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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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一看,歸鶴藏給他發(fā)了個表情包。 q版小道士跪謝.jpg,附帶一條語音。 “謝了,合作愉快。” —— 顧歸溪最近過的很不好,蘭家的攻勢很猛,短時間內(nèi)就讓顧家的股市瘋狂跳水。 曾經(jīng)的合作丟了一個又一個,就是結(jié)束合作后對他們贊不絕口的那些,也拒絕了再次合作的請求。 之前合作的項目都被取消,顧氏資金鏈斷層,拿著違約金填補窟窿后,卻沒錢再給員工發(fā)工資。 不過短短一個月,就有大批量的員工離職。 顧氏人去樓空,顧歸溪的父親突然中風,在醫(yī)院躺著起不來,他母親去照顧,整個顧氏就靠他一個人扛。 但沒有蘭氏扶持,顧歸溪抗的很艱難。 更何況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白恒還神經(jīng)質(zhì)地打電話,用報警去逼他跟蘭亭劃清界限。 兩人通最后一個電話的時候,顧歸溪陰沉著爆發(fā):“別忘了,徐小雨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要報警那你報啊,大不了同歸于盡,一起坐牢!” 說完,顧歸溪猛然把手機砸在地上,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這時候外邊響起敲門聲,他的秘書走進來,手中拿著辭職信。 顧歸溪陰沉地盯著她:“顧氏待你不薄,你也要在這時候離職?” 對方?jīng)]有回答,而是直接把信放在他桌上,撩了下頭發(fā)。 “辭職通知,不是辭職申請,所以不需要你的同意,東西我已經(jīng)收拾好,業(yè)務(wù)也交接了……當然,也沒什么東西可以交接。” “我就先走了,再會顧總。” 等高跟鞋的聲音遠去,顧歸溪一拳砸在桌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在公司連軸轉(zhuǎn)了幾天,顧歸溪整個人的身體狀況直線下降,深夜的時候,他直接失去意識,昏倒在了辦公桌上。 等再睜開眼睛時,四周靜悄悄的,整個辦公樓的人都已經(jīng)離開。 顧歸溪揉了一把還在發(fā)痛的太陽xue,面色難看:“……竟然沒人來看我一眼。” 今天又有人提出解約,進行了一半的項目,要將顧氏踢出局,顧歸溪周旋半天,對方才好歹同意暫緩。 只是這項目還需要顧歸溪親自跟進,他就留在公司加班,明天之前必須給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顧歸溪這時候腦子反應(yīng)有點慢,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他休息了一會兒,最后站起來倒了杯咖啡。 咖啡機里咖啡液一點點流進杯子里,顧歸溪垂眸看著,忽然感覺有點冷。 他蹙眉轉(zhuǎn)過頭去,見到窗戶關(guān)的嚴嚴實實,空調(diào)也吹著熱風。 一切都很正常。 咖啡這時候也裝好了,顧歸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入口沒有回甘,反而帶著詭異的腥甜。 顧歸溪:“……” 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手抖,鼓足勇氣低頭一看——咖啡杯中的液體紅艷艷的,正散發(fā)著突兀的鐵銹味。 “啪!” 顧歸溪失手摔碎了咖啡杯,咖啡杯摔碎后,他脖子后邊再次傳來一股涼意,像是微風吹過。 雖然心中告誡自己一定不要回頭,但顧歸溪卻不知道怎么的,還是機械一般轉(zhuǎn)過腦袋——然而身后一片空蕩,什么都沒有。 顧歸溪瞬間送了口氣,回頭準備收拾一下咖啡杯碎片。 卻在他轉(zhuǎn)過頭的一瞬間,一張血糊的扭曲面孔,驟然在他眼前貼近放大。 對方緩緩開口,吹來一陣腥臭的黑氣,鋪在顧歸溪僵硬的臉上,帶來一股寒意。 驚悚的感覺驟然升起,顧歸溪開始掙扎,發(fā)出驚恐的叫聲。 “顧總……顧總?” 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顧歸溪胡亂揮舞雙手,瞬間腦子悶痛,他驟然清醒。 前不久剛招聘的實習生,正站在他辦公桌面前,看著渾身冷汗驚魂未定的顧歸溪,滿臉疑惑為什么 “呃……顧總你還好嗎?”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噩夢了,顧歸溪漸漸從恐懼中掙脫出來,他驚魂未定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實習生,那張血糊的臉逐漸變成對方清秀干凈的面孔。 深呼吸之后,顧歸溪鎮(zhèn)定道:“你有什么事?” 實習生把辭職信遞上去:“啊,我是來辭職的。” 昨晚把徐小雨叫出來,讓她入夢恐嚇顧歸溪,蘭亭今早就特意等在顧氏的門口。 不出他所料,心虛的顧歸溪果斷結(jié)束工作,直接走出公司,他慌張之下甚至沒有注意到白發(fā)顯眼的蘭亭。 對方驅(qū)車離開,蘭亭叫了一輛出租車,一路跟到了一座墳山。 他遠遠看著,見顧歸溪到了一個空地上后,就開始原地燒紙上香,煙霧繚繞了很久很久,表情悔恨中帶著畏懼,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一直到黃昏后入夜,顧歸溪才鬼鬼祟祟離開。 蘭亭緩緩走過去,踩在燃燒過后的紙灰上,看著面前似墳非墳的小土堆,伸手拍了把銹劍。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觸碰銹劍,銹劍整個一愣,然后立馬飛出來。 就見蘭亭后背靠在樹干上,雙手環(huán)臂,用下巴點了點,理所應(yīng)當?shù)刂顾?/br> “挖開。” 銹劍:“?” 第21章 一人一劍對峙許久,銹劍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明顯有潔癖,十分嫌棄墳土,不愿意干這掉價的挖墳行為。 半晌,蘭亭笑了一聲,語氣怎么聽怎么陰沉。 “給你十分鐘,要是沒挖出個什么東西來……那就等著回爐重造。” 他說的回爐重造可不是開玩笑,能真把劍打成廢鐵,重新熔煉鑄造。 這樣對已經(jīng)誕生了意識的劍來說,無異于殺死劍靈。 銹劍明顯被威脅到了,跟蘭亭對視一眼,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這才蔫噠噠地開始動作。 見他這動作不情不愿,蘭亭惡魔低語:“還剩九分鐘。” 銹劍:“!” 劍鳴聲裂空一響,不等蘭亭再開口說什么,銹劍就已經(jīng)插入墳土中。 這劍雖然長得埋汰,但在挖墳上倒是天賦異稟。 估計著時間所剩不多,它速度又快又不講究,土被拋起來后四處揚,蘭亭蹙眉,頗有些嫌棄地讓開幾步,然后在不遠處停下,順帶拍拍身上的灰塵。 銹劍注意到蘭亭的動作,之后體貼地放緩不少,刨出來土總算沒有再亂飛。 洞越挖越深,蘭亭給的時間也所剩無幾,還在終于趕在最后一分鐘,挖出了東西——一截白骨。 散亂的骨頭被粗暴地拋到地面,逐漸堆積起來。 蘭亭緩緩蹲下,伸手捏起一根根拼好,最后拼湊成了一個完整的人形骨架。 詭異的是,就在蘭亭拼好的一瞬間,整個骨架突然開始出現(xiàn)金光。 復雜的線條在白骨上游走著,互相連接,循環(huán)往復。 “果然。”蘭亭垂眸:“徐小雨的尸骨上,有替命陣。” 準確來說,是半個替命陣。 這陣法被人拆成了兩半,一半在徐小雨身上,能讓她身上的仇恨轉(zhuǎn)移,將禍端和報復都嫁接給了另外一個人。 而另一半陣法,如果蘭亭猜的沒錯……在顧歸溪身上。 “好毒的計謀。”蘭亭擦去指尖上的塵土,站起身來。 替命陣記載在茅山禁書上,算是不外傳的歹毒秘術(shù)。 而當年虐殺徐小雨的事件里,白恒應(yīng)該才是主謀,他道行不夠,于是聯(lián)合了外人盜取禁書。 徐小雨化成了厲鬼,他無法匹敵,就利用替命陣法,一半設(shè)在徐小雨白骨上,一半設(shè)在顧歸溪身上。 這樣一來,徐小雨對白恒的仇恨,就會全部被轉(zhuǎn)嫁給顧歸溪,而他白恒清清白白置身事外。 “真是情深意重的一對。”蘭亭語氣諷刺。 徐小雨被陣法影響,仇恨偏離,記不起白恒,必須先破除陣法。 蘭亭附身撿了一截徐小雨的指骨,放在衣兜里,然后踢了一腳正在清理自己的銹劍。 “走了。”說完就離開亂墳山。 隨便攔了輛出租車,蘭亭看一眼身側(cè)還在抖灰的銹劍,面無表情開口道:“反正你本來就很丑,干不干凈也沒區(qū)別。” 銹劍布滿銅銹,只有劍尾露出一寸鴉色劍身,那塊地方看上去黑漆漆一片,在蘭亭的審美看來,算是極其丑陋。 銹劍被打擊了,渾身都充滿著喪氣。 前邊司機本來老忍不住看蘭亭,畢竟他一頭顯眼的白色長發(fā),長得比明星還好看。 但這會兒見他神經(jīng)兮兮的,竟然對著空氣講話,頓時緊張起來。 完了,他這是拉到了一個瘋子? 這種白頭發(fā)的,難道是生了什么病,腦子不太好使? 想到這里,司機立馬專注開車,迅速把蘭亭送到目的地,等人一下車,飛快踩油門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 蘭亭:“?” 正是一天結(jié)束入夜,蘭亭下車站在顧氏公司門前,毫無阻礙地走進去。 顧氏已經(jīng)走了大半的人,剩下的也早就下班離開,整個公司只剩下十三樓總裁辦公室的燈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