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3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寵妃升職手冊、滿級大佬的蜜月旅行、玄學(xué)大佬重生后,全鬼界瑟瑟發(fā)抖、[網(wǎng)游]每天都有人逼我打臉、明月應(yīng)照我、病嬌偏執(zhí)瘋批男主短篇合集、夫君摔斷腿后(1V2,NTR)、有沒有讓鬼魂變成真人的辦法?、鵲踏枝(古風(fēng),1V1)、璨璨
謝挽幽硬著?頭皮開?口,越說越小聲:“是我先跟五師伯表白的,五師伯剛開?始不答應(yīng),后?來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后?,他就?松口了。” “……”感情經(jīng)歷為零的容渡,聽得微微蹙眉:“比如什么事情?” 謝挽幽小聲道:“就?是遇到危險,一起解決之類的……還有他受過傷,我?guī)退瘟恕?/br> 見容渡神?色愈發(fā)古怪,謝挽幽腦子一抽,補(bǔ)了一句:“大概就?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那種差不多。” 容渡:“……” 容渡捫心自問,封燃晝真是那種會因為一點(diǎn)恩情就?以身相許的人嗎,顯然不是,那封燃晝究竟是怎么想的? 容渡百思?不得其解,一張清冷的面容難得多了幾分茫然不解。 謝挽幽見此,忍不住反過來開?解他:“尊者,你就?別多想了,大不了你把我的魂燈移出宗祠,這樣身份上的那點(diǎn)問題也不存在了。” 容渡被她這句話瞬間拉回?思?緒,微惱地瞪了她一眼,沉聲喝道:“胡鬧!”要移也該把封燃晝的魂燈移出去! 不對……容渡按了按眉心,他剛剛竟被謝挽幽繞進(jìn)去了。 見謝挽幽被他兇得再次低頭,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容渡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放緩聲音道:“挽幽,你年紀(jì)尚小,他長你一輩,實在不適合你。” 謝挽幽用?腳尖蹭蹭地面:“反正我就?是喜歡他。” 容渡像是還要開?口再勸,謝挽幽搶在他面前開?口:“不過尊者你放心,等我厭倦了五師伯,說不定就?會自動放手了!” 容渡本要勸她的話,就?這樣胎死腹中:“?” 他不是這個意思?…… 所?謂堵不如疏,謝挽幽聰明地選擇不跟容渡對著?干,順著?他的話說:“談戀愛嘛,都會喜新厭舊的,尊者不必著?急,等過幾個月我們就?自己分手了。” 容渡微微睜大眼睛,袖中的手不由顫抖了一下。 就?算是喜新厭舊,也不至于這么快吧? 雖然這的確是容渡想要的局面,但不知為何?,一想到幾個月后?,昨夜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封燃晝便可能會直接失戀,容渡的良心竟莫名有些隱隱作痛…… 目送謝挽幽離開?后?,容渡的心情變得極其復(fù)雜。 他是冷心冷情的修士,向來不知情愛為何?物,謝挽幽這么說,他就?真的信了她的說辭,以為愛情就?是說斷就?斷,說厭倦就?厭倦的東西。 可容渡偏偏又了解封燃晝,他這個五師兄,一旦將什么人放在了心上,是絕不會輕易遺忘的。 ——就?比如當(dāng)?年玄天祖師飛升之后?,封燃晝嘴上不說什么,實則盤踞在祖師從前的住所?里,久久不曾離開?。 封燃晝被謝挽幽厭倦后?,真的能輕易接受被分手的事實嗎? 不懂情愛的劍修觸及到了知識盲區(qū),容渡陷入了兩難的局面。 他兀自在一塊石頭上盤膝坐下,想要通過打坐冥想靜下心,可惜一刻鐘過后?,他還是沒?能做到,無奈之下,容渡只好起身,打算去尋大師兄玄極真人。 在玄滄劍宗內(nèi),玄極真人活的時間最久,想必懂得最多,都說旁觀者清,他得詢問一下大師兄,看看他如今的做法有無不妥之處。 到了玄極真人住處,容渡遲疑片刻,向玄極真人說明了來意:“師兄,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玄極真人感興趣地望了過去:“哦?說來聽聽。” 容渡頓了頓:“是這樣,我有一個好友……他昨日跟我說,他的徒弟跟他的師兄在一起了,問我該如何?解決。” 玄極真人剛開?始還認(rèn)真傾聽,聽到第?一句時就?迷惑了,朋友?他這小師弟在修真界居然也有朋友嗎? 聽到后?面的話,玄極真人一個激靈,手中端著?的茶撒了一些。 這故事聽著?怎么如此耳熟? 容渡自己也憂心忡忡,沒?有注意到大師兄的異樣,他滿臉肅穆地求教:“這種情況,師兄覺得,我那好友該如何?解決此事?” 玄極真人幾乎要維持不住表情了,一邊心不在焉地用?袖子擦拭桌子,一邊訕訕假笑道:“是這樣的,師弟,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叫做寧拆一座橋,不毀一樁婚?” 容渡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似乎有所?耳聞。”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家里越是反對,越是棒打鴛鴦,她反倒會越叛逆,越是跟對方?情比金堅。”玄極真人輕咳一聲:“要我說,還是順其自然為好,說不定處著?處著?,他們就?自己一拍兩散了,你——你那好友身為師尊,要是過多插手徒弟的事,難免會讓徒弟生?出負(fù)面情緒,導(dǎo)致師徒倆生?出隔閡,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容渡思?忖片刻,遲疑點(diǎn)頭。 玄極真人又開?始悠哉悠哉地喝茶:“所?以你就?叫你好友別管,順其自然吧。” 是該這樣做嗎?容渡目露懷疑,從玄極真人那里出來后?,容渡想起昨晚封燃晝說的話,腳步一轉(zhuǎn),去了宗祠,來到了玄天祖師的靈牌前。 容渡在祖師的靈牌前上了三炷香,口中喃喃道:“師尊,您真的同意他們在一起了嗎?” 裊裊的細(xì)煙徐徐燃燒,不急不緩。 容渡盯著?那道青煙:“請師尊告訴弟子,弟子究竟該怎么做。” 隨著?他話音落下,正在燃燒的香吧嗒一聲,滅了。 容渡:“?” 他不信邪地重新點(diǎn)燃,再次將三炷香放到了靈牌前。 剛插上,三支燃香吧嗒一聲,再次熄滅。 容渡:“……” 他插幾次香,香就?滅幾次,到最后?,容渡總算確定,師尊的意思?是不想回?應(yīng)他的訴求。 ——簡而言之,就?是不想搭理他。 “……” 這究竟是為什么? 難道整個玄滄劍宗里,只有他反對謝挽幽和封燃晝在一起? 容渡盯著?滅掉的香,沉默了。 …… 謝挽幽尚不知渡玄劍尊正在經(jīng)歷怎樣的內(nèi)心掙扎,她回?到了兩個師尊所?在的地方?,準(zhǔn)備去接小白。 小白剛剛經(jīng)歷了第?一次端水危機(jī),謝挽幽其實很好奇小白最后?會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剛進(jìn)門,謝挽幽就?看到小白被沈宗主抱到了膝蓋上,懸游道人正在考察謝灼星的識字情況,場面看上去其樂融融。 謝挽幽:“……” 小白啊小白,你小小年紀(jì),究竟是如何?端水的? 沈宗主看到她,招手讓她上前,也像容渡一樣,問起了她跟封燃晝之間的事。 謝挽幽把來龍去脈簡略地解釋了一遍,認(rèn)真的說:“師尊,我是真的很喜歡他。” 沈宗主見此,嘆了一口氣:“罷了,隨你……只有一點(diǎn),務(wù)必保護(hù)好自己,不要為情愛所?傷。” 謝挽幽得到師尊的支持,很高興地點(diǎn)頭。 但該算的賬還是要算的,沈宗主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佯怒道:“這么大的事,你還瞞著?師尊,要是你那天沒?說漏嘴,是不是打算瞞著?師尊一輩子?” 謝挽幽連忙解釋:“沒?有,真沒?有!我原本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jī)告訴師尊來著?……” 她說著?,蹭到沈宗主身后?,牽住他的袖角:“師尊,你別生?我的氣了~” 謝灼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見娘親認(rèn)錯,也雙手合十,小應(yīng)聲蟲一般幫著?娘親說話:“沈爺爺,你就?原諒娘親吧,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 沈宗主無奈地看了幼崽一眼,這母子倆撒起嬌來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讓人難以招架。 懸游道人在旁邊陰陽怪氣:“呦呦呦,還‘別生?我的氣了’,當(dāng)?初你瞞著?我的時候怎么不這樣同我撒嬌?” 謝挽幽:“……” 懸游大師真的,好勝心不要太重。 謝灼星既然來了玄滄劍宗,謝挽幽就?安心在玄滄劍宗多養(yǎng)了幾天傷,期間她有收到過盟主的問詢信件,問她何?時再去一次神?啟。 謝挽幽只說她修為大漲,經(jīng)脈受損,需要修養(yǎng)調(diào)息,盟主大概也了解過強(qiáng)行晉升的副作用?,因此寬容地給了她更多的休息時間。 不久之后?,謝挽幽又將進(jìn)入神?啟。 這一次,她會開?始著?手探索神?啟內(nèi)部的構(gòu)造,并尋找《混元神?典》所?在的位置。 隨著?時間流逝,封燃晝背上的傷勢也漸漸痊愈。 跟容渡挑明他與謝挽幽之間的關(guān)系后?,封燃晝再無顧忌,時常公?然進(jìn)入謝挽幽的房間。 這晚,謝挽幽正在燈下披衣看一本陣法書,封燃晝?nèi)缤找粯硬徽堊詠恚?大虎頭頂開?了她的房門。 謝灼星正四腳朝天地癱在謝挽幽膝頭,開?門的聲音使得它一個激靈,從昏昏欲睡中清醒了過來。 自從被天雷劈傷后?,封燃晝總喜歡用?本體?擠進(jìn)她的房門,好像這樣能讓他獲得某種不知名的樂趣似的。 謝挽幽不理解,她只知道她的門要被大老虎擠裂了。 大老虎一進(jìn)門,就?呼嚕呼嚕地把虎頭湊了過來,不僅擠掉了謝挽幽手上的書,就?連謝挽幽膝上的謝灼星也險些被擠得滾下去。 母子倆一同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驚呼聲,謝挽幽推開?白虎毛絨絨的大腦袋:“干嘛,我在看陣法呢。” 據(jù)她上次所?見,神?啟內(nèi)設(shè)了很多陣法,謝挽幽懷疑《混元神?典》所?在的地方?也設(shè)有陣法守護(hù),所?以想多學(xué)一點(diǎn),到時候真遇上了,不求會解,能認(rèn)出來就?行了。 大虎頭還想湊上來,謝挽幽干脆狂rua了他一通,總算用?瘋狂的擼貓手法逼退了他。 白虎總算放棄搗亂,蹲坐下來,懶洋洋地側(cè)頭,舔了舔身上被揉亂的虎毛:“看什么書,你想學(xué)哪個陣法,我教你就?是了。” 謝挽幽拒絕道:“不要,我一時之間也學(xué)不了幾個,只是想眼熟一下大部分的陣法而已。” 白虎“嗯”了一聲,瞥到蹲在謝挽幽膝上的幼崽,不知想到什么,將虎頭蹭了過去,下巴擱在她膝蓋上的同時,硬是把幼崽擠了下去。 “……”謝灼星只好重新飛到白虎的頭頂蹲著?,氣鼓鼓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小河豚。 謝挽幽胳膊底下就?是沉重的虎頭,不由有些無奈:“干嘛呀。” 謝挽幽其實有種感覺,保持太久本體?的模樣后?,封燃晝的行為就?開?始更偏向于獸類了,像是受到了本體?的影響。 就?像之前,封燃晝從不會如此明顯地黏她。 謝挽幽只好放下手里的書,端詳了他片刻,開?口道:“不如我們玩一個游戲吧。” 封燃晝不在意地甩了一下尾巴:“什么游戲?” 謝挽幽:“猜球。” 游戲內(nèi)容很簡單,她拿出三個小碗,一枚小紅球,只需要猜球在哪口碗的底下就?行。 聽到玩游戲,謝灼星馬上支棱了起來,神?采奕奕地盯著?謝挽幽的動作。 謝挽幽手速如飛,小紅球幾乎化作一道殘影,不出十秒,她結(jié)束了換球,按著?一口碗問對面的父子倆:“哪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