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當包租婆 第262節
說話間她都沒忍住站了起來,甚至都準備去門口換鞋了。 岑天驕連忙拉住她: “不不不,他想在這里見你,你待會別害怕,我們老大就算變成什么樣都不會傷害你的。” 見蘇桃莫名其妙的點點頭,岑天驕才對著墻喊了一聲: “老大你出來吧,我給蘇老板做好心理建設了。” 下一秒,蘇桃就見一身便裝,外表與平常無異的時子晉從墻上透了出來,朝著她慢慢的走近。 他沒敢走太近,再距離她三四步遠的地方停下,露出一個蘇桃從沒見過的,燦爛的笑容,連這夜晚的星空都遜色了: “晚上好。” 蘇桃渾身血液倒流,有喜也有驚: 她大跨步過去,朝他伸出手,但卻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忽然像煙一樣消散開,但又很快恢復。 蘇桃瞠目:“你——” 時子晉自嘲笑笑:“如你所見,我現在是個孤魂野鬼。” 岑天驕大聲道:“蘇老板你千萬不要怕!” 時子晉虛揮他一巴掌。 蘇桃怔了幾秒,出乎意料的很快接受了,并且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 “我好像知道了,很早之前,你跟我說,你繼承過一個叫做‘怨魂’的異能,是這個原因嗎?” 時子晉非常意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岑天驕朝她豎起大拇指:“蘇老板好記性。” 蘇桃搖頭:“倒不是我記性好,是你們老大繼承了這個異能后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我對這件事印象太深刻了,另外,我前兩天晚上總感覺有賊進我家,是不是你?” 她看向時子晉。 時子晉立馬投降了:“我沒偷東西,你看我這樣像是需要什么身外之物的樣子嗎?” “那你是承認了?” “好吧,我承認,我太想你了。” 岑天驕抖了抖,心想你倒是沒偷東西,你偷的是人家的心。 溜了溜了。 兩人壓根沒注意跑掉的岑天驕。 蘇桃:“別說蠱惑人心的話,前兩天你為什么不跟我坦白?” 時子晉厚著臉皮挨著跟她坐一起: “前兩天你那么忙,我只有晚上才能出現,我哪舍得把你叫醒。今天是岑老二幫我打聽到,說你今天空閑一點,我就立馬來找你自首了。” “自首那就從輕發落吧,晚上可以把客廳留給你游蕩,但不許進我臥室。” 時子晉立馬往客廳沙發上一??x?癱,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不過得麻煩你幫我把電視打開,我現在不用吃飯不用睡覺,真的很無聊,你白天有空再幫我找找末世前的連續劇,我喜歡動漫,要是不好找,韓劇也行,我記得我小時候跟媽看過一個,劇名忘記了,大概內容就是女主被丈夫拋棄,她整容后回來報復丈夫和小三...” 蘇桃驚呆了:“時少將,你真的是時少將嗎,你不會哪個宅男假扮的吧?你居然也有娛樂需求?” 以前的時子晉,那是杜絕一切形式的娛樂的,最多玩幾把沙盤,那還是為了作戰演習用。 現在居然跟她說,他想看動漫和肥皂劇! 時子晉半瞇著眼睛,像一只慵懶的貓: “實不相瞞,我很想當宅男的,可惜現實不允許,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的,滿目的瘡痍。” 蘇桃好稀奇好稀奇:“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你嗎?我以為你很享受作為英雄的掌聲和崇拜。” 時子晉側頭朝她笑。 他的長相其實很有貴氣,但由于長期的暴曬,飽經風霜的奔波,皮膚很是粗糙,反而多了點硬漢的氣質。 如今成了野鬼,沒了真實皮膚質感,這一笑倒真像養尊處優的富家子,一點糙感都沒有了。 反正這笑挺晃蘇桃的眼的。 “一開始挺享受的,哪個男人小時候沒個英雄夢,但時間長了,就會變成枷鎖,并且還是心甘情愿的進去的囚牢。” 他收了笑,認真了三分:“你能接受這樣的我嗎?” 蘇桃說:“你再笑一個。” “嗯?” “笑一個我就告訴你。” 時子晉真就很聽話的給她笑了一個,還是露出牙齒的,眼睛彎彎的,哪有半點少將的威嚴。 蘇桃接受了這波美色攻擊: “真好看,沒見你這么有血有rou的笑過。” “以前的時少將啊,那是天上的人吶,無私得讓人只能仰頭看你。” “你哪里肯露出這樣的笑容給我們這等凡夫俗子看,所以啊,我還是覺得真實的你更好。” “哪怕現在我觸碰不到你,但我卻感覺,距離近了。” 時子晉看著她的眉眼,心都快生出一朵花來了,他醉在這芳香里,醉在這明艷下,醉在她的理解和溫柔鄉里...... 第355章 游手好閑時子晉 天亮前,蘇桃睡眼朦朧的來到客廳,就見時子晉窩在沙發里,撐著腦袋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 電視上正播著不知道哪一年的古偶劇。 沙發下是趴著打哈欠的雪刀。 沙發背上臥著假寐的黑芝麻。 黑漆漆的聆羽立在扶手上,中途還被時子晉指揮著把電視音量放大了點。 辣椒都難得叼著崽在茶幾邊上玩。 就連白芝麻也沒有發瘋,只是趴在不遠處不耐煩的甩著尾巴。 一片祥和。 除了目瞪口呆的林方知: “...少將?” 時子晉的眼睛都沒有移開屏幕: “早上好,方知。” “...您在干什么?” 東陽不是說時少將在療傷嗎...怎么卻在這里看電視? 時少將也會看電視? 林方知滿眼的迷茫。 時子晉:“我在這里游手好閑。” 林方知:“...?” 蘇桃瞪了時子晉一眼: “你跟他好好說,他待會還要去上班,這幾天忙死了,別耽誤他。” 時子晉忽然就很同情他: “真辛苦,五點就得起來去上班,要不你先去吧,我們晚上再聊,我每天晚上都很有空的,不著急。” 林方知就這么出門了,要不是蘇桃攔著他,他都想給東陽拓荒軍打舉報電話,說有人假扮時少將騙蘇桃。 等方知走了,時子晉問道: “你們最近這么忙嗎?我以為只有你腳不沾地,沒想到方知小小年紀也得五點起床打工。” 蘇桃邊洗漱邊說:“這還不是為了快點囊括掉東陽嗎,方知現在管著商務,是賺晶核的主力軍,確實辛苦的很。” 說完她話鋒一轉: “你以前通宵都是家常便飯,現在都覺得五點上班是辛苦了,心態轉變這么快?” 時子晉“飄到”她旁邊,靠著洗浴室的門,感慨道: “你體會不到這種快樂。” 蘇桃抬起就踹他,把他踹得灰飛煙滅。 沒過多久,天邊逐漸露出破曉的微光,凝聚恢復的時子晉看了看時間,嘆了口氣道: “我得回去了,明晚見,記得幫我找找影視劇資源,當然太忙了就算了,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幫我轉告沈問程等人,骨翼的研究可能跟它還是人類時的疾病病痛有關。” 說完他就瞬間消失了,窗外的晨曦之光也透進了客廳,灑了薄薄的一層輝。 蘇桃不明所以,但還是記住他這句話,并且專門在九點后去了一趟實驗基地,找沈問程復述了一遍。 沈問程突然渾身一震,猶如醍醐灌頂:“我好像知道了!” 語罷直接撒腿就往實驗室跑。 助手朝蘇桃連聲道歉:“我們先生就是這樣的急性子,又癡迷研究,一時激動忘了跟蘇老板告辭了。” 蘇桃擺手:“沒事,對了,你們沈先生沒有什么職稱嗎?比如喬院士那樣。” 助手苦笑:“我們沈先生命運多舛,他其實早些年就是長京生物研大學畢業的,天才的名聲早就傳遍了,但后來被人誣陷學術造假,他一氣之下離開了長京,輾轉流落到河康,得了老季先生的賞識,得以繼續做研究。” “現如今能遇到蘇老板,我們跟沈先生都覺得很幸運,職稱榮譽什么的也不是多在乎了。” 說到后面助手還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