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3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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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能從這?三卷里偷一卷,那么謝挽幽選的必定是第一卷 。 親眼看?到這?三卷《混元神典》后,謝挽幽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至少《混元神典》的位置已?經找到了,至于要如何偷,回去?再跟封燃晝商量商量。 天元宗主拿起?第五卷 ,向謝挽幽展示起?如何辨認真假《混元神典》。 根據天元宗主的講解,謝挽幽這?才了解到,原來?真正?的《混元神典》的書脊上留有一種隱秘的標記,只有使用特殊的法器才能激發標記。 那法器是一串黑色的骨質手串,手串上的骨頭正?是來?源于那位創作出?《混元神典》的邪惡煉丹師留下的焦骨,只需把血點在手串上,觸發手串,手串便會跟書脊上的標記發生感應。 這?個手串最后落到了謝挽幽手上。 謝挽幽捏著這?個觸感冰冷刺骨的手串,不由暗嘆禍害遺千年。 那個墮魔煉丹師都被?天道劈死了那么久,居然還有一兩塊骨頭留了下來?,被?后人做成了手串,繼續在邪惡的道路上發光發熱。 由于謝挽幽還沒計劃好逃跑路線,所以這?次謝挽幽并未魯莽動手,拿著骨頭手串老實?本分地離開了。 天元宗主還指望她能把碧霄丹宗里那卷《混元神典》偷出?來?,細細叮囑她幾句后,便放她離開了神啟。 謝挽幽安頓好汐嵐,離開神啟后,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煉丹比不過別人,就派徒弟去?偷對方的研究資料,天元宗主,你算什么天階煉丹師! 謝挽幽強壓著火氣,先去?了碧霄丹宗,把在神啟內的重大發現告訴了兩位師尊。 懸游道人一聽天元宗主打了什么算盤,整個人都炸了,跳著腳大罵天元宗主不要老臉。 沈宗主的目光也難得?冷了一些,倚著椅子緩緩道:“這?么多年過去?,祁元景終究是變了。” 懸游道人冷笑連連:“他不一直是那種人嗎,當年他都能煽動世?人將我趕出?修真界,如今自然也能指使徒弟偷你的東西,讓你做不成研究!” “他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懸游道人發了狠,咬牙切齒地狠聲道:“看?誰玩得?過誰!” 跟兩位師尊商討一番后,謝挽幽去?了藏書閣,用手串測試了一下碧霄丹宗內的那卷《混元神典》,測定結果為?真。 看?來?是的確有用的。 謝挽幽卻還是有點不放心,她摸了摸下巴,打算讓封燃晝去?找幾本盜版《混元神典》過來?,給她做個對照。 做完這?些,等謝挽幽回到蓬萊島,夜已?經很深了。 謝挽幽看?了看?高懸在天空的月亮,決定明?天再將汐嵐的事告訴穹淵和小?蛟。 奔波了許久,謝挽幽也有些累了,摸著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臨走前?,謝挽幽把小?白交給了封燃晝帶,也不知道今晚小?白有沒有在家?。 一想到或許能見到小?白,謝挽幽便心生期待,躡手躡腳地進了門,快速地往自己的床上看?去?。 床上的確有一道黑影——但根據體型來?看?,不太像小?白。 謝挽幽走過去?,悄悄伸出?一只手,很不客氣地摸了一大把。 摸到了滿手柔軟蓬松的虎毛。 那道黑影動了動,轉過頭,黑暗中,一雙折射著綠光的獸瞳朝她望了過來?。 躺在她床上的大老虎發出?了低沉的男聲:“回來?了?” 雖然沒看?到小?老虎,但看?到大老虎也是極好的,謝挽幽原本滿肚子的氣,如今已?經一掃而空,她自然而然地上手去?摸他的虎爪,口中卻義正?言辭質問道:“你怎么用本體躺在我床上,還不穿衣服,是在勾引我嗎?” “……” 謝挽幽吸過厚實?的大爪墊,又厚著臉皮去?揉他身上的虎毛,手法很是粗暴,封燃晝不得?不用尾巴輕拍她的腦袋,讓她適可而止。 “小?白呢?”謝挽幽又傾身過去?,試圖從被?大老虎占據大半的床鋪上摸索幼崽的身影:“我的寶寶,我的寶寶去?哪里了?” 封燃晝被?她摸來?摸去?,不耐地翻了個身,露出?團在他肚子底下熟睡的幼崽。 “原來?在這?里,”謝挽幽滿心喜愛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我的寶寶好可愛!” 謝灼星乍然離開了父親溫暖的腹部,又被?她這?么一摸,耷拉的耳朵彈動了一下,逐漸醒轉。 一睜眼,他就看?到了娘親的面容。 謝挽幽看?孩子迷迷糊糊的,不由道:“小?白,是娘親呀,娘親回來?了~” 謝灼星眨了眨眼,緩慢地回過神。 謝挽幽已?經擺好姿勢,等著小?白撲過來?給她一頓熱情的貼貼,沒想到就在下一秒,謝灼星的眼神忽然變得?無比慌張,他左右看?了看?,竟是驚慌失措地重新鉆進了封燃晝的厚實?長毛中,最終只露出?一顆小?貓貓頭,為?難而尷尬地望著謝挽幽。 謝挽幽:“?” 這?是怎么了? 小?白為?什么不跟她貼貼,心碎了。 第253章 人間風雨 與行為反常的幼崽對視了片刻, 謝挽幽坐到床沿,有些擔憂地詢問縮在虎毛底下的小白:“小白,你怎么了?是娘親嚇到你了嗎?” “沒有,”謝灼星連忙把小腦袋搖成撥浪鼓, 而后目光游移, 支支吾吾道:“就是……小白現在有些不方便跟娘親抱抱。” “為什么不能抱抱?”謝挽幽摸不著頭腦, 恨不得馬上把小貓咪抱起來一探究竟:“難道小白受傷了?” 謝灼星還是搖頭,眼神也變得有些閃爍。 謝挽幽還從沒見過小白這幅不自信的萎靡模樣,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轉頭去問淡然自若的封燃晝,拍拍他的大虎爪:“到底怎么了?” 封燃晝甩了甩尾巴,說得輕描淡寫:“沒什么, 不過是背上的毛禿了一塊,不好意思?見人罷了。” “哦, 原來只是禿了啊,”謝挽幽松了一口氣, 隨即意識到不對?, 震驚道:“什么!小白怎么會突然……禿了?” 謝灼星哪里聽得了這話, 立即慌慌張張地為自己辯駁:“沒有禿……小白沒有禿!就是少了一點毛而已,很快就能長出?來的!” 封燃晝嗤笑:“少了一點毛?你確定?只有一點?” 謝灼星反復被封燃晝拆穿偽裝,整只幼崽都要?氣死了,扭過身就用后腿連環蹬他的肚皮。 這點小攻擊簡直如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封燃晝不在意地抬起前爪,按在謝灼星的小貓臉上,而后伸直前爪, 輕而易舉就把氣鼓鼓的幼崽平移著推遠。 孩子已經夠傷心了,謝挽幽不好當著孩子的面笑出?來, 把快樂建立在孩子的痛苦之上,只好忍著笑,故作擔憂地朝謝灼星伸出?手:“我們小白怎么會少了一點毛呢?快讓娘親看看,娘親親一下就能長回來了!” 謝灼星信以?為真,立即恢復了精氣神,不再遮遮掩掩,信任地邁著貓步從封燃晝身后走出?來,豎著尾巴滿眼期待:“真的嗎?” 謝挽幽把小家伙從床上抱起來,大力?親了幾下他的貓貓頭,口中邪惡道:“當然是假的!眾所周知,口水是沒有生發功能的哦~” 謝灼星:“……” 他垂著小短腿,眼神里寫滿了被騙的不可置信。 “小白是笨蛋小貓!”謝挽幽終于忍不住唇角上揚,用自己的臉蛋用力?蹭了蹭他身上的毛毛,而后用手心托著他四只小爪爪,將他抱在了臂彎里,自己則在床邊坐下,察看起幼崽背后據說禿掉的地方。 小白繼承了封燃晝的長毛基因?,也是只長毛小老虎,身上的毛蓬松濃密,摸上去手感極佳,謝挽幽像往常一樣先給小白順了順毛,剛順了第一下,就在他后背的位置發現了一塊變得稀疏的區域。 “這是——”謝挽幽手指撥開那塊區域少得可憐的幾縷毛毛,看了看毛毛底下的皮膚。 皮膚還是完好的,也沒長貓蘚,謝挽幽就有些疑惑了,好端端的,小白怎么會忽然禿了一塊? 要?說掉毛的話,也不該只掉那一小塊啊…… 謝挽幽抱著可憐巴巴的幼崽,緩緩將目光投往封燃晝的方向。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小白都是封燃晝帶的,封燃晝肯定?知道真實情?況。 封燃晝雖然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謝挽幽似乎很在意的樣子,他只好簡單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跟火焱獸打架的時候,被火焱獸的涎液濺到了一點,然后就……” 謝挽幽聽到這里,感覺不對?,連忙打斷他,詫異地問:“等等!是誰跟火焱獸打架,你嗎?” 封燃晝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這時,謝灼星挺起小胸脯驕傲地說:“是小白呀,小白跟狐貍叔叔去火山訓練,打敗了一只超大的火焱獸哦!” “什、什么?”謝挽幽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嗆到,滿心都是不敢置信。 火焱獸她是知道的,是棲息在火山的生物,戰斗力?不是很強,主要?攻擊方式就是朝敵人大范圍噴口水——不對?,是巖漿。 從火焱獸口中噴出?的巖漿不僅溫度極高,還帶有一些腐蝕性和毒性……謝挽幽好像知道小白為什么會突然禿掉了。 只是小白才豆丁點大,封燃晝居然就叫小白去火山對?戰火焱獸,這未免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關鍵是,小白還真打贏了。 謝挽幽舉起幼崽,匪夷所思?地晃了晃,盯著謝灼星拉伸成長長貓條的小身體,無法想象他小小的身體里居然蘊含著那么強的力?量。 小貓咪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是被親爹坑了,很得意的樣子,尾巴晃來晃去,眼睛亮閃閃的,滿臉都寫滿了求夸夸。 謝挽幽壓下滿心的吐槽,親了親他的小胡須,口中不吝夸贊:“太棒了!我們小白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謝灼星抿起嘴,臉側的小胡須翹了起來,他被夸得超開心,連禿毛的悲傷都暫時消散了。 謝挽幽抱著謝灼星躺下,將他高高舉起,輕言慢語地安撫道:“不就是少了一點毛嗎,小白不要?傷心,這是勝利的勛章!” 封燃晝見謝挽幽三?言兩?語哄好了幼崽,用虎頭拱了拱謝挽幽的后背,抖抖耳尖,為自己正名:“我們本就是火系,按理來說,那點巖漿溫度應當是傷不著小白的……但掉毛的事,我也沒想到。” 謝挽幽瞥他一眼:“你也沾到火焱獸的涎液了?” 封燃晝頷首。 謝挽幽將大老虎從上到下摸了一遍,納悶道:“那你為什么沒掉毛?” 封燃晝用后腿蹬開她亂摸的手,沉聲道:“大概是因?為小白的毛質量不好吧。” 謝灼星:“?” 謝挽幽連忙給氣到炸毛的謝灼星順了順毛:“怎么說話的,不氣不氣,小白的毛質量最好了!我們不理他,明天娘親就給小白做生毛液,包管小白的毛長得更?好!” 謝灼星這才哼哼唧唧作罷。 謝挽幽抱著小貓咪擼了一會兒?,就感到了一股濃重?的困意襲來。 她在神啟一直繃著精神,如今回到自己的地盤,身邊還躺著大小老虎,心神一松,一下子就昏昏沉沉了。 謝灼星用爪子摸摸她的臉,用氣聲對?迷迷糊糊的謝挽幽說:“娘親快睡吧,小白陪著娘親。” 封燃晝也無聲地將尾巴搭到了謝挽幽的身上,謝挽幽兩?根手指還捏著謝灼星的小爪子,努力?瞇著的眼逐漸合上了。 謝灼星晃著尾巴看了一會兒?謝挽幽的睡顏,轉頭看到封燃晝,馬上鼓著臉別過了頭。 封燃晝并不在意幼崽垮起的小貓臉,他低下頭,將下巴枕在謝灼星軟綿綿的小身體上,拿幼崽當枕頭。 謝灼星整只幼崽瞬間被壓成了一灘貓餅,他努力?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惜每次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