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澀游戲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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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他女朋友特會掐他命脈。 沖了個澡換衣服出門,到滿庭芳的時候遇上負責這片區的快遞員派送。 “司先生,有您的快遞。” 快遞小哥對司琮也印象很深刻,因為他寄出去的快遞就送到隔壁那家,送到沒一天,隔壁那家又給退回來,兩家離那么近,隔著院子喊一聲就能解決,非繞這么一大圈,有錢人癖好可真奇怪。 “您和隔壁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快遞小哥頭一回碰上這種單,話有點多:“雖然您多下一份單我們就多掙錢,但有誤會還是得快解決,不然這關系就完了。” “嗯。”司琮也在單子上簽好字:“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 司琮也拿著那盒拼圖回到臥室,往對面看了眼,沒人,應該是回學校上晚自習了。 他拿出手機想發條消息給覃關,才發現沒電關機了。 找充電器插上等了會兒,剛開機后各種消息涌進來,丁零當啷響了好一陣。 他點開微信,置頂聊天框有條未讀消息。 覃:【分手了拼圖就不用給我了。】 司琮也眉頭一皺,打字:【誰說分手了?】 司琮也單手叉著腰,虎口卡在腰胯處,壓著脖頸看手機,整個人顯得有幾分焦躁。光標不斷在消息存放框內閃動,消息發出去后心都跟著緊了下。 紅色感嘆號不打一聲招呼蹦出來,緊跟著是提示小字: 【「覃」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請先發送朋友驗證。】 ? …… “cao。” 第14章 周一,新學期的衛生區劃分和值周安排一起下來。 上學期值周從高一(1)班開始輪,這學期從高二(12)班開始,趙思樂作為生活委員以公謀私,給自己和覃關分到體育館,衛生做累了還能看看男生們以慰心靈。 趙思樂得先去檢查一遍其他人是否都到崗,覃關就一個人先去了體育館。 天氣還暖著,早上第一節 就上體育的班級有不少。 儲物間在二樓樓梯口右手邊最后一間,離近之后聽見窸窸窣窣的說話聲,覃關沒多想,以為是其他來上體育課的人。 “司琮也,我都追你三年了,真一點機會都不給嗎?” “我有女朋友了。”男生聲音稍顯冷淡。 “高一那個?那不跟齊靖帆一起呢嘛,你騙我都這么敷衍啊。” 覃關大概是和司琮也犯沖,怎么每次別人跟他表白或者是其他亂七八糟的破事,都能叫她趕上。 她站在儲物間門口,看見那女生攀上司琮也肩膀,墊腳想去親他。 真有夠無聊的。 司琮也皺眉,攥住女生手腕把她拉開,余光看到門口的覃關,愣了下,又叫女生給抱上。 覃關像是看夠這場拉鋸戲,轉身離開,準備等儲物間徹底清靜了再來。 司琮也不免有些煩躁,他再次推開女生,語氣不耐:“說了有女朋友,聽不懂人話就去回爐重造。” 儲物間在樓梯旁邊,司琮也追出去時覃關已經多了個女生,倆人一起往樓下走,對話內容模糊不清。 司琮也步子就硬生生止住。 和覃關有約定不能公開,他現在要是過去,別說和好,直接能進覃關黑名單。 齊靖帆這時電話打進來:“哪兒呢,上課了快。” 司琮也煩躁搓臉:“馬上回。” * 第二節 課大課間,學校廣播了一則處罰通知,關于司琮也在體育館抽煙一事。 對他這種為校爭光又不聽話的人,年級主任十分頭疼,罰太重不行,不罰更不行,模版式批評兩句,最后讓他寫兩千字檢討,下午第一節 課上課前全校朗讀。 事情是誰干的,司琮也門兒清。 一片調侃聲中,他挑唇輕笑,抽張白紙出來構思著開始寫。 四中給各藝術生在藝術樓準備了幾間教室,方便他們文化專業兩手抓,覃關周二周三中午會去畫室畫畫。 畫室在四層頂樓,沒電梯,要自己爬。 下到二樓,樓道里廣播器發出滋滋的電流聲,調整好后很快消失,換成司琮也的聲音。 “各位晚上好。”他聲音很好聽,清朗中帶著股不緊不慢的松閑腔調,很抓耳:“耽誤大家幾分鐘時間,在此做個檢討。” 不疾不徐的語氣,做檢討和之前作為學生代表講話時別無二致。 兩千字檢討,五六分鐘完事。 他念完,停頓兩秒,繼續:“還有件事兒。” 廣播站所在的科技樓在藝術樓對面,覃關站在四樓樓道窗戶邊,掌根按在窗沿,披在身前的頭發被風吹動幾縷,她勾住別到耳后,望著二樓廣播站里那個身影。 “對于在體育館違紀一事是我不對,在此作出深刻反省。”頭頂廣播器實時傳播司琮也的講話內容:“還有惹到我們覃紀.檢不高興,在這兒給她道個歉。” 逗留在cao場和教學樓學生紛紛停下動作,被司琮也這一句話抓走注意力。 “對不起。”他笑:“聽到了嗎,覃關。” 安靜兩秒,沖天的口哨聲和起哄聲接連響起。 “6,怎么惹得展開具體說說啊。” “怎么了怎么了?這倆人又因為啥杠上了?” “剛開學多久啊,這倆人咋天天山崩地裂的。” 司琮也坐在麥克風后,側頭,隔著玻璃窗,看向對面藝術樓外掛樓梯,覃關站在那里。 他窩在椅子里,歪著頭,沖她晃晃拿著的手機。 像個守株待兔已久的獵人。 或許是離得不遠,或許是他表達出來的意味太過濃烈,她在他眼里,看到了類似勢在必得的意思。 覃關滑開屏保,把司琮也在黑名單里拉出來,他消息下一秒就跳出來。 司:【這個道歉還滿意嗎?】 …… 咬著吸管慢悠悠往體育館走,椰汁在盒子里讓她吹的咕嘟咕嘟冒泡。 身后一陣急促腳步聲逼近,覃關手腕一緊,被司琮也拽著走幾步隨便進了一間屋子,用來堆放淘汰廢品的雜物間。 關門落鎖,一氣呵成,生怕動作慢點她就跑了似的。 “我早上在那兒是在等你,我知道你做體育館衛生,你來前兩分鐘她找過來的,什么都沒干,你別誤會。”司琮也把她抵在門板上,快速解釋。 和他不同,覃關面無表情,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聽他說完點了下頭,沒再給其他反應。 就是有點疑惑他跟自己解釋干嗎,她誤不誤會有什么關系,他們已經分手了。 司琮也看透她心里在想什么,無可奈何地嘆口氣:“覃關,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兒。” “我怎么了?”覃關不懂他的控訴。 “我就是跟你鬧個脾氣想你哄哄我,你就跟我說分手。” 覃關更疑惑了,他們分手難道不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怎么現在變成她單方面的了。 “冷戰一周不和好就分手不是默認的規則嗎?” 司琮也一愣:“你哪聽來的?” “不都這樣?” “誰都這樣了?” 這還要舉例證明? 覃關一時間想不出來。 “我們說過,先在一起三個月試試。”對視一會兒,她提起另外一件事情:“現在離三個月還差幾天,提前分我沒意見。” “我有意見。”什么狗屁三個月,司琮也早就忘不知道哪個腦子里去了,當時隨口扯的緩兵之計,沒想到覃關記這么清楚。 才說幾句,外面趙思樂在喊她。 司琮也趁機開始耍無賴:“總之不分手,晚上我過去找你。” 是要再說清楚的意思。 “不然不放你走,咱倆就在這兒耗。” 覃關沒說話,就瞅著他,腦子里掠過之前在樓梯間找他要微信的女生,遲疑不絕。 “想問我什么?”司琮也看出她欲言又止,主動遞話給她。 “沒。”覃關選擇沉默,忽略心里那點異樣:“回家再說吧。” 司琮也又盯她看幾秒,拿走她喝到一半的椰汁和她手腕上的發繩。覃關問要她發繩做什么,司琮也驢唇不對馬嘴的回她一句一會兒做完衛生可以去球場看他。 覃關剛出雜物間,趙思樂從旁邊樓梯上來,看她出來的方向,奇怪問:“關你怎么在那兒出來的啊,我找了你一圈。” 覃關完全不慌,扯了個借口:“老師說看看這里面有沒有什么要丟的。” “弄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