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宋嫣然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將醒未醒之際,感覺身上掛了個沉沉的火爐,又重又熱。 意識逐漸清醒,耳畔灼熱的呼吸也愈發(fā)清晰,一睜眼,才回想起來這是在周振廷的家里,至于這熱度的來源,自然是她昨天剛登記結婚的丈夫。 “然然,你醒了?” 沙啞的聲音撓得心尖癢癢的,她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此刻正渾身赤裸地被他抱著,而他似乎也什么都沒穿,熱杵似的大roubang正氣勢洶洶地頂著她的腰呢。 轉(zhuǎn)過身和他面對面躺著,看見他眼里不加掩飾的欲望,昨夜斷片的記憶緩緩在腦海拼湊,心虛地問道:“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了呀?” guntang的大掌蓋在她的小屁股上,往自己身上帶了帶,剛健的身軀與嬌軟的女體緊密貼合:“嗯,爛醉。” “啊?”臉紅地忽視他碩大堅硬的那一根,繼續(xù)聊天,“那我有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呀?” “沒有,就是變得說話不算數(shù)了。”他漆黑的眼眸極力壓抑著什么,仿佛一點就著。 討好地和他貼了貼臉蛋:“我說什么了不算數(shù)呀,真的想不起來了。” 周振廷挺了下腰:“在飯店的時候,你說等不及要吃這個的,回家就不認了。” 小姑娘“刷”的就臉紅了,難以置信地問他:“真的假的啊,我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的嗎?” 實在沒有耐心一點一點和她回憶昨晚的種種,突然間翻身而上,兩臂撐著身體俯在她身上:“昨天我們已經(jīng)領證了,然然,我們是合法夫妻,而且我是一名軍人,軍婚是受法律特別保護的。” 第一次以這個角度看他,眼前人不再是當初那個被她碰一下都會避嫌的兄長的同學,也不再是刻意和她保持距離的周處,而是她最親密的,并將共度余生的丈夫。 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笑道:“我知道呀,老公。” 清醒狀態(tài)下的一聲“老公”,徹底將最后一絲偽裝撕碎,目光中的侵略性藏也藏不住:“那你是不是應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她故作矜持地眨眨眼:“什么義務呀?” 回答她的,是鋪天蓋地的一通親吻,沒有溫柔,沒有繾綣,餓狼撲食一般撬開她的小嘴,目的極其明確地叼起小舌頭,開始肆無忌憚的攻城略池。 本就沒有防備的城池很快失守,他勢如破竹的親吻來到雙乳處,把兩顆粉嘟嘟的小奶尖都吮吸得亮晶晶的,也不戀戰(zhàn),就鉆到兩腿之間去舔泥濘的花戶。 宋嫣然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急躁,往常舔她胸的時候都要又親又揉的弄好久,現(xiàn)在只是淺嘗輒止,說明他急著做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xiaoxue被他吃得水汪汪的時候,他適時撤離,長臂往床頭柜一伸,不知撈了個什么東西過來。 女孩兒尚沉浸在前戲帶來的快感里,但他實在停得有些久了,期待中粗大熱燙的jiba遲遲沒有貼上來,不由迷蒙著眼望去—— 只見他跪坐著身體,手里拿著一枚透明的避孕套,對著碩大飽滿的guitou往里推。 也不知是不是型號不匹配,這過程似乎有些艱難,好不容易戴進去,避孕套的潤滑油襯得整根jiba油光锃亮,赤黑赤黑的,膠體緊繃著被撐開,很是束縛的感覺。 她不樂意地并攏雙腿,質(zhì)問道:“你家為什么會有避孕套?” 艱難完成人生第一次戴套過程的周振廷,忍著不適感回她:“前幾天剛在樓下便利店買的。” 說罷,就要打開她的腿,準備嵌身而入:“然然,可以嗎?” 他的jiba又粗又長,套子擼到底也就戴了半根的樣子,瞧著戴著小雨傘昂首挺胸的模樣,真是急不可耐了。 “不可以!” 手上動作一頓,周振廷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艱澀開口:“你后悔了?” “哼……”找回場子的小姑娘用白嫩的腳丫子點了點憨厚的大guitou,那家伙立馬昂了昂腦袋,還怪可愛的,“誰準你戴套的?” 男人的表情變了又變,最終停留在松口氣的狀態(tài):“要戴的,不然容易懷孕。” “原來是這樣呀。”她狀似明了地點點頭,兩腿卻并得更緊了,腳尖順著碩長的jiba一路往上,來到養(yǎng)眼的腹肌處,“我是你老婆嗎,周振廷?” 他不明白在這個關頭,她還要玩什么花樣,又不得不耐下性子點頭:“是。” “那么好了,既然我是你的老婆,又不是你在外面養(yǎng)的小三小四,你為什么怕我懷孕?” 聽聽,這說的都是什么話? 周振廷不客氣地一掌拍在她rourou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得很。 雖然不疼,宋嫣然還是驚得瞪大了眼睛:“你,你結婚第二天就家暴?” 他知道自己用了幾分力道,分寸掌握得正合適,遂冷著一張臉:“然然,別的話你想怎么說都可以,但是這方面,我不準你口無遮攔,聽見了嗎?” 小姑娘從來都是吃硬不吃軟的臭脾氣,你要是好聲好氣哄她,她更蹬鼻子上臉,當你真嚴肅起來,她要是沒理,很快就慫了。 嬌哼一聲別過臉,開始耍無賴:“我不管,反正我不準你戴套,不然就不給你了!” 原以為她是鬧著玩的,這么一看竟然有幾分真了,他貼下身子抱住她:“然然,剛剛是我語氣不好,跟你道歉,不生氣了,好不好?” 宋嫣然搖搖頭:“我沒有生氣,我是認真的,不想你戴那個東西……” “不可以的,還記得那次的事情嗎?提心吊膽的感覺我們都是嘗過了的,風險太大了,在我們做好準備要孩子之前,先戴套好不好?” “可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呀……”她說著說著,莫名委屈起來,“我們都等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為什么要戴著一層避孕套嘛,我不喜歡這樣,想要你完完整整地給我……” 她膈應的點在于,雖然是薄薄一層橡膠套,但足以將兩個人相愛的人阻隔,更何況這是屬于他們的初次,等待了足足兩年的初次,難道是給一枚避孕套的嗎? 周振廷聽她說完,也沒吭聲,只輕柔地親了親她漂亮的眼睛,隨后支起身子,摘下套子扔在一邊,漲硬的jiba沒了束縛,更是氣宇軒昂。 女孩緩緩打開雙腿,露出濕潤而純凈的私處,是再明顯不過的邀請。 他不再思前想后,顧慮重重,扶著大roubang抵住濕漉漉的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