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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104節

    朱雀低聲道:“你是什么打算?”

    蘭亭視線都沒挪過去,淡淡道:“沒什么打算。”

    朱雀跳了兩下,像是被他的話氣到跳腳了,道:“你要說對付個妖魔鬼怪什么的,我跟臭老虎他們當然可以幫你,但神明不可插手凡人因果,你若是準備跟人對上,我們一點都幫不上。”

    “用不著你們幫。”蘭亭伸手在鳥雀頭上薅了一把,說:“他們傷不了我。”

    “……你最好是。”朱雀悶悶道,“也不想想你上輩子是怎么沒的命……”

    話一出口,朱雀便知道他失言了,隨后又悄無聲息噤了聲。

    蘭亭聽在耳里,卻像是在聽旁人的故事,一舉一動都很漠然,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這座山不大,一行人往上只走了一陣子,就已經到了半山腰,蘭亭這時候卻接到玄字app的提醒。

    【您的隊友已抵達附近。】

    一看姓名,正是歸鶴藏。

    歸鶴藏的定位已經離他們很近了,上邊顯示的圖標幾乎重疊在了一起,目測這時候應該在山腳。

    見蘭亭忽然間停了下來,穆椿轉頭奇怪道:“怎么停下來了?”

    蘭亭對他晃了晃手機,道:“老朋友造訪,不見見?”

    穆椿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等看清之后,表情有些難看:“他來干什么,不會是想來抓我們吧?”

    “不清楚。”蘭亭雙手揣著兜,道:“那就等等看吧。”

    “等等看?”穆椿齜牙道:“這外邊都是想要抓你的人,你怎么比我還淡定!”

    “這么著急做什么?”蘭亭側目問他。

    穆椿抓抓腦袋,表情有點抓狂,道:“我當然著急,不抓緊點時間,他們就要過來了!”

    “我又打不過,你們雙拳難敵四手,要是真被抓回去,那問題可就大了!”

    “怕什么。”蘭亭忽然唇角上揚,道:“或許我還沒告訴你,他們藏起來的那些髓,現在都在我手上。”

    仿佛沒聽清一般,穆椿表情空白了一瞬,喃喃道:“……什么東西?”

    蘭亭耐心極好:“髓。”

    穆椿瞬間腿軟,顫巍巍地看向白發青年,說:“你逃就逃了,偷那玩意兒干什么?找死嗎!”

    “偷?”蘭亭揮揮手,眉眼情緒疏離,道:“真是笑話。”

    他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

    無論穆椿怎么抓狂怎么勸阻,蘭亭就始終站在原地,真就擺出了一副要等人來的架勢,而代表歸鶴藏的圖標,也在一點點靠近。

    “怎么還有?”穆椿擦了擦眼睛,再繼續看著手機屏幕,但上邊的圖標卻并沒有因此消失。

    穆椿道:“這是……薛寧光和謝紫虛?”

    “這下棘手了。”穆椿忍不住攥緊雙手。

    第80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80

    歸鶴藏他們來得很快,蘭亭一開始也沒想到,這次率先到達的,不是那些對他喊打喊殺的玄門眾人,而是他們三個。

    只是看著圖標一點點靠近的時候,他情緒還沒有怎么波動,但真當那三個人站在不遠處的時候,蘭亭視線掃過去,忍不住唇角抽動了一下。

    “你們這是……什么打扮?”穆椿最后沒忍住,還是開口問他們。

    只見那三個家伙,一個比一個打扮奇怪,不是戴著奇怪的塑料面具,就是穿著特別夸張的衣服,奇怪到讓人忍不住懷疑,他們真的是來抓人的嗎?

    確定不是什么搞怪戲班子巡演?

    穆椿看著薛寧光,問:“薛寧光,你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薛寧光一愣,隨后慌亂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有些局促。

    他臉上戴著奇怪的面具,身上又穿著夸張的嘻哈風衣服,跟他之前道袍整潔干凈的樣子,完全就是兩模兩樣。

    但有的人,即使穿著和往日不一樣,但也能因為周身的氣場將他認出來。

    薛寧光像是沒料到自己會被認出來,這時候有些不知所措,話沒說兩句,但是頭都要搖斷了。

    “……他不是薛寧光。”這時候,薛寧光身邊的人突然開口說話。

    “我不是歸鶴藏,她也不是謝紫虛。”他道,“你就當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說話的時候,歸鶴藏還穩了穩他臉上的面具。

    穆椿完全沒搞清楚他們在做什么,視線在三人之間來回逡巡,復雜道:“你們搞什么呢……”

    但很快就被蘭亭阻止,青年伸手把他拽走,側目看向那邊的三人,道:“那就多謝三位……無名英雄。”

    如果說一開始,蘭亭還猜測過他們的用意,但這時候哪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改變裝束形象,遮住樣貌,甚至謝紫虛還將自己的斬-馬刀收起,特意沒有帶在身上……

    大概是跟門派意見相左,不認同他們的一些決策,但困于身份不得欺師滅祖,便想了這么個笨辦法。

    其實他們哪里幫得上什么忙,不過都是少年意氣,但蘭亭并不討厭這樣的少年意氣。

    “你們要去哪里?”

    見蘭亭沒再說話,轉身就往上邊走,歸鶴藏連忙問他。

    白發青年朝后邊揮揮手,道:“上山。”

    “這山上有一處法陣,能夠遮蔽行蹤隱匿氣息,用來躲藏再好不過。”

    “這里什么時候有了個陣法?”薛寧光覺得有些奇怪。

    蘭亭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到山頂的這段路似乎格外漫長,歸鶴藏他們一邊警戒一邊走路,生怕從中鉆出來個人,毫無預兆就對蘭亭發起攻擊。

    走到一半的時候,歸鶴藏終于忍不住問蘭亭:“你那天召請的神明,是誰?”

    白發青年往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道:“想知道?”

    歸鶴藏頓了頓,還是點了點頭。

    蘭亭哼笑一聲:“不是什么神明,一個早就死了千百年的人而已。”

    “人?”歸鶴藏忍不住想起歲凇年說的那些話,有些呆愣。

    “所以真的是那位以身獻祭的大人?”

    “以身獻祭?”蘭亭來了點興趣,側目微笑:“原來流傳下來的是這個版本,說我是自愿的?”

    “是這樣沒錯,但歲會長今天已經推翻了這個——等等!”忽然捕捉到青年話中的疑點,歸鶴藏整個人一激靈,側目看向其他兩人,從他們眼中看到了,跟自己如出一轍的驚悚與不可置信。

    “蘭先生。”歸鶴藏站在原地,青年也隨之停下。

    他問:“蘭先生剛剛說的是——我?”

    歸鶴藏以為蘭亭不會直接回答,但對方歪了歪頭,道:“你那天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看到什么?

    記憶閃回之后,停留在了那尊巨大的法相上。

    而此刻的蘭亭,跟當初那令歸鶴藏久久無法忘懷的法相,長得一模一樣。

    “是你?!”歸鶴藏忍不住后退了兩步。

    其他人不明所以,紛紛靠過去詢問,蘭亭卻毫不在意地轉身就走。

    “怎么了?”薛寧光問。

    歸鶴藏只覺得自己整個世界觀都在崩塌,他捂著腦袋,眼睛緊盯著不遠處青年的背影,喃喃:“蘭道友就是他,蘭道友就是他?!”

    “蘭道友是誰?”

    歸鶴藏:“是千年前祭陣的那位大人!”

    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將在場幾人劈愣在原地,眼中盡是荒誕與不可置信。

    是了,細數蘭亭這么久以來的表現,其實早就疑點重重,他從來沒有費心去遮掩過,只是他們幾個沒有懷疑而已。

    半路出家卻天賦妖異,甚至比他們這些自小修道的天之驕子,還要更加厲害。

    身懷諸多已經失傳的法訣,知曉許多旁人不知曉的辛秘,這些東西,可不單單是飽讀詩書就能做到的。

    甚至還會請神,神降……

    歸鶴藏忍不住把視線放在了青年肩頭的鳥雀上,之前那次在僵尸天坑之中,被青年給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但經過上次的事件后,歸鶴藏絕對不會再認錯——那就是南方神。

    一個半路出家,病病歪歪的青年,身懷多種秘術,甚至連四方神明都與他為善——這說出去太荒謬了。

    有這樣荒謬的事情在,歸鶴藏竟然覺得,如果蘭亭就是那位大人的話,也并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相反,甚至還詭異地有那么些可能性。

    “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蘭亭頭也不回。

    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重錘,錘在其他人心中,造成的震撼效果不可謂不大。

    想起歲凇年說的那些話,三人面面相覷之后,心中多了一股異樣感。

    從前只當那是英雄的傳說,后來得知了英雄不是英雄,是加害者與被害者,心中只覺得荒謬與怪異。

    但此刻,傳說中的人物就站在他們面前,那些冰冷的字眼逐漸變得有溫度,陌生的剪影也逐漸清晰具象成青年的模樣。

    蘭亭從出現在他們面前開始,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除了強大,還有一點——那就是虛弱。

    他太虛弱了,身形瘦削,唇色蒼白,仿佛眨眼的動作都能耗費他巨大的心力,這不由得讓人想起那些傳言。

    刮骨剜rou,活生生放血……

    放在青年身上,實在是太過于觸目驚心。

    大家一時間被震懾住,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薛寧光忽然問:“蘭……蘭先生為什么會需要那些髓?”

    人人都道蘭亭偷走了隋,但薛寧光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面前的青年不會是那樣的人。

    蘭亭頓步回頭,看向戴著滑稽面具的青年,道:“因為那是我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