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冥府賣能源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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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功:13 積分:4804 資金:531萬投胎幣:80 性命雙修:入門 天賦:力能扛鼎(升級中)、正法眼藏(激活)、一見如故(使用中)、巧舌如簧。 評估:疑似戀父,有犯罪傾向, 并不忠誠。極有創(chuàng)造力, 敢于縱橫捭闔。以一己之力, 將人類脂膏的收入擴大一倍。她可以制衡人類的貪欲。】 溫騫知道這是為什么,徐長庚為了讓她自取滅亡, 騙她去只身犯險, 借玄學(xué)協(xié)會的刀, 殺我閨女。他就沒想到, 兩個背叛組織謀取利益的人一拍即合, 其中一個還出謀劃策擊殺了徐長庚。 …… 溫硫還癱在家里感慨:“人生如夢啊,真是好奇怪, 我有點手足無措。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人在計劃這一切似的。” 在軟乎乎的云朵沙發(fā)上伸了個懶腰:“豹豹, 你說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一直都以為,我還得廢好大一番力氣才能把他救回來, 可現(xiàn)在他就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好像毫不費力。” 鬼工蠟燭探頭:“大小姐, 您仔細(xì)想想之前這些事, 您為了冥府出生入死,為了應(yīng)付徐無常只身犯險,這能叫毫不費力嗎?一般人十年都立不了的功勞、受不住的磨難,您一個多月里就受了一遍。憑一己之力、以身犯險,深入虎xue,將冥府所獲的人類脂膏提高了一倍,戀愛腦提高了三倍,幫著冥府擊殺了一名重要通緝犯,忍辱負(fù)重打通了數(shù)十年來的封鎖和壁壘,您要是把這些事忘了,難道有人要貪天之功么?” 溫硫仔細(xì)想想,倒也是,不論是火急火燎的開始戰(zhàn)斗,還是抓住冥府的痛點,能源,他們最緊缺的能源。既可以當(dāng)小紅瓶補血,又可以當(dāng)小藍(lán)瓶補魔的人類脂膏,還能恢復(fù)軀體和療傷,我就知道成為這方面的狗大戶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叫什么,這就叫地方保護主義!大到國家,小到企業(yè),都是這么做的。 掏手機給鬼工蠟燭發(fā)紅包:“說得很好。” 曾青檀眼看著她從憤怒緊繃、隨時想同歸于盡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變回之前那種懶洋洋、穩(wěn)定又幽默的狀態(tài),非常高興,她一直都很喜歡溫硫那種有恰當(dāng)?shù)挠⑶‘?dāng)?shù)膹妱莺蛨远ǖ奈磥戆才牛ǔ蔀榧夹g(shù)骨干并繼續(xù)當(dāng)爸寶女)的狀態(tài)。突發(fā)情況反而打亂了她的可愛狀態(tài):“是真的!雖然無常不能算是活生生的,但他確實回來了。” 辜瑜瑜:“噗。溫硫過些天又要抱怨她身邊怎么一個活人都沒有了,不是妖怪就是鬼。” 溫硫笑了笑,忽然有些惆悵:“我其實不在乎身邊的朋友是妖怪還是鬼。” 工作手機中發(fā)出新任務(wù)的提示音:“干活去了!我爸喊我。” 拎起隨時打包好的行李,檢查了一下背包,又往里塞了二斤硫磺粉,騎上自己的小電驢欣然前往。 鬼工蠟燭在頃刻間又入賬了一百二十斤人類脂膏,回頭看看隱形的大罐子,原本500l容量的巨型罐子增加了三個,而且是每隔兩三天就裝滿一次、再清空一次的狀態(tài),很多年沒見過這樣鼎盛、富饒的場面了。幽怨的探頭:“我現(xiàn)在做的可不是鬼工蠟燭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溫老爺若要借此收拾我,豹王女,辜海王,您二位務(wù)必伸出援手。” 曾青檀甩甩尾巴:“少在這里裝腔作勢,等溫硫的計劃大獲成功,你多少也能算是個主管。” 辜瑜瑜忽然看向她:“我需要跟你談?wù)劇!?/br> 兩妖在風(fēng)中追逐穿梭,頃刻間到了郊外的山上。辜瑜瑜率先開口:“我的朋友中主要是人類吃貨,妖怪其實不多。人類不能理解我的處境。” 曾青檀問:“什么處境?溫硫什么都沒跟你要。” 辜瑜瑜非常認(rèn)真:“大妖們建議我成為像你jiejie一樣的,在冥府拿一個編制,以免產(chǎn)生矛盾。但我個人并不愿意為任何組織效勞,我只是個自由的觸手怪,即使是愛情也不能讓我套上羅網(wǎng)。” 曾青檀沉思了一會:“這管我什么事?” 辜瑜瑜問:“溫硫以后還會繼續(xù)戰(zhàn)斗嗎?她有了足夠的底牌,可以遠(yuǎn)離前線和危險。折讓她安全,也會削減她的魅力。我真不知道,如果溫硫從現(xiàn)在開始養(yǎng)尊處優(yōu),做一個快樂又安全的大商人,花錢,花人類脂膏,雇傭其他人去為她戰(zhàn)斗,那我對她的愛還能持續(xù)多久。或許我愛的只是那種特質(zhì)。那種挑戰(zhàn)危險,奮不顧身的女人。” 曾青檀仔細(xì)想了想,溫硫需要一個作為殺手锏的高武力伴侶,海王這個級別的雖然很少,我能再找?guī)讉€單身的,讓他們/她們和溫硫見面,互相選擇,白妖王,虎鯨那家,也很喜歡溫硫。如果是人類的話,我看文道難也有點喜歡她,雖然不是男女之情,但他不僅優(yōu)秀、博學(xué)、強勢還能作為修行的引路人,溫硫要是學(xué)一學(xué)御劍也不錯。有些聰明的妖怪會借此學(xué)會很多知識呢。溫硫在這方面,還是很有自尊和傲慢。 “我覺得這種事,隨緣就好。我從來不勸誰委屈自己。或許溫硫?qū)δ愕膼蹠纫徊浇Y(jié)束。” …… 史四是最先到的,然后是另一位豹王女,辜瑜瑜的jiejie,一位更加美艷的重眼線豹紋辣妹,正在做商業(yè)考察的文道難,最后則是溫硫。 溫硫掏出撬棍揮了揮,左右看看:“現(xiàn)在怎么辦?放我進(jìn)去暴揍他們?先打個半死,然后拖出來?” 豹王女伸爪子按在她的胸口:“你就是我meimei最喜歡的人類朋友嗎?真有意思。她怎么知道你會與眾不同。” 溫硫:“可能因為我美艷驚人的氣質(zhì)和超乎人類的實力,以及隱藏不住的天賦。” 豹王女咧開嘴笑到吐舌頭:“你聞起來可真香。” 文道難沖她點點頭:“更漂亮了。”他一直都很不喜歡徐長庚,雖然徐長庚不知道這一點,沒敢克扣過他的物資,但就是看不順眼,并不是為了溫騫,而是覺得這個魂魄有些冒犯了無常這個職務(wù),連帶整個冥府都丟臉。 溫?zé)o常帶著一股陰風(fēng)飄出來:“墓墅李樂,我三次寫申請要絞殺他們,都被徐長庚駁回。哼。他們之間必然有勾連。” 溫硫帶來的兩斤硫磺粉只用了半斤,像是抓動物時用麻醉劑,抓蟲子時用殺蟲劑一樣,噴完藥等結(jié)果。 一盒點心、一杯奶茶和一個作業(yè)本放在溫硫面前。 溫?zé)o常:“來,默寫‘破邪符文’的54個主體。我看看你記住多少。” 四哥失笑:“我先去撿點東西。” 文道難示意豹王女跟自己去逛街購物:“或許一條黑色魚尾裙,配上豹紋高跟也很美。” 豹王女:“他們都說您很慷慨。”又能打又慷慨,多好的人類。 溫硫一個人在這兒享受恢復(fù)青春,寫來寫去,記得二十幾個。 溫?zé)o常:“扯下這張紙,用三個指頭搓一搓。” 一道冰冷的光暈從溫硫的指尖飛出,形狀似乎是根棍子,頭上卻帶有彎鉤,飛進(jìn)鐵桶一樣的包圍圈中,重?fù)衾锩嬖噲D攻破屏障的墓墅成員,一連打倒了七個鬼影。 現(xiàn)在還剩一百多個鬼影。 其中最強大的十三個還安然無恙。 第148章 大結(jié)局(中) 溫騫覺得這不錯, 只要能記住幾個,閨女就很棒:“用你容易理解的話來說,破邪符文是有固定參數(shù)的, 我使用時威力巨大, 效果持久,只是因為我會調(diào)節(jié)最重要的參數(shù)。” “不是越強越猛越好嗎?我跟你說我真的有火力不足恐懼癥。現(xiàn)在你都不知道我背包里裝了多少東西。”給我三分鐘,手搓十八個帶有驅(qū)邪效果、陰陽兩界通用的熱武器。組裝式的投石機還在構(gòu)想,倒不是有什么技術(shù)性難題,是需要一些超輕高強度金屬,還要便于拆卸組裝和攜帶, 以及矯正軌道的測算工具。都策劃的差不多了,捫心自問為什么不直接要求冥府的武器研發(fā)部門搞點遠(yuǎn)程導(dǎo)彈, 無人機投彈都可以改成鬼工蠟燭投彈, 還不用cao縱。 溫騫:“最強最猛的一次就能抽干你的精氣, 還需要恢復(fù)一段時間。參數(shù)指的是覆蓋范圍,距離, 點、線、面, 對法力和精氣的分配。普通人呢, 只能在平面上寫這些符文, 還對紙張和筆有要求, 不能被任何事打斷思緒,需要竭盡全力保持物我兩忘的狀態(tài)。其實根本不必要。” “啊?” 溫騫:“你試過熱熔膠立體繪畫, 或是現(xiàn)在最流行的3d繪畫么?原理就是那樣, 你需要在意念中構(gòu)筑立體的筆畫和已經(jīng)寫完的符文,并在最后一筆完成首尾相連。” “(⊙_⊙)?” 溫硫在熟悉參數(shù)后, 勉強把寫在紙上的符文控制在可以一次打暈三四個, 或是精確制導(dǎo), 命中其中一個目標(biāo)的程度。這不容易,沒有一個明確的參數(shù)標(biāo)準(zhǔn),溫騫大概一講,她也看不到自己繪制的參數(shù),估摸著扔出去。至于脫離紙張,凌空畫符,那就不用想了。 交警阿銀默默應(yīng)召而來,看新任無常在給溫姐講課,還把手放在她腦袋上而沒有被打,暗暗心生疑惑。等新任無常轉(zhuǎn)過臉來,露出看起來明顯具有親緣關(guān)系的一張臉時,他便不再多問多想。看著溫硫撕下符紙,用手一捻,符紙畫作一件怪異兵器,直接擊向為首的李樂,雖然洞穿那老鬼的身體,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但未能徹底擊殺:“溫?zé)o常,何時行動。” 溫騫看她已經(jīng)癱在地上吸奶茶,完全被榨干了精力和注意力,就連意志也有點渙散,一副經(jīng)歷了高考之后渾渾噩噩的絕望場景:“現(xiàn)在。” 溫硫:“我不行,我廢了,我需要回去休息。” 溫騫:“你做的夠多了。” 豹王女戴著一條嶄新的鉆石腰鏈回來:“文總那邊開會。” 四哥拎著編織袋云淡風(fēng)輕的回來,甚至有些想笑:“被人趕回來了。” 溫硫:“誰敢趕你?”等等,和撿破爛的打起來了? 四哥輕笑:“那邊商業(yè)街上有很多人發(fā)傳單,扔的滿地都是,這邊發(fā),接過去就扔,扔了就有人撿,我撿了二百來斤。” 豹王女變回原形,豹紋緊身短裙、高跟鞋、鉆石腰鏈都落在地上,只有耳釘掛在耳朵上。伸出爪子拍在她臉上:“誒?之前有些人號稱要吸爪爪,我去她們面前時,嚇暈的速度一個比一個快。你一點都不怕?” 溫硫盤腿坐在公寓樓的樓頂上,心說我要是不認(rèn)識豹豹,我也害怕。抓著她的爪子親了親背面,又順手摟著脖子揉了揉后背,差點就把手放在她尾巴上:“我實在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豹王女妖嬈的尾巴卷過她的手臂,和同伴一起躍入淡淡光暈組成的監(jiān)牢中,開始抓人。 溫硫點開手機,準(zhǔn)備進(jìn)行日常營業(yè),拍一些‘深夜、天臺、孤獨美女’的腹肌照,到處發(fā)一發(fā),激發(fā)寶寶們前來獻(xiàn)上人類脂膏和錢錢的沖動。突然看到一個推送:《文道難攜豹紋紅唇熱辣女郎約會》《震驚!無性霸總被美女俘獲芳心,能持續(xù)多久?》。 嘎嘎嘎笑死。 她把上衣一脫,躺在天臺邊緣,露出精致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把手機扔到半空中:“給我拍照。” 溫騫皺眉:“發(fā)給誰的?你就這么躺著?這有點性暗示你知道嗎?你還是個孩子,還沒到賣弄風(fēng)情的年紀(jì)。拍腹肌照你也可以站起來,嚴(yán)肅點,叉著腰。” 溫硫嘎嘎亂笑:“確實是很性感,暗示我的客戶們只要好好獻(xiàn)上脂肪,就可以勾引到任何一個想要的人。快點拍,要不然他們就回來了。” “……” 她獲得了幾十張漂亮照片,而溫?zé)o常獲得一罐被捉起來的墓墅。 “咱們干嘛不把所有的墓墅都抓起來呢?” 溫騫答道:“正所謂黃泉無客舍,今夜宿誰家。抓所有的墓墅不算很難,只要一次嚴(yán)打,那么那些含冤而死、橫死、枉死的冤魂只能在天地間慢慢飄散,無法眷戀故人,也很難報復(fù)仇人。” 溫硫思索了好一陣:“那好吧,果然是有利有弊。” 不用怎么p圖,直接寫文案【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全網(wǎng)發(fā)布。 仔細(xì)想想,這句詩寫的好像一個溫馨鬼故事,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差不多就是這樣。 四哥:“老溫,這兒還有一個小孩,長得特別……特別像一個人。” “像誰?” “像……文道難。” 剛剛離開這里去開會的文總收到一連串照片。 [你兒子在我們手里,五分鐘之內(nèi)趕來這里,否則就撕票了。] 文道難:“小溫?什么情況?” 其他人和妖怪都走了,只有溫硫在看守這個男孩:“這個墓墅這里,有一個孩子長得很像你,自稱是你的兒子,非常篤定。他說他之前都跟你一起住在大別墅里。是人類,其他的事你自行處理吧。情況有點復(fù)雜,出于對你的尊重我暫時不想對他動手。草泥馬小兔崽子想死就他媽直說你以為你死了就能逃出老娘掌心嗎?” 文道難聽到另一個男孩的聲音說‘你把我綁架到這里來,我爸爸會殺了你!’。還有襲擊的聲音,估計是那廝襲擊了溫硫。“小溫,開公放。” “ok,開了。” 文道難問:“兒子,發(fā)生什么事了,和爸爸說。” 被溫硫踩在腳底下的男孩大叫:“我剛剛在家里寫作業(yè),突然就被這幾個怪人襲擊了,帶到這個地方,爸,救我。” 文道難問:“李樂怎么說?” 溫硫:“我爸把他帶回去審了,不知道能問出什么,好煩。誒?” 文道難是血rou之軀,來不了這么快,他的殺青劍卻能立刻趕到現(xiàn)場,沖著溫硫摟頭就剁。 溫硫早已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用回頭,快速閃避,抽撬棍轉(zhuǎn)身迎擊,一氣呵成。 “啊?” 地上有一顆人頭滴溜溜亂滾。 這是個荒廢的地下室,墓墅李樂的領(lǐng)地,從未裝修過,一直用墓墅幻化的一切隱藏真實情況,在悉數(shù)被擒后墓墅多年構(gòu)造的幻術(shù)框架消失,露出本來面目,以及一個被誆騙多年的小孩。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人了。 文道難召回自己的殺青劍,冷淡的說:“被墓墅洗腦的小孩不僅不會相信現(xiàn)實,還會因為神智錯亂、以及墓墅多年來灌注在他腦中的印象,成為一顆定時炸彈。即使殺死墓墅后,殘留在人類頭腦中的印記也不會熄滅。不要留下被墓墅撫養(yǎng)大的人。一共有幾個?” 溫硫:“還有一個,放出去給我搗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