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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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晝那?邊“嗯”了一聲,隨口問?起了別的:“怎么用通訊符,小白的長命鎖壞了?” “沒壞,小白在睡午覺,我就沒打擾它?!敝x挽幽解釋了一句,伸手去夠屋檐上那?些冰錐:“你別轉(zhuǎn)移話題,葉家人說煉器師都拒絕把法器賣給他?們,你怎么做到的?” 封燃晝頓了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誰?” 謝挽幽將取下的冰錐拿在手里?看了看,覺得冰手,隨手丟進(jìn)了窗前的雪堆里?,拉長聲音說:“好?吧,我懂了?!?/br> 謝挽幽沒有多問?,封燃晝反而開始疑神疑鬼:“你問?起這些,是覺得我做得過分了?” “???怎么會?”謝挽幽有些吃驚:“我覺得挺好?的,所謂百因必有果,他?們?nèi)缃褚菜闶菒河袗簣罅恕!?/br> 封燃晝這才滿意,見謝挽幽沒有對此生出不滿,不自覺便透露了更多:“我原本是想剁掉那?個女人的手的。” 都說魔尊暴戾,比起迂回戰(zhàn)術(shù),這么做確實(shí)更符合魔尊的人設(shè),之所以他?沒這么做,謝挽幽心中有數(shù),嘴上卻故作不懂:“那?你為什么沒這么做呀?” 封燃晝沒回答。 謝挽幽忍不住翹起唇角,對著通訊符,放低聲音說:“好?乖……怎么辦,又想親你了?!?/br> 又開始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封燃晝都快聽習(xí)慣了,謝挽幽就喜歡這樣,沒見面時對他?甜言蜜語,說得十分好?聽,等真見面了,又開始葉公好?龍,沒親幾下就跑得沒影。 封燃晝面色沒有絲毫變化:“那?你下山?!?/br> 謝挽幽:“別催了別催了,再等幾天,就在這幾天了!” 葉家的事,謝挽幽沒有再去關(guān)注,后?來只隱約聽到葉家各分支為了避開這場禍?zhǔn)?,?qiáng)行與嫡系分家,導(dǎo)致整個葉家七零八落,徹底失去了以往的風(fēng)光。 修真界就是這樣,一個勢力?的興衰和崛起,可能就在轉(zhuǎn)眼?之間。 三天后?,謝挽幽終于磨得容渡同意放她下山歷練,但前提是得跟著其他?玄滄弟子一起去。 謝挽幽高興不已,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容渡見她這么高興,十分不理?解:“山下究竟有什么東西叫你如此惦念?” 修習(xí)了玄滄心法的人,大多淡漠世?俗,遠(yuǎn)離紅塵,怎么謝挽幽偏偏總愛往山下跑? 謝挽幽輕咳一聲,怪心虛的:“下山歷練能提升修為,增長見識,所以我很期待?!?/br> 容渡很懷疑:“……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br> 以前他?這個小徒弟一旦外出歷練,是能混就混,很少出力?,沒想到竟然會有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歷練的一天…… 容渡心情?復(fù)雜,本想擺手讓她出去,忽而想到什么,遲疑地問?:“那?你養(yǎng)的那?只靈獸……” 關(guān)于這個,謝挽幽早就想好?了:“我已經(jīng)?跟玄明師伯還有小白說好?了,我出門的這一兩天里?,小白就暫時托付給玄明師伯,這樣可以嗎?” 她這次出門,是要?去解決某地的尸王,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突發(fā)狀況,若說安全,自然是將小白暫時寄養(yǎng)在玄滄劍宗里?最為安全。 既然謝挽幽已經(jīng)?跟玄明道人說好?了,容渡也就沒什么好?說的。 他?默默想,師兄們似乎很是喜歡那?只幼崽,謝挽幽這么做,恐怕正?中玄明師兄的下懷…… 果然,謝挽幽走后?的第一天,玄明道人連門都不出,光顧著在殿內(nèi)陪幼崽玩耍了。 容渡有事去找玄明道人,恰好?看到玄明道人正?在指揮幾個玄滄弟子拆掉花圃周邊的圍欄。 疑惑之下,容渡上前詢問?緣由,玄明道人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這圍欄太窄,剛剛卡住了我們小白的頭?,好?不容易才拔出來,可憐死了,我給它換個縫隙大點(diǎn)的,它以后?好?鉆進(jìn)去玩?!?/br> 說罷,用力?踩了一腳拆出來的圍欄,抱著幼崽慈愛道:“破圍欄沒了,爺爺給你報仇!” 容渡:“?” 他?不理?解。 容渡在屋內(nèi)坐了一會兒,覺得師兄估計一時半會沒空理?自己,又走了出來。 玄明道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留下幼崽獨(dú)自蹲在原地等待。 謝灼星正?蹲在容渡要?離開的必經(jīng)?之路上,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雙方都十分拘謹(jǐn)。 謝灼星還記得這個漂亮叔叔不能吸入自己的毛毛,于是站了起來,十分謹(jǐn)慎地緊貼著墻根站好?,并且努力?屏息,試探借此阻攔自己的毛毛飛到容渡那?邊去。 容渡原本想就此離開,看到它為了不讓毛飛到自己這邊,緊貼著墻根乖乖躲好?的模樣,忽然改了主意。 容渡對它招了招手:“過來?!?/br> 第145章 摸吧 謝灼星原本正以一個面壁的姿勢背對著他, 聽到容渡說的話,頭頂?shù)亩馕⒍?,迷迷糊糊地扭頭往周圍看了看,沒看到有?別人, 這才仰頭看向容渡, 圓溜溜的灰藍(lán)色大眼睛里寫滿了震驚與疑惑。 漂亮叔叔是在叫它過去嗎? 可是娘親跟它說過?, 這個漂亮叔叔不太喜歡毛絨絨的生?物,怎么會主動叫它過?去呢? 見幼崽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好像呆住了,容渡頓了頓,以為是自?己的語氣太過?冷淡,嚇到了幼崽, 他遲疑了片刻,便?蹲下了身, 再次對它招了招手,放緩了語氣:“小白, 過?來?!?/br> 他這么一開?口, 謝灼星才完全確定, 原來它剛剛聽到的話并不?是幻覺。 它猶豫著朝著容渡那邊走了幾步,就停下步伐蹲坐下來,跟容渡保持了一點(diǎn)距離,并且解釋道:“娘親說過?, 小?白不?能靠尊者太近的?!?/br> 容渡嗯了一聲,垂眸看著它的小?腦袋,不?太熟練地?問:“你?玄明?……爺爺呢?” 謝灼星還記得這個漂亮叔叔曾讓娘親送走它, 因此被?問起問題時,整只崽崽都格外緊張, 生?怕它哪一句答錯,就會被?漂亮叔叔討厭,送出玄滄劍宗。 謝灼星懷揣著這樣的擔(dān)憂,小?心地?用?尾巴蓋住了兩?只前爪,乖乖回答道:“爺爺去跟幾個叔叔說話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容渡見它兩?只耳朵都耷拉了下來,目光也有?些閃爍,心中有?些不?解。 憑他對于靈獸的那點(diǎn)有?限的認(rèn)知,他有?些艱難地?判斷了出來,這應(yīng)該……是害怕的意思? 幼崽是小?徒弟寄養(yǎng)在玄滄劍宗的靈寵,容渡覺得,他有?必要關(guān)心一下幼崽的身心健康,免得它出了什么心理問題,影響到謝挽幽的修行狀態(tài),于是他很嚴(yán)肅地?問道:“你?娘親不?在,你?會不?會害怕?” 謝灼星臉側(cè)的小?胡須動了動:“……不?,不?怕!” 其實(shí)它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尊者了…… 容渡盯著它看了片刻,也不?知信了沒有?,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依舊維持著冷淡。 場子就這樣冷了下來。 謝灼星渾身僵硬,眼睛漸漸從容渡身上挪開?,略有?些焦灼地?往旁邊看。 玄明?爺爺怎么還沒回來呀。 這時,容渡忽然開?口,打破了沉寂:“其實(shí),你?的眼睛,真的很像我的五師兄。” 聽到這句話,謝灼星魂都快被?嚇飛了,身上的毛毛險些炸開?。 好在容渡下一句就是:“但我很討厭五師兄,自?從我拜入玄滄劍宗后,他總是對我抱有?莫名的敵意。” 聽到容渡是在跟自?己講狐貍叔叔的壞話,謝灼星逐漸飛機(jī)耳的耳朵又?豎了起來,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心:“可是,為什么他會討厭尊者呢?” “以前,我總是想不?通,”容渡聲音低了一些,眉宇中透出了一絲愁緒:“可后來,我就有?點(diǎn)懂了?!?/br> 玄天祖師領(lǐng)他回來的時候,曾贊他天生?劍骨,心智堅定,七情六欲淡薄,是個為劍而生?的天才。 那時,他站在玄天祖師面前,看到頭生?暗紅色雙角的白虎趴在簾后,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暗中窺視著自?己。 他是練劍的奇才,但同時,他的情感也超乎常人的淡薄。 因此,他辨認(rèn)不?出這一眼里,究竟包含了多少的嫉妒和失魂落魄。 他一慣喜歡直來直去,見到這樣的異獸,當(dāng)時沒有?多想就問了玄天祖師:“師尊,玄滄劍宗也會收妖族為弟子嗎?師兄是何種族,為何我從未見過??” 玄天祖師還未作答,那道白影就倏然消失在了簾后。 后來他才知道,五師兄是師尊和其他師兄外出游歷時救回來的異獸,不?知由?來,也不?知種族。 等他開?始在山上修煉,那種暗地?里的窺視便?越來越頻繁。 在他短時間內(nèi)接連突破,被?各個師兄圍起來夸贊時。 在師尊閉關(guān)修煉,卻只帶上他一個人時。 直到魔淵之戰(zhàn)之前,他一直以為,五師兄是恨著他的。 可是很奇怪,明?明?應(yīng)該是恨不?得他死去的人,卻在危機(jī)關(guān)頭,替他擋了致命的一擊。 自?那以后,他生?出了心魔。 心魔從他的七情六欲中誕生?,在他心中翻涌不?息,使得他猶如烈火摧心一般,時刻都感覺到一種難言的痛苦。 他變得暴躁,也變得敏感。 他終于得以從那些朝他窺視而來的目光中,品出了其中暗含的晦澀情緒。 可是,已經(jīng)太遲了。 容渡從回憶中抽回心神?,對面前的幼崽道:“不?過?,現(xiàn)在倒是沒那么討厭了。” 謝灼星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歪著頭好奇地?問道:“那尊者就沒有?不?討厭他的時候嗎?” 容渡可疑地?停頓了一下。 對著幼崽撒謊,似乎不?該是劍修所為。 他這么想著,最終還是坦誠地?對幼崽說道:“我從小?患有?風(fēng)疹,每個人都不?許我接近帶毛的靈獸,第一次見到他時,我其實(shí)有?點(diǎn)……” 容渡找了個詞形容他的感受:“高興,因?yàn)槲蚁耄一蛟S可以找借口……悄悄摸一下師兄的毛?!?/br> 說罷,他蹙了蹙眉,為曾經(jīng)那些幼稚的念頭感到有?些丟臉。 但幼崽聽到他說這樣不?符合身份的話,卻毫無?嘲笑他的意思,反而很認(rèn)真地?問他:“那么,尊者最后摸到了嗎?” 容渡愣了一下,搖頭。 謝灼星想了想,很熱心地?對容渡說:“沒關(guān)系的,等尊者治好病,可以隨便?摸小?白哦!” 容渡閉了閉眼,有?些無?奈:“治不?好的,試過?幾次,全都失敗了,這種病,恐怕永遠(yuǎn)都治不?好?!?/br> 竟然這么嚴(yán)重嗎?謝灼星目瞪口呆的同時,也對漂亮叔叔的身體很是擔(dān)憂。 幼崽用?小?腦瓜思索了片刻,忽然靈光一閃:“尊者可以戴上手套摸小?白呀!” “戴手套?”容渡愣住了。 謝灼星點(diǎn)頭。 它記得娘親每次去“解剖”的時候都會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