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崽崽的玄學親媽穿回來了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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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給她教訓也不錯,最好能把傅晚嚇出寧城。 周嬌嬌坐在車內并未下去,而是看著幾個吊兒郎當的小黃毛們朝傅晚圍了過去。 “老板娘,這么晚了還擺攤呢?賣燒烤夜啤酒?給咱哥幾個整幾個硬菜!”領頭的刀疤男直勾勾盯著傅晚那張臉,語氣輕佻道。 其中一個黃毛小跟班嘿嘿一笑:“彪哥,你看這妞長得不錯,要不咱們少收一些錢吧。” “是長得不錯。”彪哥接嘴,笑嘻嘻地就朝傅晚伸去手。 手忽然懸在半空中,彪哥“嘶——”了一聲,倒抽了口氣。 彪哥把手收回來,看著手掌心突然劃出一道鮮紅血痕,直接愣住了。 他手心什么時候被劃傷的? 他剛才還好好的啊! 他再遲鈍也不至于自己手掌心被劃傷了還不知道。 幾個小弟也被這一幕嚇住了,剛才的黃毛瞅了瞅老槐樹小聲道:“彪哥,我聽說這里不吉利,之前就死了七八個娃了。” “不會是遇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 老槐樹精一聽這個瞬間不樂意了,踉蹌著步履過來:“說什么呢?什么叫老槐樹不干凈?我看你們才不干凈!” 幾個小混混盯著這老太婆,樂了。 “老太婆,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溜達,嫌命長了是吧?” 其中一個混混留著遮住一只眼的長劉海,不耐煩地上前輕輕推了一把,“邊兒上去。” 手剛剛接觸到老槐樹精的肩膀,老太婆就癱倒在地鬼嚎起來:“哎喲喂——打人了,我起不來了,救命啊,年輕人毆打老太婆啊,要打死人了。” 幾個混混:“……” 臥槽,碰瓷! 這大半夜的竟然還能遇見老太婆碰瓷? 眾人有些晃神,那混混差點嚇哭連忙道:“我沒用勁兒,我真沒用勁兒!” 只說讓他們來嚇嚇這老板娘,也沒說有個老太婆啊。 這年頭老頭老太那絕對不是好對付的。 彪哥沒想到出師不利,加上手掌莫名其妙劃出血痕,總覺得這地方邪門,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當即就要帶著兄弟們跑路。 身后傳來老板娘的聲音:“等等。” 這聲音極其好聽,十分舒心。 “小白,你父母早逝,送過外賣端過盤子,平時在酒吧當酒保,兩天前打碎一瓶價值八萬的名酒卻藏了起來沒被發現。” “大橘,你本學習優異,從偏遠鄉村考上寧城省重點中學,學習成績卻從雞頭變成鳳尾,從此墮落一蹶不振,昨天給母親電話聲稱你這次模考年級前十。” “三花,你謊稱自己睡過十九個女人,但至今還是個處。” “奶牛,父死母改嫁,養著一個上高中的meimei,舍不得吃穿,最近常覺腹部疼痛,去醫院看看否則等著去閻王殿報道。” 幾人:“…………!!!” 以彪哥為首的幾人神色大變,彪哥心里更是有些打鼓,他兩天前晚上確實打碎了一瓶價值八萬的紅酒,連經理都不知道,誰都沒有告訴。 這老板娘從哪里知道的? 小黃毛神色也不太好,他昨晚確實才跟母親打了電話,說自己考了年級第十名,母親非常高興。 大壯那小子最近確實一直說自個兒肚子痛…… 至于三花??臥槽,他還是個雛兒?他不是成天吹自己睡了多少女人嗎? “小白、大橘、三花、奶牛……這不是貓嗎?”彪哥嘴角抽搐道。 彪哥學動漫給自己染了一頭霸氣的銀發,這是銀發啊怎么就成小白了? 大橘倒是挺符合他那一頭黃毛的。 奶牛好像是黑白色的,大壯那小子之前染過白毛,不過最近頭發長長又褪色了,確實黑白交叉,像只奶牛貓。 只是三花幾個意思? 阿飛一頭黑發,也沒三個色啊! 這里面最博學多識的小黃毛看著阿飛一張臉通紅,小聲道:“那個……聽說公三花貓沒有生育能力……” 幾個人齊刷刷朝阿飛下面看過去,神色耐人尋味。 阿飛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他羞憤地大喊道:“屁話,我能生娃,我睡過的女人多如牛毛,我……我……我先回家了。” 阿飛頭也不回地跑入小巷,其余幾人扭頭看著傅晚,這位老板娘懷里抱著熟睡的孩子一副恬靜溫婉的模樣,他們內心打著鼓。 這地兒太邪門了。 快跑! 彪哥領著其余兩人,撒腿就跑。 倒是大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他真要去閻王殿報道? 周嬌嬌看見他們跑得比誰都快,因為離得遠也沒聽到說了什么,當即放下車窗,氣急敗壞地喊:“你們跑什么跑?回來!快回來!” 這群人別的本事可能沒有,逃跑的速度絕對能讓人嘆為觀止,一溜煙人沒了。 邪門了。 趙嬌嬌心里罵著這群人全是草包,猛地一扭頭—— 隔著車擋風玻璃,趙嬌嬌撞上了傅晚意味深長的眼神,沒有由來地一陣晃神,趕緊低下頭去。 傅晚抱起熟睡的團團,用腳踢了踢還在地上打滾的老太太,淡聲道:“幫我推車回家。” 老槐樹精其實是沒有本事離開本體附近的,但有傅晚在就不是問題。 弓著身軀的老太太不敢過多置喙,爬起來把小桌收拾好,用蒼老的雙手推著向前走。 “大師大師~” 傅晚輕拍著團團的背:“叫大廚。” 老太太眼睛里散發著和面容不符合的亮光,“大廚大廚,我能不能變好看?” 傅晚:“能。” 精怪修煉,能讓面容維持在鼎盛狀態。只是這老槐樹精單純有著陰氣卻不知修煉法門,只能按照百年的年齡留著一副老態。 老槐樹精眼睛更亮了:“大廚你能不能教我?我要是變成妙齡少女,可不得把小薛迷死?” 傅晚走進小區:“看我心情。” 槐樹精一聽有戲,當即歡歡喜喜把小推車在空地上停好,被傅晚使喚回樹壇那邊去,傅晚打算上樓回家之際,身后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小傅,這么晚才擺完攤?嗝——” 傅晚回頭發現是房東楊振榮,他黝黑的臉龐帶著一絲薄紅,身上有些酒氣,他剛才在小區花園內喝酒。 傅晚點頭,和楊振榮一起上樓,楊振榮摸了摸臉還要幫傅晚抱孩子被傅晚婉拒了。 楊振榮羨慕地嘆了一口氣道:“要是朵朵的媽像你這樣愛孩子就好了。” 見傅晚挑眉,楊振榮又說:“我最近太忙了,屠宰場還約我去看生豬,朵朵又幼兒園放假,我本想讓她mama接過去照顧幾天,她mama說要跟男友約會不愿意。” 楊振榮無奈,只能去菜市場賣rou的時候把閨女也帶上。 傅晚道:“楊哥記得我之前說的話。” 話畢傅晚便抱著團團進了出租屋。 楊振榮喝了酒腦子混混沌沌的,他不太記得傅晚說過什么,好像是別讓朵朵玩兔子,還是那個發圈三天別摘? - 按照傅晚的吩咐,王峰并沒有去那家餐館取餐,而是直接騎著小電驢朝江南綠色小區去了。 依舊是夜深人寂,門口的小區保安在打盹兒。 王峰停好外賣小電驢,從車兜里取下昨夜那個空了的怡寶礦泉水瓶子,忐忑地走入一棟的入戶大廳,每一步都走得異常緩慢和艱難。 上次去他是什么都不知道,這次他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別的不說,光那18樓04號門死過女童,那妥妥的就是兇宅啊! 王峰站在電梯口,特意看了看顯示屏。 是正常數字。 電梯到達一樓,向兩側打開。 王峰深呼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朝里面邁出一步。 就在電梯門即將關上之際,電梯口突然閃現了一個小女孩,她試圖鉆進電梯里面。 電梯門并沒有感應到有人,正常合起來,門撞在一起時發出撞擊聲。 王峰死死地貼著電梯門,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小姑娘的腦袋被合上的電梯門夾碎,有滾滾濃稠的污血流淌下來。 小女鬼又滿不在乎地把夾成兩半的腦袋拼好,蒼白的小手抓抓身上的污血塞進嘴里吃下,主打一個自給自足。 王峰:“……” 媽的! 太可怕了。 哪怕見過這小女鬼很多次,王峰依舊覺得瘆得慌。 小女鬼揚著腦袋,朝王峰露出一個笑臉,只是她的牙齒上還有著剛才的污血:“爸爸。” 王峰:……救命啊傅大廚! 王峰不想回答,他閉上了眼當沒看見。 電梯緩慢地升上十八層,王峰的心情愈發忐忑不安了。 甚至已經隱隱產生了后悔的想法,他干嘛大半夜去做什么大英雄?他一個送外賣的窮rou絲裝什么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