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會法術,誰也攔不住! 第98節(jié)
靠,這tm不是晦氣嗎? 第69章 太tm晦氣了。 白鵬飛罵著把冥幣和紅包全扔到了路邊, 上了自?己的大貨車打?開播放了一半的音樂,繼續(xù)往杭市返,要趕在下午六點之前把貨拉到超市。 這條路他開了無數遍了,所以開的無比輕松, 邊開邊跟著唱兩句歌, 但開著開著悶雷滾滾下起了大暴雨。 他打?開雨刷器, 雨刷器刷過玻璃,在一層層水光中前面道路上突然站了個?黑衣服的人,白鵬飛嚇的立刻踩剎車, 只聽?見刺耳的剎車聲和車胎爆掉的聲音。 車在大雨中停住,雨刷還在不停的刷動。 白鵬飛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馬上推開車門探頭出去看, 卻?發(fā)現?大雨中的道?路上哪有什么?人啊, 連個?其他車子的影子都沒有,只有大雨在不停的下?。 剛才是他眼花了嗎? 白鵬飛心?里怪怪的,再去檢查自?己的車子,發(fā)現?四個?車胎全爆了,臟話就罵了出口, 太tm晦氣了吧,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四個?車胎能全爆了? 四個?輪胎全爆的概率他這輩子也就遇到過這一次。 他媽的。 白鵬飛冒雨下?車檢查一圈死心?的回了車上,想打?電話給修車的,但發(fā)現?手機居然沒信號, 怎么?可能啊,這可是靠近杭市,平時也沒遇見過沒信號的狀況啊, 是大雨把哪個?信號弄壞了? 他煩的要命,一邊關機開機找信號, 一邊伸手起摸毛巾來擦頭發(fā),伸手到副駕卻?摸到了什么?濕漉漉、冰冰涼的東西,那一瞬間他手指都僵了,扭頭看過去——一個?人,一個?黑衣服的女人坐在他的副駕上。 他甚至都沒敢細看看清臉整個?人就麻了,尖叫著推開車門滾下?了車子,掉進大雨里抖得?不成樣,是、是那個?他剛才看見快撞上去的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出現?在了車上?她、她、她的人嗎? 手機和所有東西都在車上,這個?區(qū)域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也壓根看不到一輛來往的車子,好像整個?世界突然只剩下?他一個?人。 白鵬飛嚇懵了,大腦一片空白,怎么?辦?怎么?辦? 他在大雨里站了好半天,感覺越來越冷,也沒等到一輛車,只好小心?翼翼的又探頭朝自?己里看,卻?發(fā)現?副駕里沒人了。 什么?黑衣人又不見了。 白鵬飛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快崩潰了,是他剛才眼花看錯了嗎?可是他手又好像確確實實摸到了那個?人…… 他被雨澆透了,感覺頭皮冷的要裂開了,盯著副駕看了好半天,又拿樹枝往里面?戳了戳,確確實實是沒人,他才試探性?的又爬上了車子,目光一直盯著副駕生怕再出現?什么?人。 他抓著手機還是沒信號,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方才看到爆掉了車胎又離奇的好了,一點異常也沒有,就像剛才爆胎、黑衣女人全是他的錯覺,是他精神失常了。 “怪了,太他媽怪了。”白鵬飛一刻也不想在這個?路段再待下?去,手忙腳亂的發(fā)動車子,只想快點回杭市。 接下?來的路上他高度緊張,歌也不敢聽?,死死盯著路前方開,可越開人越崩潰,明明路線沒有錯,可是距離杭市平時半個?小時的陸程,他開了快四個?鐘頭還沒有到……好像前面?的路永遠沒有盡頭似得?。 他腦子里閃過很多恐怖故事,什么?鬼打?墻。 大雨還在下?,天一點點黑了。 白鵬飛渾身都在抖,拉出自?己衣服里的玉觀音,嘴里不停的念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前方突然亮起一道?車燈。 白鵬飛看見不遠處幾個?交警站在路邊讓他停車,他差點就哭了!是警察,遇到警察太好了! 他馬上把車停下?,在聽?見警察的聲音時直接就跳下?車抱住警察的胳膊哭了出來:“太邪門了,鬼打?墻,是鬼打?墻……” 警察被他哭懵了,嫌棄的撥開他說:“什么?鬼打?墻,不要搞封建迷信,你?知道?你?的車胎爆了嗎?車胎爆了你?居然還敢開!不怕出事嗎?” 什么?? 白鵬飛腦子發(fā)懵,他的車胎……爆了?不是沒爆嗎? 他扭頭去看自?己的車子,何止是車胎廢了,輪輞都要廢了,他這是在爆胎的情況下?開了多久?為什么?車上一點警示也沒有? 是鬼打?墻讓他腦子懵掉了? 他一陣陣后怕,要是遇不到交警,他這樣開下?去還不得?出車禍? 交警檢查了他的車子,對他說:“你?可真行啊,四個?車胎全爆了居然還敢繼續(xù)開。” 白鵬飛想解釋,可是壓根不知道?怎么?解釋,總不能和交警說他遇到鬼了? ------ 他被帶去警局,車子也暫時扣了,他嚴重?違反交通規(guī)則,不但扣了駕照的分,還罰款一千五。 一想到除了這一千五,他修車還要花個?一兩千,他整個?人都麻了。 他車上那些貨還要趕緊送去超市,已經晚了這么?久,再晚就要扣工資了。 白鵬飛接受了批評教育之后,心?里著急匆忙就去交罰款,他習慣性?用現?金,從包里數出一千五的現?金遞給警察,只想快點去送貨。 但警察接過現?金之后,眉頭都皺了,抬起頭看他,又一張一張去看手里的現?金,笑了:“白鵬飛是吧,你?膽子很大啊,在警局里用假||幣,還是冥幣,行,你?真行。” 白鵬飛傻了,“我給的怎么?會?是……”冥幣兩個?字沒說出口,他就看清了警察手里拿著的錢,那確實是一張張很像百元人民幣的冥幣。 他立刻去翻自?己的包,包里的全是現?金沒問題,可是在這一疊現?金里夾著一個?紅包,很眼熟的紅包。 他手指顫抖的打?開,紅包里是四張冥幣。 腦子“嗡”一聲就報廢了。 處理他的警察已經再次過來,跟他說:“行啊你?,白鵬飛在警局都敢用假||幣,這不是你?第一次吧?” 白鵬飛嗡嗡作響的腦子,想到了之前他去劉芳那里,偷偷用冥幣騙了她,正?正?好就是四張冥幣…… 這是巧合嗎?還是劉芳在搞“鬼”? 這下?白鵬飛更趕不回去超市了,他被拘留到后半夜,又寫改過書,又罰了五千塊。 警察警告他,使用假|幣如果數額巨大是要坐牢的。 白鵬飛有口難言,他根本?沒辦法解釋不是他膽大到在警局用冥幣,是他媽遇到鬼了,他只能繼續(xù)去交罰款,這次根本?不敢再用現?金了,生怕再變成冥幣。 ----- 等他后半夜從警局里出來,只覺得?渾身僵冷,頭重?腳輕,他的心?在滴血,越想越不對勁,掏出冥幣紅包,會?這么?巧合嗎?不會?。 更加確定就是劉芳要不錢,背地里用什么?陰招在搞他!這一趟里里外外他破拆六七千!還差點把他搞死搞進牢里! 賤貨,敢來陰的,真當他是白混的嗎? 白鵬飛先給他超市主管的姐夫打?了個?電話,說今天被人搞進了警局里,貨可能要明早才送到。 也沒解釋別的,掛了電話后他就給超市里叫他一聲師父的卸貨小伙子蔣豪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來接。 蔣豪的工作還是他給介紹的,不敢不聽?話,沒一會?兒就開著小電車來了。 白鵬飛坐上車子卻?沒回家,而是讓蔣豪開去了劉芳的出租屋。 劉芳住的地方是村子里廉價的民房出租,上下?兩層,上面?一層是劉芳租的,下?面?一層是另外的租戶,價格很便宜,就是離工作的地方遠,劉芳每天騎一輛二手的電動車來回要兩三?個?小時,所以她一般凌晨三?點就出門,四點趕到菜場里卸貨。 蔣豪把車子開到劉芳出租屋的樓下?時,就看見劉芳的屋子里亮著燈,現?在是凌晨快三?點,看樣子她是起來了。 白鵬飛從蔣豪的車子上找了扳手和錘頭,遞給蔣豪一把:“走,跟我上去要賠償,這賤|貨敢用陰招搞我,我就得?讓她知道?知道?。” 蔣豪卻?有些良心?不安:“師父,要不咱們就上去把你?被罰款的錢要回來算了,不要動手了,我看劉芳……也是個?可憐人。” 白鵬飛盯著蔣豪笑了:“你?小子也睡|過她?怎么?還憐香惜玉一個?老賤|貨了?” “她都能做我媽了。”蔣豪聽?不下?去,“我只是覺得?她帶著癱瘓的男人夠可憐了,再說也不一定是她搞你?啊,她有那個?本?事嗎?” “少他媽廢話!”白鵬飛就問他:“還想不想在超市干了?” 蔣豪就不再說話了,接過扳手悶不吭聲的跟著白鵬飛下?了車,上了樓。 白鵬飛直接用錘子砸門,砸的哐哐響。 里面?的劉芳問:“誰啊?”她似乎已經到了門邊,卻?聽?著砸門聲不敢開門又問:“誰啊?” “你?親爹!”白鵬飛也不跟她廢話,直接用錘子把門上的鎖三?兩下?砸壞了,踹開門就沖了進去。 劉芳被嚇的叫了一聲慌忙后退。 蔣豪趕緊跟著進去,看見老舊的屋子很小,一眼就能看見床上癱瘓的男人,房間收拾的很干凈,因為天冷燒了蜂窩煤爐子,爐子旁還搭著洗過的襪子和手套,手套是破了洞又縫上的。 蔣豪也是窮苦人出身,看著驚慌害怕的劉芳很難不想到自?己的母親。 白鵬飛卻?已經上前抓著劉芳的脖子,把裝著冥幣的紅包丟在她臉上,質問她:“是不是你?找人用陰招搞我?” 劉芳嚇壞了,話都說不出口。 床上癱瘓的男人掙扎著喊:“你?們干嘛!住手!再不住手我們喊人了!報警了!” 可白鵬飛哪里把一個?癱瘓的男人放在眼里,譏笑著說:“你?個?廢物這個?時候吱聲了?我上你?老婆的時候你?怎么?屁都不放?有本?事你?來打?我啊?救你?老婆啊!” 他看著床上的癱子被羞辱到流淚,卻?更開心?了直接把劉芳摔倒在了地上,對她說:“老子被你?搞的進局子,花了六七千,這筆賬你?他媽怎么?算?”他也不再啰嗦:“這樣吧,你?把這錢和我修車、誤工的錢拿出來賠給我,這個?賬我就不跟你?算了,也就一萬五。” 劉芳坐在地上死死盯著他,眼眶通紅通紅:“你?不能這么?訛人,白鵬飛你?是個?人話就不能這么?欺負人……” “少他媽廢話!”白鵬飛揮了揮錘子怒喝道?:“老子現?在頭還嗡嗡疼,沒問你?要醫(yī)藥費已經便宜你?了!再廢話老子連你?男人也一錘頭砸死!”他說著就要落下?錘子。 蔣豪慌忙上前攔他:“別別師父,你?只是要錢,別真鬧出什么?事啊!”又對劉芳說:“你?快給錢吧,別發(fā)傻了!”白鵬飛這個?人是能把老婆孩子打?離婚的,他要是發(fā)瘋真敢動手! 可劉芳死咬著說:“我沒有錢,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 床上癱瘓的男人急的哭了,喊著:“芳你?給他吧!錢不重?要!給他!”他恨不能自?己就站起來一秒鐘,和白鵬飛同歸于盡! “我沒有錢!我沒有錢!”劉芳喊著喊著就哭了,怎么?能這么?欺負人!她的命就這么?苦嗎?那不如現?在就砸死她吧! 她瘋了一樣哭著上前抓住白鵬飛的手:“你?砸死我吧!你?不還我四百塊我死了也不放過你?!” “別以為我不敢!”白鵬飛被激惱了,抓著她的脖子就要砸她。 背后有人敲了敲房門。 那敲門聲并不大,但離奇的清晰,就像是打?碎的玻璃一樣,讓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一哆嗦。 劉芳流著淚看過去,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葉同塵,像是做夢一樣,葉同塵站在那里…… 白鵬飛看見她也愣了一下?,主要是在這種環(huán)境里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羊絨大衣的美女顯得?格外不真實,等美女開口說:“打?擾一下?,你?是白鵬飛吧?” 白鵬飛才反應過來,笑了一下?剛想出口調戲,就有一陣陰冷的風吹進來,吹的他渾身冰冷,再看那美女背后站著一個?黑衣服女人,白森森的臉,衣服上在滴著水。 不就是做在他副駕上的“鬼”嗎? 白鵬飛嚇的丟開劉芳慌忙后退,可又看見窗戶外也吊著灰撲撲的人影,腳底下?又像是踩到了什么?東西似得?,他低頭看見一團黑色的潮濕頭發(fā),嚇瘋了叫起來,躲到蔣豪身邊:“你?、你?看到了嗎?” 蔣豪是被他的叫聲嚇了一條,低頭去看,什么?也沒看到,正?想說話就聽?見了警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