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他們三個一起睡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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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陸崢說完話,孟彌貞又去找謝灼。 才走到房門外,她就嗅到一股nongnong的血腥氣。 她敲一敲門:“謝灼,你還好嗎?” 后者的聲音有些含糊,仿佛嘴里塞著什么東西:“進來。” 孟彌貞推開門,就看見謝灼坐在逼仄的小床上。 爛了半條袖子的衣服丟在一邊,還有幾塊被血染透的破布,他叼著一截布條,正牢牢捆著上臂,以止住血。 看見她,謝灼吐出布條,微微張開手臂,漫不經心笑道:“怎么,來要抱一抱?過來吧。” 什么人,受傷了還這么孟浪! 他已經擦洗干凈,孟彌貞靠近的時候,沒嗅到什么異味,只有濃重的血腥氣。 搖晃燈光下,他輕描淡寫提起的傷口駭人無比,半條手臂都血rou模糊,深可見骨。 怪不得開門的時候,他撥弄開門鎖的動作那么笨拙,臉色也那樣難看。 “怎么這樣嚴重?不成,我得去請大夫。” 孟彌貞轉身就要出門。 謝灼握住她手腕:“皮rou傷,血已經止住了,不礙事,拿藥粉來,我先敷上,明天再忙。” 皮rou傷? 傷這么深也算皮rou傷,誰的皮這么厚? 孟彌貞瞥他一眼,拿出止血的藥粉來,給他敷上,謝灼沒再多說什么,擎著燈火,看著她忙活。 天已經很晚了,孟彌貞用絹花隨意挽了頭發,鬢邊幾縷亂發蓬出,襯得面頰愈發清秀干凈,映在燭火里,很是家常。 謝灼看著,心里輕輕一動。 “離入秋還有好久,天還熱著,若是發炎了,怎么辦?” 孟彌貞渾然不覺,專心看著他傷口,上完藥,包扎完了,才發覺兩個人已經離得這么近。 她下意識要后退,腰后卻被一只手攔住。 “那就只好死掉了。” 謝灼漫不經心笑了聲,語氣混不在意,仿佛說的不是他自己:“反正也不討你喜歡,等這個死了,再換下一個更好的。” 他果然聽到了她說不喜歡他的話。 “別…別這么說,你是人,又不是物件,壞了就能換。” 孟彌貞很是窘迫,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謝灼看著她的樣子,微微往后倚了倚,極隨意地開口:“孟彌貞,你討厭我?” 孟彌貞脫口而出:“沒有。” 她漲紅了臉,手足無措地解釋:“我確實不喜歡你,但絕不是討厭,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孟彌貞說不出來。 喜歡上謝灼?這怎么可以。 在和他的歡好里,品味到一絲半點的快樂已經叫她感到負罪,叫她覺得對不起陸崢,現在還要再談喜歡? “好了。” 孟彌貞快被急哭的時候,謝灼先開口:“只是問一問你,并不是想要為難你,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 孟彌貞無措地扯著自己的衣帶。 謝灼拍一拍她后腰:“回去睡吧,明日還要帶我去看大夫。” 孟彌貞第二日請了鄰家人來幫忙照料陸崢,自己則帶著謝灼往鎮上去。 他不忘拖著那只狼。 “皮毛和rou大約都能賣些錢。” 謝灼道:“我這幾天不能出去干活,賣了這些東西換錢,還能有些進益。” 既如此,那就先去出手這狼。 剝皮稱重后,店家報了各個部位的價格,然后開始撥著算盤分門別類算總價。 孟彌貞脫口而出:“二兩五錢八文。” 算盤珠子噼啪有聲,商家又撥弄幾下,頗震驚地抬頭:“小娘子算數好厲害,狼毫、狼皮、狼rou、狼骨頭,零零散散這許多樣,不用算盤脫口就來,還一分不差?” 孟彌貞靦腆,抿唇一笑。 謝灼饒有興致地看著,也夸她:“好聰明,怎么這么厲害?喏,獎勵你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實在不算少,若儉省一些,接下來一個月都吃喝不愁。 剩下的五錢零頭,則剛好夠謝灼的醫藥費。 鎮上沒有別的醫館,他們找了老大夫來看。 老大夫捻著胡子看完謝灼傷口:“血止住的及時,沒有太大的毛病,只是將養的時候要注意,住的地方通風要好些,最好也別有什么灰塵。” 那柴房可就住不得了。 可—— 家里沒有別的房子,難道她、陸崢、謝灼三個人一起睡臥房? - 好耶,下章又可以開始燉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