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科醫院不小心掛了前男友的號、甄氏宮闈【np】、穿來的郎君炊食又興家、哥哥重生黑化后,被團寵小公主萌翻了!、失憶后我把宿敵當真愛、穿成年代文失憶男配的早死妻子、重生八零之嬌妻如雪、王爺,能不能不撩我!、清穿之溫僖皇后、真·百合天堂
杜清劭展開手中的紅繩,繞過他纖細的手腕,仔細地抽緊滑扣:“從今往后,就會有一個真心實意送你禮物的人了。” 紅線系著一只棕紅色的手捻葫蘆,安靜地躺在他手腕內側,正好還遮住了一道丑陋的疤。 “這……”他驚訝地眨眼,“這不是你之前比賽一直戴著的東西嗎?” “對,”杜清劭點頭,“本來是我爸送的護身符,但現在它已經不重要了。” “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父母的心意。”洛銘糾正他。 “爸和我說過一句話,叫做父母不可能陪你一輩子,我覺得很有道理。”杜清劭神秘地笑了笑,撩起運動衫長長的衣袖,露出了另一枚金色的小葫湊到他眼前。 只見那個金色的葫蘆上清楚地刻著一串英文——lumi·varis。 他把洛銘的名字刻在了自己的新護身符上,作為日后陪他征戰冰場收獲榮光的見證。 “……”洛銘看著上面斜體鐫刻名字,緩緩抬手用指腹摸了摸。刀刻的印記,每一次觸感都如此清晰。 眼前的景象卻瞬間模糊了。 他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就是遇見了杜清劭,遇見像神明一般的孩子。洛銘清楚地記得那晚自己求死的信念有多強烈,哪怕杜清劭,只是收獲了一個狐疑的眼神,或是輕飄飄一句“人生很美好,你要活下去”,都不可能挽回那顆絕望的心。 可杜清劭沒有一句廢話,而是直接用行動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幻想。 希望和未來。 他活下去的全部動力就只剩杜清劭了。 洛銘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取出手絹擦了下眼淚,整理好情緒,認真地看向杜清劭說:“du,你知道你的名字在法語里怎么念嗎?du-g-tiao……中文是你的母語,應該能聽懂我的意思吧?” 他說到后來聲音很輕,不好意思地躲開了眼神。杜清劭反復念了幾遍那個名字,一頭霧水的眼神突然明澈起來。 g-tiao的發音,難道不就是心跳的意思嗎? “所以你在和我告白?”他的眼神愈發明亮,比看著主人嗷嗷待哺的小狗崽還激動,不可置信地抓住洛銘的胳膊晃了幾下。 洛銘不知何如開口。他有千言萬語想說:他想看他稱王,看他連霸,成為體壇永遠的神話——不,其實他就是他世界里的王,他的心跳和魂之歸處啊。 這句話從他下飛機那刻起,已經在心里整整埋了一年。可是…… 他終于克制不住心頭反復糾纏、如撕裂般窒息的折磨,伏在杜清劭肩頭小聲啜泣:“可是我騙了你。我的病好不了,無論怎么都不可能徹底根治。而且我也不可能再回到舞團了,因為當年我親手摔斷了舞伴的腿,沒有一家劇院敢要我了……” “這和我們戀愛有關系嗎?”杜清劭的手搭上他柔軟的發絲,伏在耳邊輕聲道,“lumi,你不是想要一份工作嗎?那就做我愛人吧,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失業。” 他的話連同仲春最暖的風涌向洛銘耳邊,灌得他雙眼模糊。洛銘趴在杜清劭肩頭,不知所措地吸鼻子,小聲問:“答應我,不要放棄滑冰。你值得更高的榮譽。” “當然,這是我熱愛的事業。而且我還沒有聽夠你的心跳聲呢。”杜清劭繼續揉他的腦袋,笑道,“快,親我一口表示下決心,免得又說我小流氓。” 洛銘的臉已經被他弄得通紅,在風里吹了許久也不見緩解,心底一次次被他溫柔的撫摸激起漣漪,終于失去了全部理智,偏頭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收到~不過你這小雞啄米式的告白可不太夠啊。”杜清劭不滿地松開了他,借著月色欣賞了下滿臉羞紅的小美人,又上前托住他下頜。 這次他沒有選擇粗暴的舌吻,而是悄悄踮起腳尖,將唇輕落在了他的額頭。 第70章 為了他,我可以 吻到洛銘的杜清劭就像只偷吃到主人蛋糕的小狗崽,心滿意足地放開了他的臉。洛銘今天只穿了件加厚短西,過了幾秒后杜清劭又覺得沒鬧夠,上前攥住他的手揉了幾下。 洛銘一聲不吭地看著他,微皺的眉頭仿佛再問他想干什么。 “你冷嗎?”杜清劭摸他的手感覺比想象中暖和,不確定地問了句。 “不冷,這里的氣候比我想象中舒服。” 但杜清劭還是不放心,脫下自己寬松的衛衣,二話不說地披在他身上,又拉起他的手說:“那我們單獨走一會?順便干點小情侶該做的事情。” 他脫下外套后只剩一件短袖,看自己被裹成粽子,簡直就像兩個季節的人。洛銘把外套還給他,說:“其實我的身體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差,至少不是先天性遺傳。只是因為久病臥床,飲食和睡眠太差,營養跟不上。” “那也要注意保暖,我可舍不得你凍感冒。”杜清劭搓著他的手指說,“和我說點你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他反問,自嘲地笑了聲,“如你所見,幾乎沒有什么值得回憶的東西。” “可是你什么都說,我怎么知道該怎么和你進一步相處?”杜清劭貼著他的臉問,特地加重了“進一步”三字,親昵中帶著些許曖昧,似乎在暗示什么,“我永遠都猜不到你想干什么,明明從一開始就喜歡我,還夸張到用兩米長的教鞭戳我,不愧是你!” 他一邊說還忍不住把腦袋架在洛銘肩上亂蹭,像只還沒斷奶的小狗,和賽場上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判若兩人。洛銘有些不適應,皺眉說:“你怎么像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