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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49節

    紙扎一般是活人給逝者燒的供品,看來今天這位鬼新郎的家里人對他還不錯,燒的供品檔次不低。

    而供品一經到死者手中,諸如紙扎這類東西,則會注入一定的靈氣,成為死者的仆從。

    不過根據前幾次這些紙扎的反應來看,它們的靈智甚至還不如貓貓狗狗,連趨利避害都不知道,看起來就不太聰明。

    十幾個紙扎站在面前扎堆,啊慘白的膚色映襯著它們臉上那兩團僵硬的腮紅,伴隨著一陣紅光,現場氣氛十分詭異。

    為首的紙扎腦袋上戴著大紅花,看打扮應該是媒人,它畫出來的嘴忽然裂開,隨后竟然有聲音傳出:

    “請新娘上轎!”

    聲音尖細又破碎,還摻了點紙張被捏皺的聲音,像一個漏風的風箱。

    “新娘”蘭亭雙手環臂,反問:“新娘——你指的是哪一個?”

    之前接到的新娘子要么嚇昏過去,要么大聲尖叫,還從來沒有人大著膽子反問過。

    紙扎沉默了一下,然后低頭看向它手里拿著的婚書,打開后,見上邊新娘那一欄后邊跟著兩個名字,一時間cpu都干燒了,卡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了很久很久,它才有反應,只見紙扎人把手里的婚書一合,用尖細的嗓音揚聲道:“請兩位新娘上轎!”

    “嗤。”蘭亭嘴角扯了扯,他原本只是鬧著玩,卻沒想到這紙扎還真打算接走兩位新娘。

    不過這樣也好,序之是他的劍,自然不能跟主人分開。

    蘭亭伸手打了個哈欠,然后從床上下地。

    在他有動作的那一瞬間,十六個紙扎人那雙用筆畫出來的漆黑眼睛,紛紛朝他的腳看過來,而在蘭亭腳下,正是那雙繡花鞋。

    因為常年生病,蘭亭從頭到腳都沒什么血色,他人好看,就連手腳都精致漂亮,白生生的皮膚被紅色的繡花鞋一襯,差點能跟那些紙人的膚色比肩。

    這繡花鞋明顯有問題,蘭亭直接無視,赤著腳就往地下踩,打算就這么走出去。

    不過有人比他動作更快,早在蘭亭有動作的那一瞬間,序之就率先半蹲下去,在青年的腳踩上地面的前一秒,他便伸手接住。

    蘭亭一頓,垂眸的時候,只看到劍靈低頭時露出的高馬尾。

    青年的神色在那一瞬間變幻莫測,誰也不知道眨眼間他在想什么,只是最后蘭亭伸手按在序之的肩上,輕描淡寫說出兩個字:“抱我。”

    “是,主人。”

    高大的男人以完全臣服的姿態半跪在地上,然后將他的主人擁入懷中。

    這是青年第一次沒有表現出排斥,并且主動允許他靠近,序之簡單的腦子無法理解,胸腔中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情緒是為什么,只是呼吸略微急促,連帶著耳根也開始發燙發紅。

    蘭亭入夜之后一雙眼睛和盲人無異,他沒看到序之發紅的耳根,坐上劍靈臂彎之后,就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另一只手輕輕松松搭在對方肩上。

    因為之前的那些學生都有夢游的癥狀,蘭亭為了防止自己離魂之后,身體不由自主跟著走,便給自己下了個定身咒。

    準備妥當之后,兩人就在紙扎們的注視下,離魂進入喜轎。

    就在兩人進入喜轎的時候,周圍的十六個紙扎人忽然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的微笑,整個畫面看上去十分瘆人。

    轎子倒是挺寬敞,蘭亭進去之后就從序之的臂彎上下來,沒過一會兒轎子就被敲響,不等里面的人有所回應,前邊閉合的簾子就被掀開,擠進來一張驚悚的臉。

    “媒婆”把手里大紅色的喜服往蘭亭面前一放,道:“請新娘子換喜服。”

    說完又拿出另外一件一模一樣的,對序之重復:“請新娘子換喜服。”

    回答它的,是蘭亭笑瞇瞇地將喜服撕了個粉碎。

    紅色碎布混雜著黑色的陰氣散落滿地,像是一場不倫不類的煙花秀。

    紙扎來回遞了三次喜服,都被蘭亭二話不說損壞,甚至為了殺雞儆猴,蘭亭直接出手召喚出一團火焰,將窗外的一個紙扎當場燒成了飛灰。

    看著同伴在尖叫聲中灰飛煙滅,“媒人”那漿糊做的腦袋終于稍微反應過來,僵持了十幾分鐘之后,出于畏懼它終于妥協。

    “媒人”含恨退出轎子,尖細的聲音在外邊響起:“……起轎!”

    隨后整個轎子晃動了幾下,紙扎分列兩邊,八人將轎子抬起,緩緩離開,朝目的地走去。

    起轎后,分工明確的十幾個紙扎也開始動作。

    嗩吶和镲的聲音響徹天際,伴隨著鼓點,奏出高昂而尖銳的音樂。

    只是那調子并不歡快喜慶,反而冗長哀怨,叫人聽了之后忍不住心中發毛。

    “奏的是哀樂……倒是無愧冥婚的名號。”聽著如怨如慕的音樂,蘭亭適應得非常快,甚至還有閑心掀開窗簾看向外邊。

    紙扎的五官十分僵硬,其實是抬著轎子吹奏著樂器,臉上也是一成不變的詭異笑容。

    除開奏樂的幾個,兩邊還有丫鬟打扮的紙扎手中挎著籃子,里邊裝滿了紙錢和元寶。

    它們跟在轎子后邊,每往前走一步,就從籃子里抓一把紙錢,朝空中拋灑出去。

    轎子后面還有長長的隊伍,紙扎一個個抬著箱子,即使沒有打開,蘭亭也能猜到里面裝的都是什么。

    不外乎是香蠟燭香火等,一系列死人用品,這就是冥婚的“聘禮”。

    此刻正是半夜十二點,冥婚的迎親隊伍招搖過市走在大街上,街上還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只是他們個個陽火旺盛,這等陰物他們自然看不見。

    偶爾一兩個跟隊伍擦肩而過,也只是停下來奇怪地摸了摸肩頭。

    “怎么突然有點冷……”

    說完就一頭霧水地離開,絲毫不知道自己剛剛撞上了什么東西。

    遠處有個醉醺醺的人慢慢走過來,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因此反應有些緩慢。

    走了兩步有點累了,就靠在一旁的路燈柱子上,迷迷糊糊間聽到不知道哪里傳來的音樂,就瞇著眼睛四處看了看。

    這時候迎親的儀仗隊逐漸靠近,丫鬟紙扎拋出的冥幣洋洋灑灑地落下,那人下意識伸手去接,然后忍不住瞪大雙眼。

    在他的眼中,自己接到的并不是什么冥幣,而是白花花的真錢!

    “我cao,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走在路上都能撿錢?”

    忍不住罵了兩句,酒鬼醉醺醺地搖晃了兩下,打眼一看,竟然滿地都是錢!

    “錢……都是錢!”

    他心中無比震驚且驚喜,連忙看了一看,發現四下無人,于是瘋了一般,抓起紙錢就往懷里塞。

    轎子逐漸走遠,蘭亭在其中看到酒鬼的動作,隨意打了個響指。

    不遠處的酒鬼只覺得手心莫名發燙,下一秒他撿起來的紙錢就開始燃燒,熊熊大火嚇了他一跳,立馬驚慌失措地把錢全部扔掉。

    一陣風吹來,他酒也醒了大半,視線聚焦之后,眼前哪里還有什么現金,分明一片虛無,只剩空氣。

    “……難道是幻覺?”酒鬼拍了拍腦袋。

    此刻遠處有東西晃晃悠悠飄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抓住,然后瞳孔驟然縮緊!

    ——那被他抓在掌心的東西,赫然是一張紙錢!

    “鬼、有鬼!”

    “有鬼啊——!”

    酒鬼的腦子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他扔掉紙錢拔腿就跑,驚恐的尖叫聲傳出去很遠。

    這聲音吵醒了街邊居民區的住戶,有人打開窗戶破口大罵。

    “酒瘋子滾遠點,大半夜的叫魂啊!”

    “媽的,真是晦氣,我呸!”

    蘭亭坐在轎子里,和序之一路晃晃悠悠,半個小時之后,才感覺到震動停止——目的地到了。

    緊接著前方的轎簾被掀開,露出“媒婆”僵硬的臉來,紙扎裂口從左耳蔓延到右耳,張口陰氣十足。

    “……請……新娘子下轎!”

    這一次不用蘭亭開口,序之率先下去,然后伸手將青年抱了下來。

    面前的宅院看起來十分恢宏,從上到下數過來目測有十幾層,只是被黑氣籠罩著看起來像霧一樣虛幻。

    紙扎在前方帶路,蘭亭靠近之后才發現,這一整座宅院的質感都十分塑料,跟那些紙扎一樣,大概也是活著的親人給燒的供品。

    冥婚的喜堂自然也和正常結婚不一樣,蘭亭一進去,就看到四面八方掛滿的白綾,就連門窗上張貼的喜字,都是用白紙裁剪。

    白色的燈籠中,燭火燃燒著散發出昏黃的光,“喜堂”內燃燒的喜燭也是白蠟。

    這一整片地方的布置風格,哪里像喜慶的婚禮現場,分明是停放死人棺材的靈堂。

    蘭亭沒有穿那一身喜服,同樣也沒有蓋蓋頭,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序之臂彎上,脊背挺直姿態閑適,比起冥婚,倒更像是端坐在明堂上。

    喜堂里的紙扎人更多,密密麻麻的,一眼望去全是慘白的死人臉,然而最該出現在這里的正主——新郎,卻不見蹤跡。

    蘭亭自然是不在乎這些,但新郎遲遲不出現,四周的紙扎明顯開始焦躁起來。

    “……新郎……怎么還不來?”

    “新郎呢……?”

    “婚禮要……要開始了!”

    “新郎……新郎為什么不出現?”

    ……

    紙扎焦躁地竊竊私語,語氣驚悚表情扭曲,蘭亭看在眼中覺得甚是有趣。

    他就這么事不關己地停在原地,看著“媒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詭異,四周的陰氣甚至都開始動蕩不安起來。

    蘭亭反而主動開口,陰陽怪氣:“還結不結婚了?”

    他出聲的那一刻,“媒婆”死于一般的眼睛猛然注視過來,不知過了多久,它才有反應。

    尖細的聲音仿佛尖銳的東西劃過玻璃:“……拜堂結束……把新娘送入洞房……!”

    它話音剛落,四周密密麻麻的紙扎人開始自發地朝中間圍攏,數也數不清的恐怖臉龐聚集在一起,能把人生生嚇暈過去。

    在它們的驅趕下,蘭亭讓序之跟著“媒婆”走,最后被推入一間擺放著棺材的“喜房”中,大門關閉。

    陰氣很快覆蓋了整個緊閉的大門,看樣子這段時間內沒法輕易打開。

    蘭亭的視線房間內轉了一圈,最后落在中央的棺材上。

    而棺材陰氣沖天——里邊有一只厲鬼。

    想來正是那個素未謀面的新郎。

    蘭亭直接略過房間中間的棺材,讓序之把他放在了床上,隨后氣定神閑地等待對方按捺不住,率先出手。

    根據之前的猜測來看,這新郎擼走了,不少活人女子做新娘,但這房間里陰氣遍布,蘭亭感受不到絲毫的生氣,明顯沒有活人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