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百花宴微
楚理這一磨,差點要將尉遲的分身嵌進她的后庭間。雖說沒進去,但尉遲還是真真切切地爽了一下的。 可憐的尉遲并不知剛剛公主差點給他打上不行的標簽,只知道這一磨,粗長rou具愈發硬挺,怕是一時半會兒消不下了。 不消一會兒,尉遲已然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屋子里的空氣不再是從前的冷冽,而是充盈著一股輕微的甜香,他不知是公主用了什么香料,又或是... 他移目看向楚理留在床鋪上的那灘水漬。 又或是,公主下體流溢出來的花液的味道。 總之,他知道,這股香味是來自公主的。 他又再次半臥在床上,身后倚著墻,修長的手不自主地伸向身下那久立不軟的物事。 他很少做這事,從前少年初長成時,確實總是挺立,他不得不自我解決,可那時草草搓磨兩下便可以疏解。但而后他越長越大,無端挺立的次數越來越多,疏解所需的時間越來越長,射出的白液也是一次比一次多。他不想因為這事耽誤練武,所以便管殿下手下另一巫族暗衛要了只蠱蟲,那蠱蟲說是可以靜心凝神,不為情緒所動。服下蠱蟲后,立是不怎么立了,本就話少的他也變地更加安靜了。 今天破天荒的,他竟然在公主的揉捏下一下子立了起來,并且硬地有如鐵杵一般,憋地他生出痛意來。 他的手修長,骨節分明,因為練武握劍,手掌有厚厚粗糲的繭子。他握上一柱擎天的rou具,不受控制地上下taonong起來。弄了許久,厚繭磨地他生疼,但他卻沒有一絲快感,rou具也沒有一絲軟意。 他無意識間又注意到了空氣中的甜香,他貪婪地嗅起來,腦海中不自覺地冒犯起公主來。 她握住他的時候,手如云朵般柔軟,手掌微涼,和他guntang的rou具緊貼,如流水滑過,如錦緞搓磨。他又想起方才替公主撥開衣料時,他湊近時便嗅到了那絲甜香,像是花蜜般又摻雜著一絲sao腥。薄衣之下,她的rou唇肥美,顏色粉嫩,女戶上有不算濃密的毛發,而她的水液就那樣掛在rou唇和陰毛上,互相拉扯著出絲來,似乎等待著誰來采擷。 尉遲臆想著公主,似乎taonong著他的是公主一般,他上下taonong著。在燭光將要燃盡時,只見他動作猛然變快,燭光撲哧熄滅,一道白液同時從馬眼中激射而出。 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楚理留下的那灘水液上。 皇宮,宣政殿內。 楚理款款來到殿中,皇帝和楚燁早早在等著她了。 皇帝楚雄一看到自己的小女兒便笑著招手,“理兒,坐阿爹身邊來。” 楚雄的御座寬又長,除去他自己,他只讓讓自己心愛的小女兒坐過,當然他故去的妻子也坐過,只是...他看著款款前來的小女兒,眉眼之間像極了他的亡妻,看得他不禁不顧皇帝顏面,眼眶濕潤,幾欲落淚。 楚燁看著父皇悲傷的樣子,便知道他這是又睹妹思母了,便開口提及:“小理,喚你前來,阿爹阿兄是要給你相看夫君的。” 說著他便將桌上的一沓畫像拿起來。 楚雄思緒回環,也看著楚燁翻起畫像來。 “這是姚丞相的長子姚霖,剛及弱冠,已中進士,正等著授官。” 還沒等楚理開口,楚雄便搖頭:“不行不行,這文弱書生樣,要是遇襲如何護地了理兒,怕是自己逃都來不及。” 楚燁聽言又翻開另一頁,“此人是劉將軍的獨子劉靖,今年一十有九,年紀輕輕便在軍中頗有威名。” 楚雄又搖頭,“軍中歷練,那必定粗鄙不堪,我女兒金枝玉葉,不行不行。” “這是大理寺少卿,二十有五,寒門子弟,如今坐到這個位置算是天才絕艷。” “老,否。” “禮部侍郎公子,京城中頗有名聲,說是文采斐然,詩文并著。” “花花公子,否。” “老侯爺幼子,文武雙全。” “丑,否。” ...... 楚燁翻完了畫冊,只得到楚雄一連串的否,他都不知道是給meimei相看,還是給老爹相看了。 他有些無奈,扭頭看著小妹,“阿理,你覺得呢?” 楚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楚燁嘆氣,老爹誰都不滿意,小妹又拿不準自己的主意,那只好他這個阿兄多cao心了。 “我看不若這樣,辦個百花宴,以公主府落成的名頭,召集京都貴女公子一同前來參加,也叫小妹看看誰家公子翩翩。” 百花宴定在了二月仲春,屆時百花盛開,春意nongnong,恰是少年少女相看的好時機。 設宴的消息放出去后,楚理便搬遷到了公主府,府內都是楚理親自參與裝扮的,一切都以她的心意來建造。 亭臺水榭,廳堂暖閣,處處都修建地典雅大方,不見雍容,唯見雅致,讓人一看便知楚理不是個只知花銷享受的庸俗之人。 日子很快便到了設宴的日子。楚理早早梳洗打扮,她挑了件梧枝綠色的曳地織錦竹枝翠紋裙,又因春風微寒,套上了件同色織錦羽緞罩衫。墨發綰成個垂鬟分肖髻,加以釵笄點綴,柳腰間配掛一金絲碧玉相襯。 楚理信步走到設宴的水榭花園,老遠便聽到有人恭維她。 一月白色衣衫,頭頂冠玉的男子捧著朵粉白芍藥贊嘆:“這芍藥開地可真好。”旁邊手搖折扇的靛藍色男子卻大聲唱反:“非也非也!我看這牡丹才是真好,正如公主一般,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啊!” “比起動京城,我倒是更喜歡這解語花。” 靛藍衣男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副不解模樣。 月白冠玉男子緩緩開口:“雖艷無俗姿,太皇真富貴。迎風峭立,楚楚動人,實在是雅俗共賞!” 靛藍衣男子還孜孜不倦,“解語花?這是什么花?我怎么沒聽過。” 眾人哄笑,內心都知曉他這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月白冠玉男子彎腰作揖:“微臣姚霖,參見安明公主。” 眾人跟著行禮。 “都起來吧,既是百花宴,大家都不必拘禮,自由賞花就好。” 眾人都散開,三兩成隊地各自賞花論詩了。 姚霖上前,迎上楚理:“公主愛海棠?” 楚理點頭稱是。 “我以為公主會愛梅。” “此話怎說?” “梅是品行高潔的代表,也是有孤芳自賞的傲氣,我以為公主也會喜愛。” “梅好則好已,我仍獨愛海棠。” 姚霖壓低了聲音,“公主可知曉這句‘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知道,文壇林才子這一句轟動整個京城。坊間人人都說梅蓋百花。” “這句出來,不單梅蓋了百花,更讓許多唯愛‘真國色’的貴女都改行獨愛梅了。” 聽完姚霖這句,楚理繃不住了,撲哧笑出聲來。 “讓我看看是誰將我家阿理逗笑啦?”楚梧一團風一樣快步走來。 “阿姐,這是姚丞相之子姚霖。”楚理向楚梧介紹。 “微臣見過慶梧公主。”姚霖彎腰作揖。 “你到有眼色,一眼便知曉我是慶梧。” “坊間皆傳安明公主慶梧公主兩位絕代雙姝,微臣猜不出來也難。” “絕代雙姝?這話倒是實在。” 楚理捂住楚梧的嘴,為避免她繼續臭美下去。有想起有事要同楚梧說,便開口道:“姚公子請多賞賞花,本宮同阿姐有事相商,恕不奉陪。” 姚霖告退后,楚理便將楚梧拉到寢殿內,抽出塞在枕下的本子。 “阿姐,你為何要送我這個?”說話的同時,楚理便羞紅了臉。 楚梧接過翻了翻,rou眼可見地也紅了臉,她僵住了,這不是塞在她枕下的嗎?怎么飛到楚理枕下了? 她腦筋迅速轉動,張口打哈哈:“這興許是書販折了塞書里的,我買的多他便算是贈我的罷。” “阿理,呃,你恰好將要及笄,算是早些預習了。”