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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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不僅是畫皮鬼,就連邊上站著的幾個人,都紛紛震驚。 穆椿不可置信地吸了口氣:“……臥槽。” 畫皮鬼動作一頓,隨后撇開視線:“瘋子。” “我沒瘋。”謝紫虛的語氣反而很堅定,“強行殺人得到的皮,只能保持十年,但如果我心甘情愿給你,這樣獲得的皮只要不受到損壞,就能一直用下去。” 這樣的對話聽在耳中,很難讓人分辨到底是誰更瘋一點。 穆椿更是充滿懷疑地看著謝紫虛,心有戚戚:“……她還是謝紫虛嗎?” 平日里冷靜自持孤傲清高的人,突然間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人有種可怕的幻滅感。 “可我為什么要你的皮?”畫皮鬼忽然笑了一聲,她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白發(fā)青年,說出的話陰森可怖:“你有他好看嗎?如果真想幫我,那你把他的皮剝下來。” 明明畫皮鬼令人心生畏懼,她說出的話也叫人細思極恐,但大家順著畫皮鬼的視線,看向白發(fā)青年,卻莫名有種詭異的詼諧感。 盯上這位,還說要剝他的皮……噫,是嫌自己死得太慢嗎? 之前天坑里那么多的僵尸,可都被這位給打得魂飛魄散了。 沒想到畫皮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謝紫虛第一時間拒絕:“不可以。” “那你可以離開了。”畫皮鬼直接道。 “我不會離開,你的皮要壞了。”謝紫虛停在原地沒動。 “如果你不要我的皮,那我先幫你修好這一張。” 說完,謝紫虛不等畫皮鬼厭煩地拒絕,就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那盒子造型古樸,材質(zhì)十分稀有,是專程用來放置寶貝,防止寶貝損壞的容器。 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穆椿好奇看過去,就見謝紫虛打開蓋子,露出里邊一截白色的骨雕。 “髓?”穆椿震驚,“什么身份啊,竟然能隨身攜帶髓?” 髓在整個玄門都是十分稀有的東西,像歸鶴藏之前雖然贏了一些帶回茅山,但這東西一般都是放在門中當成靈力源來造福大家,誰也不會隨身攜帶出來。 相比于他們的震驚,原本從頭到尾都姿態(tài)悠閑的朱雀和白虎,卻在這一刻雙雙瞬間面色發(fā)沉。 那盒子里的氣息純凈而熟悉,他們絕對不會認錯! 于是下一秒,整個鬼域中傳來一陣驚天獸吼,朱雀渾身火焰燃燒起來,白虎招風而立,兩人緊緊盯著謝紫虛手中的盒子,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天上人間的通道關閉了太久,他們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陽間會如此……! 他們怒火怎么都無法壓抑住,但旁觀的穆椿他們卻十分茫然,面對著他們兩位的怒視,誰也不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找死。” 這一瞬間,所有人如臨大敵! 眼看著朱雀就要發(fā)起攻擊,白發(fā)青年卻在這一刻開了口:“朱雀,停下。” 然后看向另一旁眼睛已經(jīng)化作獸瞳的白虎,道:“你也是。” 他語氣實在是太過于淡然,就像死后尸骨被作為寶貝流傳的人,不是他一樣。 朱雀不可置信:“那盒子里……!” “停下。”青年卻只重復這兩個字。 但看蘭亭這表現(xiàn),明顯早就知道,即使這時候朱雀料想他應該另有打算,但心中的怒火還是憋得他異常難受。 最后兩人面面相覷,卻也只能強行壓抑住,然后面色極其難看地收手。 “他們沒見過髓,所以有點激動。”等現(xiàn)場勉強恢復平靜之后,蘭亭才轉(zhuǎn)身,抬眼看著眾人,道:“你們應該不會放在心上吧?” 青年這話看似在跟他們說抱歉,但語氣卻能讓人嘗出幾分威脅來。 對方身后的精怪實力超群,他本身也實力成謎,在并沒有受到傷害的情況下,大家一致選擇了將這個話題揭過。 “呃……沒關系,我理解。”穆椿小心翼翼道:“我第一次見髓的時候,也被震……臥槽!” 他話還沒說完,也不知道哪個字惹怒了那兩個祖宗,虎頭再次咆哮而出,這一次甚至還伴隨了一只巨大的火鳥虛影,立刻把穆椿嚇到忘詞。 蘭亭側(cè)目看過去的時候,那兩個又一個比一個乖,捏著拳頭看天看地,仿佛沒有故意嚇唬穆椿。 但即使他們現(xiàn)在裝作若無其事,其他人也還是被這一手給搞蒙在原地,謝紫虛難得愣了一瞬,然后蹙眉:“這髓有什么問題?” 她剛說完,那倆精怪再一次炸毛,這一次大家不覺得可怕了,反而有點莫名。 “沒什么。”蘭亭抬眼道:“不過你當真要用這髓去修補她的皮?” “不行?”謝紫虛問。 “當然可以,”蘭亭托著下巴:“但難免浪費。” 不等人因為這句話生氣,蘭亭就說:“她的皮消化不了髓的靈力,最多都只能起個中和作用,不如做個交易?” “什么交易?”兩人看過來。 “髓給我,我替她修補好那張皮,我可以許諾,最后的效果絕對比你用髓來得更好。” 蘭亭他語氣十分漫不經(jīng)心,即使提到那個玄門之人趨之若鶩的髓,也只是輕飄飄帶過,就像他提出這個交易,只是對髓有點好奇而已。 大家沒有多想,都看向謝紫虛。 蘭亭的實力雖然她沒有真正見過,但現(xiàn)在排行榜上的積分,足以證明他的不俗,況且青年說的沒錯,用髓補皮確實不是最好的辦法,不然謝紫虛一開始也不會提出,讓畫皮鬼挖了她的心這樣的辦法。 謝紫虛沉吟片刻,選擇答應:“好,但我要你先替她補好,我再把髓給你。” “不行。”蘭亭懶懶道:“我要先拿到髓。” 見到對方明顯遲疑的眼神,他也并不著急,道:“愛信不信。” 謝紫虛:“……” 畫皮鬼在這時候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些,如果是想彌補,倒也不必,畢竟雖然現(xiàn)在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但之前替你出頭,的確是我自愿的。” 聽完她的話,謝紫虛果斷把盒子遞給蘭亭,道:“你不會想知道,欺騙我有下場。” 青年很快接過盒子,伸手碰了碰里邊的髓,道:“交易成立。” 然后抬頭看著大家,說:“不過在這之前,得先請你們閉眼。” 蘭亭看向朱雀白虎,他二人立刻會意,緊接著鬼域之中火光沖天,那焰火極其明亮,還伴隨著一陣狂風,眾人被迫閉上眼睛,但凡妄圖睜開,眼前都只剩下一片刺目的光影,不僅什么都看不到,還被刺激得不斷流淚。 蘭亭旁若無人地從盒子里拿出髓來,白玉一般的骨雕在掌心放著,然后被青年按入手臂。 這段骨雕,截自他的小臂。 隨著骨骼復位,感受著源源不斷回歸的靈力,蘭亭漆黑的眼珠邊緣有幽藍色的光浮現(xiàn),隨后又消失不見。 “呃。”靈力欣喜地順著經(jīng)脈,游走在四肢百骸中,青年不由自主發(fā)出舒適的喘氣聲。 朱雀蹙眉:“沒事吧?” 很快適應完身體的變化,蘭亭看了一眼右手,道:“沒事。” 然后對著閉眼的幾位道:“可以睜眼了。” 刺目的火光,以及呼嘯的狂風消失,謝紫虛睜眼后面色不太好看。 “你剛剛在做什么?”她下意識警惕。 “嗯?”白發(fā)青年掀了掀眼皮,表情沒有任何破綻:“拿到髓能做什么?這樣的靈力源,不吸收掉,難道留著任人搶奪?” 每次大比結(jié)束之后,獲得髓的有幾名,都會被妄圖搶奪寶物的人襲擊,這并不是什么新鮮事。 歸鶴藏嘶了一聲,有點難以置信:“你把髓吸收了?” 他喃喃:“髓雖然像個移動的靈力源,但實際上大家都只能從中獲得一部分靈氣,外加得到增幅……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能將它完全吸收的。” 蘭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面朝畫皮鬼,說:“現(xiàn)在該履行我的承諾了。” “你要怎么修復她的皮?”謝紫虛問。 “具體不好闡述,所以我就往簡單了說。”白發(fā)青年道:“這第一步——” 蘭亭抬手一招,序之身上的長劍就凌空飛來,穩(wěn)穩(wěn)落在他掌心,這一刻所有人都沒對他設防,所以蘭亭輕易地接近了畫皮鬼。 等他抬劍的那一刻,劍尖閃爍著寒光,畫皮鬼下意識覺得不對勁,但要反抗卻已經(jīng)來不及,隨后長劍落下——穿透了她的眉心。 鬼有靈胎,這靈胎算是它們的命門,一旦靈胎遭受重擊,就會徹底死亡。 看著畫皮鬼死去,靈魂逐漸開始消散,蘭亭像是絲毫沒察覺,自己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輕飄飄伸手撈住畫皮鬼四散的魂靈。 說完了那句話:“第一步,接下來的s級任務,當然沒有放棄的理由,所以就麻煩你先死一次了。” 所有人都瞬間待在原地,被他這機器狠辣的一手,震驚到半個字都說不出。 謝紫虛那一瞬間,只是覺得腦袋中嗡鳴聲不斷,從前跟畫皮鬼相處的畫面如同走馬燈,不斷在她的腦海中閃過。 但她再回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拔刀出鞘,充滿憤怒與絕望的一擊,朝白發(fā)青年劈砍而去! 很難形容那一瞬間到底是什么感覺,就像是有無數(shù)的絲線穿透血rou,將她制作成了提線木偶,謝紫虛保持著攻擊的動作,刀刃硬生生停在白發(fā)青年面前半寸,她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挪動一分。 謝紫虛雙眼通紅,幾乎瘋了一般使力,但偏偏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看著突然殺死畫皮鬼的兇手站在她面前。 對方的表情甚至是愉悅的。 整個過程蘭亭這邊的人是淡定的,穆椿和歸鶴藏已經(jīng)完全看傻了。 但朱雀和白虎只覺得暢快,序之一如既往從不覺得蘭亭會做錯什么,自始至終都站在他身側(cè)。 白發(fā)青年的視線淡淡暼過來,看到那柄距離自己僅剩一寸的長刀,仍然面不改色。 “急什么。”他道。 蒼白的手看似緩慢,但實際上動作快到不可思議,畫皮鬼被擊殺之后,白發(fā)青年一邊伸手截住四散的魂魄,一邊吩咐穆椿:“看看任務完成沒有。” 穆椿現(xiàn)在看到他就想到剛剛那毫不留情的一劍,心里止不住地發(fā)怵,聽到指令絲毫不敢耽擱,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完成了。” “那就行。”蘭亭道,然后手上的動作再一次加快。 大家一開始還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再加上剛才被他震懾之后,心中存疑,這時候就忍不住以最大的惡意,揣測青年的任何行為。 但很快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青年做了什么,那些原本四散來的魂魄,竟然在他的手上再次聚集,所有的碎片都被他收容在掌心,散發(fā)著虛弱的微光。 謝紫虛愣住了,隨后熟悉的焰火和狂風再次襲來,讓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蘭亭直接伸手,兩指并攏成劍,隨后在手腕處一劃——鮮紅的血涌了出來。 閉上眼睛之后,其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大家似乎聞到了一陣血腥味,但又古怪地夾雜著一絲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