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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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運動后杜清劭的腦子不如之前轉(zhuǎn)得快,聽他嘰里咕嚕說了一堆,懵逼地抬頭:“…pardon?” 他無奈嘆氣,附身從場邊桌上抽出兩支水筆,蜷起手指把筆夾在食指無名指與中指的空隙間:“跟我一起做,不要把筆甩出去,感受力量的移動。” 說完他側(cè)過身,單手扶擋板,挺直腰背送出左手。杜清劭和他面對面依樣畫葫蘆,感覺確實不一樣,不禁好奇地打量起夾在指尖的水筆。 “之前我一直說的舞姿不優(yōu)美就是因為你對上肢力量的控制還不夠。其實有機會,你應(yīng)該去練下芭蕾,也會有助于你滑行。”洛銘正色道。 他頓時就沒勁了,把筆甩到一旁:“你是跳芭蕾的當然說芭蕾好,賣房的還能把兇宅吹成人間天堂呢。” “du,我沒在和你開玩笑……”/“你不想學,那就讓瓦瑞斯先生教我吧。” 洛銘正想解釋,被身后傳來的女聲打斷。齊悅滑過來,難掩欣喜,直接湊到他眼前:“瓦瑞斯先生還記得我嗎?” 洛銘當然記得,禮貌地頷首問好。 金發(fā)碧眼,雙眸似海,離舞臺上的大活人只有一步之遙,齊悅心里激動得撲撲跳,開始無休止的花癡,把他擠出了老遠。 她雖然是隊里一姐,本質(zhì)還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見到男神就心智不全。杜清劭見狀心里就來氣,賊憋憋地豎起耳朵,偷聽起兩人的談話。 “瓦瑞斯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的表演。已經(jīng)五個月沒能在舞臺上見到你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會滑冰,以后你也能為我編舞嗎?我從五歲就開始學習芭蕾了。不過我還是更想看你回到舞臺上,演繹更多角色。那個…冒昧問下,你什么時候能重回舞臺?” 女孩兒明顯過于激動,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堆,還不停地往他眼前湊,無論第幾次見面,滿心歡喜與殷殷期待溢于言。洛銘根本承受不起這份意外的熱情,退到場邊抵住擋板,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被接連逼退。 ……他發(fā)現(xiàn)這些話還說不出口,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低頭的堪堪一笑:“抱歉,這個問題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可是看你今天滑冰,身體應(yīng)該恢復得不錯了吧?”齊悅一時心急,冒昧地追問。 洛銘深吸一口氣:“我還得回去復查……” 杜清劭豎著耳朵,“八倍聲吶探測儀”意外捕捉到了外國小金毛吸鼻子的聲音,轉(zhuǎn)身攔到他身前,把齊悅隔開:“你倆說夠沒有?” 小屁孩精瘦的個子恰到好處地擋住對方殷切的目光,洛銘見狀縮了下脖子,把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藏在他身后。 他又推著齊悅往邊上滑了幾步。“你干什么?”女孩兒的語氣很不滿。 “我的女祖宗,你稍微清醒點。”杜清劭朝她擠眉弄眼,“你把小金毛弄哭了,等下教練過來,肯定以為是我欺負的。” 意識到方才的唐突,齊悅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不過作為自己尊重的朋友,杜清劭也不好意思說重話,轉(zhuǎn)身回到了擋板處。 “先說好,今晚這事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他抽幾張紙在洛銘眼前晃了晃,“拿去,不用謝。” “謝謝。”他還是禮貌地點了下頭,用紙巾在鼻翼側(cè)輕摁了幾下,丟到場外的垃圾桶里,“那個…再教你一遍,今天就結(jié)束吧。” 杜清劭朝他比劃了個ok的手勢,見他鼻尖還紅彤彤的,也忍不住好奇起來,最后一遍練習還有些走神。 和洛銘告別,一天疲憊的訓練隨之結(jié)束。杜清劭走到休息區(qū)換冰鞋,見女神也坐在長椅上捧著手機發(fā)呆,不禁走過去問:“你在看什么?” “他去年演出的芭蕾舞劇,吉賽爾。”齊悅沉浸其中,語氣低沉,似乎有些傷慨。 杜清劭這才記起想看他跳芭蕾的事兒,如今就在眼前,還能借此機會和女神聯(lián)絡(luò)感情,二話不說就湊上去:“那我可以一起看吧。順便解說一下,我之前沒看過,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舞臺上比劃什么。” “你是該多了解,但凡看過他的一支舞蹈,絕對會被迷得神魂顛倒。”齊悅不滿地往邊上挪出一個空位。 杜清劭憨笑了聲,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在她身旁坐下。 《吉賽爾》是法國浪漫主義芭蕾的代表之作。講述了有婚約在身的伯爵阿爾伯特在田間游玩,愛上了單純農(nóng)村姑娘吉賽爾吸引,裝成平民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成為甜蜜的戀人。可惜最后事情敗露,女孩兒發(fā)瘋死去。第二幕,伯爵來到墓地向她的亡靈懺悔,鬼王執(zhí)意要殺死這個負心漢,善良的吉賽爾還是拼死守護他,直到黎明降臨,所有魂魄散去,只留他一人永遠地活在悔恨之中。 齊悅先講述了舞劇梗概,隨后把手機放到兩人中間。 視頻正巧播到男主角沒羞沒臊撩妹的片段,為了引起女主的注意,這只外國小金毛還羞答答地用爪子戳女主,抓起她的手啵啵地親。盡管梳著大背頭,又難掩眉目間的稚氣,把撩妹時一親芳澤的猴急演得淋漓盡致。 “婚約在身還在外面這么撩妹,真的太渣了。”他嫌棄地皺眉。 “想看就別吵。”齊悅不滿。 杜清劭嘖了聲,乖乖閉上嘴,等洛銘從地上起身切換到正面鏡頭時,挺拔的身段頓時吸注他的目光。芭蕾作為形體與藝術(shù)的美學,男舞者的服裝普遍是緊身的大襪設(shè)計,從腳背到腰,肌rou形狀全被勾勒得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