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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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后,封燃晝把頭頂?shù)挠揍谭诺酱采希蛔Π醋。嗝鎴F(tuán)似的搓了又搓:“以后還告不告密?” 謝灼星被搓得?暈乎乎的,終于軟聲求饒:“不告密了!再也不了,唔唔……” 封燃晝逼問:“以后你娘親如果問你,我爪子和尾巴什么顏色,你怎么說?” 謝灼星:“不知道,沒記住!” 封燃晝瞇起眼:“你發(fā)誓。” 謝灼星用?兩只爪爪勉強(qiáng)抵住他的虎爪,鼓著臉說:“小白發(fā)誓!” 封燃晝這才滿意地放開它。 謝灼星暈乎乎地坐起來,用?爪爪搓了搓臉,小聲抗議:“狐貍叔叔,壞壞。” 封燃晝毫無愧意,用?尾巴掃它一下,淡定說道:“好了,快點(diǎn)睡覺。” 謝灼星氣哼哼地背對著狐貍叔叔躺下,發(fā)現(xiàn)?身后沒有聲音,悄悄扭頭,發(fā)現(xiàn)?狐貍叔叔竟然還蹲坐在它的床邊。 謝灼星也顧不上生氣了,好奇問道:“狐貍叔叔,今晚你不忙了嗎?” 封燃晝只說:“你睡著后我再走。” 謝灼星沒強(qiáng)求狐貍叔叔留下陪自?己一整晚,想了想,期待道:“那小白能貼著狐貍叔叔睡覺嗎?” “……”封燃晝最?終還是上了床,但強(qiáng)調(diào):“只此一次。” 謝灼星馬上歡呼一聲,一溜煙鉆到封燃晝收攏的黑色羽翼下,貼著他腹部的溫?zé)彳浢臐M意足地蜷縮成了一小團(tuán)。 封燃晝稍稍抬起羽翼,看?到它小小一團(tuán),圓溜溜的貓頭還留著幾分稚氣,就這么信任地貼著自?己,因?yàn)橐稽c(diǎn)小甜頭就快樂得?忘乎所以……好像忽然有一點(diǎn)明白,謝挽幽為何會(huì)那么寵愛它。 封燃晝遲疑片刻,最?后還是選擇了遵循本能,低頭給?幼崽舔了舔毛。 謝灼星是第一次被舔毛,呆滯了一小會(huì)兒,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它不由瞇起眼睛,喉嚨里漸漸發(fā)出了呼嚕聲。 封燃晝給?它舔了一會(huì)兒毛,用?鼻頭碰了碰它的小腦袋:“好了,睡吧。” 夜?jié)u漸深了,碧霄丹宗內(nèi),謝挽幽吹熄燭火,撲到了床上。 一想起封燃晝的本體,謝挽幽就抓心撓肝得?不行,咬牙切齒地對著空氣蹬腿。 可惡!還不給?摸! 給?她等著,她遲早有能摸到的一天! 謝挽幽翻了個(gè)?身,用?被子蒙住自?己,心懷不甘地睡著了。 第二天,趁著沒課,謝挽幽前去拜訪了盛家?兄妹。 玄滄劍宗之?所以能快準(zhǔn)狠地突襲仙盟在焚城的據(jù)點(diǎn),盛清功不可沒。 沈宗主恢復(fù)盛清被仙盟抓走的那段記憶后,玄滄劍宗根據(jù)盛清的描述,再結(jié)合其他受害者的記憶,這才找到了焚城的據(jù)點(diǎn)。 仙盟在修真界無疑還有其他據(jù)點(diǎn),順著焚城順藤摸瓜,一定能找到更多線索。 再次見到盛清,謝挽幽便發(fā)現(xiàn)?,盛清的臉色比起初見那時(shí)已經(jīng)好上了許多,不僅不再灰敗蒼白,還多了幾分血色。 顯然在碧霄丹宗的這段時(shí)間里,她調(diào)養(yǎng)得?不錯(cuò)。 見謝挽幽前來,兄妹倆甚是熱情地端了茶過來,謝挽幽道了謝,接過了茶,問起他們的近況。 盛運(yùn)笑道:“我現(xiàn)?在沒出去擺攤了,在幫碧霄丹宗運(yùn)送丹藥,也算盡些綿薄之?力,至于我meimei,偶爾會(huì)有碧霄弟子雇她做點(diǎn)小事,她整個(gè)?人的狀態(tài)都好了很多。” 聽到哥哥這么說,盛清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謝姑娘外出多日,可算是回來了,要做的事情可還順利?” 謝挽幽點(diǎn)頭:“比預(yù)計(jì)的要好很多。” “那就好,”這時(shí),盛清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不由問道:“對了,怎么沒看?見小白?” 回宗后,謝挽幽沒少被人問起這個(gè)?問題,因此回答得?很是輕車熟路:“小白在我一個(gè)?朋友那里玩,過幾天就會(huì)回來了。” 盛清和盛運(yùn)都是懂分寸的人,沒有追問是哪里的朋友,說起了別的事。 盛清壓低聲音對謝挽幽道:“沈宗主恢復(fù)我的記憶后,我還想起了別的事——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時(shí)候,我聽仙盟那些人說起過,他們最?近似乎很缺靈氣純凈的修士,之?前抓走的那些修士肯定是不夠的,所以,就算焚城被搗毀了,他們很可能也還會(huì)暗中抓人。” “謝姑娘,你靈根不凡,雖然有碧霄丹宗庇護(hù),他們應(yīng)該不會(huì)對你下手,但怕就怕那些人發(fā)起瘋來什么都干……總之?,你也要小心。” 提起仙盟那些人,盛清眼中閃過恐懼:“他們真的是一群瘋子!” 謝挽幽明白盛清的意思,論靈氣的純凈度,她是頂級冰靈根,靈氣的純度完全符合仙盟的要求,若是被仙盟發(fā)現(xiàn)?,必定也會(huì)有風(fēng)險(xiǎn)。 謝挽幽頓了頓,點(diǎn)頭道:“好,我一定會(huì)多加防備的。” 從盛家?兄妹那里出來后,謝挽幽又去了懸游道人的住處,卻得?知懸游道人被丹盟請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謝挽幽不由心下一緊。 丹盟忽然來請懸游道人,不會(huì)是有不好的意圖吧。 謝挽幽按了按眉心,只能靜等消息。 另一邊,懸游道人進(jìn)?了丹盟大殿,看?也不看?,瀟灑利落地將紅色衣擺掀開,直接往主位上一坐,翹著腿隨意打?量丹盟內(nèi)的擺設(shè),根本不用?正眼瞧丹盟里那些老臉:“本座的時(shí)間很珍貴,你們最?好有事!” 懸游道人這般無禮,顯然不將他們看?在眼里,丹盟那些被捧慣的煉丹師臉色自?然都不好看?。 早就聽聞懸游道人性情乖張,桀驁不馴,不將禮數(shù)放在眼里,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這種人憑什么能當(dāng)天階煉丹師啊! 最?終還是丹盟盟主出來說了場面話:“其實(shí)也無要事,只是懸游大師許久未回修真界,我等想要慰問一番罷了。” “慰問?”懸游道人語氣古怪,睥睨道:“憑你們也配?” “……” 這場面話是說不下去了。 丹盟盟主語氣也冷了下來:“丹盟自?認(rèn)無愧于懸游大師,大師又何必對丹盟冷嘲熱諷?” “本座也不想啊。”懸游道人指指他們腰間佩戴的丹師信物?,輕佻道:“可你們看?看?你們的品級,八品,九品,七品的居然也有……嘖嘖,本座不是針對誰,只是單純不想跟天階以下的煉丹師說話罷了。” “你——” 懸游道人勾起鮮紅的唇角,撐著下巴:“你們還有事嗎,本座還急著回去教徒弟呢。” 丹盟盟主微愣:“你何時(shí)收了徒弟?” “未來的徒弟,”懸游道人站起身,走到丹盟盟主身邊,拍拍他的肩:“別演了,知道你們懼怕本座,恨不得?本座馬上走——這樣吧,只要你們說服沈青霜把他徒弟送給?本座,本座即刻回魔域,如何?” 丹盟盟主嘴角一抽。 這座瘟神居然是因?yàn)榭?中了沈青霜的某個(gè)?徒弟,這才會(huì)回到修真界? 想也知道,沈青霜怎么可能把徒弟送人? 這懸游道人可真是很不要臉! 丹盟盟主心中暗罵懸游道人,口中卻道:“懸游大師說笑了,大師想去哪里,丹盟自?然管不著,但最?近因?yàn)榇髱熀鋈换貧w修真界,外界頗有些誤解,丹盟此番邀大師前來,就是想商議此事。” 修真界的修士還是這一套,假得?要命,懸游道人聽得?直擺手:“別別別,本座搞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你就說吧,你能給?出什么解決方?法。” 丹盟盟主臉色又是一僵,勉強(qiáng)維持著神色:“我們丹盟是這樣想的,不如懸游大師在天痕辦一場講學(xué)大會(huì),對外便說是回修真界傳道,也好壓下那些對大師不利的謠言,如何?” “行啊,怎么不行,”懸游道人懶洋洋問:“你們想要本座在哪辦?” “最?好是在天元丹宗——” 懸游道人頗為不可思議道:“本座跟他祁元景又不熟,憑什么去他的天元丹宗講學(xué),白白幫他造勢?要去也該去碧霄丹宗吧!” 懸游道人一錘定音:“就在碧霄丹宗辦,否則免談,本座的徒弟還在碧霄丹宗呢,作為她的師尊,本座怎么能背叛她所在的丹宗,跑去別的丹宗講學(xué),你說是不是?” 丹盟盟主額角幾乎冒出青筋。 什么徒弟,什么師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這就無恥地喊上了! 希望裴清然這老瘟神一輩子都收不到他想要的徒弟! 最?后講學(xué)大會(huì)的舉辦地點(diǎn)還是定在了碧霄丹宗。 懸游道人跟沈宗主說起此事時(shí),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他們還想叫我去天元丹宗辦,也不知道收了祁元景多少好處,沈青霜,你怕是老了,如今居然連祁元景那孬貨都斗不過,還叫他蠶食了丹盟內(nèi)部,架空了你的勢力。” 謝挽幽正在研磨藥材,聞言忍不住為師尊辯解了一句:“天元宗主為神啟辦事,有神啟相?助,他架空丹盟自?然輕而易舉。” 懸游道人不屑冷哼了一聲:“他只怕是瘋了,才會(huì)與神啟那種邪道為伍。” 說著,懸游道人捏起樣丹,輕蔑道:“這丹藥只不過是九品丹藥,研究了那么多年,祁元景都沒能再創(chuàng)造出一個(gè)?天階丹藥……看?來他這些年光長野心去了,煉丹技術(shù)分毫沒有長進(jìn)?嘛。” 謝挽幽不由好奇問道:“天階丹藥的丹方?都是煉丹師自?創(chuàng)的嗎?” “是啊,”懸游道人隨意道:“要想成為天階煉丹師,就得?煉制出一顆能對世間產(chǎn)生重大影響的丹藥。” 懸游道人看?向?沈宗主:“他煉制的,是起死回生丹,聽名字就知道了,逆天丹藥,我煉制的,則是生魂丹,能讓無魂的生靈生出魂魄。” 謝挽幽大致明白了懸游道人口中“重大影響”的意思:“那能不能對世間產(chǎn)生重大影響,是要靠天道鑒定嗎?” “沒錯(cuò),”沈宗主開口告誡道:“但要切記,不能煉出天理難容的滅世邪丹,否則會(huì)被天誅。” 雖然升天階對謝挽幽還很遙遠(yuǎn),但這并不影響謝挽幽對于晉升流程的好奇:“那煉制的天階丹藥可不可以重復(fù)呢?” 見小徒弟對這件事好奇,沈宗主便耐心解答道:“不可以,每種天階丹藥都只會(huì)被天道認(rèn)可一次。” 謝挽幽點(diǎn)頭,聽到沈宗主繼續(xù)說道:“每個(gè)?人都該走自?己的道,在晉升到六品左右,就可以確定自?己的‘道’了。” 謝挽幽好像明白了沈宗主的意思。 簡單來說,要想晉升天階,就跟寫畢業(yè)論文差不多。 煉丹師需要自?己選題,確定自?己的研究方?向?。 而這件事,在升到六品的時(shí)候就可以開始準(zhǔn)備了。 等到達(dá)九品后,煉制天階丹藥就相?當(dāng)于交畢業(yè)論文,只有天道認(rèn)可了煉丹師自?創(chuàng)的丹藥,覺得?含金量很高,才會(huì)授予畢業(yè)許可,讓煉丹師抵達(dá)天階。 反之?,如果自?創(chuàng)的丹藥一直不能達(dá)到天道的要求,那么煉丹師終其一生,都只能卡在九品。 想到這里,謝挽幽不由陷入了思考。 那她的“畢業(yè)論文”呢? 她又該選擇哪個(gè)?研究方?向?? 其實(shí)根本不用?再多做思考,因?yàn)橹x挽幽腦海里只冒出了唯一一個(gè)?想法。 她要做血脈方?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