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兩相許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門被輕扣出聲。 “公主,姚大人差人送來了東西,請您過目。” “放外廳吧。” 昨夜喊的太多,今日楚理的嗓子有些啞,出聲的同時她就想起了昨日,難免害羞,她扭頭看到尉遲含著笑意的眼睛,頓時氣打不到一處來,用肘輕擊尉遲的胸膛,全是他昨日胡作非為,自己才會啞了嗓子。 昨日她都xiele三回了,身子一點力都沒有了,他還立個roubang,愣愣地要往她腿心戳,她受不住便想叫他別再來了,他說就含著不動。 楚理拗不過,見他確實不動,累極了便睡去了。那曾想,這廝像八爪魚一樣綁了她一夜,rou具也在她xue中塞了一夜。 她醒來時,尉遲才將rou具抽出,分開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堵在她體內的液體這才流地出來。 楚理感受到下身噴涌而出的流液,被撐地久久不能收縮的xue,一下子惱了。 偏偏這時尉遲晨勃,她一把揪起guntang的rou具,上下猛搓,然后用手指彈了下,便扭頭不再理他,自顧自穿起衣裳,向外走去。 身下扯著還是有些痛,楚理撐著桌子緩了好久才坐下。 送來的的一個木匣子,打開里面是黔地的一些特色玩意兒,底下還有一封信。 小玩意兒確實好玩,楚理擺弄了一陣,待里面尉遲的低喘停下,她拿著信進了內室。 “這信是姚霖送來的,為避免你多想,我同你一起看。” 尉遲還光裸著,聽到姚霖二字他的眸光沉了沉,縱使他之前想的是能得到公主的垂幸已經十分滿足了。日后公主有了駙馬,他還是安分守己地做個侍衛保護公主,能天天看見公主,兩人曾經的甜蜜記憶還能供他反復舔舐,如此也能熬過一生。 可公主身邊出現了其他人,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大度地當什么也沒事兒。 他折身面朝里,不悅的氣息表露出來。 “我不識字,不看。” “啊?那昨日你還抱著我看話本子,看地有鼻子有眼的?” 楚理點點頭,明白了似的,“這么說你昨日一上榻就是想那事!” 尉遲被戳中了,脊背更僵硬了。 楚理趴到他身上,“不若我教你寫字吧,這樣不管是寫信還是看書你都能跟我說說了。” 尉遲點頭。 楚理拆了信,黔地偏遠,這才幾日,姚霖不該這么快就到了呀。 帶著疑惑打開信封,楚理看完,神色微變。 姚霖寫道他途徑邯州聽到了些風聲,說先前地動山搖是天降罪于皇室。只因太子先前處理了件案子,處死了十余位官員,殺戮太多,位于儲君,德不配位。 簡直是一派胡言,那十幾個都是些勾結成性的貪官,壓迫百姓,私自賦稅,拐賣婦童,各個手里都沾了許多無辜百姓的鮮血,只是砍頭,沒有凌遲都是輕饒他們了。 楚理拉著剛穿戴好的尉遲,“明日再教,今日先與我去哥哥那一趟。” 聽到門被推開,陳姝放下本來為楚燁揉按太陽xue的手。 楚燁本就皺起的眉頭因為陳姝的松手更皺了,看到來人,他調整好神色。 信被一把拍到桌上。 “哥你快看看外頭都怎么瞎傳!” 看見陳姝,楚理笑,“姝jiejie好!” 原本楚理喚的都是姑姑,可自從記事開始,楚燁便不再讓她喊姑姑了,說把她叫老了,楚理便順著楚燁的意思改了口。 楚燁慢吞吞地打開信看了起來,看完也不見他又什么神色變化。 “哥你怎么一點沒反應啊?” 楚燁還是笑瞇瞇的,“這些事早有耳聞,比起這個,我更想問問你,”楚燁指向面前楚理與尉遲拉著的手,“這是什么個說法?” “哥,我正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呢。” “呵,阿爹不許,你以為我就許了?再說,你這信又是姚霖寫給你的,你這是什么打算?” 楚理忍不住瞄了眼尉遲,“我和他只是好友,再無其他了。” “我的好哥哥,難道你不想我嫁喜歡的人嗎?” 尉遲被這些話給砸暈了,楚理竟然想嫁給他,不是侍衛,不是面首,而是要同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那尉遲呢?” 尉遲木木地,他配嗎?他愛楚理,他愛楚理的溫暖,愛楚理的良善,愛她的嬌憨,他知道他不配,但是看著少女灼灼的目光,他點頭,“卑職愿為公主肝腦涂地,可卑職...不配。” 楚理扯著尉遲的衣服,瞪他。 “配不配由我說了算,你別廢話,”轉而湊到楚燁身邊,扯著衣袖撒嬌,“哥哥,兩個相愛的人不就該在一起嗎?你不會忍心我守著不喜歡的人孤苦一生的吧?” “呵,你孤苦是你孤苦,與我何干吶?” “哥,你怎么就喜歡諷刺人?我不管,你給我想想辦法!” 說完她同陳姝打了招呼,又扯著尉遲走了。 楚燁看著楚理離開的背影,心想長成大人了,卻還是小孩子脾性,臉上的笑容甚了些。 他反手拉過一旁站著的陳姝,讓人落入自己的懷中。 “放開,放開我!”陳姝掙扎。 “我頭好疼啊!” 聽到楚燁叫疼,陳姝停止了掙扎,兩手又按住他的太陽xue。 楚燁卻拉著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腰,將陳姝緊緊抱在懷里,頭側埋在女人胸前,“抱著阿姝,頭好似就沒那么疼了。” 陳姝不陪在楚燁身邊時,不是看醫書,就是搗鼓藥材,身上常年有股藥材味,楚燁自小聞著這味道最安心。 “小妹任性,但她有句話說的對,兩個相愛的人就在在一起,”他撫過陳姝白皙的臉龐,大拇指摩挲她的嘴唇。 陳姝紅著臉,鼓著勁,推開了楚燁,“我瞧殿下并不是頭疼,那我先告退了。” 楚燁站起,重新攬過陳姝的腰,“阿姝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到底疼不疼?” 大手順勢攀上了雪峰,覆蓋著按壓揉捏,陳姝蓄力一巴掌拍去,“不要一錯再錯了!” 陳姝的力道不輕,可是在楚燁臉上看不出一絲惱怒,反而笑了笑,“阿姝知道我們有了一,那也該知道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有三便是有無窮盡。” 楚燁拉著陳姝的手向太陽xue按去,“阿姝的手應該放這。” 他又拉著陳姝的手向心臟按去,“或者是這。” 最后拉著陳姝的手向胯下伸去,“也可以是這。” “我的每一處,阿姝都可以觸碰,可阿姝為何如此小氣,哪處都不允我碰?” 陳姝被牢牢禁錮住,后背是書架,前面是目光沉沉的男人,還是她一手帶大的男人。 楚燁展現的笑還是天真的,可手下卻拉著陳姝干著并不天真的事兒。 他按著陳姝的手,帶著她的手揉捏胯下的欲龍,沉伏的欲龍不負眾望很快支棱起來,在軟若無骨的手的觸摸下,漲地越來越大。 淚從眼角滑下,因為氣不順胸膛上下起伏,她怎么能和阿姐的孩子,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行男女之事。 她該怎么辦? 看見女人落淚,楚燁用吻拭去晶瑩淚珠,“不想便不做了,莫哭,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