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春夜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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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璽岳聽到?周鳶的話未免覺得?她還是小孩子?,這美容儀雖然?他是第一次見,但是很明顯的一看就是需要一個底座支撐住它來充電的。 蘇璽岳淺笑著搖了搖頭,順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準備拿出充電底座。 只是沒想到?蘇璽岳的手指剛剛拉開抽屜,眸光落在抽屜里,還沒看清底座在哪里,他的懷中?忽然?猝不及防的多了一個軟綿綿的觸感—— 那是忽然?向他懷里撲過來的周鳶。 周鳶的本意并不是撲倒蘇璽岳的懷里。 她伸手飛快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上了床頭柜的抽屜。 只不過慣性使然?,她重心不穩,一頭扎進了蘇璽岳的懷里。 蘇璽岳向后退了一小步,隨后又穩穩的站住,他的手掌完全是本能的一把摟住周鳶。 蘇璽岳的手掌落在周鳶的腰肢處,周鳶只覺得?腰部?一陣guntang。 不止是腰部?,周鳶的臉頰貼在蘇璽岳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西裝襯衣之?下的肌rou線條,那是隔著衣料也能明顯感受到?的胸肌,甚至能聽清他心臟砰砰的規律跳動?聲。 直到?周鳶也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不同于蘇璽岳規律的砰砰聲,她的心跳明顯亂了節奏。 “還要這樣抱多久?蘇太太。”蘇璽岳帶著輕笑的嗓音在周鳶頭頂響起?,“等回到?咱們的家,還有的是時間,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蘇璽岳的重音故意落在最后幾個字上,周鳶暗想,蘇璽岳可以?真厲害,一句話弄的她幾次不好意思。 周鳶悶悶的趴在他的胸口,她的胸口緊緊的貼在蘇璽岳的身?上:“你先松開我。” “小鳶,別冤枉人好嗎。”蘇璽岳的嗓音里更是掩不住的笑意,“是誰一直拽著我的外套不松手。” 周鳶一愣,才察覺到?覆在腰部?的熱意已經消失,反倒是她一直拽著蘇璽岳的西裝沒有松手。 周鳶立刻松開手,站在蘇璽岳面前,“剛剛不好意思。” 蘇璽岳調侃道:“這是你的臥室,收拾行李也不用這么著急。” 周鳶心一橫,問蘇璽岳:“你剛才沒看到?抽屜里有什么吧。” 她之?所以?忽然?沖過來,就是在她和蘇璽岳說完讓他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充電底座之?后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她的床頭柜抽屜里,可不止有充電底座,更有一些小玩具。 一些她不想讓其他人、尤其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蘇璽岳看到?的小玩具。 那是女性專屬的私密性極強的解壓小玩具。 蘇璽岳搖了搖頭,調侃周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抽屜里面有地雷,你第一時間撲過來救我呢。” 周鳶被蘇璽岳的調侃弄的不太好意思:“你去坐著吧,我來收拾就好。” 蘇璽岳剛才拉開抽屜的那一瞬間,大概看到?了里面都?放了什么,只不過掃了一眼,大致都?是美容儀之?類的,他不知道周鳶的反應怎么會?這么大。 不過這是周鳶的隱私,她不想說,他也不會?多問。 蘇璽岳:“需要我幫你把登機箱合上嗎?” 周鳶的臥室里放著三個行李箱,只有一個小的登機箱裝滿了。 “好。”周鳶在確定蘇璽岳沒有看到?她的抽屜里有什么之?后松了口氣,“麻煩你了。” 蘇璽岳很利落的將行李箱拉上拉上拉鏈,他的嗓音清冽:“我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 兩個人收拾行李卻是比一個人效率高,只不過周鳶仍在猶豫要不要將她床頭柜里的玩具都?帶上。 她住在家里時周母是不會?動?她臥室里的書桌和床頭柜的,但她不住在家里,就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周鳶心一橫,干脆帶上吧,大不了最差就放行李箱里不拿出來好了。 周鳶一共收拾了三個行李箱,帶的都?是她的一些生活必須品。 “我剛才給你發了一份體檢報告,是我上個月的檢查結果。”蘇璽岳趁周鳶收拾好行李后說:“我們即將在一起?生活,我想我有義務和責任讓你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也希望你能對我完全信任。” 事實上,周鳶也覺得?當代年輕情侶在同居、又或者?說是發生關系前應該交換彼此的體檢報告,完全是本著對自己、對對方都?負責的原則。 畢竟誰也不能確認對方是否攜帶傳染病或者?性.病又或者?身?體有什么不良狀況。 周鳶沒有和蘇璽岳提起?,實在是因為?他們倆進展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周鳶將體檢這件事甩在了腦后。 她完全沒想到?蘇璽岳竟然?會?主動?提起?。 她笑著打開微信,也給蘇璽岳發了一份電子?文件:“這是我年前單位體檢時的體檢報告。” 說完她點開蘇璽岳的體檢報告,其實她心底莫名的相?信,蘇璽岳一定是一個有著健康作息、生活規律的男性。 果不其然?,蘇璽岳的體檢報告各項精密細致的檢查結果無一不在說他是一位保持著良好生活作息且擁有健康體魄的男人。 蘇璽岳也點開了周鳶的體檢報告,最開始的一行是姓名、性別、身?高和體重。 蘇璽岳眉頭微微一皺:“你太瘦了。” “啊?還好吧。”周鳶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體檢報告上說我的體重在正常范圍內啊。” “不是正常范圍,而是偏瘦。”蘇璽岳懷疑周鳶根本沒仔細看過這份體檢報告,“再瘦下去就會?對身?體有不健康的影響了,會?引起?貧血,至少胖五斤。” 周鳶:“那也太多了!而且我現在很健康。” 一點兒也沒有蘇璽岳說的什么“不健康的影響”,周鳶倒更覺得?蘇璽岳是作為?醫生,描述的夸張是在故意嚇唬她。 蘇璽岳見周鳶一提起?體重反應這么大,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以?后住在一起?,他總有辦法將她養的健健康康。 蘇璽岳一只手拖著一個26寸的行李箱,周鳶拖著一只小的行李箱,另一只手里抱著她床邊放著的玲娜貝爾。 周父周母塞給周鳶和蘇璽岳一人一個紅包,“以?后日子?要認真經營。” 周鳶被他們突如其來的親情牌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向來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周鳶的心驀的一軟,鼻尖酸酸的。 蘇璽岳在周父周母面前卻是是模范女婿,雖然?他的話不多,但總能讓周父周母放心:“爸、媽,你們放心。” 本來蘇璽岳剛進周鳶家門?時對周父周母的稱呼還是“叔叔”“阿姨”,但是周母冷不丁的嗆了一句:“都?結婚了還叔叔阿姨呢?” 蘇璽岳從?這之?后就改口了。 周鳶都?有點佩服蘇璽岳,她和蘇璽岳沒有感情,而他也能真的將她當作妻子?,將她的父親母親當作自己的父親母親。 不論如何,蘇璽岳的人品是沒的說的。 婚姻這條路,愛情并不是最重要的。 愛情會?在柴米油鹽中?消耗殆盡,而維系婚姻能否長久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對方的人品。 婚姻就像兩個人約定俗成的一紙合約,一個人品好、有責任心的人,是不會?忽然?半路違約的。 周鳶心里默默的想,其實想半路違約的人,也許是她。 倒不是她的人品有問題,而是她覺得?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她雖然?確定過許多次蘇璽岳一定是一個人品沒有問題的另一半,但她仍然?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的長久。 她甚至想過,要不要抱著一年后提出離婚的念頭和蘇璽岳走下去。 但后來又被她否認了,這太不公平了。 對她、對蘇璽岳、對他們的這段婚姻,都?不公平。 周鳶壓下鼻尖的酸意:“你們放心吧,我們會?好好的。” 蘇璽岳的車停在臨時車位上,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疏離又矜貴,有幾分政界新貴的模樣。 周鳶看著蘇璽岳將行李放到?后備箱里,心底不忍感嘆道,他穿這一身?當搬家師傅真是太虧了。 行李箱裝的很滿,是有些重量的,但蘇璽岳舉的很輕松,他手背上的血管微微浮現,冷白的手指骨節更加分明。 就在他把行李箱放入后備箱的時候,手臂的肌rou線條若隱若現。 他的后背很寬,有著很優越的頭肩比,周鳶想,蘇璽岳一定常年保持著健身?的好習慣。 三個行李箱很快蘇璽岳都?安置好,隨后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小鳶,上車吧。” 從?周鳶家到?湯鼎國際這條路,是周鳶每天上下班的必經之?路,她再熟悉不過了。 但今天,有些莫名不一樣的感覺。 她去湯鼎國際不是去上班,而是走向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離湯鼎國際越來越近,周鳶的心忽然?有些緊張。 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捏著安全帶,眼睛看向窗外,沿途風景不斷向后撤退。 到?湯鼎國際的時間比周鳶想象的還要快。 蘇璽岳擁有的1幢別墅的面積很大,花園里種滿了不同種類的鮮花和綠植,高低錯落有致,頗具藝術美感,但是周鳶無心欣賞。 蘇璽岳的車穩穩的停在他的車庫里,他偏頭看向坐在副駕還有些走神的周鳶,睫毛微微下垂,黑眸幽深,眉眼清冽,聲音有些低啞慵懶:“小鳶,回家了。” 第24章 雪球snowball 周鳶跟著蘇璽岳進入了別墅。 周鳶雖然在湯鼎國際工作了這段時?間,但還是第一次進入別墅區的內部。 別墅的面積很大,整體風格并不是一提起別墅就想到的華麗奢華,而是更偏向極簡高雅的格調。 客廳的面積很大,淺灰色的大理石地板凸顯出室內輕奢的高級風,精致的頂燈和背景墻的設計相交呼應,客廳的一角的博古架上有古董花瓶,角落里還有一個唱片機。 無一不在說著房間主人的品味有多好。 客廳的面積雖然大,但設計有致,而且很干凈,絲毫不凌亂,反而透露著一股有生活氣息的痕跡。 相比較之下,周鳶的臥室簡直亂的不得了。 周鳶是今天臨時?和蘇璽岳說周父周母想見他的,而且搬家?這事?也很突然,蘇璽岳并沒有什么提前打掃準備的可能,所以只能說明他平時?就是一個讓家?中整潔干凈的人。 周鳶想到了蘇璽岳的生日,處女?座的人,難道真的都?愛清掃、有潔癖? 周鳶看著陽臺上的綠植,心里的緊張消散了些許,但仍還沒有完全消散。 相比于客廳的裝潢,她更關心的是臥室。 是住在主臥?還是次臥? 周鳶的手?指有些不自然的用?力的握著行李箱的拉手?,試圖緩解她此刻的不安。 她知道作為夫妻,自然要住在一起,但當這一刻來臨時?,周鳶還是無法立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