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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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情?況,上課之前,已經(jīng)落座的玄滄弟子大多會(huì)保持安靜,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再發(fā)出?聲音, 可今天不同,相比于往常的寂然無聲, 殿內(nèi)竟是難得的熱鬧。 謝挽幽聽了一耳朵,這才明白原因, 好像是山下?的城鎮(zhèn)忽然新開了數(shù)家店鋪, 大家正在談?wù)摫澈?的緣由。 謝挽幽聽著聽著, 忍不住湊過去問了一句:“新開幾家店鋪很正常吧,師兄們?yōu)楹螘?huì)覺得此事有異呢?” 由于這段時(shí)間她?安分守己,不再作妖,修煉也十分認(rèn)真, 眾人對(duì)?她?的觀感也就有了較大的提升,不再對(duì)?她?避之不及,聽到她?問問題, 也很樂意為她?解答。 一個(gè)?師兄道:“小師妹有所不知?,這些?店鋪的本部原本都開在千里之外, 且在當(dāng)?shù)厥钟忻静怀羁驮矗退隳切?店鋪想開分店,又何至于開到離本部這么遠(yuǎn),而且并不繁華的云城?” 謝挽幽聽到“千里之外”這個(gè)?詞,心中便是一動(dòng)?,試探著問起?那些?店鋪都賣些?什么。 說起?這個(gè)?,那位師兄眉頭一皺,目光中也透露出?幾分困惑:“有賣胭脂水粉的,也有賣糕點(diǎn)的,還有賣衣服的——小師妹,你?想想,云城附近的門派幾乎都是劍宗,劍修的錢都花在保養(yǎng)劍上了,怎么會(huì)去買胭脂水粉和華美?衣裳?而且劍修大多辟谷,點(diǎn)心鋪開到這里,怎么可能會(huì)有人買?” 其他玄滄弟子紛紛應(yīng)和:“對(duì)?啊,這也太奇怪了!” “會(huì)不會(huì)是某個(gè)?勢(shì)力?的安插在云城的暗樁?” “怕不是仙盟干的好事吧,云城中的劍修那么多,他們又缺人煉邪丹,開個(gè)?店鋪打掩護(hù),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越商議越不放心,紛紛決定明天去云城一趟,探探那些?新開店鋪的底。 唯有謝挽幽聽著聽著,整個(gè)?人越縮越小,直至退出?了包圍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謝灼星蹲坐在她?手邊,見?謝挽幽神色有些?異樣?,奇怪地歪頭,忍不住湊過去近距離觀察娘親。 謝挽幽一巴掌蓋住貓頭,胡亂揉了揉。 她?現(xiàn)在的心情?,是真的很震驚。 哪有這么巧的事,什么點(diǎn)心鋪和胭脂鋪會(huì)忽然在玄滄劍宗附近開店,所以謝挽幽思來想去,已經(jīng)大致確定了——這事是封燃晝干的! 為了她?一句話,買下?整個(gè)?店鋪,再將分店開到玄滄劍宗附近,這事聽上去離譜,當(dāng)放到封燃晝身上,好像又十分合理了…… 四周的玄滄弟子正在商討探查那些?店鋪的計(jì)劃,認(rèn)為其中必定有某種陰謀,謝挽幽聽著,不由有些?心虛。 她?的腦海里很不合時(shí)宜地冒出?一句話:云城驚現(xiàn)數(shù)間店鋪,玄滄弟子徹夜追查,背后?真相令人暖心…… 謝挽幽:“……”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對(duì)?師兄們不禮貌了。 雖然可能性極高,但這一切終究都只是謝挽幽的猜測(cè),謝挽幽為確保自己沒有自作多情?,下?課后?專門去問了封燃晝:“那些?店鋪是你?開過來的?” 封燃晝承認(rèn)得很是坦然:“是我,驚喜嗎?” 果?然是他干的,謝挽幽拂去一塊石頭上的雪,抱著小白坐下?,神色復(fù)雜:“驚喜,很驚喜……你?是怎么想到的?” “煙川路遠(yuǎn),既然你?不能來煙川吃點(diǎn)心,那就干脆把點(diǎn)心鋪開到玄滄劍宗那里去。”對(duì)?封燃晝來說,買下?一家店,再讓他們?cè)谛鎰ψ陂_分店,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而已,他淡淡道:“買都買了,多買幾個(gè)?店也無所謂。” “……”謝挽幽想起?他在魔宮地庫里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極品靈石,不得不承認(rèn),魔尊是有敗家的資本的。 封燃晝瞇起?灰藍(lán)色的眼眸,對(duì)?陷入沉默的謝挽幽面無表情?道:“怎么不說話,是覺得我做得不妥么?” “這哪能啊!”謝挽幽對(duì)?著他一陣順毛輸出?:“我只是在想,以后?一定要抱緊魔尊大人的大腿,一百年不動(dòng)?搖!” 封燃晝聽著前半段還很受用,聽完后?半段,便眉頭一皺,不虞地沉下?了眉眼:“只有一百年?” 謝挽幽沒想到他居然還跟她?摳起?了字眼,不由有些?好笑,故意拉長聲音逗他說:“一百年還不夠?那你?想要多少年?” 封燃晝這次卻沒被她?逗得避開這個(gè)?話題,而是定定地看了她?片刻,才垂下?眼睫,語調(diào)森然道:“在我允許之前,你?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他這話說得實(shí)在很像那種控制欲極強(qiáng)的病嬌變態(tài),謝挽幽卻并不感到怎么害怕,像是看到一只大貓兇狠地朝她?發(fā)出?警告的低吼聲一樣?,縱容地看著他:“這么霸道啊,那如果?我一定要跑呢?” 封燃晝看著她?,忽而勾了一下?唇角,意味深長道:“上次那個(gè)?天階的手銬,我還沒用過第二次。” 謝挽幽:“……” 她?心下?不由咯噔一聲。 謝挽幽當(dāng)然沒忘記那個(gè)?手銬,第一次去魔域的時(shí)候,她?就被封燃晝用那只天階手銬拷住,打包帶回了魔宮。 那手銬不知?是用什么材質(zhì)打造的,戴上后?就會(huì)被鎖住渾身靈力?,幾乎與凡人無異。 要是真讓封燃晝用在她?身上,那她?豈不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謝挽幽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懷里的幼崽忽然仰起?頭,疑惑而好奇地問:“娘親,什么是手銬呀?” 謝挽幽一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回答,封燃晝已經(jīng)開口:“是一種手部的裝飾品。” 謝灼星之前沒見?過手銬,也不太理解關(guān)于“手銬”的定義,竟真的被封燃晝糊弄了過去,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爪爪,然后?對(duì)?著封燃晝抬起?一只爪爪,期待地眨巴眼睛:“那狐貍叔叔以后?可以給小白也戴一下?手銬嗎?” 謝挽幽差點(diǎn)就想捂住崽崽的嘴了。 單純的幼崽,完全不懂大人的世界有多邪惡! 那邊的封燃晝似笑非笑:“小孩子的手太小,戴不住的,更適合你?娘親戴。” 謝灼星聽了,有些?小失望,只能扭頭看向謝挽幽:“那等娘親戴上手銬后?,一定要給小白看一看哦。” ……看什么,看她?表演鐵窗淚嗎?謝挽幽面色變幻片刻,輕咳一聲:“我覺得,我也不太適合戴呢。” 被幼崽一打岔,之前那種越來越不對(duì)?勁的危險(xiǎn)氣氛也就沒了。 謝挽幽晃了晃腿,聽到封燃晝?cè)谀沁厗枺骸澳?在哪里?” 謝挽幽看了看四周,用很自然的語氣說道:“就是你?之前在玄滄劍宗生活過一段時(shí)間的山頭啊,你?帶我來過,我記住了。” “去那里做什么?”封燃晝不太理解:“那里什么都沒有。” “怎么沒有?”謝挽幽按捺不住地翹起?唇角:“比如……你?用來磨過爪子的石頭,我?guī)“走^來溜達(dá)的時(shí)候,湊巧就看到了,你?還在上面刻了一串字,是不是?” 封燃晝目光一動(dòng)?,語氣中多了幾分狐疑:“什么字?” 已經(jīng)過去太久,封燃晝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曾在那充滿仇恨的歲月里做過什么小事了,特別是謝挽幽的表情?有幾分不懷好意,讓他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謝挽幽編出?來唬他的話。 謝挽幽一字一頓地拉長聲音,幫他恢復(fù)記憶:“師兄又來找我,煩。” 說完,謝挽幽忍不住笑他:“你?好可愛啊!” “……” 在謝挽幽的笑聲里,封燃晝總算在記憶的角落里找到刻下?這行字的緣由。 那是他剛被玄天祖師收為弟子沒多久,雪下?得很大,其他師兄擔(dān)心他一個(gè)?人在山中會(huì)被餓死或者?凍死,因此總要時(shí)不時(shí)上山找他。 他那時(shí)對(duì)?所有人都抱著戒心,并不愿意靠近人類,他們一來,他就會(huì)在山上到處找地方躲避,可師兄們一旦尋不到他,就會(huì)開始各種擔(dān)心,竟是寧可掘地三尺,把整座山都翻找一遍,也要把他給找出?來。 等找著他以后?,那些?師兄還以為他在跟他們玩什么游戲,甚至?xí)槌晒φ业剿鴺返貌恍小?/br> ……誰能懂那種無論躲在哪,都會(huì)被抓出?來被迫社交的煩悶。 大概是某日他煩得不行,才會(huì)在磨完爪子后?,百無聊賴地刻下?這么一行字。 聽完封燃晝沉著臉說完的這段往事后?,謝挽幽笑得更歡了,同時(shí)也回過味來——這不就是貓貓初到新家,還在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階段,好不容易找到安全地方躲好了,結(jié)果?被不懂養(yǎng)貓的主人從各種旮旯角落里強(qiáng)行抱出?來親近的真實(shí)寫照嗎…… 謝挽幽越想,就越覺得好笑,封燃晝被她?笑得心煩,作勢(shì)要結(jié)束通訊。 謝挽幽趕緊出?聲阻止:“不多說一會(huì)兒話嗎?” 封燃晝眉眼沉沉,不太愉悅:“你?笑得這么開心,怕是顧不上跟我說話。” “生氣了?”謝挽幽換了一個(gè)?坐姿,語氣隨意道:“其實(shí)我聽到你?說送我東西?,是指把店開過來,心里還有點(diǎn)遺憾。” 封燃晝:“遺憾?” “是啊,”謝挽幽笑了一下?,壓低聲音:“畢竟比起?別的東西?,來給我送禮物的你?,才是最大的禮物。” 她?說到這里,挑眉道:“本來還想趁機(jī)親一親你?的,但你?既然不來,還是下?次再說吧。” 那邊的封燃晝反常地沉默了,謝挽幽有些?疑惑,一般她?說這種直白的話,封燃晝要么會(huì)讓她?反省,要么會(huì)教訓(xùn)她?,可這次,他怎么沒什么反應(yīng)? 謝挽幽觀察了一會(huì)兒封燃晝,想從他的神色從看出?什么,封燃晝表情?還算正常,淡淡說了一句“還有事,先不說了”便切斷了通訊。 謝挽幽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什么意思? 謝挽幽心中納悶,還有一點(diǎn)生氣——任誰被不明不白地冷落,都會(huì)感到生氣的。 謝挽幽揉了揉崽崽軟乎乎的小肚子,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謝挽幽心中有氣,到了晚上時(shí)才消去了一些?,照例打坐結(jié)束后?,她?跟往常一樣?睡下?。 只是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陣帶著寒意的風(fēng)撲到她?的臉上,然后?順著被子的縫隙,灌入了她?的被窩里。 謝挽幽被冷醒了,一邊回想著睡前是否關(guān)好了窗戶,一邊慢吞吞地掀起?眼皮。 只是還未等她?完全睜開眼,唇上便多了一道熾熱的溫度,接下?來,便是堪稱兇狠的啃咬。 謝挽幽被嚇了一跳,睜開眼便看到封燃晝立在她?床邊,正在俯身親吻她?,黑暗里,他的瞳孔里折射著一點(diǎn)綠光,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只野獸。 若不是唇上的觸感太過真實(shí),謝挽幽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場夢(mèng)。 身旁熟睡的謝灼星忽然哼唧了一聲,大概是被下?陷的床榻驚擾到了,謝挽幽聽到后?,胡亂地將手抵在封燃晝的肩上,想要推開他,詢問他怎么會(huì)突然回來,可封燃晝沒有給她?這個(gè)?機(jī)會(huì),將她?親得暈頭轉(zhuǎn)向喘不上氣后?,從床上將她?整個(gè)?抄起?,抱去了隔壁空著的偏房。 那里放著一張軟榻,謝挽幽就被封燃晝按在這張軟榻上繼續(xù)親吻。 他吻得又兇又急,且握住了她?的腰,不準(zhǔn)她?輕易逃開,謝挽幽有被他這個(gè)?親法嚇到,發(fā)出?了幾聲求饒似的喉音,封燃晝垂眸看她?一眼,以為她?冷,便張開背后?的羽翼,將身下?的謝挽幽整個(gè)?包裹住。 寒意和夜風(fēng)都被他的羽翼遮擋在外,封燃晝?yōu)樗?圈出?的一方小天地內(nèi),溫暖如春。 謝挽幽感覺整個(gè)?人的溫度都在升高,她?清晰地聞到了封燃晝身上的殘留的一絲血腥味,混雜著烈火燃燒后?留下?的硝煙味,這些?屬于封燃晝的味道如他本人一樣?,強(qiáng)勢(shì)而又霸道地占據(jù)了她?的所有感官。 謝挽幽腦袋跟漿糊一樣?,身體也開始發(fā)軟,下?意識(shí)伸出?手,胡亂地想抓住什么,可最終被她?抓住的,只有幾根熾熱柔軟的黑色羽毛。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謝挽幽感覺自己差點(diǎn)就要窒息而死的時(shí)候,封燃晝才將她?松開了一些?,但唇瓣還貼著她?的下?巴,不緊不慢地輕吻。 謝挽幽喘了一會(huì)兒氣,抿了抿唇:“……你?怎么回來了?” 封燃晝輕撫著她?的腰,咬了她?的下?巴一口,啞聲輕笑道:“不是你?想要這種禮物的嗎?” 謝挽幽這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封燃晝說的,是自己白天說她?想要的真正禮物是封燃晝的事…… 因?yàn)檫@么一件事,所以才千里迢迢飛回來“送禮”嗎? 謝挽幽想著想著,笑了起?來,抬起?手撫摸他俊美?的側(cè)臉,貼著他的耳畔說:“謝謝,我很滿意。” 封燃晝眸光微暗,壓下?她?的手腕,一口咬上了她?的脖頸。 謝挽幽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想動(dòng)?,手卻被按得更緊。 封燃晝是真的跟貓很像,莫名其妙地咬了她?以后?,又舔了舔,然后?往下?,咬住她?里衣的領(lǐng)口,往旁邊扯開,繼續(xù)往下?親吻。 封燃晝的羽翼擋住了所有的光線,謝挽幽看不清楚他做這種事的時(shí)候是什么神色。 黑暗中,感官似乎也被放大了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