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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一只戰損雌蟲 第40節

    被林萊昂逼著來找茬的扶鈺終于按捺不住,直接在第九軍團的門口開了直播,他在直播間大肆艾特扶艾,【你他媽趕緊過來!一個小時內不到,我就死在這兒!】

    別墅區外面的小樹林黑漆漆的,點綴了星星點點的螢火蟲,時不時有蟬鳴蛙叫聲傳出來,幽靜愜意,很舒緩。

    扶艾掃了一眼被艾特的信息,放下碗筷,猶豫了一會兒,他帶著小黑出了門。百貢從廚房出來沒看見他,心里一咯噔,連忙追出門口。

    扶艾穿著一身寬松舒軟的米色睡衣,披著月光,蹲在院子的玫瑰花叢里,小心翼翼地侍弄著他的紅色玫瑰花。

    百貢扶著門框看他,許久,無奈輕笑道,“乖乖,怎么這么喜歡這個花園,嗯?”

    扶艾仰頭看他,沉吟了一會兒,說,“扶鈺他一直守在第九軍團的門口不肯走,直播間的網友在吵我,我……想過去看看。”

    扶艾在詢問他的意見。

    百貢心軟得厲害,一邊走向他,一邊摘下圍裙道,“我陪你去。”

    不明十二星系的荒星上,黎戎珞收拾了戰場,慢悠悠回程,副官突然瘋了一般,不管不顧闖進來,驚恐大吼,“不好了!”

    黎戎珞被他嚇了一跳,慵懶地挪了挪位子,漫不經心道,“哪里不好了?”

    難道是百貢那個瘋子又搞出什么事兒來了?黎戎珞摸著下巴想了想,林詡那王八蛋還在他第五軍團的地下艙里關著,百貢弄死他的概率不大……

    “蟲,蟲族女王……”副官驚恐地咽了咽口水,“有,有蹤跡了……”

    “什么?!”黎戎珞臉色驟變,蹭的一下站起身,“哪里來的消息?!”

    “我們的蟲一直暗中監視著林萊昂,他出院之后去拉攏了賽諾元帥,但是他似乎在賽諾元帥那兒吃癟了,怒氣沖沖回了萊昂家族主家。”

    副官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他也不敢信,帝國的蟲族女王消失沉睡好多年,一直沒有消息,就連萊昂家族的蟲都說聯系不上……沒想到匯報的蟲竟然告訴他,他們的蟲族女王就在萊昂家族主家的地下室昏迷不醒……

    副官攥緊了拳頭,繃著臉說,“元帥,傳回消息的蟲說,那個地下室里充滿了麻醉神經的氣體,蟲族女王他,他可能根本就不是在沉睡,而是萊昂家族故意……”

    副官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

    黎戎珞沉吟許久,覺得副官猜的八九不離十。蟲族女王是他們蟲族的象征,只要他還清醒著,萊昂家族的其他蟲就沒有超過蟲族女王的權力。

    但是一旦蟲族女王隱入幕后,萊昂家族的蟲就能站到人前,借用蟲族女王的名頭為所欲為……沒有蟲會去觸自己心目中的信仰的霉頭。

    黎戎珞皺眉看向副官,攥緊了手里的杯子說,“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副官嚴肅搖頭,“除了傳回信息來的那只軍雌和我,再沒有其他任何蟲知道。”

    “保密!”黎戎珞掃開個人星網,開啟元帥通訊密道……猶豫了一會兒,黎戎珞選擇用平常的信訊聯系賽諾,【我明天一早就到主星,開好酒店房間等我。】

    他們剛表明心跡,黎戎珞從不會用這種帶著暗示的語氣跟他說話。賽諾一眼看出那條信息背后的不對勁,蹙眉回了個,【好。】

    第九軍團會客室里,扶鈺穿著一身煙灰藍色的運動服,雙手插在褲兜里,吊兒郎當晃來晃去,這兒看看,那兒摸摸。

    扶艾和百貢繞過會客室院外的大樹,一前一后進去的時候,扶鈺漫不經心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譏諷陰沉。

    他和扶艾有三四分像,但是他作為雄蟲哥哥,卻比扶艾矮了一整個頭,身材很單薄,頭發還染成了奶奶灰,看起來很顯老。

    百貢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他幾眼,覺得扶鈺本人比視訊還沒素質……百貢沒給他好臉色。

    扶艾把一個抽繩小布包推到扶鈺面前,清冷地說,“這是雌父放在我這兒的,你的遺產。”

    “留給我的遺產?”扶鈺意外地斜了扶艾一眼,他今天來是來管教雌弟的,沒想到還有一筆意外的橫財……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過那倆跳樓死的玩意兒,竟然會給他留遺產……

    不過他還是多了一個心眼,狐疑地問,“什么東西?”

    如果是那倆橫死的玩意兒留下來的債務,他是不可能幫著還的。

    扶艾沉默了一瞬,站起身說,“你還是自己打開看看吧,雌父臨死……雌父叮囑我交給你。看完就離開這里。”

    “什么東西神神秘秘……”扶鈺朝他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著打開了布包。

    扶艾心里不好受。他以為至少有一個家人是愛他的,但是到頭來,不止他的雄父,就連對他千叮嚀萬囑咐,看起來特別關心他的雌父……也沒有為他未來的生活想過。

    每次意識到這一點,扶艾都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多余。。

    “乖乖……”百貢握住扶艾冰冷的手,心疼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我艸?!”扶鈺查到了卡里的余額,激動得猛地一拍桌子,“咚”的一聲響,他興奮道,“我特么,有錢了!”

    扶艾覺得這會客室很窒息,他反握住百貢的手,低頭猶豫了一瞬,掙開,出了門,頭也沒回。

    百貢目送他出去,泛著狠戾的眸子轉回來,死死盯著扶鈺,冷聲說,“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扶艾面前,我就殺了你!”

    扶鈺被他兇狠的眸子唬了一跳,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脖頸,又梗起脖子說,“我特么是扶艾那玩意兒的親雄蟲哥哥,我出不出現在他面前關你什么事兒?!你是他的誰啊?!”

    百貢磨了磨后槽牙,他想弄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但他還是忍住了,一把掐住扶鈺的脖子,陰測測地壓低聲音威脅,“扶艾是我的雌君,你說關不關我的事?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滾!”

    要不是看在他是扶艾的親哥份上,百貢絕不會對他留手。

    “你,我,我可是帝國珍貴的雄蟲……”扶鈺被他眼底猩紅的狠戾嚇住了,縮著脖子直往后躲。

    會客室外,碩果累累的樹枝“啪啦”脆響,抬眸一看,樹枝裂開了,整個枝干狠狠砸下來。

    “小心!”扶艾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一只逗留在大樹下的軍雌,險險側身躲開,樹枝擦過他揚起的衣擺砸落。

    “嘩啦”巨響。

    百貢被嚇了一跳,慌忙丟下扶鈺沖出門,“乖乖?!”

    “我……”扶艾看了看腳邊的大樹枝,清冷無辜地抬眸凝向百貢。

    “沒有哪里受傷吧?有沒有傷到哪里?!”百貢緊張地把他帶進懷里細細檢查。

    他就一個轉眼的功夫,扶艾就能遇到一些危險……百貢后槽牙緊繃,他在考慮把扶艾拴在手上天天帶著走的可能性。

    被扶艾救下的雄蟲煦鼎卻沒給扶艾說話的機會,一把插進他們之間,把扶艾推到身后,梗著脖子與百貢對峙。

    煦鼎是第九軍團十八小隊的隊員,他是新入伍的雄蟲,負責管理第九軍團的成員資料,說白了就是個后勤蟲。這次出征他原本想去,但是十八小隊的隊長把他留下了。

    煦鼎只好在第九軍團的駐扎地等,他很焦急,直到剛才偶然看到扶艾,驚喜之余,看見扶艾朝他狂奔而來,煦鼎都喜懵了。

    沒想到扶艾是看見他頭頂上的樹枝斷了,來救他來了……

    煦鼎心里挺憋悶難受地,他仰頭瞪著百貢,氣勢洶洶地說,“你想干什么?你離扶艾遠點!”

    百貢被他看似與扶艾關系不菲的模樣氣著了,皺眉冷聲道,“你誰啊?!”

    “我……”煦鼎梗了一瞬,他現在只是第九軍團第十八小隊的一個小隊員,他該怎么解釋自己跟扶艾的關系,才能讓百貢那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的識相離開……?

    煦鼎蹙眉糾結。

    百貢煩躁地掃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把扶艾帶入懷里,宣示主權般柔聲安撫說,“沒事吧,乖乖?”

    扶艾抓住他腰間的衣服,輕搖了搖頭。

    “我艸你……”煦鼎從小到大沒被人這么傷害過感情,怒從心頭起。

    第50章

    “你干什么, 別碰扶艾!”煦鼎一把拽開百貢,咬牙切齒與他對峙, “動手動腳干什么, 放開他!”

    百貢眼底倏冷,反手一把鉗住他手腕,狠狠往后一扭, 面無表情道,“你最好有事, 否則我弄死你!”

    “我艸!”煦鼎吃痛,大聲怒吼,“你他媽放開我!你個混蛋,誰允許你碰扶艾了, 經過同意了嗎?!”

    百貢都被他氣笑了,扶艾就站在他懷里, 當事人還沒說什么,這只突然哪兒冒出來的傻逼就開始在這里發瘋?

    更何況,扶艾是他的雌君, 只要扶艾不反對,他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想怎么抱扶艾就怎么抱扶艾!等到時候他們真正結婚躺在一張床上, 他不只要抱著扶艾,他特么還要跟他老婆負距離, 負十八厘米!

    百貢冷冷剜了他一眼,對這突然冒出來, 還自顧自跟扶艾套近乎的雄蟲沒什么好感。他把扶艾往懷里攏了攏, 胳膊橫樓在扶艾的后腰上,攬得很緊, 漫不經心冷聲道,“你管我?”

    “唔……”扶艾有些呼吸不過來。他環著百貢勁瘦的公狗腰,心里灌滿了安全感。不過他其實也搞不明白,這只端著一副與他很熟的姿態的雄蟲是哪兒來的,有什么目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看著百貢吃醋開心。

    “你他媽放開我!”煦鼎怒吼掙扎,臉色憋得通紅,“你他媽的……”

    “罵來罵去就只會那一句你他媽的……”扶鈺慢悠悠晃出來,雙手抱胸靠在門口嗤笑,“開始狗咬狗了?就為了扶艾那玩意兒?嘖,這世上是沒有雌蟲了,你們兩只雄蟲為了他大打出手?”

    “我要是你們吶……”扶鈺不屑地掃了扶艾一眼,偏頭翻了個白眼,“我要是你們吶,雌蟲都得上趕著來伺候我,為了一只垃圾雌蟲在這里爭……”

    主星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里,賽諾洗了澡,微長的碎發濕噠噠滴著水,他穿了松松垮垮的睡袍,指尖捏著一杯紅酒,一手撐在身后,慵懶抬眸看向風塵仆仆趕回來的黎戎珞。

    黎戎珞就站在門口,直勾勾凝著他,一錯不錯。他心跳得特別快,腦子里除了打雷一般的心跳聲,就只剩下賽諾換了個腿搭起二郎腿時,那一掠而過的春光……

    “我……”黎戎珞呼吸微滯,干澀地咽了咽口水,啞聲道,“我回,來了……”

    賽諾勾唇,仰頭一口喝干杯里的紅酒,來不及咽下而溢出來的紅色酒液順著唇角流出,一路滑落到鎖骨處,滑進白皙的睡袍里。

    “賽諾……”黎戎珞呼吸炙熱,直愣愣地走向他,垂落在身側的大手guntang發顫。

    賽諾輕笑,“怎么,不是你讓我開好酒店房間等你回來的?”

    現在一副被他勾引到的癡愣模樣……賽諾想起他之前死活不肯承認對自己的感情時,那副可憐又嘴硬的樣子,就想逗他,“黎元帥找我有什么事?直說,我待會兒還得回軍部……事務繁忙,我就不陪黎元帥過家家了。”

    黎戎珞猛地回神,驚恐地瞪大雙眸看他。

    賽諾現在說的是什么話?!用那么疏離客氣的語氣跟他說待會兒要回軍部……黎戎珞的腦子里一瞬間閃過無數個可能性……

    賽諾是真的軍務繁忙,還是根本就是在躲他?因為他之前怎么也不肯回應賽諾的感情……甚至前幾天他還在躲著賽諾,還因為雌父的事兒想跟他從此不相往來……

    可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都指向了他作孽太多,賽諾不想要他了……

    黎戎珞心里一慌,連忙挪到床邊,跪在賽諾跟前,仰頭追逐他的視線,確認他感情似的說,“你,你回去干什么,我剛從戰場回來,你……”

    賽諾壞心眼兒地挑了一下眉,懶洋洋勾唇道,“要不是你說有事要和我說,我也不會來這兒。所以黎元帥,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賽諾!”黎戎珞緊張地打斷他,心慌得厲害。他一時分不清賽諾是在說笑,還是在認真的讓自己趕緊說完趕緊走。黎戎珞哀求似的凝著他說,“別,別這樣賽諾,你這樣我害怕……”

    賽諾心里樂開了花,以前是他害怕,他整日心驚膽戰,他暗戳戳地無數次想確認黎戎珞對他的感情。現在他們倒是反過來了。一直死鴨子嘴硬的黎戎珞也有害怕的時候?

    “嗯?你說話啊賽諾,你別這樣……”黎戎珞都快哭了。

    一切都坦白之后,他就只有賽諾了。如果現在連賽諾也不要他了,黎戎珞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是□□賽諾,讓那雙漂亮的眼珠子只能看他,還是他苦苦求著讓賽諾別走……亦或是他干脆就在這里,把賽諾強了,打開他的生殖腔,讓他這輩子心心念念都只有他……

    黎戎珞的心思越來越陰暗,眸底逐漸變得猩紅,按著賽諾大腿的手微微發顫。

    “嚇著了?”賽諾心里好笑,無奈地撫上他毛絨絨的腦袋,上下順毛,“怕什么,當初說不要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害怕。”

    “我沒有不要你……”黎戎珞見他神色終于軟了下來,高高懸起的心愣了一會兒后,重重落下。

    他唇角一扁,跟個受委屈的金毛大狗狗似的,環住賽諾的腰肢哭,“我沒有不要嗚……你別不要我……不要對我這么冷淡嗚嗚……”

    “……?”賽諾身子微僵。

    完了,他好像把人嚇過頭了……

    “你,你別哭啊……”賽諾咽了咽口水,心里莫名挺快樂的,好笑又抱歉。他連忙捧住黎戎珞的腦袋,想讓他抬起頭來,“真哭了?嗯?我的黎元帥啊,你好好的哭什么?”

    黎戎珞吸著鼻子,撇開頭直躲,不想讓他看見臉,哽咽著嘴硬道,“我,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