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的蜜月旅行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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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桑跟施懿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施懿琢磨著也還行,這個時代的物資比較匱乏,要大批量的生產(chǎn)投入市場,可能有些困難,但是就靠村子弄個小作坊,產(chǎn)量有限。 應(yīng)該能銷售出去。 再加上,這個時候各種購買物資需要的票據(jù)逐漸推出市場,除了家電這一類的大物件,rou票糧票都已經(jīng)很少有人使用了。 施懿回憶了一下外面的物價,“城市里,豬rou雞rou鴨rou倒是常見,牛rou反而不算多,偶爾碰見,大部分都是一塊八到兩塊五一斤。” 這個物價,在這個時代,算是比較貴的了,豬rou才七八毛錢一斤。 但是還是有人會買,無論是哪個時代,永遠不缺有錢人。 而他們這算是特產(chǎn),牦牛rou,跟普通牛rou還是有區(qū)別的。 風干牛rou,基本上已經(jīng)徹底脫水了,一斤牦牛rou干,看起來可不少。 再加上,這是內(nèi)地買不到的東西,碰到了,應(yīng)該也會有人愿意買個新鮮。 “哥哥,你說這個價格,賣多少合適?” 施懿想了想,“差不多要四斤牛rou才能出一斤牛rou干,我們賣他個八塊錢一斤,不過分吧?” 八塊錢一斤,大城市里應(yīng)該沒問題,小地方可能不行,小地方現(xiàn)在人均工資才二三十塊錢。 算一下成本價,其實按照他們本地,一斤牦牛rou干的成本大概在三到四塊錢,賣八塊錢,除去要給人辛苦費,還是有賺頭的。 哪怕一個月就只賣出去五十斤呢?五十斤,一斤就算賺他三塊錢,也有一百五十塊錢的賺頭了。 一百五,可能看起來不多,但這個地方,鎮(zhèn)上的那些單位里的正式工才二十來塊錢一個月的工資。 不過,總體說來,要按照出貨量,分配到村子里,也分不到多少錢。 也不擔心,慢慢來嘛,總歸算是給村里創(chuàng)收了。 凌秋桑和施懿規(guī)整好了家里的小窩,隨便吃了點晚飯,就去找村長了。 這事情,不能繞過村長,得跟村長說說,后續(xù)還需要村長組織大家。 村長是個漢民,叫林安,讀過書,有個高中文憑。 他也想過要給村長創(chuàng)收,但是能力有限,他也無能為力。 好歹他們這里算十里八村的大村子了,要不然也不能有村小學,國家也不能主動給他們安裝電話了。 凌秋桑和施懿說明來意,林安考慮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兩人也不催促,喝著村長媳婦兒煮的酥油茶,小口小口的吃著糌粑,默默的等著。 過了好一陣,林安才開口。 “你們兩個怎么突然想給村子創(chuàng)收,想做生意了?” 凌秋桑滋著牙,笑得淳樸,“我今年要高考,順利的話,我就要出去讀書了,以后要回來一趟可能很麻煩,村子里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都對我有恩情,我也想走之前,給大家一點回報。” 施懿也跟著說,“我來村子快十年了,大家都很照顧我,去年考上大學,錯過了,但今年肯定是要走的,離開之前,也想為這片土地做點兒事情。” 林安欣慰的點點頭,“你們說的,我感覺好像能行,就是不知道你們準備怎么把牦牛rou干賣出去。” 八塊錢一斤的牦牛rou干,一個月賣五十斤,他們就有一百多塊錢的毛利潤,他們從前想都不敢想。 哪怕是分配給村民,每家每戶就幾塊錢,那也是一筆收入了。 別看他們養(yǎng)了那么多牦牛和羊,自己是吃不完的,要把牦牛和羊變現(xiàn),在這個地方,難啊。 所以他是愿意去試一下兩個年輕人的方法的。 萬一成了呢? 凌秋桑和施懿對視一眼,說道:“我們這里經(jīng)常都有路過的貨車,他們給川藏線送物資,以前也會偷偷賣東西,現(xiàn)在做生意不違法了,反正他們都要賣東西 ,不如試試我們的牦牛rou干。” 是這個道理。 林安琢磨了一下,“就怕人家不愿意,哪怕人家一次性進貨十斤,也是一筆不低的費用了。” 凌秋桑道:“我們按照批發(fā)價,七塊錢一斤給他們,第一次可以讓他們先把rou干帶走,買了之后,下次再給我們錢。” 林安琢磨,“萬一人家把rou干帶走,不回來了,那不是虧了?” 施懿笑著解釋,“這時候大貨車司機還是很吃香的職業(yè)了,能有一條固定的運輸路線,這就代表他們有穩(wěn)定的收入,不至于為了一點rou干,不要工作了。” 到時候,他們也會寫個簡單的合同,讓人把身份信息留下。 “行。”林安大手一揮,試試也不會有影響,哪家哪戶都存得有不少的rou干,先拿一點出去試試。 這次就先拿他家的去試試吧,萬一運氣不好,被人騙走了,村民也不會有損失,他家底還行,損失點rou干也不心疼。 凌秋桑又提出了要改良以后rou干的制作方式。 這事情是施懿開的口,畢竟是城里來的讀書人,在淳樸的村民眼里,那就是見多識廣的代表。 特別是這施懿從前也為村子做了不少的貢獻。 要改良rou干的制作方式,不少什么大事情,真要做得好吃,哪怕不是賣出去,他們自己也能吃。 事情說好之后,凌秋桑又說了后天可能有人打電話過來,讓村長留意一下。 村長知道兩人要參加高考,要復習,也沒給他們安排外出放牧的工作了,就村子里的一點小事情,兩人忙乎一下差不多,不用出村。 從村子家扛了二十斤牦牛rou干出來。 凌秋桑嘶了一聲,“二十斤居然有這么大一包。” 當然了,扛大包的是施懿。 看著很大一包,但也就二十來斤,施懿還有力氣談笑風生。 “我剛在村長家里看到蟲草了。” 凌秋桑眼前一亮,隨后又頹喪了,“我們這蟲草不如那曲地區(qū)那邊的多,偶爾能挖到幾根,現(xiàn)在也不是挖蟲草的季節(jié)。” 蟲草,其實并沒有傳說中那么大的功效,也沒有那么大補,就是被傳得神乎其技的,甚至還有人傳言蟲草能讓人起死回生。 典型的窮人買不起,但富人趨之若鶩。 這蟲草真要做生意,還是得往高端上靠。 “可以讓貨車司機賣貨的時候順道問一問。”施懿說,“如果有人想買,到時候再看具體如何cao作。” 凌秋桑想想也是,一年能有兩三個人買,用禮盒包裝一下,一盒放十來根,賣個百十來塊錢,也不過分吧。 幾十年后,蟲草可都是按克數(shù)賣的。 兩人說這么多,還不知道那邊大貨車司機能不能同意呢。 不過也不怕,這條路的貨車司機多,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 兩人拿著rou干回家,連夜調(diào)配了一點調(diào)料,把rou干的味道提升了不少。 噴香。 凌秋桑沒忍住都拿了一根當磨牙棒,啃了半個晚上。 這次時間緊急,只能用這種方法了,后續(xù)他們就可以從rou干腌制開始就放調(diào)料,到時候味道應(yīng)該比現(xiàn)在好很多。 時間一晃,就到了該等大貨車司機電話的那天了,那邊打電話過來的時間還挺早的。 凌秋桑和施懿早早的就把東西準備好了,騎上馬就出發(fā)了。 這次沒累到馬兒,兩人一人騎了一匹馬。 馬兒養(yǎng)得膘肥體壯,四肢有力,跑起來十分暢快。 凌秋桑還有心思樂呵,“要放幾十年后,景區(qū)騎個馬都得幾十塊錢,要到馬場去跑馬,那可就更貴了。” 施懿聽著,心里微動,“桑桑,我們是不是可以嘗試一下發(fā)展旅游行業(yè)?” 這個時候才改革開放不久,出行也只有綠皮火車或者大巴車,旅游業(yè),還不太盛行。 但是幾十年后,川藏線那可是網(wǎng)紅國道,來這里徒步旅行,騎行川藏線的年輕人可不少,被稱之為朝圣之路。 別的不說,這一路的風景是真漂亮,一天時間看盡四季風格也是正常的。 他們這里,現(xiàn)在要發(fā)展旅游業(yè),可能還是有些苦難的,到底還是交通不方便。 施懿想了想,“我們可以去報社投稿,寫一點關(guān)于本地的風土民情,自然風光,試試水,萬一有人來呢。” “行。”凌秋桑覺得,各個辦法都試試。 到時候真有人來旅游,住鎮(zhèn)上,這時候民風淳樸,他們鎮(zhèn)上唯一的旅館還開在了派出所旁邊,安全也有一定的保障。 他們可以教人騎馬,帶人體驗放牧生活。 這事情真要成了,還是得跟官方合作。 先不急。 加油站,旁邊的停車場停了不少的車輛。 一眼望去,都是重卡,大家伙呢。 凌秋桑找到加油站小哥,小哥給他們引見了他口中的大貨車司機。 不是一個人,是一家三口。 夫妻倆一起跑車,吃飯的家伙都放在車上,停車的時候,就拿下來做飯。 還帶著他們的兒子,看樣子,差不多也有十七八歲了,模樣有些機靈。 簡單了寒暄了幾句,他們也打聽了一下外面的信息,順便套了一下這一家三口的信息。 貨車司機姓劉,叫劉建國,妻子叫王淑芬,夫妻二人的名字都十分具有這個時代獨特的氣息,他們的兒子叫劉浩。 據(jù)說是讀書成績不行,中專讀完,分配的工作不行,干脆跟他們出來跑車,自己也跟著學習開車。 根據(jù)劉建國說,他們都是天府市運輸隊的,也算是鐵飯碗工作了,他和另外幾個貨車司機都是負責這一條線路的。 他只跑半程,基本上半個月就能跑一趟,但是沒有跑全程的人賺得多,主要是川藏線后半段的危險性高,他也不想為了錢,把命給搭上了。 所以才想著倒賣一下物資,多賺點,從前都只能偷偷摸摸的干,比如說買點兒扣子,頭花,針頭線腦,這種不起眼的小東西。 或者別人有想要的,登記一下,他們下次來的時候就帶過來,不過這種基本上都是知青要買。 互惠互利,這里偏遠,倒也沒人舉報。 現(xiàn)在國情好了,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運輸隊老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他們賣的東西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