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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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他爸打電話說起這個,就已經讓他不太愉快了,沒想到回家后竟然被帶走,要去什么算命的地方看看。 馮總一說出來,他兒子就果斷拒絕,兩人都固執己見,鬧得特別僵硬。 蘭亭聽完并不生氣,道:“無妨,你給個地址,我去找你。” 隨后蘭亭身后跟著序之,出門攔車去往馮總給的地址。 馮總家在一個郊區,是座獨棟別墅,他到了之后敲門,開門的是馮家雇傭的阿姨。 馮總在沙發上坐著,沒想到蘭亭來得這么快,于是起身走過去。 “不好意思還讓你親自跑一趟,我那兒子跟他女朋友剛剛才出門,兩人不知道跑哪兒約會去了。” 說完看著蘭亭身后的序之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人也會跟來。 馮總明白自家的失禮,連忙走到一邊去打電話催促,他顧忌著兒子對鬼神的抵觸,刻意隱瞞了蘭亭來這里的目的。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蘭亭正在觀察整個房子的布局。 他伸手在空中一勾,絲絲縷縷的晦氣就妄圖纏繞上來,隨后指尖一捏,就灰飛煙滅。 再回頭一看,原本陽火旺盛邪穢不侵的馮總,左肩的那盞燈,一夜之間竟然滅了。 空氣里游蕩的晦氣,就這么纏了上去。 第34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 僅僅只過了一夜,馮總身上的燈竟然就已經熄滅了一盞。 對比昨天,今天的馮總臉色明顯要蒼白一些,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蘭亭垂眼,手在客廳里的擺件上拂過,然后抬起來,指腹干干凈凈,沒有沾染上任何的陰穢之氣。 他之前沒有來過馮總家,所以不清楚情況,但這屋子里的陰氣濃度明顯很稀薄。 要么是剛剛才粘上的,要么就是曾經很濃,但現在已經被人處理過了。 想到馮總熄滅的肩頭魂燈,蘭亭拍拍手上的塵灰,心中的猜測更偏向后者。 “昨晚在家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他問馮總。 對方仔細回想之后搖頭,說:“沒有。” “昨天晚上家里倒是沒出什么問題。”馮總說這話的時候眉頭擰得很緊。 蘭亭一看,就了然道:“又做夢了?” “唉。”馮總面上是掩飾不住的頹喪,他坐在沙發上捂臉,說:“昨天晚上又夢到我兒子,他在夢里向我求救的時候,四肢竟然已經只剩下一只手臂……” 話沒說完,馮總就捂住口鼻,俯身咳嗽了幾聲。 咳完就對蘭亭道:“抱歉,昨晚上好像有些受涼。” 蘭亭掃了一眼馮總的魂燈,搖頭:“沒事。” 這魂燈關系重大,滅一盞大病,滅兩盞離魂,三盞要是都滅了,可就該直接去地府報到了。 一盞燈滅掉后,只是小病一番,這已經算馮總身體素質過硬了。 馮總繼續說話,語氣很是憂愁:“要是下次做夢的時候,我兒子剩下的手臂也消失了怎么辦?” “不知道再下一次出問題的會是什么……難道是頭?” 說著,馮總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情緒隨之也被帶動得十分不安。 蘭亭讓他少安毋躁:“沒那么快,我會解決。” 青年說話的語氣太平靜,就好像困擾馮總的難題根本就不被他放在心上,莫名地油然出一股讓人信服的氣質。 隨后馮總緩緩平復了情緒,他深呼吸一口,問:“蘭老板看出什么了嗎?” “再等等。”蘭亭沒有說,馮總猜測他應該有自己的考量,于是壓下心中的焦急,沒有去追問。 邊上的阿姨走過來詢問:“先生喝什么?” 自從到蘭家之后,蘭亭總是家里人給什么就吃什么,不挑食也沒有特別的喜好,這會兒被人問起,就直接說:“熱牛奶。” 阿姨有些驚訝,轉身去弄熱牛奶的時候還在想,這位先生竟然喜歡喝牛奶。 看馮總跟對方聊天的內容,再結合主人家這兩天的矛盾,一猜就能明白那位年輕先生是做什么的。 這年頭陰陽先生都這么年輕,還喜歡喝牛奶的? 真是奇怪。 牛奶冒著熱氣被送到蘭亭手上的時候,馮家外邊就響起車門上鎖的聲音,馮總道:“我兒子回來了。” 他按捺不住地站起來往門口走,蘭亭則是不動如山。 等馮總的兒子馮知善進門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發色顯眼的青年,還有青年身邊身形高大氣質冷冽的男人。 蘭亭喝了一口牛奶,側目過來看向馮知善,沒有在意他打量的目光,凝神后瞇起眼睛,心中嘖了一聲。 這家伙,陰氣夠重的。 馮知善站在門口逆著光,這站位讓他身上絲絲縷縷蔓延出來的陰氣更加明顯。 陰氣包裹著對方,幾乎都快在他身體外邊形成一張皮了,這還只是有陽光壓制的白天,若是夜里,只怕這陰氣還要再翻上一倍。 情緒沒有表現在臉上,蘭亭只看了馮知善一眼,隨后挪開視線,在他挽著手的女朋友身上掃視,又低頭喝著剩下的半杯牛奶。 他這樣的態度顯然會讓人覺得十分傲慢,馮知善眼鏡下的瞳孔中閃過一絲不愉快,他女朋友倒是脾氣好,還抱著他的手臂晃動,小聲安慰:“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說完她朝蘭亭和序之看過去,視線逡巡之后放在了白發青年身上,眼睛里閃過驚艷。 馮知善注意到后,抿緊嘴唇。 兩人走進來后坐下,馮知善問他爸:“爸,這位是你的客人?” “嗯。”馮總給他們介紹:“蘭亭,這是我兒子馮知善,那邊是他女朋友宋小小。” “蘭亭是蘭氏的小少爺,是你蘭叔的小兒子,以前身體不好所以沒有跟大家走動過,你也不認識他。” 為了避免兒子抵觸,馮總自動把稱呼換成了蘭亭的名字,蘭亭頭也沒抬,并不介意。 然后馮總看了一眼序之,有些犯難。 蘭亭便開口:“他是我的保鏢。” 他沒有說名字,其余幾個聽完,也并沒有在意一個保鏢的姓名。 倒是宋小小笑著說了一句:“哇,保鏢都這么帥的嗎?” 她的話引來男朋友的對視,宋小小毫無顧忌地俯身親了馮知善一口,笑著說:“當然,我的男朋友最帥啦。” 馮知善的表情總算緩和了。 蘭氏在錦川乃至全華國都是鼎鼎大名的企業,兩個年輕人學的就是金融,不可能沒聽過。 隨即宋小小看著蘭亭,有些驚訝:“原來是蘭氏的人。”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煞是好看:“你好。” 宋小小長得非常漂亮,是那種精致到五官每一處都很好看的漂亮,就是合在一起之后,五官的漂亮倒是被壓下去幾分。 蘭亭沒有搭理她,宋小小也不生氣,倒是一直沒說話的馮知善不樂意了。 他自從進門看到蘭亭之后,就一直臭著臉,這會兒更是將不喜歡表現在了臉上。 “身體不好怎么還到處亂跑,不怕多吹一陣風就——” “知善!” 兒子突然出言不遜,話里的攻擊性藏都不藏一下,馮總就是再心疼兒子,這時候也有些掛不住了。 他出聲打斷馮知善的陰陽怪氣,一時間兩父子都閉嘴沒說話,氣氛又開始僵硬起來。 但這會兒馮知善還是說:“你還不如叫個道士來。” 道士都比這白毛順眼順心! 馮總氣得不斷深呼吸,一時間胸悶氣短十分難受,邊上的傭人見了,立刻眼疾手快地去給他拿藥。 馮知善也急了:“爸,你沒事吧?” 小情侶焦急地圍過去,蘭亭將將喝完一杯奶的時候,馮總吃完藥也恢復了。 然后一巴掌給自家兒子扇過去,咬牙:“你怎么變得這么沒教養了,大學就教了你對客人出言不遜?!” 這一巴掌把馮知善打蒙了,于是他心里剛剛升起的一點后悔和愧疚,立馬就散了個干干凈凈。 兩父子互相怒視,最后馮知善猛然站起來,一甩手就負氣離開,蹬蹬蹬跑上樓,將房間門砸得震天響,連宋小小都被關在了門外。 作為激化矛盾的導火索,蘭亭從始至終都冷眼旁觀,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仿佛與整件事無關。 馮總又喘了幾口氣,轉頭對蘭亭道歉:“抱歉,他以前不這樣的,我這兒子自從上大學后就開始變得脾氣暴躁,說什么都聽不進去。” 他語氣誠懇,蘭亭也沒在意,淡淡道:“無妨。” 反正那鬧劇結束后,蘭亭沒有被氣到,反觀馮知善自己被氣了個半死。 不過兒子離開了,馮總也有機會問一問:“老板看出什么了,我兒子那邊有沒有問題?” 馮總一邊希望蘭亭能找到癥結,但一邊又不希望這癥結是出在他兒子身上,表情變換著十分復雜。 蘭亭可沒他那許多的糾結,直接說:“他身上陰氣很重。” “我已經看過,你家里陰氣不多不少,但也已經超過了正常范圍,入夜后加劇,對居住在里邊的活人會產生不小的影響。” 這話立刻讓馮總著急起來,他情緒激動下咳嗽了半晌,差點腰都直不起來,緩過來后連忙問蘭亭:“我兒子身上怎么會陰氣重,他不是活人嗎?” “是活人。”蘭亭托著下巴,“所以我也很好奇,他那些陰氣是怎么粘上去的。” 馮總蹙眉想了半天,忍不住懷疑起宋小小:“會不會是她女朋友?” “我兒子以前脾氣很好,自從上大學后就莫名逐漸暴躁,要是以前的話,他今天一定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客人。” “我兒子那個女朋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但按照他的性格,真的要跟人在一起,至少得認識一年以上。” 馮總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蘭亭也沒有否認得很死,只說:“宋小小身上很干凈,沒有陰氣殘留。” 于是馮總身體瞬間垮下去,擔憂:“能救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