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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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游道人可不這么?覺得,他甚至等不及謝挽幽把茶遞到眼前?,搶過謝挽幽手里的茶就一口悶了,把碗一放,稱呼就該了,慈祥道:“好好好,以后你就是為師的乖徒兒?了!乖徒,快叫一聲師尊聽聽!” 謝挽幽呆滯住。 這就改稱呼了? 還當著師尊的面…… 謝挽幽腳趾開始扣地了,努力張了張口:“……” 懸游道人期待地看著她。 謝挽幽深吸一口氣,再次嘗試,總算是喊出了口:“師、師尊……” 懸游道人瞬間通體舒暢:“哎,師尊在這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懸游道人才不管身邊的沈宗主是什么?臉色,反正他眼角都浮現出了笑紋,當下就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物件,對謝挽幽道:“伸手。” 喊出那個稱呼后,謝挽幽只覺臉龐連帶著耳根都開始發燙,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聽到懸游道人的話,下意識伸出手。 懸游道人并?指在她手指上劃過,謝挽幽指尖一疼,低頭便看到自己的食指指腹冒出了血珠。 懸游道人眼疾手快地把那個物件往她食指上一碰,下一秒,謝挽幽便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聯結感。 懸游道人展開手,將手中一枚嵌了剔透藍寶石的玉色琉璃戒戴上她的食指。 一套入她的手指,那枚戒指便自動調整了大小,直至嚴絲合縫地符合她食指的尺寸。 謝挽幽一愣:“這是……” 懸游道人隨口道:“這是本座的祖傳寶物‘清厄戒’,左右本座無后,這清厄戒今后便傳于你,它可辟百毒,還有其他用途,需要?你自己去摸索。” 清厄戒已經認主,謝挽幽便沒有再推辭,對懸游道人行了一個極為標準的弟子?禮:“謝過師尊。” 懸游道人樂得不行,見身邊的沈宗主端著茶不喝,干脆把沈宗主手里的茶也搶了過來,幾口喝光,一滴也不給?他留下。 沈宗主:“……” 臺下,天元宗主半刻鐘也不想在碧霄丹宗多待,叫上兩個失魂落魄的徒弟,帶著他們便離開了碧霄丹宗。 直到回到天元丹宗,天元宗主才發作起來,對著兩個弟子?冷冷道:“跪下!” 兩個弟子?立即戰戰兢兢地跪倒在地,頭也不敢抬,迅速匍匐在地:“弟子?未能煉出丹藥,還請師尊恕罪!” “恕罪?”天元宗主冷笑道:“本座在你們兩人身上花費了多少心力,可你們呢,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都比不過!本座要?你們何用,兩個廢物!” 兩人以頭觸底,不敢再說話。 天元宗主胸口劇烈起伏,一腳踹開其中一人,踱步到窗前?,狠狠一揮袖,將一只花瓶掃落在地。 花瓶在兩人身后碎裂,迸出的碎片即刻將他們暴露在外的皮膚刮出血痕,他們卻一動也不敢動。 天元宗主一手按在窗上,任憑寒風吹拂過陰沉眉眼,口中咬牙切齒地呢喃了一句:“憑什么??” 憑什么?就連徒弟,他也比不過沈青霜? 憑什么?“謝晚”寧愿選沈青霜,也不肯選他? 天元宗主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你們去司刑堂,每人領鞭五十下。” 兩人聲音都帶上了顫音:“是,師尊。” 兩個徒弟離開后,天元宗主仍立在窗前?。 這時,一個黑色影子?從門縫下流了進來,而后逐漸直立起來,變成?一個扁平的人形:“尊者,懸游道人不愿加入,接下來我們要?怎樣做?” 天元宗主一想起今天懸游道人說的那些?話,一雙陰鷙的眼睛就冷冷瞇了起來:“本座早說過,那個蠢貨不會答應!” 黑影頓了頓,為難道:“可研究的進度已停滯許久,那些?試驗品實在是等不起了,您知道的,每耗一天,就會有許多試驗品報廢,不得不拉去處理掉……” 天元宗主不由皺眉,額上的皺紋更?深。 良久,黑影提議道:“不如……今晚屬下再去一趟,讓懸游道人再換一個條件?” 想起懸游道人昨晚提出的是什么?條件,天元宗主一口悶氣出不去,捂住了胸口。 黑色影子?:“尊者……” 天元宗主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充滿了殺意:“今晚要?是談不攏,你就殺了他!” 第106章 坦誠 另一邊, 謝挽幽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封燃晝看她脖頸和臉都染上了一層薄紅,不由瞇起眼:“臺上很熱?” 謝挽幽搓了搓臉:“不熱……就是?覺得當著師尊的面拜懸游道人為師,有點不好意思。” 封燃晝瞬間了然,往后靠在?椅背上, 饒有趣味地挑眉:“你還會不好意思嗎?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謝挽幽馬上扭頭看他?, 茫然問:“什么意思?” 封燃晝好整以暇:“你拜碧霄宗主為師時, 有想過渡玄劍尊嗎?” 謝挽幽的臉,rou眼可見?變得更紅了,吶吶地辯駁道:“那不一樣,他?已經把?我逐出師門了,所?以不算……吧?” “那就勉強不算吧,”封燃晝沒有感情地牽起唇角:“可我看他?還在?找你, 說不定已經后悔逐你出師門了,哪天把?你找回去, 你怕是?還得重?新拜師吧。” 謝挽幽竟啞口無言:“……” 若這種情況真的發生……謝挽幽光是?想想,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謝挽幽輕咳一聲:“不至于吧……他?當?年決意與我一刀兩斷, 狠話都撂那了, 哪會再收我為徒?” “人都是?會變的, ”封燃晝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更何況你的極品冰靈根是?最契合玄滄劍法的靈根,對修習玄滄劍法大有助益,以渡玄劍尊的性?子,他?絕不會允許你白白浪費這樣的天賦。” 謝挽幽有些訝異, 湊過去問:“你對渡玄劍尊怎么如?此了解,之前是?有過什么淵源嗎?我怎么沒聽說過?” 玄滄劍宗一直處于半隱世狀態,平日里基本不理世事, 而渡玄劍尊大部分時間都在?宗內閉關,很少離宗外出, 按理來說,封燃晝這個魔尊久居魔域,除非特意派人潛進玄滄劍宗探查,否則是?不該對渡玄劍尊如?此了解的。 謝挽幽心中生疑,暗暗觀察封燃晝,果然見?他?目光微閃。 然而,那點不自然很快消失了,封燃晝恢復冷淡神色,淡淡道:“你才幾歲,沒聽說過的事情多的是?。” 謝挽幽就懂了:“所?以你真的跟渡玄劍尊有點淵源啊。” 她?頓了頓,小聲嘀咕了一句:“那你豈不是?跟渡玄劍尊是?同輩?”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封燃晝額頭微跳,正要?開口,就見?原本湊近他?說話的謝挽幽又緩緩坐直了,語氣肅穆道:“冒昧了,前輩。” “……” 在?幻境里對他?做出不堪入目之舉時,她?怎么就不覺得自己冒昧? 謝灼星原本在?認真聽娘親和狐貍叔叔說話,聽到娘親的話后,它仰著小腦袋,睜大眼睛觀察了封燃晝一番,然后默默地從?封燃晝膝上跨到了謝挽幽膝上,學?著謝挽幽的語氣,對封燃晝肅然起敬道:“冒昧了,狐貍前輩。” 封燃晝:“……” 這母子倆今天是?誠心來氣他?的吧。 封燃晝唇線繃直,眉頭也蹙了起來,心里莫名不喜這個稱呼。 也不喜歡謝挽幽得知他?們差一輩后,忽然坐直的行為。 封燃晝分不清楚,他?更介意的究竟是?這充滿隔閡感的稱呼,還是?謝挽幽主動遠離的動作,心下不由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臺上的懸游道人正在?做最后的講話,整個講學?大會很快就要?結束了。 謝灼星蹲坐在?謝挽幽膝上好奇地看了一會兒,被謝挽幽憐愛地摸了摸圓圓的后腦勺,小鼻子忽然動了動,馬上轉過身,用爪爪捧住了謝挽幽的食指,看到她?指腹上淺淺的一道紅痕。 謝灼星湊上去小心地舔了舔,那道淺淺的傷痕就消失了,它這才滿意,又去看謝挽幽食指上的清厄戒。 謝挽幽攤開手:“好看嗎?” “好看,”謝灼星用粉色的爪墊輕輕碰了碰,忍不住晃起了尾巴:“娘親的手白白的,細細的,很漂亮,戴上這個,就更漂亮了~” 封燃晝聽幼崽這么說,目光下意識投向了謝挽幽的手指。 宛如?霜雪般白皙的細長手指,戴上鑲嵌藍色寶石的華美玉戒,確實是?極好看的。 他?忽然覺得這樣無暇的雪白有些刺眼,帶著些微不自然挪開了視線。 謝挽幽毫無所?覺,正低著頭捏起崽崽的兩只前爪,軟聲問:“寶寶,你怎么這么甜,是?不是?糖做的?嗯?” 謝灼星靈巧地抖動耳尖,有些羞赧:“小白不是?糖做的。” “我不信,先讓我嘗嘗再說,”謝挽幽兩只手托起它的小身子,張口含住了它毛絨絨的小耳朵,輕咬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說:“娘親知道了——小白一定是?小棉花糖做的!” 謝灼星被咬得癢癢,忍不住笑出了聲,連帶著整只幼崽都軟在?謝挽幽懷里,小身子拉成了長長的貓條。 封燃晝在?旁邊幽幽看著,他?心里不爽利,自然見?不得幼崽這么高興,便伸出手在?它的肚皮上戳了一下。 謝灼星肚皮一癢,慌張地抬起毛絨絨的尾巴擋住了,氣鼓鼓地扭頭:“狐貍叔叔不許壞壞!” 封燃晝面無表情:“不是?叔叔,是?前輩。” 謝灼星:“?” 謝挽幽一個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惹來了封燃晝愈發不滿的目光。 恰好此時懸游道人宣布解散,封燃晝站起身,抬步就走。 謝挽幽笑過后,抱著小白追上,跟在?他?身后:“你生氣了?” 封燃晝一時間沒說話,好半晌才沉聲否認:“沒有。” 謝挽幽:“那你可以別走得這么快嗎,等等我。” 封燃晝腳步停頓了一下,又覺得自己不可理喻。 為什么謝挽幽說什么,自己就一定要?聽她?的? 于是?封燃晝非但不停,還加快了腳步,像是?要?借此甩開那些紛亂無序的念頭。 身后很快傳來緊追著他?的腳步聲,但沒過多久,那腳步聲便停下了,封燃晝回過頭,便發現謝挽幽皺著眉蹲在?原地,臉色有些蒼白。 封燃晝心下微跳,再回過神時,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你怎么了?” “頭有點疼……大概是?精神力耗得太?多了,”謝挽幽悶聲說:“不要?緊,緩緩就好了。” 謝灼星從?謝挽幽懷里飛了出來,擔憂地用爪爪摸摸謝挽幽的額頭:“娘親,那邊有塊石頭,你先去那里坐一會兒吧?” 謝挽幽也看到了那塊比較平整的石頭,按著額頭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