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給我看一看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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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灼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家里有幾畝地,如今正是農忙的時候。 從前都是陸崢請人幫忙,如今則全由謝灼代勞。 他之前大約出身不錯,并不是很會做這些農活,但學得快,前些天在村長家里,日日跟著學,很快就能上手。 晚上的飯菜是孟彌貞做的,她和陸崢先吃完了。 她才學做這些,一鍋菜燒糊了一半,手指也燙出燎泡來,謝灼回來的時候,陸崢正捧著她指尖輕吹。 他瞥一眼他們,悶聲坐下吃飯。 菜色不好,陸崢不嫌棄,謝灼也沒有挑剔,悶頭吃飯,不聲不響的,儀態很好。 只有孟彌貞自己嫌棄自己,沒吃幾口就撂了筷子。 吃過飯,謝灼去收拾碗筷。 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洗了澡、換了衣裳,發尾還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水珠,帶著點皂角的清爽氣息。 看著他向自己走過來,孟彌貞下意識瑟縮一下:“今天…今天不做了,你不用來的。” 謝灼瞥她一眼:“我燒了水,給你沐浴。” 孟彌貞臉上燒紅一片,訥訥跟他道謝。 她先把陸崢身上擦拭干凈,然后才去凈房沐浴。 她家里地方很小,但因為她愛干凈,陸崢還是請人建了個小房子做凈房,給她日常沐浴用。 清理完自己,她只覺渾身一輕,起身準備換衣服。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 “呀!” 孟彌貞驚惶失措地用手攬著胸口遮擋,謝灼的視線在她身上停了一瞬:“我買了消腫的藥,過來,我給你抹上。” 脊背抵著木桶邊緣,孟彌貞渾身赤裸地站著,腿心夾緊,手抱著胸口,欲蓋彌彰地遮掩著滿身春色。 “你,你出去,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 “那讓陸郎幫我……” 男人手里捏著藥膏,居高臨下地看她。 他身上只穿著簡單的白色里衣,頭發隨意束起,整個人不說不笑的時候,卻帶一種威壓和貴氣,迫得孟彌貞不敢抬眼。 聽她說起陸郎,他似乎是笑了聲,慢聲道:“他就看得見嗎?” 他說著,走過來,手穿插她腋下,把人一把拎起,要她坐在一邊放置東西的高臺上。 兩個人因此平視,他的手還停在她腋下,掌根壓著孟彌貞一點柔軟的胸乳,看她的眼神直白而危險。 四目相對,孟彌貞下意識要往后縮,但背后并沒有可以倚靠的擋板,她差點跌落下去,驚叫一聲,被人往回一勾,被迫倚靠在男人懷里。 謝灼收回手,瞥一眼她緊并的腿:“張開。” 孟彌貞環抱著胸,腿因為他這話并得更緊了。 ——雖然昨天才和他做過,可她還是不習慣在他身前不著寸縷的樣子。 男人瞥她一眼,長臂一伸,扯了件外套來裹上她,然后拍一拍她大腿,又重復:“張開,給我看一看你的…屄。” “什么?!” 聽著最后一個詞匯從他嘴里吐出,孟彌貞的眼睛猛地瞪大。 秀氣的臉一瞬漲紅,她咬著唇:“你…你不許亂講。” 陸崢文雅,從不會講這樣的字,但鄉間的混混們滿嘴不經,村頭婦人們放肆閑談的時候,對這個字也偶有提及。 孟彌貞臉皮薄,聽到這樣的話就會臉紅。 謝灼抬頭看她:“那你想我怎么講?” 他的手臂撐在她兩側:“我去買藥,那些人是這么教我的,說女人的這里叫——” “嫩屄。” 他的長相氣度都極出眾,卻能這么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兩個字,孟彌貞瞪大了眼,臉皮漲得通紅,聽他漫不經心道:“他們是這么教我的,你呢,你想我怎么叫,教我。” 孟彌貞咬唇半晌,訥訥道:“……那里。” 謝灼看她一眼,順從地改了稱呼,繼續道:“鎮上的人說,你的…那里被cao腫了的話,用這藥膏就可以消退。” 孟彌貞先捕捉到了另一個信息。 “你…你在鎮子上這樣跟人說的?” 孟彌貞顫抖著,臉色蒼白,附近鎮子上的大夫,就是那位常來給陸崢看診的老先生。 他認得孟彌貞,也認得謝灼,這樣的閨房隱秘就這么傳出去…… “是。” 謝灼淡淡開口:“不是你常去的那個鎮子。我想那里的人你都相熟,我去買這樣的藥,對你名聲不好,去了西邊,那里沒人知道你。” 西邊的鎮子離村上甚遠,來回要三十里,怪不得他回來的這樣晚。 “…謝謝。” 孟彌貞低低道謝。 謝灼捏著那藥膏:“他們還教我一個詞,是男人的‘那里’,說是叫roubang,你喜歡聽嗎?還是也要叫‘那里’?” 孟彌貞的臉徹底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