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當包租婆 第226節
鄧子璐一驚,沉靜下半真半假的道: “她讓我幫她追豹途的雷隊長,我出了個主意,她跟我說必須成功,但能不能成功,我也不知道呀,這還得看她怎么做。” 卓爾成不疑有他,溫柔的笑笑: “嗯,你有朋友我很高興,但楚月是個不適合深交的人,她不聰明還掐尖要強,或許你應該找些有用的人當朋友。” 鄧子璐小心翼翼的問:“爾成你舉個例子?比如誰?” “桃陽來的人。” 雖然有時子晉的警告,但放棄桃陽這么大一塊肥rou是不可能的。 他想深入了解一下桃陽,最好能有知根知底的人成為桃陽的租客,接觸到背后真正的老板。 到時候桃陽的老板想讓新都吃獨食,時子晉也攔不住。 鄧子璐覺得有些耳熟,乖巧的點點頭:“我會了解的。” 卓爾成非常滿意她,笑得越發深情了些,看她的眼神仿佛是摯愛。 鄧子璐沉淪在他的注視中,但又忽然想到今天會上有個姓江的女人,毫不掩飾她跟卓爾成的關系。 她忍不住問道:“那位江小姐...” 卓爾成輕輕噓了一聲:“她不懂事,馬上就會消失的,不要在意。” 鄧子璐有那么一點竊喜。 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多如繁花,但除了她,都凋謝的很快。 她也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明白,他要的不是美麗嬌憨的女人,而是要一個聰明低調,又能幫上他忙的妻子。 所以她從不對外說自己與他的關系。 以至于那位江小姐,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存在。 ...... 回到公寓已經是八點多了,時子晉派去找貓mama的人也帶回來了消息: “沒見過這么兇的貓,一直躲在排水管道里,我們誰伸手去撈它,它就撓誰,只有那只黑貓能靠近它,但它始終不愿意離開排水管道,不知道是不是有東西在里面。” 蘇桃把睡熟的小火焰交給錢琳照看,跟著人一起去了排水管道。 剛到地方,就見到了站在岸上焦慮轉圈的黑芝麻。 蘇桃喊了它一聲,黑芝麻一下竄過來朝著排水管道嚎叫,似乎是想讓她把它老婆撈上來。 蘇桃嫌棄得把它趕走,湊近排水管,果然看到了變得臟兮兮的白貓。 排水管是廢棄的,以前是城市污水處理的管道,里面很臟。 那白貓身下面臥著什么東西,一有人靠近,它就呲牙咧嘴。 這兒要是熊泰在就方便了,一個“牢籠”就能把它逮住。 最后還是時子晉徒手下去抓上來的。 在它原來窩著的地方,有兩只早就身體僵硬的小貓崽。 小小的一點點,比火焰還瘦弱。 跟著來的宋越彬見到這一幕,差點痛呼出聲,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白貓mama一邊掙扎,一邊凄厲的朝著它孩子的尸體嚎叫。 宋越彬捶胸頓足:“它以為自己孩子還活著,趴在那假裝喂奶!” 第306章 虐待 蘇桃也難受的不行,趕緊把包的拉鏈拉開,讓時子晉把受驚的白貓mama放進包里。 白貓mama更害怕了,尾巴上的毛炸得飛起來,在里面掙扎撕咬,跟瘋了一??x?樣。 黑芝麻對著它叫了好久,白貓像是聽懂了似的,才勉強冷靜了些,但還是拖長了聲音慘叫。 時子晉用空紙盒把兩只僵硬的小貓崽裝進去,拿給蘇桃。 蘇桃不忍心看:“要不就地埋了吧,天氣熱,不能拖。” 宋越彬把紙盒接過:“給我吧。” 他在排水管道旁邊挖了一個小坑,用一塊毛巾裹著兩只小貓放進去,最后填平。 太痛心了。 這兩只小貓的品相看起來也很好,有只還是淺金色的,都是長毛貓。 白貓mama的嗓子都啞了,只能在包里發出低嗚聲。 黑芝麻圍著包上躥下跳,恨不得自己也鉆進去。 回到公寓已經快十一點了,蘇桃剛把包打開,白貓就飛快的跳出來躲到床下面,又慫又兇。 黑芝麻緊跟著鉆進去。 蘇桃從方知的空間里拿出一個罐頭,兌了一半的水進去,然后放在地上敲碗,想把白貓引出來。 但只有黑芝麻出來舔了兩口,然后朝床下叫喚。 白貓瑟瑟發抖,不停哈人,死活不出來。 蘇桃只好悄悄的出了房間,去了隔壁找錢琳。 錢琳把吃得肚子圓滾滾的火焰包好遞給她: “今天過后算是扛過一劫了,奶瓶用的也順利,但想要后面長得好,不容易生病,最好還是貓mama喂。” 蘇桃把它抱在懷里,火焰張嘴打了個哈欠,露出光禿禿的牙床和粉色的小舌頭,可愛的不行。 她想起那兩只去了喵星的小可憐,不由得伸出手指戳戳火焰的肚子,嘆息道: “你現在可是獨苗苗了,要好好長大知道嗎,待會等你mama適應了,就帶你去找它。” 蘇桃故意在外面停留了快兩個小時,才帶著火焰回房間。 放在外面的罐頭果然吃干凈了。 為了證實是貓mama吃的,不是黑芝麻,蘇桃還把它抓來掰開嘴看了看,確定沒有rou渣才放心。 看樣子白貓mama是吃飽喝足了。 蘇桃悄悄的拿出一個軟乎乎的貓窩,再把睡熟的小火焰放上去,慢慢的推到床下。 床下里面窸窸窣窣的起來,然后就傳來好幾聲長長的貓叫,莫名的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聽得蘇桃眼睛都熱了。 一整個晚上蘇桃都沒睡好,不放心,隔一兩個小時就起來趴床下看看,生怕貓mama沒經驗不會帶崽。 但還好,白貓非常寶貝它的崽,一直舔舔舔。 第二天一早上,黎明才破曉,蘇桃剛睜眼,就看到白貓mama叼著崽突然跳到她床上。 蘇桃一下子清醒了,彈起來往后縮:“怎么了?” 實不相瞞,她有些害怕這貓給她一爪子,之前如果兇殘的她是見識過的。 但神奇的是,貓媽居然綿羊似的朝她叫了聲。 一旁的黑芝麻則興奮的上躥下跳。 蘇桃咽了咽口水,仿佛有些明白了,麻溜的起來開罐頭,倒水,推到它跟前。 白貓吃飽喝足了,直接把蘇桃的床當窩了,躺下給它的崽喂奶。 它一邊深情的舔崽,一邊朝蘇桃討好的叫。 蘇桃聽得心都酥了,這比她家白芝麻還能撒嬌啊。 這貓簡直兩面派,兇得要死,嗲得要命。 她伸出手,試探的想摸摸它。 白貓很配合的側翻了一些,朝她露出下面壓著的一點肚子。 然后就是這個動作,讓蘇桃愣住了。 它肚子上好多小圓點似的傷疤,集中在下半部,密密麻麻的。 蘇桃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這什么?! 肯定不是皮膚病之類的,像是什么東西燙的。 人為的?! 蘇桃拍了一張照,想了想還是發給最有經驗的宋越彬。 宋越彬幾乎是秒回: “是煙頭燙傷!有人虐待它,怪不得那么兇人。” 蘇桃心里的猜測落實了,但卻又氣又無奈。 出發去參會的路上,宋越彬分析道: “這貓說不定就是賣給過有錢太太的,但遭了虐待性情大變,又被轉手賣了好幾次,最后不知道咋跑了,我剛看了下你發我的照片,這貓估計還不到一歲,這么早就懷孕,怪不得死胎概率也高。” 真的太可惜了! 白貓要是好好養,本身品相就不差,到了適齡再繁育,后代不僅品相好,成活率也高,隨便一只貓崽養大一點,價格都不菲,還爭著搶著要。 暴殄天物啊。 蘇桃壓根沒想過要賣崽求榮,她想起宋越彬之前說的想買小火焰,于是警惕的問道: “是什么人要從你這里買貓?” 宋越彬想了想,還是說了: “北方遷鞍基地,他們的老大駱彥的妻子,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