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澀游戲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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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關?哭笑不得,給他抹掉眼淚,眼圈跟著紅,低頭看跪在跟前的男人,嘴角有一絲笑:“你想好了嗎?戒指沒戴上前你還可以后悔。” 司琮也吸吸鼻子:“別他媽矯情了行嗎?” 覃關?對外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小性子總是會在司琮也這里泄露出來,沒什么好的,都?是臭毛病,但?是司琮也覺得很可愛。 他就愿意縱著她。 像她寵著他那?樣。 司琮也不再?等她點頭,不容拒絕地把戒指懟進她無名指里,站起?來,一把扯過?她,捧著她臉吻下去。 寒風瑟瑟,天邊極光初現,青藍兩色交加,絢爛鋪陳開來,暈染出不規則的形狀,星辰遍布。 覃關?環著司琮也的腰,仰頭配合他接了個溫柔至極且不帶情.欲的吻。 舌尖相?.觸的一瞬間,她有一種無法言喻地踏實,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把所有情緒和往后余生都交付給另外一個人。 奇妙又感動。 “沒有其他選擇。”司琮也鼻尖和她相?抵:“覃關?是司琮也的單選題,答案永遠只?有你一個。” 極光持續時間通常在一到三個小時?,倆人欣賞了一會兒?就回了玻璃屋,大概是都?還沉浸在剛才的激動情緒里,門一合上,倆人就心有靈犀地吻在一起。 衣服都?來不及收拾,隨隨便便扔在地毯上。 窗簾四開,透明玻璃還能清晰望見外面的極光,此刻到達零點,是深夜,但?一切才將將開始。 完事?后,司琮也照舊給覃關清理干凈,吹干頭發,他的服務意識一向沒得說,然后拾掇好自己,上床把覃關?抱在懷里,用被子一起裹住他和她,面向窗外。 極光不再?,夜景依舊好看。 “真就這么被我套牢了。”司琮也抓著覃關?戴著戒指的無名指,不厭其煩地反復看。 捏一捏,然后再親一親。 新鮮的好像他才是那個被求婚的人。 覃關有些疲倦的撂他一眼:“不然呢。” 今晚司琮也有點瘋,纏著她沒完沒了,兩側腰窩有些酸疼,不用看,覃關?都知道是青紫狀態。 司琮也掐的,他最喜歡這樣。 覃關的癖好是喜歡她在上,后續情況暫且不提,一開始是她比他牛逼,這就夠了。 大部分時候覃關都挺順著司琮也,唯獨在這種事?上想著壓他一頭,司琮也不知道覃關?這份莫名其妙地勝負欲到底打哪來,不過?無所謂,反正兩個人都?很爽。 玩了一整天又折騰大半個晚上,覃關?這個小菜雞的體力早就消耗個干凈,她很困,想睡覺,但?是司琮也不讓,非拽著她聊感情。 從?小時?候他們兩個互相?交換名字聊到剛才在落地窗前的時候她咬他咬得好緊,問她是不是怕被人看見,然后低聲夸她好棒,說他很舒服。 覃關?被他講的臉熱,覺得他話好多,人很煩,翻身起?來,拿著抱枕往他臉上悶。 司琮也就笑,邊躲還得扶著她,怕她摔下去。 覃關?打夠了,扔了抱枕踢他一腳,摸過?床頭的煙盒,抽出一根偏頭點上。 覃關?不喜歡打火機,喜歡用火柴點煙,學藝術的人好像總有些不同尋常的癖好。她嘴里咬著煙,左手捏著火柴在火柴盒上一擦,橙色火花“嗉”一下冒出,烘亮她半邊側臉。 她甩甩手,火柴熄滅,兩指夾住煙,緩緩吐出白霧。 司琮也就靠坐在床頭看她,看她穿著自己的襯衫,露出的半邊肩膀上印著他留下的痕跡,抽著他以前喜歡的煙。 怎么看怎么風情,怎么看怎么不夠。 他突然開口:“覃關。” “嗯?”她捏起掉落在襯衫上的發絲,丟進垃圾桶。 “沒事兒。”他沒什么要說的,只?是單純想叫叫她名字。 覃關不深究不追問,她在思考,指尖的煙沒抽幾口,她安靜看著它燃燒,直至尾部。 “司琮也。” “我是不是還沒說過我愛你?” 覃關?骨子硬,性格冷,她最?不會的就是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從?來不認為有什么問題,可上次和司琮也談心之后,她想,她要給司琮也回應。 或許不如他頻繁,或許還不適應,不習慣,但她要為他做出改變。 “沒啊。”司琮也閑閑靠在床頭:“你就喜歡吊著我?。” 他話音還未完全結束,覃關?視線就挪向他,嗓音平靜:“我愛你。” 司琮也愣了下,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 “司琮也。”覃關?叫他,煙夾在手里,灰白色的霧霧霧上升,又重復一遍:“我愛你。” 后續就是,覃關?為此付出了第二天起不來床的代價。 天光微亮時?,臥室內的混亂才堪堪止住。 覃關?被司琮也抱在懷里,背脊貼著他胸膛,感受他的吻落下,昏昏欲睡之際聽他在耳邊講:“覃關?。” 她含糊著嗯一聲。 “一直說愛我?吧,我愛聽。”他請求。 掌心貼在他腕骨,指腹摩挲他的脈搏:“好。” 覃關?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一句很火的話—— 有愛很了不起?嗎? 她現在可以肯定回答:是的。 有司琮也的愛她就是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