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鬼世界殺瘋了 第103節
于是眾人的目光又?投向沈懷州。 沈懷州面不改色,道:“這明明是一對啊。” 葉安然狠狠瞪他一眼,看向凌放:“部長,你看他,他作弊!” 凌放看看葉安然,又?看看沈懷州,隨后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對10。他用手婆娑了一下紙牌,又?放在鼻尖地下仔細嗅了嗅,然后認可了葉安然的話:“沈懷州,你作弊。” 沈懷州:“……” 伎倆被識破,沈懷州沒?有堅持,解除掉幻術之?后,只見桌子上被消掉的那對牌分別是一張紅桃10和一張梅花j。 還真是幻術。 好復雜的場面。 謝青靈問凌放:“部長,你怎么知道的?沈懷州的幻術,聞一聞就能辨認出來嗎?” 凌放說:“當然不是通過聞就能破解沈懷州的幻術,我?只是在鬼牌上聞到了一股藥味。” “……”更復雜了。 “葉安然洗牌的時候,在鬼牌上做了標記,所?以?她能認出鬼牌。”凌放挑挑眉,看了謝青靈一眼,“早和你說了,他們陰得很。” 他又?看向葉安然:“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葉安然。 葉安然:“……” 暴露了。 “沈懷州,葉安然,你們兩個都作弊了,犯規。”正義公正的審判官凌放說道,“老余不用回答問題,但你們兩個,要回答問題。” 沈懷州木著一張臉,沒?什?么表情。 葉安然則是哭喪著一張臉。 “從沈懷州開始問吧,挨個來提問。”凌放點?了名。 謝青靈立即舉手道:“我?,我?先來提問。” 她問沈懷州:“我?想?知道,你今天晚上巡邏的時候,是用什?么方法讓那些鬼魂在你面前都乖乖聽話排隊的?” 如果可以?在沈懷州這里取經的話,那明年的中元節應該就不用那么疲于奔波了吧。 謝青靈一臉期待。 沈懷州道:“給他們編織夢境,讓他們能見到再?也見不到的人。” 原來也是像葉安然那樣?,擺攤干活啊。 這樣?就學不來了,謝青靈有些許失望。 此?時,余威也發問了。 對于謝青靈提出的問題,他也很好奇,如果學習到了沈懷州的馭鬼之?道,余威明年也不用那么手足無措了。 余威也問道:“除了編織夢境之?外?,你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對付這些鬼魂嗎?也教教我?唄。” “沒?有,教不了。”沈懷州話音剛落,忽然間,桌子上放著的鬼牌里忽然探出一顆巨大的白色腦袋。白色腦袋像一只巨型犬一樣?,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沈懷州撲過去,一口吞住他的腦袋。 謝青靈被這突生的變故嚇得立馬拔刀,但很快,那只白色的大犬就吐出沈懷州的腦袋,又?縮回牌中。如果不是沈懷州臉上那黏膩的液體和臉上留下的壓抑表情,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代星宇哈哈大笑:“沈哥受到懲罰了哈哈哈哈,他撒謊。” 謝青靈:“……” 好他媽刺激的游戲。 幸好,幸好她沒?有抽中鬼牌,也沒?有犯規。 不然現在被吞一口的人就是她了。 也不知道痛不痛,但她感覺肯定是很刺激的,因為沈懷州的臉色已經臭成一坨狗屎了。 代星宇頂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卻是十分欠揍的模樣?,他笑嘻嘻地發問道:“所?以?沈哥,除了編織夢境之?外?,你到底還用什?么辦法,讓那些鬼怪聽話的呢?” 沈懷州陰著一張臉,思?考了一會兒,決定還是選擇真心話。 他說:“也沒?什?么,就是……幫他們解決一些情感上的問題。” 這一次,鬼牌沒?有任何異動。 只是,部門?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隨后發出了心照不宣的嘲笑的聲音——主要是發生過河伯搶親的事件后,他們都知道,沈懷州長得也很符合神秘生物的審美?了。 難怪在他擺攤的位置看見他時,他的臉色不太好呢。謝青靈想?,沈懷州也是有點?偶像包袱在身上的,比如說,穿上裙子有了存在感之?后,就總是一臉高冷,不愛說話。 她又?看了沈懷州一眼,發現他的臉則是更臭了。 凌放作為局外?人,沒?有發問的權利,而葉安然同樣?違規,不能發問。 之?后,就輪到謝青靈來提問了。 謝青靈想?了想?,問道:“安然前輩,你覺醒的天賦是什?么呢?” 部門?里有四個先天之?靈,沈懷州的天賦她知道了,馬夫見鬼的天賦自不必說,但葉安然的她還不知道呢。 葉安然一聽,立即哭訴道:“這一切得從我?爺爺說起,我?爺爺是個國醫圣手,我?從小就被我?爸媽扔在他身邊學習醫術。我?爺爺要求可嚴格了,從小就要求我?背千金方,背本?草綱目,背古文藥方,可我?腦子笨,背不出來。每次背不出來,我?爺爺就拿尺子打我?手掌心嗚嗚嗚……” “時間久了,我?就在想?,要是我?能一看就知道每種草藥的藥效就好了,就不用背這些拗口難背的古文了。” “我?想?啊想?,終于有一天,我?真的能看懂每種藥的藥效了!然后我?就被送到這里來了……” 原來如此?。 只不過謝青靈心中又?升起了別的疑惑:難道每個人覺醒的天賦,都會和小時候的經歷有關?又?或者說,和每個人心里所?想?的事情有關嗎? 那她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她按下疑惑不提,聽到余威問葉安然:“安然打算什?么時候回去看看爺爺?” 葉安然想?了想?,回道:“過幾天吧,下班了就回去。” 然后輪到代星宇了,代星宇瞇了瞇眼,思?考了一小會兒,然后才?看向葉安然:“安然姐,接下去的游戲你還打算作弊嗎?” 葉安然立即反駁:“當然不會!我?怎么會做這么無恥的事情?” 話音落下,鬼牌里又?鉆出了那顆巨大的白色腦袋,一張口,吞了葉安然的腦袋。 葉安然:“……” 代星宇高興得直拍手:“我?就知道哈哈哈!” 謝青靈震撼地圍觀了這個過程,心想?這游戲真得太有意思?了。 凌放道:“這次由我?這個監督官來洗牌。” 眾人都沒?有意見,于是,第二局游戲開始了。 凌放洗牌、發牌。 有了第一局游戲的經驗,謝青靈終于知道這個抓鬼牌游戲要怎么玩了。 難怪凌放說,這幫人陰得很,怕她招架不住。 已經掌握了正確玩法的謝青靈可不會坐以?待斃。 她既不想?玩真心話,也不想?玩大冒險。所?以?,要把主動權放在自己手上才?行。 拿到牌,然后又?消掉了大部分牌,等手里只剩下三張牌之?后,謝青靈把牌扣在桌面上,對凌放說:“部長,你幫我?看著牌,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回來。” 凌放點?點?頭,表示可以?,其他人也在各自消牌,沒?往她身上投去任何目光。 謝青靈剛站起身來要走掉,凌放沒?回頭,但忽然說道:“去洗手間可以?,把歃血留下。” “啊?”謝青靈一臉迷茫,“為什?么啊?” “如果利用隱息效果來偷看其他人的牌面,就算你犯規。” 謝青靈:“……” 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謝青靈無奈坐回原位,洗手間也不去了。 就這么堂而皇之?告訴其他人:我?本?來就是打算作弊,但被戳破之?后及時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第二輪游戲下來,謝青靈逃過一劫,沒?有抓到鬼牌,是余威拿到了鬼牌。 現在輪到眾人朝余威發問了。 還是從謝青靈開始。 謝青靈不想?太折騰這位實?實?在在的老大哥,于是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余哥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余威愣了一下,笑著說:“最想?陪我?的女兒去游樂場,痛痛快快玩上一天。騎旋轉木馬,坐海盜船,坐過山車,把所?有的項目,都玩一遍。” 啊,余哥果然很愛他的女兒。 沈懷州問道:“只帶女兒不帶老婆嗎?” 余威又?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我?倒是想?帶,可是……” “可是我?們早就離婚了。” 這下輪到沈懷州愣住了。 他清咳一聲,說:“抱歉。” “沒?什?么,成年人的選擇罷了。”余威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笑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們別看我?現在糙得要命,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帥哥,戀愛也談得轟轟烈烈的。” 葉安然立即道:“我?不想?問問題了,我?想?聽老余的戀愛往事。” 代星宇也踴躍參與:“我?也想?聽!” 余威:“……” “早知道就不顯擺了。”余威有些后悔,但看著他們一張張期待的表情,他咋嘛了下嘴,還是妥協了:“其實?也沒?什?么,我?和妞妞她媽是在部隊里認識的,她是軍醫,我?是特種兵,后來……” 那時候,余威意氣?風發,年少輕狂,是部隊里戰無不勝的單挑之?王。 年輕人腎上腺素上頭,總是爭強好勝,較量起來沒?個輕重,眼里只有輸贏,不管誰是對手。只是他奪得了榮耀和名頭,背地里卻要付出一身的傷痕累累。 人無輕狂枉少年,那段日子里,余威身體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條傷疤好了,那條傷疤又?添上,沒?完沒?了。 他自詡身強體壯,一些較輕的傷總是不放在眼里,放放自己就能好了。只是他的這些行為,在軍醫的眼里看來,簡直就是在挑戰她的職業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