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當包租婆 第284節(jié)
溫爸爸:“……討債鬼,明天我叫人給你送一個去。” 溫曼:“兩個。” “兩個不好搞啊,剛研制出來,數(shù)量有限。” 溫曼:“您想想辦法嘛,我從小到大一直覺得您無所不能。” 溫爸爸咬牙應了。 掛了電話駱彥就驚喜的問:“我倆一人一個?” 溫曼:“我跟桃子一人一個,沒有你的。” 駱彥:“......” 錯付了。 …… 蘇桃對此一無所知,她正跟東陽的領(lǐng)導們開完會回來,西三區(qū)的建設(shè)算是圓滿成功,緊接著就是整個東區(qū)的囊括與建設(shè)。 相比于東陽其他區(qū),東區(qū)是最復雜棘手的,原因就是顧明池的存在,他是整個東區(qū)的實際掌權(quán)人。 東區(qū)官方承認的區(qū)長姓梁,梁區(qū)長提起顧明池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他是東陽所有區(qū)長里最憋屈的一個,每次東陽總指揮下達什么政策命令他都得去找顧明池商量。 姓顧的狗崽子同意了,才能繼續(xù)實施。 他向上反應過很多次顧明池仗著手下有武裝力量在東區(qū)只手遮天,東區(qū)也派城防軍過去鎮(zhèn)壓過,最后鬧了個兩敗俱傷。 前些年干脆達成和平協(xié)議,只要顧明池不鬧出過分的,東區(qū)暫給他代管理。 梁區(qū)長就這么成了政治犧牲品,空有名頭毫無權(quán)利,被架空的非常徹底。 蘇桃了解到這些背景,虛心請教老首長和裴冬的建議,看看東區(qū)到底怎么處理。 她擔心顧明池并不愿意桃陽插手東區(qū)的事情,寧愿自己熬末世,也不稀罕被桃陽囊括掉。 這很符合顧明池的性格。 裴冬跟顧明池結(jié)過仇,并不想管東區(qū)的事,也就沒發(fā)言。 老首長卻笑起來:“桃丫頭,你想得太多了,我跟你打賭,囊括東區(qū)的計劃放出去,不出三天,顧明池就會坐不住,主動來找你。” 第386章 眼冢 根本不用等三天,第二天顧明池就親自跟車來桃陽了。 后腳到的還有同樣來拉藥品的裴冬。 這兩人都穿著風衣,在凌冽的寒風中對看了一眼,似乎周圍的空氣更冷了些。 藥品很順利的送上車,只不過顧明池看著車走,自己卻原地不動。 蘇桃納悶的問他:“你不走?” 顧明池拉高衣領(lǐng):“看看我姥爺。” 這個理由很充分,蘇桃領(lǐng)著他去了顧老爺子常去的地方——小學生戶外課堂。 顧明池老遠就看見他家老頭子,精神矍鑠,唾沫橫飛的站在一群小蘿卜頭前面,大言不慚他年輕時的光輝事跡。 甚至講到最后還說起了自己的教育觀,比如他外孫上小學被老師抓到上課疊紙飛機。 他知道后罰了外孫一晚上折了兩百個紙飛機,邊哭邊折,再也不敢了。 顧明池在后面聽得臉都黑了。 蘇桃笑死了,故意一本正經(jīng)的求教: “顧老板,我還真不會疊紙飛機,你這么有經(jīng)驗,教教我吧。” 顧明池轉(zhuǎn)身就走。 原本醞釀很久,想說的軟話好話,瞬間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走之前硬邦邦的丟下一句: “東區(qū)要跟其他區(qū)的待遇一樣。” 蘇桃一直看他的私車跑遠了才反應過來,這是配合她囊括東區(qū)呢。 她嘰嘰咕咕兩聲,真別扭。 別扭的人剛到東區(qū)就后悔了。 仲高逸還特意打電話來戳他心臟: “顧老板,我遠遠的看您跟蘇老板沒說上幾句話就走了,這樣不行啊,要抓緊時間……” 顧明池“啪”一聲把電話掛了。 他也知道不行。 這不是控制不住嗎。 他原地走了幾步,也不等回溯傳話了,干脆自己打電話過去,想把定南基地逃跑的事情跟蘇桃說了,好彌補一下。 誰知臭女人的電話居然打不通。 蘇桃故意掛斷電話的,倒不是針對顧明池,是她發(fā)現(xiàn)江瞳似乎并不近視。 在江嶼的囑托和望妹成鳳的希冀下,江瞳不得不跟著一群小蘿卜頭一起上課。 課間休息時,突然被旁邊好動調(diào)皮的男生一把搶走眼鏡。 學生時代總是不缺手賤的男生的。 幾個男孩把她的眼鏡在半空中丟來丟去,一不小心丟掉到了地上。 本就脆弱的眼鏡一落地就斷了一條腿。 蘇桃送完顧明池回來,正好看到江瞳蹲在地上找眼鏡腿。 旁邊的小同學也都焦急的幫她找。 但可能眼鏡腿落地后崩得有點遠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最后還是江瞳自己看到在前排的桌子下面。 這個距離,不近,而且眼鏡腿那么細…… 蘇桃看到這里,頓時心中一凜。 她默默離開,去找暫時給仲醫(yī)生充當助手的江嶼。 平時不出桃陽,江嶼是可以自由活動的,不需要時時刻刻跟著她。 江嶼自從親妹子找回來后,人看著都俊朗朝氣多了,也樂于跟大家交流了,不出兩天就成了診所內(nèi)公認的耐心的好助理。 蘇桃找上他時,他正指導來買藥的租客使用販售機。 “江嶼,來一下。” 江嶼放下手里的活,跟她走到人少的一邊。 “瞳瞳近視有多少度?”蘇桃問道。 江嶼說起這個事情來情緒一下就低落了: “右眼七百多度,左眼比較嚴重,弱視,有一千兩百多度,還帶散光,我想著等過段時間能不能再找醫(yī)生給她看看,她還這么小,如果不做視力矯正,會越來越嚴重的。” 蘇桃沉吟了片刻問:“那她不戴眼鏡,能看得清五米開外,細小的東西嗎?” 江嶼果斷搖頭: “別說五米了,她一米外人畜不分,細小的東西哪怕放在一米內(nèi),她都發(fā)現(xiàn)不了,除非是移動的。” 那就不對了...非常不對。 蘇桃囁嚅兩下嘴唇: “江嶼,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瞳瞳的眼睛根本沒事,或者說,她沒有那么嚴重?” 江嶼再次果斷搖頭: “那不可能,她這是娘胎里帶出來的,先天性的,很小的時候就看過醫(yī)生,說只能矯正,穩(wěn)住不惡化...蘇老板,瞳瞳有什么事情嗎?” 蘇桃豁出去了: “我覺得她眼睛沒什么大問題。” 然后把看到江瞳撿眼鏡的事情詳細描述了一遍。 江嶼聽得越來越出神,然而最后卻笑了一聲說: “可能是湊巧,或者有同學幫她了。” 蘇桃不再說話了。 晚上她把這事也跟時子晉說了一遍。 時子晉蹙著眉道:“我這兩天在外面觀察,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兄妹倆作息很規(guī)律,天一黑絕不出門,我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她長什么樣子,你得幫我把她引出來讓我看看,說不定我的‘探查之眼’能看出什么來。” 蘇桃越想越不對勁,干脆道: “引什么引,你直接飄進去看吧,這事恐怕不簡單。” 誰知時子晉潛伏好,做足了準備飄進江瞳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在。 與此同時,江瞳早已經(jīng)離開了桃陽,在東陽某條昏暗的小巷子里,她看著一個絕色面容,長發(fā)紅唇的女人啃食完一具男人的尸體,站起來舔了舔嘴唇道: “眼冢,不來嘗嘗嗎,我專門給你留的。” 江瞳沒動:“你找我干什么?” 女人呵呵一笑: “我就是想看看你在人類世界里過得好不好,怎么樣,你那個人類哥哥能接受你是個吃人的怪物嗎?” 江瞳冷冷道:“用不著你管,不要再來找我了。” 女人輕輕笑了聲:“我是為了你好,人類永遠不可能接納我們的,我們也不可能看著人類不垂涎欲滴,你還是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