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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大貓飼養(yǎng)了 第27節(jié)

    自家元帥這棵萬年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要是因為他言語不當導致對象被嚇跑了,他就算不自戕謝罪,回頭讓第一軍團其他人甚至是他家里知道,也非得打死他不可!

    另一邊,會議室內(nèi),顧景修正滿臉嚴肅翻閱著手中的資料,突然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竄到了天靈蓋,他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滿臉匪氣的男人正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四處亂看,見狀,忙不迭關切道,“元帥您是不是覺得冷,您不是帶了衣服,要不披上?”

    顧景修順著他的目光落到那抹翠綠上,想到因為這件外袍產(chǎn)生的誤會,以及跟自己的身體如何親密接觸過,臉騰的一下紅了。

    滿臉匪氣的男人撓了撓頭,不明所以,“這衣服還沒穿呢,元帥您臉怎么這么紅,還出汗了?”

    文弱青年緩緩閉眼。

    累了,毀滅吧。

    作者有話說:

    文弱青年: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帶不動,真的帶不動!

    【晚上十點前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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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火葬場

    在場的所有人中,除了顧景修,只有馮少卿知道其中緣由。

    他死死攥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憋笑差點憋出內(nèi)傷。

    誰能想到這么冷酷又強大的元帥有朝一日會那樣羞赧地紅著臉光著身子任憑一個漂亮纖細的少年為所欲為,甚至還被對方當成嬌花脫了衣服蓋上保護?

    馮少卿終究惜命,擔心自己被滅口,好不容易緩過來,連忙給顧景修解圍,他輕咳一聲,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既然元帥沒事,咱們繼續(xù)吧,早點處理完早點休息。”

    滿臉匪氣的男人本來就坐不住才會東看西看,他聽到這話,立刻將剛才的疑惑拋到腦后,“行行行,你們趕緊的!”

    顧景修緊繃的身體才微微放松,只是耳根依舊泛著一層薄紅。

    另一邊,勤務兵再三斟酌,才緩緩開口,“沈先生放心,元帥他看著冷冰冰的,但是......呃......也確實不太好接近,但他絕對不會拿人撒氣,一般情況下脾氣都挺好的,除了特殊情況。”

    “什么特殊情況?”沈云溪跟大白虎一起生活了幾個月,除了在喂藥這件事上鬧過矛盾,其他時間相處得還挺融洽,頓時來了興趣。

    勤務兵想了想,老老實實道,“最嚴重的那次是跟聯(lián)邦軍隊一起圍剿星盜,有次駐扎在邊緣星球,聯(lián)邦一個上將犯渾,把一個幼童給......元帥得知此事,沖進聯(lián)邦軍營把人捆了帶到那個小男孩兒家,當著那孩子的面把那個上將的作案工具給剁了。”

    “你說的作案工具是?”沈云溪還有些不確定。

    勤務兵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就是,男人的那個什么,沈先生懂的。”

    沈云溪沒忍住“哇”了一聲,緊接著又想到當初被大白虎叼回山洞后,他有段時間以為大白虎是覬覦他的爐鼎體質(zhì),想先下手為強,把大白虎給閹了的事。

    那什么,從某方面來說,他跟顧景修還有點像。

    勤務兵身體微微動了動,他也覺得聯(lián)邦那個上將不是東西,落得那樣的下場是咎由自取,可他畢竟是男人,說起這件事,沒忍住并攏雙腿,還有些齜牙咧嘴。

    “那件事鬧得特別大,得虧元帥實力強,后臺硬,就記了個大過,沒上軍事法庭。”

    “還有不服從命令導致傷亡慘重的也會受到重罰,無一例外。”

    勤務兵說完,突然覺得自己舉的這些例子似乎太過兇殘,連忙補救,“但是元帥所在的顧家家風清正,從來不會對伴侶動手,要是誰敢在外面亂搞,還會動家法,執(zhí)迷不悟的甚至會被除名,踢出家族。”

    “元帥這些年四處奔波作戰(zhàn),壓根沒時間解決個人問題,到現(xiàn)在都是一個人,他從來沒有亂搞過男女關系,也沒亂搞過男男關系。”

    “我們還是頭一回看到他對一個人這么上心呢?”

    沈云溪勉強擠出一個笑,心里卻哇涼哇涼的。

    顧景修越是潔身自好,就襯得他之前的撩撥逗弄多罪大惡極。

    他這跟學渣自己不學習,拼命扯學霸后腿把人從優(yōu)等生變成吊車尾有什么區(qū)別?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從小被教導克己復禮,要守身如玉,是身邊所有人尊敬并且崇拜的存在。

    結(jié)果意外落魄時被人百般調(diào)戲倒也罷了,還被左膀右臂看到不雅的一幕,面子和里子都沒了,怎么可能不生氣?

    沈云溪越想越害怕,本來還打算離開這顆無人居住的星球后跑路,現(xiàn)在卻覺得一刻都不能留了!

    他心念微動,正想從洞府里拿出迷魂散將勤務兵弄暈,換上對方的衣服逃出去躲起來,突然傳來震感。

    星艦啟動了。

    沈云溪:“......”

    怎么這么不湊巧,偏偏在這個時候?

    不過慌也沒用,沈云溪飛快思索對策,很快就將目光落到窗戶上。

    大不了行駛途中把玻璃卸了跳出去,這樣也不用驚動太多人。

    窗外景色不斷上升,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沈云溪頓時有些慌。

    哪怕是御劍飛行都不敢飛這么高,這些人是瘋了?

    他正猶豫要不要撬開車窗跳下去,已經(jīng)晚了。

    星艦突然加速,直接沖進了茫茫宇宙中。

    沈云溪:“......”

    完蛋,這下徹底跑不了了。

    就算他現(xiàn)在有足夠的迷魂藥將所有人都弄暈,又不知道怎么駕駛這個飛行法器,真出去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勤務兵不明白沈云溪怎么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般蔫噠噠的,十分關切,“沈先生,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云溪不知道怎么解釋,笑得有些虛弱,“可能是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我剛剛又吃完飯,有點困,睡一覺就好了。”

    勤務兵連忙起身,拿起桌上的食盒,敬了個軍禮,“那我就不打擾了,衛(wèi)生間在那邊,沈先生您洗漱完早點休息。”

    沈云溪將勤務兵送出去,他將耳朵貼到門上,等人走遠,才把房門落鎖。

    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臉上虛假的平靜瞬間破碎。

    沈云溪坐到椅子上,往桌上一趴,仿佛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

    他害怕的同時也很委屈,這事嚴格來說也不能全怪他是吧?

    誰能想到天雷能把人劈到一個陌生的世界,他偶然遇到的大白虎會是什么帝國元帥?

    沈云溪一下下撞著桌子,恨不得把自己搞失憶,這樣就能忘記自己曾經(jīng)的愚蠢行為。

    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他扭頭看著外面的茫茫黑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老天爺啊,折磨人真的不帶這么玩呀!

    他擺爛許久,估摸著顧景修那邊一時半會兒結(jié)束不了,左右跑是跑不了了,不如好好睡一覺,養(yǎng)精蓄銳,說不定還能給自己搏出一條生路呢?

    沈云溪嘆了一口氣,進了衛(wèi)生間,手忙腳亂折騰了一會兒才弄清楚怎么開熱水洗澡。

    出來后他捏了個法決將頭發(fā)弄干,然后躺到床上。

    平心而論,枕頭和被子很軟,還有淡淡的清香,可跟大白虎蓬松溫暖的毛毛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不過現(xiàn)在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像之前那樣為所欲為。

    別問為什么,問就是從心。

    ***

    幾小時后,顧景修終于結(jié)束了緊湊的會議,便打算休息。

    路過沈云溪所在的房間,他腳步一頓。

    可想到沈云溪疏離客套的態(tài)度,再加上這會兒人估計睡著了,并沒有敲門。

    他身形高大,手里還拿著一疊衣服,頭微微低著,盡管面無表情,卻莫名有些可憐。

    馮少卿房間就在顧景修隔壁,他看著對方落寞的神情,再回想沈云溪今天的反應,試探性問道,“元帥,您是不是沒跟沈先生說您的身份?”

    顧景修抿了抿唇,“我之前受了傷,無法維持人形,一直用獸型跟他相處,你進山洞那時剛變回來。”

    馮少卿恍然大悟。

    他就說嘛,自家元帥那么不解風情,怎么可能幾個月不見就全壘打,原來是誤會。

    只不過這個誤會還挺偶像劇,嘿嘿。

    從前馮少卿一直覺得顧景修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總是公事公辦,很有距離感。

    可這會兒瞧著對方為情所困的樣子,才反應過來顧景修再厲害,也是人。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這么一想,頓時覺得顧景修接地氣了許多。

    他嘆了一口氣,唏噓不已,“哎呀,元帥,這么大的事你都不提前打個招呼,難怪現(xiàn)在要追夫火葬場了。”

    顧景修疑惑。

    他怎么就火葬場了?

    馮少卿繼續(xù)嗶嗶,“早知道是這樣,你應該裝失憶,黏著沈先生不撒手,先把人騙回家,然后慢慢哄,這樣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尷尬了。”

    他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一聲笑。

    馮少卿扭頭,對上文弱青年看傻子的眼神,頓時來了氣,“言真,我哪句話說錯了?”

    “你別為難元帥了,他這性子,像是能裝失憶死乞白賴不讓人走的?”言真忍俊不禁,“都跟你說少看那些腦殘小說和電視劇,一天到晚的凈出餿主意。”

    “那你倒是說說該怎么做?”馮少卿雙手抱胸,滿臉不服氣。

    “很簡單,直球加示弱,以及足夠的安全感。”言真道,“我雖然跟沈先生接觸不多,但能看出他是個警惕并且吃軟不吃硬的,你讓元帥跟他耍心眼,絕對能把他嚇跑,真想追到人,真誠才是必殺技。”

    言真身旁滿臉匪氣的男人,也就是趙狂撓了撓頭,“元帥?示弱?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