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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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大人太多了,好吵,”小蛟掏了掏耳朵,看準(zhǔn)一處僻靜的地方,拉著謝灼星,興致勃勃地就要過去:“我們?nèi)ツ沁叧裕 ?/br> 謝灼星連忙說:“等等,我先去跟我娘親說一聲。” 兩小只一起去了更僻靜的后花園,坐在湖邊,一邊分享一袋小魚干,一邊說起自己最近的事。 “我爹真是太過分了!”小蛟義憤填膺,惡狠狠啃了一口小魚干:“我娘親回來后,我爹居然每晚都要跟娘親睡覺!他也是小孩嗎,就這么離不開我娘親?這就算了,他們還不讓我在一個水潭里睡覺,要把我趕到旁邊的水潭里!” 小蛟氣死了,握緊拳頭:“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跟他們一起睡覺!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啊!” 謝灼星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以一種過來人的滄桑神色拍拍小蛟的肩:“唉,我爹娘也是這樣的,我也想不通,我本體這么小,也不占位置呀。” 他想了想,補(bǔ)充一句:“娘親的床很大的,明明我們可以一起睡覺的,真是讓人想不通……” 兩只幼崽唉聲嘆氣,不知不覺就把一袋小魚干吃完了。 小蛟風(fēng)風(fēng)火火站起來,對謝挽幽做了一個按下的手勢:“小白,你在此處別動,我去問我娘親再要一袋小魚干來!” 謝灼星點頭應(yīng)下,留在原地等待好兄弟回來,盯著波光粼粼的湖景,目光逐漸放空。 忽然,視野里的某處水面忽然一動! 謝灼星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往后退,就看到一道藍(lán)色的光芒在水底一閃而逝。 那是…… 謝灼星遲疑地湊近,水面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臉,而就在下一秒,另一張臉從水底浮了上來。 小鮫人一手搭在岸邊,一手好整以暇地?fù)沃掳停瑩P(yáng)了揚(yáng)海藍(lán)色的美麗魚尾,笑瞇瞇道:“卡西米~” 謝灼星揉了揉眼睛,驚訝地站了起來:“你……呱呱!” 小鮫人坐在岸邊,抖了抖尾巴上的水珠,歪頭看他:“呱?” “你怎么來了?”謝灼星有些手足無措,視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你……也是來參加我的生辰宴的嗎?” 小鮫人點點頭,從身上抹出一封加了防水陣法的請?zhí)湴僚e起:“呱!” 原來是娘親特意邀請呱呱過來的。 謝灼星在小鮫人身邊蹲下,笑著看她:“歡迎你參加我的生辰宴,呱呱。” 他們安靜對視了一會兒,不知為何,謝灼星總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么,但他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努力回憶時,一聲驚叫忽然響起,拉回了他的思緒。 回頭一看,抱著一包魚干的小蛟正大驚失色地指著小鮫人:“她她她——她什么時候來的!” 謝灼星正要解釋,忽然見小鮫人純潔無害的表情變得邪惡。 她指指小蛟手里的魚干,而后瀟灑指向自己的嘴,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蛟抱緊小魚干,發(fā)出了堅定的聲音:“這是給我好兄弟的魚干!就不給你吃!” 隨后便是一陣雞飛狗跳,謝灼星忙著端水,一時間想不起別的事。 …… 謝挽幽將汐穹夫婦請進(jìn)門,下一對接待的,便是欒湛與渺月。 不同于欒湛的淡漠,渺月一進(jìn)門,就特?zé)崆榈馗x挽幽攀談了起來:“恭喜恭喜,我們送了點東西給小白,傍晚的時候估計才送到。” 謝挽幽笑著道謝,跟渺月聊了會近期發(fā)生的事,渺月不知想到什么,忽而神神秘秘地把謝挽幽拉到一旁,暗戳戳塞給她幾本書。 謝挽幽掂量了一下重量,心中有了點預(yù)感:“這不會是……” “之前答應(yīng)你寫完的《與妖族少主的日日夜夜》結(jié)局,”渺月對謝挽幽擠眉弄眼:“新增勁爆內(nèi)容……你懂的。” 謝挽幽忽然覺得手中的本子燙手了起來,想起封燃晝是如何從純情魔尊變成了現(xiàn)在變態(tài),她顫抖著手,就要把書塞回去。 這書里的內(nèi)容要是被封燃晝再次學(xué)去,那還了得? 她一推拒,渺月就急了,硬把書塞進(jìn)謝挽幽手中,邪魅一笑:“裝什么,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好好看我的書,你們會回來感謝我的。” 謝挽幽有氣無力:“不……真的……會死人的……” “不會死的,”渺月一臉認(rèn)真:“你要認(rèn)清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現(xiàn)在可是天階煉丹師,一瓶藥灌下去,幾天幾夜都能受——唔唔!” 謝挽幽捂住渺月的嘴,冷酷地將她押送回欒湛面前,無情道:“快把你道侶帶走!” 欒湛習(xí)以為常地從她手中接過自家日常被嫌棄的小兔子,強(qiáng)行帶走。 直到走遠(yuǎn)了,渺月還在沖謝挽幽聲嘶力竭地喊:“一定要看哦,一定一定要看哦!你們真的會回來感謝我的。” 謝挽幽:“……” 很好,現(xiàn)在她真的對書里的內(nèi)容產(chǎn)生一絲好奇心了。 謝挽幽遲疑了一下,偷偷把書藏進(jìn)了儲物戒里。 算了,只要不讓封燃晝看到這些書,她自己偷偷看,應(yīng)該也沒事……吧? 之后來的是江映塵和云媚,江映塵到來后,先是恭賀了一番,而后談起了轉(zhuǎn)移咒術(shù)的事情。 “如果確認(rèn)那些混血安全無害,不會對無辜者出手,那么我可以逐步減少咒術(shù)對它們的約束。”江映塵這么說道:“等到某天它們徹底適應(yīng)外面的環(huán)境,我再徹底解除對它們的控制。” 謝挽幽贊同了江映塵的想法:“我覺得行,貿(mào)然把它們放走,對其他人太不負(fù)責(zé)了,還是得再觀察一段時間才行。” 說到這里,謝挽幽不免問起景易最后的下場。 江映塵沉默了一會兒,緩慢道:“我剁掉了他的十指,算是報了當(dāng)年之仇,轉(zhuǎn)移他身上的咒術(shù)后,我就將他交給了城主。” 江映塵轉(zhuǎn)頭望向云媚,云媚撫了一下他的臉畔,淡然地笑了一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他會一直承受痛苦,直到死去,永遠(yuǎn)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聽到這里,謝挽幽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云媚曾是魔域的城主之一,必定有許多殘忍的手段處置景易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 謝挽幽會大張旗鼓地舉辦生日宴,一方面是為了給小白慶生,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聯(lián)絡(luò)各方勢力,商談一下接下來針對混血對策。 她曾經(jīng)承諾過那些被她從神啟當(dāng)中救出來的混血,會還他們自由,可這自由,也不能輕易給。 自小從神啟那種地方長大,這些混血的三觀不知道歪成了什么樣子,放走他們之前,她得考察他們的品性,確認(rèn)不會對世間產(chǎn)生威脅后,才能將他們放走。 謝挽幽的初步想法是將混血放在各個門派里,讓它們感受正常人的生活,并跟隨門派懲惡揚(yáng)善,逐步樹立正確價值觀。 這些計劃無疑需要各個門派的支持,所以謝挽幽才整了今日這一出。 白天跟各門派談判還算順利,到了晚上,謝挽幽便言歸正傳,專心給小白慶生。 被邀請來的宗主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不動聲色地觀察來賓。 同門師兄,來了。 渡玄劍尊,來了。 萬佛宗佛子,也來了。 可那孩子的發(fā)色和瞳色沒一個跟他們對得上……哦,除了銀發(fā)跟佛子的發(fā)色對的上以外。 所以……那是佛子的孩子!? 正當(dāng)眾人心中疑云密布時,忽然有一人從后殿步出,銀發(fā)藍(lán)眸,跟謝盟主身邊的孩子如出一轍。 孩子的親爹,出現(xiàn)了! 眾人假裝抿茶,實則目光都悄悄投了過去,這一看之下,所有人都心中大驚。 這不是魔尊嗎! 再看這父子倆如出一轍的發(fā)色和瞳色……眾人好像一瞬間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 魔尊似乎并未注意到他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在謝挽幽身邊坐下,微微側(cè)頭,不知跟那孩子說了什么,小家伙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邁著小短腿坐到了他旁邊。 謝盟主淡笑著瞥了魔尊一眼,放下茶杯,自然而然地握住魔尊的手。 其他人:瞳孔地震.jpg 不久后,一條消息長了翅膀般飛出了仙盟府邸。 勁爆!孩子親生父親出現(xiàn),魔尊憑子上位! 然而,宴席上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時間逐漸推移至深夜。 一碗長壽面放在了謝灼星面前的桌子上。 謝挽幽摸了摸謝灼星的小腦袋:“小白,許個愿吧。” 一年前,謝灼星還未成功許愿,一切就被神啟攪得天翻地覆,又是生離,又是死別,謝挽幽總想著彌補(bǔ)去年小白生日時的意外,所以才想讓小白重新許愿。 許什么愿望好呢? 時隔一年,謝灼星再次想起了這個問題。 他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不知為何,謝灼星忽然想起三年前,他與娘親離開謝家,坐上如曦姨姨的飛舟,奔赴不知名的遠(yuǎn)方。 那時他沒想到,那遠(yuǎn)方里有爹爹,有朋友,還有那么多喜歡他的長輩。 他看見了黑暗的盡頭,是光。 許什么愿呢? 一切都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 謝灼星彎起眼睛,吹熄了蠟燭。 那就許愿,往后年年,都如今日。 ??298? 何處歸途 ◎從今往后,我再也不用流浪◎ 1 我叫謝厭, 自我厭棄的厭,被所有人討厭的厭。 第一個討厭我的人,是我的娘親, 她總是惡狠狠地對我說,你為什么不去死。 有時候我也會思考這個問題, 為什么我不會死,如果我在出生的那刻就死去,一切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 娘親死了,死于我的愚蠢和自私。 只因我害怕被她拋下,跟謝家的人告密,她被人抓回來,活活打死了。 穹濯死了, 死于我的隱瞞和虛偽。 只因我害怕他離開,隱瞞了他娘親已死的真相,得知自己為仇人做了那么錯事后,他憤而攻擊神啟,重傷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