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2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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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晝目視前方,不為所動:“別看我,我不會親你的。” 謝灼星馬上?露出心碎的失落神色。 封燃晝:“……算了,就這一次。” 他勉為其難地?低下頭,還沒來得及做什么,面前的幼崽已經十分熱情地?撲過來,舔了他一下。 封燃晝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謝灼星說:“狐貍叔叔,你把鹽放成糖啦!” 第164章 揭露 雖然拂霜劍的異動對逐鹿城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壞, 但問仙大?會和丹陽大?比并沒有因此中?止,第二天依舊照常舉辦。 拂霜劍爆發的力量在深夜才被劍閣完全壓制下去,清晨時分,謝挽幽站在窗前?, 再度往外看的時候, 那道沖天而起的白色光柱已經消失了。 謝挽幽不確定自己離開隔絕結界的范圍后, 是否會再次失去意識,為了不錯過晉級賽,她只能做出?嘗試。 懸游道人不放心她,特意守在門外,若發現她出?現異常,也好及時制止。 謝挽幽看著落在院子里的晨曦, 深吸一口氣,抬步踏出?了門, 直至整個人沐浴在曦光之下。 一秒,兩?秒…… 謝挽幽意識清明, 沒再感受到什么異常, 她停頓了一下, 看向懸游道人,自己?也有點茫然:“我好了?” 懸游道人也十分納悶,湊過來再次給她把了一次脈,跟昨晚一樣, 依舊沒任何異常。 “真是怪哉,”懸游道人一邊嘖嘖稱奇,一邊拿出?一冊書簡, 揮筆在上面唰唰一通寫。 謝挽幽好奇地探頭過去看:“師尊,你在寫什么?是治病的藥方嗎?” 懸游道人頗有幾分得意道:“這是為師這些年行走修真界和魔域時, 遇到的一些無法用醫學解釋的疑難雜癥,如今,為師要?把你的案例也寫上去。” 謝挽幽看到書簡上懸游道人寫下的一行字——此病發作?之時,病人的癥狀如中?攝魂之術,目光空洞,行為僵硬,有較強攻擊性?,前?去阻攔之人會挨打,清醒后病人毫無記憶,宛如喝酒斷片,又疑似被孤魂野鬼短暫奪舍。 謝挽幽看完后,嘴角一抽:“這倒是大?可不必……” 隨著她話?音落下,她袖口動了動,一個貓貓頭探了出?來,仰起頭也想看懸游道人的書簡。 謝挽幽便抬起袖子,讓它也能看清懸游道人的書簡。 幼崽毛絨絨的后腦勺看上去格外可愛,懸游道人瞄了幾眼?,忍不住慈愛地揉了揉幼崽的腦袋。 還沒摸過癮,他手邊忽然探出?了第二顆毛絨絨的貓頭,比幼崽略大?點,雪白毛色里摻了紅色和黑色的紋路。 懸游道人:“???” 猝不及防之下,懸游道人被駭得大?驚失色,整個人都應激般往后跳了一下。 顫巍巍地指著謝挽幽袖口里鉆出?的第二只毛絨絨,懸游道人幾乎破音:“這、這只又是從哪來的?” 除了毛色和體型不同,新冒出?來的那只貓簡直就像是小白的復制體,這種恐怖的相似感怎能讓懸游道人不多想? 懸游道人不敢置信道:“不是吧!你們這就有第二個孩子了?而且看著怎么比小白還大??” 謝挽幽:“……” 從謝挽幽鉆出?來的貓頭冷淡地瞥了懸游道人一眼?,便縮了回去,顯然是懶得搭理?他。 謝挽幽輕咳一聲,蠻不好意思的,最后還是蹲在她袖子里的謝灼星開口,同懸游道人解釋道:“剛剛那個是狐貍叔叔哦,不是小白的哥哥。” 說完,還歪了歪頭,像是在疑惑為什么懸游爺爺連狐貍叔叔都認不出?來。 懸游道人聽到幼崽說剛剛那只貓不是別人,正是封燃晝,便是一陣無言:“……” 他堂堂魔尊,居然學小白蹲在謝挽幽袖子里裝可愛,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 懸游道人對謝灼星憤憤道:“小白,你快叫他出?來! 謝灼星聞言,一扭頭鉆進了袖口里,很快又探出?一顆貓頭:“狐貍叔叔說,他在娘親的袖子里待得很好,不想出?來。” 懸游道人:“……” 真是不要?臉! 懸游道人冷哼了一聲,見謝挽幽都沒說什么,也不好強行把封燃晝從她袖子里拽出?來,加上不想再在這件事上耽誤時間,便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忍了。 謝挽幽跟上懸游道人的腳步,隔著袖子摸了摸里面藏著的兩?只貓。 這其?實只是封燃晝的一個分身,本?來昨夜給小白慶生后,這個分身就會消散,但謝挽幽好說歹說,硬是讓封燃晝保留著小白復制體的形態,陪她到今天。 這種分身只保留形態,不保留戰斗力,因此只會損耗本?體的很小一部分力量,謝挽幽得知這點后,這才放心讓他的分身留下。 今天就是問仙大?會和丹陽大?會的晉級賽和決賽,謝挽幽先去了丹陽大?比的道場,她掃視了一圈,今天旁觀丹陽大?比的人,似乎更少了。 大?部分人都涌去了問仙大?會的道場,問仙大?會的熱度比丹陽大?比的要?高?,這是很顯然的事,也正是如此,謝挽幽才會不太明白,為何今年的丹陽大?比一定要?跟問仙大?會聯辦。 謝挽幽微微蹙眉,可惜她沒來得及多想,便要?抽簽上臺了。 晉級賽是一對一的比賽,謝挽幽的對手恰好是天元宗主?的二弟子。 碧霄丹宗和天元丹宗向來不對付,分配成?這樣,不知是不是某種天意。 大?概是因為兩?宗之間的齟齬,謝挽幽總覺得天元宗主?的二弟子對她抱有某種敵意,說起話?來也綿中?帶刺,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如果?光是說話?不中?聽就算了,開始比賽時,他偏偏還要?對謝挽幽耍陰招。 若不是謝挽幽反應快,將他暗中?丟過來的爆燃物擋回去,她必定會當場炸爐。 謝挽幽沒有容忍這種齷齪的小動作?,馬上叫停,當眾指出?了他的陰損行為。 天元宗主?的二弟子矢口否認,甚至倒打一耙:“我堂堂正正跟你比賽,比不過我就直說,陷害我就沒意思了吧。” “陷害你?”謝挽幽笑了笑,摸出?一塊留影石,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要?自己?看看,究竟是在陷害誰嗎?” 那人面色微變,他不確定謝挽幽是不是真的有用留影石將剛剛的場景錄下來,此刻難免有些下不來臺,一張還算俊朗的臉開始逐漸憋紅。 他下意識瞄向丹盟長老當中?的其?中?一個,又收回目光,不久后,那個丹盟長老便上來打圓場:“在場那么多人都看著,誰敢做這些小動作??怕是誤會一場……不要?耽誤比賽了,繼續吧。” 懸游道人一聽,直接拍案而起,怒意翻涌道:“什么叫誤會?故意把能引發炸爐的材料往我徒弟那里丟,這叫誤會?那我等會兒也偷偷丟一個,只要?沒被發現,那就能叫做誤會了是不是?” 他一拍桌,丹盟長老們全都被他嚇了一跳,其?中?一個丹盟長老試圖緩和懸游道人的情緒:“我們知道大?師愛徒心切,但眼?下事情還未明朗,大?師還是先冷靜一些……” 謝挽幽舉起手里的留影石,不緊不慢地提醒道:“事情已經很明朗了,我手里的留影石已經記錄了一切,如果?他真的做出?違規的事,丹盟將會如何處置他?” 見她神色不似作?假,丹盟長老猶豫片刻:“若情況屬實,他將被永久禁止參與任何比試,并且三十年內禁止參加任何丹師考試。” 謝挽幽看向天元宗主?的二弟子,彎起唇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說謊嗎?” 那人面色變得更難看了。 他不敢賭,不敢賭謝挽幽那塊留影石里是不是真的記錄了他的所作?所為。 如果?他的所做所為被曝光,以師尊的性?子,他恐怕會被逐出?師門…… 一個不能給天元丹宗帶來名利的弟子,無疑是個可以隨時放棄的廢物。 他嫉妒謝挽幽的天賦,本?想借炸爐毀掉謝挽幽,但他沒想到,謝挽幽反應那么快,而且這么會斤斤計較,竟然敢當眾向所有人揭發他。 此刻他騎虎難下,額頭也開始不斷冒出?汗珠,看著對面謝挽幽手里的留影石,他一咬牙,傳音給謝挽幽:“你究竟想怎樣!” 自己?先做的缺德事,到頭來還問她想怎么樣?謝挽幽冷笑道:“很簡單,我懶得跟你這種人比煉丹,只要?你主?動退出?比賽,我就放過你,否則,我會把這份留影石復制一萬份,分發到修真界各處,讓所有人都看看堂堂天元宗主?二弟子的真面目。” 這樣的威脅很有作?用,他終究是頂不住壓力,咬牙退出?了比賽。 他一退,那個方才出?來打圓場的丹盟長老只好再次站出?來,這次卻是給謝挽幽遞臺階:“既然他已經退場,這件事就算了結了吧。” 謝挽幽挑眉:“可以。” 察覺到天元宗主?二弟子投來的不甘目光,謝挽幽轉頭對他一笑,兩?指夾著手里的留影石晃了晃,最后給他傳音了一句話?。 “其?實我手里這塊留影石,什么都沒錄到哦。” 說罷,不等看到他的臉色變得多難看,便施施然下了臺。 對方很自信,大?概是欺負別人太多次,看到太多被欺負后忍氣吞聲的人,就理?所當然地以為她也不會當場發作?。 可惜他算是踢到了一個鐵板。 她偏不要?吃這個悶虧。 因為這一出?,她騰出?了更多的時間參加問仙大?會。 抵達問仙大?會的道場后,謝挽幽敏銳地發現了一些變化。 前?排的席位上,似乎多出?了一些人。 那些人身著金紅色道袍,一眼?望去,在道場中?十分顯眼?,細看之下,謝挽幽才發現,那似乎不是道袍,更像是……僧袍。 這種僧袍,謝挽幽在原主?的記憶里見到過,心中?有了猜測,這些人,應該都是萬佛宗的佛修。 她的目光很快被為首之人吸引。 萬佛宗的佛修一般都是帶發修行,為首之人也不例外,只是他的頭發顏色特殊,是一種如霜雪般的白色。 他一身金紅色的長袍,白色長發幾乎逶迤在地,眉宇間滿是超脫的淡然,垂眼?斂目的模樣,像極了一座悲憫眾生的佛像。 謝挽幽從記憶力找出?了這位佛修的身份。 ……不巧,正是那位被原主?覬覦過的佛子。 大?概是她愣神的時間太久了,她的袖口忽而動了動,一顆貓頭探了出?來,循著她目光的方向看了過去。 封燃晝調查過謝挽幽,自然也知道,謝挽幽曾經追求過佛子。 對于這件事,封燃晝原本?只是有一點在意,直到發現那個佛子有一頭顏色跟自己?近似的白色長發后,他的眼?神這才變了。 而且……那個佛子的臉上,竟然也有一顆痣,是長在眼?尾的淚痣,鮮紅得宛如朱砂。 封燃晝沉默了。 謝挽幽奇怪地戳他:“你怎么了?” 封燃晝幽幽道:“如果?我殺了佛子,你會傷心嗎?” 謝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