

    只是沒一句有用的。

    謝明蘊一惱,回頭又瞧見他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

    “阿蘊這么好看,不準別人看?”

    容淮安懶懶接話。

    一句話說的讓她連生氣都忘記了,臉一紅。

    “你別亂說話。”

    “哪亂說了,說的不是事實么?”

    容淮安笑道。

    “你管季絮的事做什么,又跟你我沒關系,難不成你不放心,還怕我跟人跑了?”

    謝明蘊翻了個白眼。

    “誰要管你。”

    她只是好奇季絮。

    “別人的事總歸無趣,阿蘊這么好奇她的事,不如也好奇好奇我今天來做什么?”

    他來能干什么?

    謝明蘊可沒忘記他還擔著個太傅先生的名頭,頓時瞥他一眼。

    “你不會又想了什么法子來折騰我吧?”

    容淮安啞然失笑。

    “我在你眼里就會這些?”

    “不然?”

    謝明蘊理直氣壯地掰著指頭跟他數。

    “練的大字,彈的琴……”

    眼看她要一個個細數著算賬,容淮安連忙喊停了她。

    “我倒不知道你還是個記仇的性子。”

    謝明蘊瞥他一眼。

    “再過幾天就是年關了,這幾日宮中忙著,除夕夜你必定還要入宮參宴,這幾天想出去玩玩嗎?”

    “去哪?”

    “騎馬。”

    “這么冷的天去騎馬?”

    謝明蘊嘴角一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是她瘋了還是容淮安瘋了?

    此言一出,容淮安倒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喜歡跟晏顧一起騎馬嗎?怎么跟我就不行了?”

    一句話說的她一噎。

    她那天正心情不好,哪管什么天氣,只想出去散散心。

    沒想到還成了如今容淮安堵她的理由了。

    “那能一樣嗎?”

    她嘟囔道。

    “怎么不一樣?能和晏顧去,不能和我去?”

    “容淮安,你這簡直是無理取鬧。”謝明蘊氣笑。

    “不想騎馬?”

    容淮安哼了一聲,顯然介懷那日的事。

    “這么冷的天誰想去吹風。”

    “那想去游湖嗎?東邊的秋鯉湖近些天熱鬧,湖邊有不少人在玩。”

    容淮安又問。

    “你昔日不是不喜歡我出去玩鬧嗎,今天怎么凈找些地方喊著我去?”

    謝明蘊狐疑地看著他。

    “明日起過了小年,快休沐了,到年關之前,刑部那樁案子沒結,還有城東的事情要忙,皇上準了我年前不再來公主府。”

    容淮安一句話落,謝明蘊眉心一跳。

    這話中意思不就是,從小年到除夕,若那邊太忙,他就沒時間過來了?

    她扁扁嘴。

    “那你去忙唄。”

    “就知道你沒良心。”

    容淮安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不輕不重地敲了敲她。

    “別說幾天沒見,只怕幾年你也是不想我的。”

    謝明蘊哼了一聲沒說話。

    “但我總怕自己想你,所以趁著今天還有空,找了個地方帶你出去走走,這樣可算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